印度最受人们爱戴的圣雄甘地提出:“非暴力是人类最伟大的武器,比世界上最有杀伤力的武器还更有威力”。他有一句名言“有爱的地方就有生命,仇恨导致毁灭。”这位素食、禁欲、有爱心的圣人,最终死在印度教狂热分子的枪下。
现在从这三份文件看来,今年宗教之间酝酿的冲突事情显然在酝酿和策划当中,柯察的头要爆开了,抚着头在想计策,有下属叫他,接来一个电话,来自中国,是一名叫陈达的警官,告知他有两名中国过来的游客,一男一女是警局线人,已经十几天联系不上了,是来调查关于两年前的动车爆炸事件,跟宗教问题有关,希望印度国际刑警予以配合。
电话刚放下来,又接来一个电话,来自英国,说英国地铁爆炸案,目标指向印度的宗教团体,现在派出警员来印度调查,希望印度警方给予高度配合。
配合!配合!调查!紧急!柯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今年真是异常的一年。十天已经收到报案,说印度教的祭河大典上,有印度教徒饮恒河水中毒之事,指向是佛教徒所为,这一段时间,印度教徒正拟进行报复性活动……
柯察跌坐在椅子,思索着解决方案,宗教跟民族问题是印度的三大突出问题之一,处理稍有不对,整个印度就会混乱一片。
怎么办?要怎么解决这些问题?问题出在哪里呢?柯察打通瓦西纳多警局的电话,了解投毒事情的经过。听瓦拉纳西警局的说法是一名中国的游客丢到恒河里旅游杯子,引进印度教徒的中毒,后来还引发下游居民一系列的饮水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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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火药()
一系列饮水中毒?数以千计的印度教人有中毒迹像?
柯察的头“嗡——”地一声响,完了,完了,柯察知道,国人能够忍受贫穷,忍受痛苦,忍受最不平等的等级制度,就是不能容忍教派的利益受到伤害,狂热的教徒如同瘟役,瞬间就把恐怖的种子散播出去,冲突是潜在地底下被困守的熊熊岩浆,一触即发
!
柯察抓抓头发,迫使自己先冷静下来,仔细询问中毒一案的来龙去脉。
听瓦拉纳西警方的描述,这一男一女两个中国人跟陈达警官所说的两个人的特征是一样的,既然是中国警方派到印度开展调查的便衣,怎么会在恒河放毒呢?难道放毒的另有其人?是伊教人所为?而且这两个人又神密失踪,听说是被婆罗门贵族所劫。这中间是有什么联系呢?
又有警员进来递过一份文件,上面说印度教派正在聚集民众,要集体围攻印度的佛教圣地鹿野苑和菩提迦寺,印度教跟佛教也是早有嫌隙,著名的大觉寺塔就归属问题一直都在打官司,教众也偶有冲突。
到处都是火药味,一场宗教的暴力冲突即将暴发,那两个中国线人就是导火索,一点就要炸了,从佛教圣地点燃,很快别的教派本来不平静的暗底就会掀起来,全国就会成为一个巨大的火药桶,一个爆炸就会起着连锁反映,印度将再一次成为不见天日的人间地狱!
柯察在办公室里急遽地来回走去,一颗心焦灼成火炉。
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两个导火线找出来,这样才能顺藤摸瓜找出事情的起因,再扑灭这场巨劫。
柯察埋头想了一下,开始做出部署。
(菩提迦镇,智明)
“骗了我?”智明笑了一下,“我知道。箭矢虽然直入你的心脏,伤得很深,但是你的心口处有一股精气护着,这股精气事先护住你的心脏,你就不会真的死,这是苦肉计,是吗?何苦呢?”
智明知道辛蒂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自己亲口答应说出未来咒,但现在她为什么她改变主意了呢?
智明没有问,站在原地静静看着辛蒂,辛蒂垂下眼睑。轻声说:“先生重情重义……为了这这个粗鄙的身子答应帮我,我不该骗先生的。我对不起主人……”
“你的主人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你为什么还为他说话?”
“主人不是恶魔。他是个慈悲的人,他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他有理想……”辛蒂说。
“辛蒂,圣女!你错了,不管多么崇高的理想都不能以牺牲他人做代价。如果以牺牲他人做代价的理想,这是恶魔的理想,你们不是事佛么?佛陀舍身救兔,你不是这知道,拿自己的身去献身是佛的仁慈!拿别人的身去献身,是恶魔的逻辑!”
智明说完。看辛蒂兄妹俩默不作声,然后说:“你们主人呢,我可以把未来咒给他。不管你有没有骗我,我想换你们俩的自由!”
“为什么?”辛蒂圆睁着眼,震惊了。
智明摇摇头,没有回答,为什么?不为什么。只为这一对苦难的兄妹,只为了他现在深深懂得。爱一个人就是要对方得到幸福,刘阆教会他的,他要多积一点德,多做一些好事,也许会改变“此生孤绝”的命运。
“可是,主人要的也许……不仅仅是未来咒!”辛蒂又说。
“那他还要什么?”
“他要……要……一个时代……一个繁荣的时代,完成一个理想!”辛蒂的胸脯又痛起来,这是真的痛,她原来就是没有未来的人,她从来身不由已,主人要她去死,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这个智明的中国男子教她看到一点点的未来,那未来很渺茫很遥远,看见了比看不见更让人痛心,她喘不过气来,突然一股腥甜之气涌出来,护士大叫:“圣女不要再说话了,触到伤口了!”
桌头上的生命仪又“滴滴滴——”地响起来,医生奔进来,大怒道:“怎么回事?病人要静养,怎么还要她伤神开口说话,你们,出去!”
智明和辛佗只好向门外走去。
“你——不要去佛堂,等我……好了……再去,不……”辛蒂还要挣扎着起身,一口血又吐了来,雪白的床单变得腥红,惊心动魂!
智明回过身子,看了一眼晕过去的辛蒂,默默地想:如果刘阆在……小阆……
(鹿野镇,刘阆)
“尹元,容你开山立派……”
“太上无量天尊敬……南无阿迷托佛……大象若希……”
“小阆……静心修习咒……郎情妾意符……灌顶双修……”
刘阆猛地睁开眼睛,原来自已昨夜胡乱倚在床上睡着了,大半的身子露在外面,身上却热得发燥,耳朵也是热的,分明听到智明在自己耳边叫自己小阆,“小阆——”那叫声像蚂蚁在咬自己的耳朵,微痒不适,却如同欧巴的呼吸。
她摸摸自己的脸,热得发烫,身子也是滚滚的,皮肤繃紧,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刘阆望着窗外发了一阵呆,想着还是要练静心修习咒,看看能不能在气息里找到欧巴,分别这么久,他还会时时记得她吗?
她盘坐床上,只一会,便觉得气燥,想起原先跟智明爬上大雁塔六十多米的地方练气,在偌大的天地空间吸收精华,是最有收益的。
她上下观察了一下这间禅房,典型的印度佛院,中间一根大顶梁,上面一根大横梁,横梁接着一个突出在外的檐台,连接着屋顶。
刘阆猛地拍了一下掌,就这里了。
她动手把禅房的箱箱柜柜叠在一起,爬上大横梁,再从檐台再爬上屋顶。
高高在上,视野一下就开阔起来,远处的山呈黛色,天还没有完全亮,透了一点点黄晕,近处的寺院和山林,在微现的晨中缈缈茫茫,似幻似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菩提树叶子的清香,人的心境一下就清明起来,七窍打开了,悟感也来了,只觉四面八方的气息聚合而来,隐隐觉得智明就在东南方向,向她发出信频。
刘阆指挥着精气向着智明熟悉的方向靠拢,不知道怎么的被一股暴戾之气打扰,隔开智明传送来的信息,好容易收到的信频又断了。
刘阆一时气急败坏,心烦息燥,睁开眼睛,这时鹿野苑的晨雾已经散开,天色清明起来,刘阆目之所及,吃了一惊,只见鹿野苑的寺院和禅房,还有那座高达四十多米像叠葫芦一样的佛塔,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包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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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暗道()
隔得不远,可以看到那些印度人并不说话,神色肃穆,静静地很有组织地分成几十个小队,把所有的寺院、佛塔包围了,很多僧人连鞋袜衣服都没有穿好,狼狈不堪地被赶出来。t/
佛僧们很有忍耐力,围成一团默默坐着,手上抓着木棍、长杆当凶器的人马上就包围住他们,虎视眈眈,空气中弥漫着股肃杀的味道。
“阆姑娘,阆姑娘……”刘阆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焦急的呼唤声,她四周看看,断定是从下面禅房里传出来的,她把头伸过去看,是伽格,伽格一脸惶急,看到刘阆的禅房乱成一团,箱箱柜柜被搬得东倒西歪,刘阆不知去向,就在她的禅房团团打转,高声大叫。
刘阆应了一声:“喂!小和尚,我在这里!”
伽格抬头张望了一下,看见刘阆盘坐在房顶,大喜,也就没想去计较自己是不是小和尚了,他打量了一下大顶梁柱,向后退两步,暗暗发力,急跑两步,手撑着大顶柱,只三四步就蹿上了房顶,站在刘阆面前,晨风习习,他的僧袍飘飘,好个玉树临风,刘阆瞪着他看,好一会才说:“小和尚,你深藏不露呀,这上梁的好功夫呀!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伽格认真想了一下说:“可以,但要交换,你教我怎么看前世,我就教你怎么上梁!”
“好啊。”刘阆急忙鼓掌,几乎要欢呼,迦叶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嘘”了一声,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等看到刘阆圆睁的眼,又忙放开手。把头别到一边,轻声说:“轻声,咱们麻烦了,鹿野苑现在被印度教徒包围了,他们要找恒河投毒的罪魁祸首!”
刘阆瞪眼,急忙两手乱摆,表示自己不是罪魁祸首,迦叶眼睛看她,柔和地说:“阆姑娘不要怕,我会保佑你!”
刘阆抿嘴笑说:“小和尚长得这么俊。功夫又很好,脾气也很好,可惜我有人了。要不,我会粉你喔。”
伽格显然不知道粉你的意思,但听出刘阆在夸他,他脸一红,正要说话。突听见房里“噼噼啪啪”地打斗声,刘阆探头看去,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一团人在她的禅房里打得不可开交,蒙着面,看不出面目。几个箱箱柜柜五马分尸,惨不忍睹。
伽格沉默地看了一阵,点点头轻声对刘阆说:“快走!”
他们猫着身子在屋顶走。跳到另外一间房顶,爬了好几间房,来到就是那间有地下室的大殿,刘阆向地面看了一眼,看见下面很多僧众都从禅房里被赶出来。有人一个一个房间地查看,好像在找人。伽格打开地下室的门,两个人下了地下室,经过太上才君的塑像,在老君的手一按,老君身下的青牛塑像“嘎嘎……”移到一边去,下面居然是空的。
刘阆瞠着目看伽格,正想说:“怎么……”伽格手一用力,就把她推了进去,是一个半人高的暗道,但远远地可以看到弱弱的灯光,两个人向着灯光移去,刘阆身子娇小,只需微微低头就可以快速通过。但伽格个子高大,要拱着身了才能勉强通过,他跑得没有刘阆快,只能蜷着身子拼命跑。
刘阆边跑不忘哇哇乱叫:“乖乖不得了,小和尚,你们这是要打仗吗,跟我们地道战一样,你们地道,是什么时候做的?”
伽格埋头跟着,哪里理她说什么,只管拼命跑,刘阆跑了一段,只觉得地道气闷,呼吸不畅,就跑不动了,在一盏长明灯旁边停下来,喘着粗气说:“不……不跑了……咱们在地道里,应该没有事了,这些人在找什么呢?”
伽格也停下来,若有所思,说:“刚才在禅房里的人,估计是来劫你的,但我看他们的样子,怎么像是来了两拔不同的人?”
“哈哈,我怎么成了宝贝儿了,人人都要抢?”刘阆不觉得害怕,反倒两只手一拍,颇是自得,要知道她自小能看到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嘴巴又藏不住,因为嘴巴爽快,导致父母离异,双亲都不肯要她,所以一直当宅女,自得其乐,从未曾被人在意过,故而听说有人把她当在宝贝来抢,不由得乐起来
。
“对,你是……宝贝儿,所以大家都要抢!”伽格自语般说了一句,看看刘阆大盘脸开了朵向日葵,明灿灿把一管长长的地道都照亮了,慌乱移开目光。
(菩提迦镇,智明)
智明看辛蒂又晕过去,就回到自己的客房,他今晚得出一个结论,他要为他和刘阆的未来积德,他要改变明和给他算出的命,不是明和算出来的命,而天灵玄君的千年宿命,他不允许自己消沉逃避,他必须去纠正错了好久的命运。
这个结论让他感到振奋,同时更加痛苦,刘阆的声音气息便钻了进来,他无法安坐,精致的席梦思床都长了刺,针针扎得他肉疼。
智明起身,决定再去寺院,辛蒂说她的主人不仅仅想得到未来咒,他想得到一个繁荣的时代,智明很想知道,依赖一已之力,怎么能得到一个繁荣的时代!这主人不但是个恶魔,还是个疯子!
要改变命运的心和对未知事物的好奇,智明没有多想,直接奔到了寺院,已经是半夜两三点,足下踩的草坪凝了露水,偶尔一两粒渗进智明的脚面,尖锐的冰凉便他更清醒。
他很快地进入第二道门,停在那幅对联面前,反反复复地盯着对联:大象无形,曰夷、曰希,曰微,负阴抱阳,幻而不幻。上善若水,守雌,守黑,守辱,归真反璞,玄之又玄。
为什么单单是“大象无形”中缺了个“无”字呢,“无”是什么意思?老子说: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是最原始的万物状态,最原始的万物状态是什么呢?
最原始的万物状态就是自然,包括天地日月金木水火,智明的眼睛向着这空洞洞的禅室张望,空洞洞就是无,无就是万物,但这空洞洞的禅室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有一副对联,还有……
还有什么呢?智明眼睛盯着长明灯,对,除了对联,还有光,智明走过去,果断地伸手把长明扑灭。
长明灯灭了,禅房黑了,这是真正的“无”吧,智明想,四周静悄悄的,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没有动静,死寂。
不对,不是没有动静,智明感觉到了,他正在十分缓慢地向下沉,沉得太慢,没有失重感,以至于以为是幻觉。
在这“无”的空间里,怎么知道自己是处于不是静的状态的呢?
智明突然明白了,是一种恐惧,一种从心底涌出来的恐惧,是环境改变后的未知的迷惑,智明知道,他在这缓慢的下沉中,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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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疑惑()
几乎没有感觉的下沉终于停住了,还是黑暗,还是空无的寂静,智明静静地等,这时候心反而安宁下来了,不会有更可怕了,人到了最绝的境地,没有后路的境地,恐惧和害怕已经无济于事,只有清醒地面对。
他的感识调动了,处于最机敏的状态,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以及衣服与衣服的摩擦声,都是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就是静,比死还静!
是等待死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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