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夫人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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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夫人带球跑-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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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白很火辣很赤裸,真是被逼无奈最后一搏了。

衣丰错愕,低头缓缓分开她的小手,转身,神情非常认真:“钟鸣,谢谢你的厚爱,不过我不能接受你!再见!”

“为什么?”钟鸣懵了,三年了,其实她明里暗里也给了衣丰不少的暗示,但都石沉大海毫无回馈,她一直都知道衣丰对她没有兴趣,但是一直都不死心。

再过几天她就要出任务了,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不然不甘心啊。

衣丰沉吟了一下,还是觉得把话说清楚比较好:“我老家有一个双目失明的妹妹,她的名字叫赵纯纯,我们青梅竹马,虽然没有到那种爱慕的地步,但是她的眼睛是为了我父亲瞎的,父亲让我今生务必娶她为妻作为补偿,并且我也很愿意这么做!”

“啊,怎么会这样啊?”钟鸣很震惊,还有不甘,她不想放弃,不能因为一个毫不起眼的瞎子而退缩。

“衣丰,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用婚姻来报答别人的吗?我愿意和你一起照顾那个赵纯纯,你接受我吧!”

她都渴望了三年了,朝朝暮暮和衣丰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不可能就这样梦想就破灭了。

衣丰笑了,笑得很淡,声音却是温柔了下来:“钟鸣,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再说,我那邻居妹妹虽然眼睛瞎了,但是心不瞎,她也很优秀,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怜,我自己会照顾好她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虽然我对她的感情还不是爱情,但是我对你也不是爱情!”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衣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去。

“衣丰!”

钟鸣追出了大门,但是衣丰始终没有回头。

暗处突然走出一个高个子的青年学员,长得很帅,却有些邪魅。

他静静的立在钟鸣身边,看着衣丰的背影笑了,声音里透着不屑:“怎么样?我就知道他会践踏你的真心,你还傻傻的等了他三年,真是笑话!”

“李辉,我好难过,一想到永远都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就透不过气来!”钟鸣圆圆的脸蛋上带着伤心欲绝的表情。

李辉皱眉看了她一眼,然后摇头:“钟鸣,我可以帮你一次,但是你要付出代价的,你愿意吗?”

钟鸣惊喜:“啊!真的吗?你可以让我和衣丰在一起?只要你能做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李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嗯!”

钟鸣点头。

“衣丰!”

李辉大叫了一声然后快步追上了衣丰。

衣丰一愣,回头,路灯的光芒下,钟鸣哭红了眼睛,她身前是前几届留校的李辉少尉。

正要开口打招呼,李辉突然朝他冷笑,然后飞快的掏出军刺在自己的手背上划了一下,鲜红的血液立即飚了出来,如红蚯蚓一般狰狞。

呕!

衣丰一下子窒息了,恶心的直想吐,但是他终究没来得及吐出来,身子就已经软软的栽倒在地上。

十三岁时见到了那个最血腥的画面之后,他落下了病根儿,一见血就晕!

这个秘密军校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人同情有人幸灾乐祸,谁都知道他注定是做不了军官了!

“啊,衣丰!”

钟鸣吓坏了,扑倒衣丰身前,见衣丰脸色铁青牙关紧咬,转头质问李辉:“你把他怎么了?衣丰这是怎么了?”

李辉笑得更冷了,声音也很狠:“你忘了?他晕血!抓紧时间吧,不然等他醒来你我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军校近郊的一个廉价小宾馆,标间里,又惶恐又惊喜的钟鸣咬牙和衣丰钻到了一个被窝儿里,她愣愣的看着李辉:“这样真的有用吗?”

李辉挑眉,有些不耐烦:“快点,衣丰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他这个人就是负责任,要是知道和你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必然会对你负责到底的,你爱做不做随便你!”

“好!我做!谢谢学长!”

钟鸣咬牙,小手在被窝里缓缓解开了衣丰的扣子,然后颤抖的抱住了他。

李辉举着照相机不停的拍照,催促道:“这样有什么用?要做就做的真实一点,让他醒来之后再也赖不掉,你也快点脱光!”

“这样行吗?”

钟鸣脸一红,咬唇。

“随便你,就看你是不是要把衣丰牢牢握在手里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快点,弄完了我走了!”

李辉开始有些心浮气躁了,目光在钟鸣的圆脸上不住的逡巡。

“好,我要他,我脱!”

扭捏了半天,钟鸣一件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最后把胸罩和短裤儿都扔在了被窝外面,然后带着幸福和喜悦颤抖的抱住了昏迷的衣丰,她不停的吻着他的全身,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

咔擦!咔擦咔擦!

李辉从各种角度给他们拍照,留下了钟鸣和衣丰上床的证据。

“李辉,好了吗?”

钟鸣未经人事,以为这样子就结束了。

李辉翻看了一下相机里的照片,点了点头:“嗯,差不多了。”

钟鸣大喜,亲了衣丰的脸蛋儿一下,然后笑道:“好,那我也该穿衣服了。”

指了指李辉脚边儿的胸罩,她刚想张口又羞得要死,小脸蛋儿跟红柿子似的。

李辉本来坐在对面床沿儿上看照片,猛一抬头对上了钟鸣娇羞的脸,还有她露在被子外边的雪白乳沟。

身体蠢蠢欲动,他脑子一热,心魔顿生。

钟鸣毫无察觉,努力的伸出胳膊自己够着地上的内衣,不料一双大手替她捡了起来,李辉将文胸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一下,浑身乱抖,脸色也变得灰暗至极。

“李辉,给我!”

钟鸣又羞又气。

“好,我给你!”

李辉的大手突然死死的捂住了钟鸣的嘴巴,然后拉开被子骑了上去。

“唔……”

钟鸣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惊恐,愤怒。

他要干什么?

“嘘!别出声,不然我把你的设计全都告诉衣丰,看他醒来之后怎么看待你!他一定会永远都不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唔……唔……”钟鸣愣愣的看着李辉,充满了不可置信。

明明是他一手导演的好戏,他却推得一干二净!

他现在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

李辉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裤子,然后不断的侵袭着她:“钟鸣,你不要怪我,刚才我就说了,你可以得到衣丰,但是要付出代价,这就是你的代价!不要恨我,你得到了衣丰,我得到了你,我们两个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毫不犹豫的占有了她。

“呃……”

钟鸣身子一抽搐,片刻的犹豫,一阵剧痛铺天盖地震撼袭来,清白就没了。

李辉很得意,脸上流着汗,他缓缓松了手,然后警告她:“你要是敢说出去就死定了,人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无耻的女人,你既然能够设计衣丰,就能够设计我,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看谁来信你!”

他不断的侵袭和占有,发着疯。

钟鸣彻底的放弃了抵抗,一歪头,衣丰那酷似仔仔周渝民帅气的脸就离她一掌都不到的距离,她不敢叫不敢惊醒他,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更怕会让他看不起!

眼泪夺眶而出,带着无穷无尽的悔恨……

李辉倒也不恋战,办完了事儿扔了照相机就走了,只剩下钟鸣赤身裸体的捧着那个照相机痛哭。

“衣丰,对不起,我引狼入室,我对不起你!”

钟鸣的小手轻轻摸着他的脸,在他将要清醒的前一刻,留着泪走了。



宽宽的双眼皮儿微微一挑,衣丰定定的看着头上的天花板,他的记忆就停留在李辉的那一匕首里,令人作呕的嫣红……

感觉到了身子的异常,他一惊,发现了自己全身都一丝不挂。

心一凉,脸上一红,飞快的穿好了衣服之后,他惊诧的发现了床上的处子之红……

怎么回事?

他一点记忆都没有,头痛欲裂。

叹了口气,他静静的坐在床边分析,手机突然响了。

“衣丰……”

电话那头,郑真的声音很颤抖。

“真真,怎么了?”

他很奇怪,真真怎么会突然给他打电话,她是梁少的女朋友,有事不都是找梁少解决的吗?

“衣丰,帮我一次好吗?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郑真哭了。

他大手一抖,情况非常异常,郑真是军区上将郑达远的女儿,是大军花,平时稳重大方,温婉可人,莫说是她哭,就是脸上一个惊慌的表情都不曾有过,她永远被梁少宠得无忧无虑,永远都是处惊不变美丽动人的样子。

“真真,你怎么了?有事慢慢说,我一定帮你!”



随后,两人立即见了一面,然后达成了共识。

当晚,衣丰给老家打了电话:“阿爸,我暂时不能回家来看您了,您先替我照顾好纯纯,我过段时间一定回来娶她!”

瞎眼妹妹,赵纯纯,为了父亲而成了瞎子的女孩。

老父亲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同意了:“衣丰,你不要让我失望,纯纯是个好女孩,你也是个好孩子,你们现在都还小,过几年就过几年,但是你一定不能辜负了她。”

“一定不会!”

那边,郑真约了梁羽航在三里屯一个酒吧喝酒,水帘背后的藤条长椅上,两人吻了一整夜……

翌日,就是梁羽航二十岁那年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衣丰带着郑真去了美国。

北京的冬雪,永远都是那么无情。



之后的两年,衣丰一直陪着郑真,鼓励她安慰她,贴身照顾她,两人在异国他乡互相扶持。

在郑真终于打气精神状态好转的一天,衣丰突然接到了钟鸣的电话:“衣丰,我在你邮箱里发了东西,空了看一看吧。”

钟鸣的声音气若游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衣丰奇怪,连忙打开邮箱,满目都是他和钟鸣赤裸裸拥抱在一起的照片,要是他猜的没错,应该就是两年前他在军校昏倒的那次……

那一次,他心里有数。

他虽然是处男没有性爱经历,但是上过没上过大致还是有谱儿的。

正盲目自信,照片点到最后几张,他彻底懵了,都是同一个粉粉嫩嫩的婴儿,从出生到周岁,婴儿肥的脸上那对大大圆圆的眼睛,都很好的保留了钟鸣的影子。

他错愕、震惊、颤抖。

孩子?

难道那夜他真的……

头痛欲裂。

最后一张照片,小女孩儿已经会走了,小手打开摇摇晃晃的走路姿势,一副找爸爸妈妈抱抱的小模样,脚边,是一只破旧的塑料小黄鸭。

衣丰瞪大了眼睛,算算日子,如果那夜钟鸣有了,孩子的确是一周岁多了。

老天!

这是他衣丰的女儿?

郑真看出了他的异样,笑得温婉:“衣丰,你回国吧,我没事了。”

衣丰错愕的看着郑真,又看着电脑里的婴儿,呆呆的点了点头。



回国后在钟鸣的老家找到了那个孩子,但是钟鸣不见了。

她的父母都很嫌弃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这是他们钟家的耻辱,一致要衣丰带走。

衣丰抱着孩子就走,只带走了宝宝的小黄鸭。

他给女儿取名为衣鸣。

衣丰的衣,钟鸣的鸣,一鸣惊人的意思。

他期待有一天钟鸣能够找他带走这个孩子,那个女人竟然成了天底下最狠心的母亲,她太无情了。

虽然他对那夜的真相持有己见,但无辜的孩子没人管是真,无奈之下他硬着头皮带着衣鸣回了老家江苏吴县。

赵纯纯在听说他回来了之后眉开眼笑,又得知他竟然有了一个女儿,所有的信仰都崩溃了,跳进她家门前的那条小河,自杀死了。

老父亲得知他愧对的纯纯死了,脑淤血突发,也匆匆去世了。

那个本该家人团聚的春天,他家的大厅里,停着两具尸体……

按照乡下的规矩,丧事敲敲打打的半了三天……

母亲一直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无言的抹着眼泪。

衣丰变得更加沉默了,头七过了之后,把衣鸣交给了母亲就去遵义服役了,一呆,就是三年。

这三年,虎澈蓝彪包括梁羽航都知道他离开郑真独自回国了,但是谁都没有来找他,因为他背叛了兄弟!

虎澈偶尔还会偷偷给他打电话问问近况,梁羽航和蓝彪是从来都没有联系过他,近乎是一种绝交的状态。

虎澈是个藏不住事儿的大嘴巴,把衣丰家里的情况还有衣鸣的事情都和梁羽航蓝彪说了。

不说还好,一说两人更恨衣丰。

他不但背叛了梁羽航的友情,也背叛了郑真的爱情!

竟然和别的女人搞出了孩子!

更是绝交!

所以,梁羽航屡次的提醒白薇薇,衣丰他没有资格去爱了,原因就是如此。



眼下,衣丰刚给衣鸣讲完故事就接到了梁羽航的电话。

“梁少,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要问?”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在梁少去了弑神坡生死未卜的那次,他就暗暗发誓,如果梁少能够活着回来,他必定告诉他真相!可是,话到嘴边真要说的时候,他还是得慎重的问一问。

毕竟,现在梁少身边不是郑真,是白薇薇,说了对他们没有好处。

“废话!郑真已经回到我身边了,我当然要问!”

梁羽航的声音很冷,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既熟悉又陌生。

“郑真已经回到你身边了,你的意思是?”

衣丰腾的一下子就想起了白薇薇那张哭花的小脸,事情有些不对劲儿,过了一个年,难道一切都变了?

“我要用生命去守护她。”

梁羽航冷冷的交代一个事情,平静得毫无情绪,好像是在完成一个重大的任务一样。

他这个人从来都目标明确,决定了做什么就会做到完美。

衣丰恼了:“梁少,就算你再优秀,你也没有资格在两个爱你的女孩子之间挑来挑去,既然已经和薇薇在一起了,就不要再三心二意!”



“薇薇?什么薇薇?”

梁羽航的心房突然猛颤了一下,薇薇,真是一个美丽的名字,能够叫这样名字的女孩,一定很漂亮很善良,他应该认识吗?为什么衣丰会这样说?

衣丰怒:“你不是口口声声叫她老婆吗?难道你忘记她了?你不会又在跟我们玩失忆的把戏吧?当我们都是白痴任你戏弄吗?”

梁羽航一拳砸在桌子上,暴怒:“衣丰,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薇薇是谁?什么老婆?我只有过一个女朋友,就是郑真!”

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守护郑真,但是既然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指令,就必有原因,他一定要查清楚再说!

衣丰冷笑:“梁羽航,你好样儿的,连白薇薇都忘记了,你真行!你好好考虑清楚,如果你真选择了真真,我会告诉你五年前的秘密,你不要后悔。”

如果梁少真的选择了真真,他一定会带白薇薇离开,走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她幸福!



白、薇、薇。

梁羽航心脏一阵绞痛,脑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

他是认识一个叫白薇薇小丫头,少年时代他的天敌,那个土爆了的假小子白薇薇,衣丰提她干什么?

难道……

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海边那个穿着裸色衣裙的少女,被长发遮盖了半张脸,一只大眼睛半含着眼泪却始终不掉下来,小手僵僵的平举在空中,一脸痛楚憔悴……

那个女孩子,美得那么绝望……

白薇薇!

他心头一颤,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没错,难怪觉得那个女孩子有点眼熟,原来她就是土包子,虽然身高拔长了,人也漂亮了,可是她那种凄楚的眼神,她哭的样子,却和小时候一样,我见犹怜,一点儿都没变!

她是白薇薇!

她是那个抓掉了他的浴巾第一个看了他少年的身子的小坏蛋!

白薇薇来浙江了?

他和她,爱过?她是他的,老婆?

怎么可能!

他最恨她了,她小时候的种种恶行至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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