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与野蛮人byふゆの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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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与野蛮人byふゆの仁子-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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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的舌头沿着槙哉手指根部,慢慢舔至指甲,那模样既淫猥又艳丽。 
如果他的舌攀爬在肌肤上,不知是什么滋味?要是能再往下肢移动,一定会更加舒服。 
槙哉彷佛已经看到自己疯狂需索的痴态了。 
「差不多可以了吧?」 
槙哉抽回被唾液充分湿润的手指,慢慢将之伸至背后。轻轻放下腰后,忍住呼之欲出的羞耻心,缓缓将手指伸入洞口。细致的肉壁中心一碰到食指,立刻将它吸了进去。 
「碍…」 
槙哉极力压抑不断上扬的娇声,转动肉壁中的手指。 
尽管明白那是自已的指头,内侧还是将它紧紧衔住,重复着收缩律动。 
槙哉慢慢增加指头数日。一边扩张内壁,一边将它柔软成容许异物进去的状态。 
不过,已经是极限了。 
手指再也无法满足槙哉的饥渴。不够润泽没关系,就算见血也无所谓,他想要大门。槙哉要火热的硬块强烈地贯穿自己。 
槙哉拔出手指,望着正在欣赏一连串动作的大门。 
「过来。」 
明白槙哉的欲望后,大门发出柔声诱惑。槙哉抓紧伸向自己的大手,将纤腰引导至大门的上头。 
「慢慢呼吸,让体重一点一点落下。」 
两相接触时,身体就像烫伤般灼热。同时,不易整个含入的质量又让他感到有些害怕。 
「放松力气,慢慢弯曲膝盖。你做得到的。想想六年前吧!你不是有好几次都舒服到哭吗?痛苦只有一瞬间而已。」 
槙哉知道。虽然在脑中描绘过淫乱放荡的交欢景象,可是只要想到那关键性的痛楚,便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勇气。 
「……真是。」 
大门的上半身略往前倾,轻咬着槙哉的耳朵,将他环绕在臂弯中。接着,大门用手握住自己的分身,配合着彼此的位置上下嵌合。 
「好痛……」 
扩散至背脊的痛感让槙哉惊呼出声。那间,他的膝盖失去所有力气,顺从重力法则直往下落。 
「大门……」 
槙哉全身寒毛直竖。 
和自己的感觉相反,大门灼热的硬块撬开肉壁,逐步往内部挺进。 
像是要将上半身撑起般,内壁产生了一种摩擦的痛楚。不过,感觉却很舒服。 
「全部都进去了。」 
大门略带沙哑地说。 
「接下来可以好好享受了。如果你觉得自己动比较轻松,那也无所谓。」 
大手抚摸着槙哉的臀部,指头沿着两人联系的地方画圆。 
「嗯。」 
「等一下就不会痛了。要不要变换角度?」 
大门略为撑起腰杆,巧妙地改变连系位置。 
「阿碍…嗯。」 
为了支撑上扬的上半身,槙哉双手紧紧抓住了大门的肩膀。 
回过神的时候,槙哉已完全在大门的掌握之中。 
槙哉照着大门的指示扭晃腰肢,撑起膝盖,将他的分身镶入体中。慢慢的,含着异物的那里开始熟练地蠢动,发出撩拨人心的屏蔽词语之音。 
「要去、……了。」 
涓涓细流般的刺激终于衍生出洪流般的快感。槙哉再也无法承受不断上涌的官能快感,激烈地上下摇晃腰肢。 
「会病耶!绞得那么紧,我会、断掉、的……」 
就像槙哉被强烈的快感狂流给淹没一般,大门的硬挺也再度抬头。 
他支撑起奔放的纤腰,从下往上挺进。 
微妙的节奏催生出全新的快感,槙哉猛烈地用动发丝。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他完全无法思考。失去所有言语能力。 
「棒吗?有感觉吗?千里。」 
「好棒……非常棒。大……门、好棒。我好、舒服……」 
说出最后一个字之前,槙哉猛然地弓起背脊。 
「好象、……要去了。大门……要去、了。我、已经、不行了……」 
大门粗暴地翻搅槙哉内部。翻转、突刺,在在令槙哉销魂不已。 
「你去吧!尽情地享受,别忍耐。」 
大门不但没有阻止槙哉,反而用手指爱抚两人连系的部位。 
瞬间,槙哉的头急速往后仰,全身硬直。 
一口气绞紧大门分身的同时,夹在两人腹部的炽热也跟着爆发。交杂着六年间想念的爱液,染湿了两人的肌肤。 
「阿呜……」 
接着,大门也在内壁的压缩之下,迸射而出。 
一直到最后一滴。 
使出全力的情交过后,槙哉全身有着无以言喻的满足感。他将虚脱的身体靠在大门身上。 
大门伸出手指,抚摸槙哉的耳垂。他解开上头的耳环,爱怜地舔舐自己造成的小洞穴。即使是如此不经意的行为,槙哉的身体依旧出现敏感的反应。这个耳洞是自己为大门所有的最好证明。事到如今,槙哉才真的有大门回来了的真实感。 
他觉得死而无憾。自己是这么的幸福。 
由于高层介入,加上营业场所发生枪击案件,Second.Deal整整被勒令停业三个月。 
不过,这只是表面功夫。地下楼层的赌场只休息了一个礼拜,旋即又在每个夜晚取悦它的贵客。 
然而,终究还是有些不同。深受槙哉信赖、技巧和社交技巧兼具的发牌员,如今正在遥远的海上。 
大门在两日后离开了槙哉。为了找出和本多交易毒品的对象,秘密潜入了FOC的渔船。 
就算槙哉阻止,大门又岂是听人摆布的男子。 
因此,除了用餐时间以外,槙哉和大门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到了分手时刻,槙哉也无比干脆地说出再见。 
槙哉甚至腻在床上,连到玄关送行都没有。 
「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到处打野食。」 
「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吶!到时候因为无法满足而哭泣的人,可是你啊!」 
面对来自床上的忿恨挑衅,大门轻松地笑着回答。 
他们并没有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不可思议的是,槙哉居然觉得很安心。 
这不表示大门一定会回到槙哉身边。 
只是,当他们又在某地重逢时,相信两人会彼此会心微笑,接着热情地拥抱在一起。 
「槙哉,你还好吧?」 
返回赌场时,槙哉被柴田议员叫住了。 
「议员。您来的正好,我有事想请教您。」 
「什么事?」 
槙哉优雅地走到柴田身旁,俯在他的耳边。 
「议员说的那艘破坏市场的渔船,前几天沉没了。」 
槙哉以周围听不到的音量小声说着。 
瞬间,柴田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他马上就心领神会地微笑,似乎了解槙哉话中的涵义了。 
「也就是说,我可以派遣新的船出港了?」 
槙哉起眼睛点点头。 
「那艘渔船,和槙哉有利益上的往来吗?如果我的船出港了,需要注意哪些地方?」 
「不用了。」 
槙哉轻轻摇头。 
「只要议员日后继续光临本店,这样就够了。」 
「不用你叮咛我也会这么做的。上次的餐会很可惜令尊缺席了,我们要不要再找个时间聚一聚?我会让人准备最高级的料理来招待你的。」 
「谢谢您的好意。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接着,槙哉露出天使般的微笑,从柴田面前离开了。 
槙哉十分明白柴田的船是在干什么勾当,不过他还是劝诱柴田继续犯罪。 
为了让大家遵守和Second.Deal之间不可侵犯的条约,槙哉需要强而有力的后盾。 
柴田的年纪虽然此须崎年轻,但实力却雨不相让。更何况,他对槙哉又是死心塌地的。 
就算一辈子都无法和槙哉做爱,只要槙哉露出微笑迎接,想必柴田就很满足。 
或许不是马上,不过只要这里又飘出药物的味道,大门就非得再回来不可。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 
一个礼拜或一个月,比这更久也行,只要有机会再见面,离别时就不会以剩痛楚了。 
如此一来,槙哉便能捱过每个思念大门的夜晚。想必大门也是。诚如槙哉爱着大门般,大门也同样爱着自己。 
「哼、谁叫你要拋下我一个人……」 
槙哉耸耸肩,轻轻露出微笑。 
外头正下着春天来临之前,最后的一场冬雪。 

爱撒娇的天便和酒量奇差的野蛮人在冬季落光树叶的枯木,冒出了淡绿色的新芽,花房里开满象征春天的粉嫩花朵。原本刺骨的寒风,如今也飘荡着醉人的香味,温柔地抚着面颊。 
浅蓝色的晴空看起来十分清爽,都心的空气甚至给人一种美味感。 
大马路两旁的樱树也开始绽放,到了周末,可能就会染成一片淡粉红吧?每一个细微的自然景象,都在诉说着春天的脚步不远了。 
每年到了这个季节,槙哉千里都会到冬银座的歌舞伎院拜访一趟。 
童年时代,槙哉在父母的期望下,学习过各式各样的才艺。虽然只有几样一直持续到高中以后,不过其中之一,也就是池田流的舞蹈会,则是每年樱舞时期的例行公事。 
槙哉的老师池田义亲,现年六十五岁。虽然个子不高,不过牠的舞蹈总能带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他的舞艺有别于女性,有种不可思议的艳丽感。身为男性,却又能超越性别表现艺术,艺评家对牠的评价也都很高。 
结果在高中毕业之前,槙哉便停止学舞。即便如此,每当他造访歌舞伎院,看到池田随着年岁增长而益发艳丽的舞姿,槙哉都会觉得感动不已。 
舞蹈会由三部构成。池田实际上只参与第一和第三部,第二部则由歌舞伎的舞者诠释池田创作的舞蹈。 
终幕落下之时,潮水般的掌声毫不吝惜地涌向池田。 
也可以说,池田的舞蹈已然达到成熟完美的境界。 
「千里?」 
槙哉丢下正忙着和熟人打招呼的双亲,单独走向大厅。等待双亲出现的空档,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啊,果然是千里。好久不见了。」 
槙哉环顾四周,在人群中发现声音的主人。 
「好久不见,师兄。你最近好吗?」 
对方是同期跟池田学习舞蹈的师兄。他穿著浅灰色的和服外挂,头发全部梳往脑后。如今他仍在池田门下学习,听说他自己也有几名弟子。 
「我很好。自从去年和老师聚过一次以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不过,你的个子很高,人又漂亮,远远的我就看见你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过着悠然自得的独身生活吗?」 
虽然槙哉的母亲一直劝他穿上和服,不过都被他用各式各样的歪理给挡掉了。 
「我目前在叔父的地方工作。」 
当两个人怀念地闲聊时,槙哉的双亲终于离开了会常「抱歉,我的家人出来了……」 
「不好意思,占用你这么多时间。期待下次的会面。」 
听着师兄温柔的话语,槙哉也跟着沉稳起来。他深深点头,目送转到别处问候的师兄离去。 
接着,槙哉对双亲招招手,抱怨了句「很慢耶」。 
「因为遇到很多朋友嘛……」 
身穿淡桃色和服的母亲,轻鼓着双颊回答。 
「对了、对了,刚刚我见到了柴田议员。他邀请我们一同午餐。」 
父亲的一句话,当场让槙哉的心情荡到谷底。 
「……你该不会跟人家说我也要一起去吧?」 
「那还用说。议员说只要千里在,就算必须推掉其它约会,也要和我们一起去。议员还请你务必赏光呢!」 
谁在乎他呢!槙哉佯装平静,好不容易才把呼之欲出的恶骂吞进肚子。 
「我差点忘了。其实,我今天已经和别人约好了……」 
「奇怪了,昨天在电话中怎么没听你提起?」 
母亲的指摘让槙哉一时语塞,不过他马上就想到了借口。 
「是在那之后约好的。」 
「对方是谁?」 
要是和柴田碰面,那就笃定逃不了了。槙哉接过母亲手上的东西,一边观察四周一边火速离开大厅,同时随便敷衍了句「一个朋友」。 
「既然是朋友,什么时候见面都行吧?」 
「不,他是远洋渔业的船员,出海一次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如果错过今天,下次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千里!」 
拼命找借口落跑的槙哉,被突如其来的叫声给吓了一跳。周围出现一阵骚动。 
「哎呀,那个人怎么回事?他手上还拿着一条鱼呢!」 
槙哉的母亲惊讶地说。 
槙哉回过头,确认来人的长相后,对母亲说:「就是他」。 
「咦?什么?」 
「他就是那个从事远洋渔业的朋友。为了让我品尝到最美味的鲔鱼,他特地将新鲜的鲔鱼带出来,让我到银座的寿司店好好享受一番。」 
最初,它不过是个逃避柴田的借口。如今谎言竟然成真。心有灵犀的默契让槙哉放松了原本紧绷的面颊肌肉。 
「所以请告诉柴田议员,下次有机会再说吧!我会在店里恭候他大驾光临。」 
槙哉将母亲的包包还给她,充满期待地转过身子。 
「大…门……」 
跑到大门面前时,槙哉只能用哑口无言来形容眼前的情景。 
「唷,千里。」 
低沉的男低音。粗眉配上略为下垂的双眼皮眼睛。虽然鼻口都有点大,却又无损于整体五官的平衡感。大门应该算是帅哥那一型吧!只不过,现在这张脸有一半覆盖在无法无天的胡渣下,上头还项着一头乱发。更夸张的是,大门右手还缠着绳子,大模大样地拎着一尾超大型鲔鱼。 
不管他身上的西装有多高级,怎么看都像是个可疑人物。可是,这怪模样又出奇地适合大门。看来是他的气质作怪吧! 
「干嘛?看傻啦!几天不见你又更迷恋我了?」 
大门无视于路人的诡异目光,语气平静地对倒退三步的槙哉说。槙哉耸耸肩,一一去计较只是自找麻烦罢了。 
「没错。从各种意思上而言。」 
久别重逢的喜悦,被那张邋遢的脸给吓退了一大半。 
这的确很像大门的作风,不过拎条鱼在银座散步也颇令槙哉为难。 
「那条鱼是怎么回事?」 
「礼物。你不是说银座有家很棒的寿司店吗?我想让他们帮忙料理一下。」 
槙哉不由得苦笑。 
「我知道了。不过,能够处理一大尾鲜鱼的地方应该是筑地而不是银座。我们到那儿去吧!」 
槙哉抓住男人的手,朝筑地的方向迈开步子。他听着路人发出窃窃私语,一个人轻轻笑了。 
寿司店老板看到大门的时候,也不禁惊讶地倒吸一口气。不过,或许是见到大鲔鱼很开心吧!老板豪气地表示「包你们吃得过瘾」。 
「要喝什么酒?啤酒还是日本酒?」 
被槙哉一问,大门为难地摸摸胡子。 
「如果您有想喝的牌子,尽量说出来没关系。」 
老板边熟练地捏制寿司,边对大门问道。 
「请给我茶。」 
「这个当然有。你想喝什么酒?」 
槙哉又问。大门斜眼瞪了槙哉一眼。槙哉只觉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大门大概不喜欢喝酒吧?槙哉在心里做出解释。这么说来,他好象也没和大门一起喝过酒。 
「该不会……」 
槙哉灵光一闪。 
「你根不不会喝酒?」 
「槙哉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吧!」 
然而,这好象是真的。 
大门罕见地连耳根都红了。他点点头。 
「真的吗?」 
「我并不讨厌酒精,不过它好象不太适合我的体质。我只能浅尝一两口。」 
「……我都不知道。」 
槙哉愣道。从外表判断,大门应该是个不折不扣千杯不醉的男人嘛! 
仔细想想,也难怪槙哉不知道了。第一次在拉斯维加斯见面的时候,两人仅仅在一起两天。而且,在大门出海以前,他们也才吃过几次饭而已。 
加上大门长相粗犷,「想当然尔」会给人酒国英豪、千杯不醉的强人印象。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有这种反应。人家都以为我明明能喝,却不给面子。可是,我的酒量真的很差。」 
大门垂下眉毛,露出难得一见的颓丧表情。耸着肩喝茶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槙哉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笑什么啦!凡是人都有一两个弱点。我想你应该也一样吧?更何况,不能喝又不会死。有什么不好?」 
「我什么都没说喔!」 
「那你干嘛笑?」 
「不.为.什.么。不过,如果想要刁难你的话,或许逼你喝酒是最好的方法。一想到这,我就……」 
彷佛可以反射子弹的刚健肌肉,没想到居然会败在酒精手下。 
大门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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