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咯。”白小七很快便是把一壶烈酒饮尽,然后放下酒瓶子,看着场地中间,“一会等放榜了,一定要好好的宰小昭一顿,这可全亏了我。”
“嗯,顺带着给文昭好好庆祝一下。”小乔也是满是期待的说道。
考场之上,此刻蔡文昭已经骑上了那匹赤免。
学子们看着明明是一同出发,可是只是眨眼间,赤免就是如同利箭一般,跃出了马群,给人一种无法追上的恐怖感觉。
看着遥遥领先的黑色闪电,看着赤免背上潇洒自如的蔡文昭,所有人都是眼中露出了浓浓的羡慕。
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运气,竟然能够让着匹烈马这般的百依百顺。
尤其是方才尝试过,被赤免摔得七荤八素的几人。
“这货真的是方才野性难驯的烈马?”
“我怎么觉得他比我家里养的大黄还要轻贱!这一顿摇头摆尾的!”
马场考试的场地并不是很巨大,在学子教习们还处于震惊之中,赤免已经带着蔡文昭完成了一整圈,以极为不可思议的速度领先了第二名超过三分之二。
对许多人来说,还没开始,蔡文昭的考试已经已结束。
跑道的终点,赤免还以一种回头望月的减速状谢幕。
蔡文昭骑在上面自然能够感受到这个家伙是在向自己骚包的邀功。
蔡文昭潇洒的跳下马背,轻轻擦了擦额头汗水,很是满意的在赤免健硕的大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完成的不错,滚一边去吃草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章 放榜()
赤免吐着舌头,蹭了蹭蔡文昭。
“行了,行了。到了该让你见她的时候自会让你见她。”蔡文昭轻轻的说道,然后将拿到红色的血雾放到了赤免的面前。
赤免兴奋的深深一吸,将这道血雾吸入了鼻中,整个马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肌肉颤抖,隐隐竟有种进阶的状态。
然后,依依不舍的蹭了蹭蔡文昭便是朝着马场那块草地走去。
而其余的马匹皆是臣服的为其让出一条道来。
一众学子皆是一个个沉默无言的看着蔡文昭,就像是在看一个会妖法的怪物一般,很多人心中都是有着极大的疑惑,想要请教他,但是又碍于各自的尊严面子,终究是憋了下来。
蔡文昭对于周边的目光自然是没有任何的理会。
只是整了整衣服,便是朝着下一科礼学的考场走去。
感受到蔡文昭的淡然,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那些学子皆是有些怔怔,便是连教习都是脸上满是惊奇。
因为便是他们也不清楚蔡文昭究竟如何做到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运气?
“哼,装什么深沉冷酷,虚伪。”兰采蝶丰腴的脸上露出一股嘲讽。
吕若兰看着闺蜜的表情,微微皱了下眉头,只是毕竟是闺蜜,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看向蔡文昭的时候,眼中的好奇更浓。
蔡文昭默默的经过还在备考的人群,头也不抬。
当他经过吕若兰等人附近的时候,兰采蝶冷冷的注视着他,心中默念:“我就不信你不停一下,不就是等我们主动询问,那点小伎俩,切。”
只是,结果却是蔡文昭完全无视的经过她的身边,便是连余光的不扫一下。
“你!”兰采蝶自然是对自己和闺蜜的相貌极为自信,也断定蔡文昭这一切不过是在引起自己的欣赏,却没想到蔡文昭又一次没按她的想法来。
就在兰采蝶胸膛起伏,生闷气的时候,一道身影拦住了蔡文昭的道路。
正是吕若兰。
突然被一个人拦住,还是一个女子,蔡文昭自然是愣了一下,这才看清楚这张清秀的面容,还带着几分红晕,似乎鼓足勇气的样子,炽热的盯着自己。
蔡文昭莞尔一笑,只是挥了挥手:“不用感谢我,不过是随手为之。”
然后,蔡文昭便是准备走过去。
吕若兰看着蔡文昭平淡毫无一丝杂念的眼神,不由得心头一动,以她的姿色,从来都是各种公子少爷谄媚讨好,何时看到过这般清澈的眼神。
而且他救了自己,可是和自己搭讪的最好机会,他就放弃了?
吕若兰有些小失望,旋即咬了咬银牙,那玲珑的身子被衣衫崩的很紧,曲线毕露,到有一番干练爽利的味道。
“那个你是怎么做到的?”吕若兰很是诚恳的问道,“为什么刚才我尝试的时候,它那般同桀骜不驯。”
蔡文昭没想到她真的勇敢,看着女孩子很是好看的面容,调侃道:“因为我威胁它!”
“威胁它?”吕若兰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你用什么威胁它?”
看着这般可爱天真的姑娘,可能是被赤免的骚包给传染了,或者蔡文昭本质里存在的那些闷骚,不由得对着吕若兰招了招手。
吕若兰脸一红,看了看蔡文昭,终于还是将脑袋凑了过去。
极为暧昧的姿势。
蔡文昭近乎咬到她的耳朵,吹着热气,轻轻的说道:“我说要是不听我话,我就煽了它。”
吕若兰被蔡文昭一吹本就已经耳朵痒痒的了,听到这近乎粗鄙放肆的话,整张脸通红。
蔡文昭哈哈一笑,便是背着手,大步流星的走了。
直到蔡文昭走出好几步,吕若兰才反应过来,一声娇斥:“臭流氓!”
远远处的赤免不知为何裆下一凉,四处观望了下,然后又埋下头吃起小嫩草来。
“若兰,他说什么了?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兰采蝶赶了过来,狠狠的瞪了眼蔡文昭的背影。
“没,没什么。采蝶你说的对,他就是一个无耻大混蛋。”吕若兰红着一张脸,只是,秀眉一蹙,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只是,无论如何,她也不敢真的去验证。
这种话怎么开的出口的闹!
虽说自己不是什么淑女,但是毕竟也是女孩子。
一想到这,吕若兰又是幽怨的瞪了一眼蔡文昭的背影,贝齿紧咬。
而那个家伙虽然背着身,好像感受到了自己的目光一般,挥了挥手。
“哼,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它会配合你,就是因为臭味相投。马不是良马,人又岂会是好人。”吕若兰最终给一人一马下了定论。
远处的赤免不知为何,打了一喷嚏。
马眼极为不满的朝着周围的马群瞪了一下,所有马匹都是无辜的低下头退了退。
嗯,真的不是什么好马。
正当吕若兰不爽的时候,一旁一个青年公子哥凑了过来:“那个家伙究竟对赤免说了什么将它治的服服贴贴。”
吕若兰正在气头上,甩头便是一句:“去死!”
“去死?怎么简单?难道这赤免是受虐狂?”那位公子疑惑的自言自语了几句,想想,非常之马自有非常之处。
看看那赤免方才对着蔡文昭服服帖帖如同小侍女一般,最后更是又吐舌头,又摇尾巴,简直不能太贱格。
“多谢姑娘指点。”那位青年恭敬的对着吕若兰一躬身,便是转身意气风发的朝着赤免走去。
那位青年满脸狞笑的朝着赤免而去。
赤免看着还有人想来骑它,不由得一阵不爽,对着那人就要扬蹄子。
“赤免你个贱货,我已经看穿你了,快给小爷去死!去死!”
马场之上,突然响起一阵暴躁的嘶鸣,一片惊慌的呼喊中,赤免正无比暴躁的完成了一个侧踢。
一道狼狈的身影,高高的飞起,又重重的落下。
“姑娘,你坑我!”
接下来的两门考试,礼学一科,蔡文昭又一次近乎交了白卷,毕竟对于这种东西他完全没有兴趣,本来倒是有着朱熹的理学思想可以搬用,但是打心底里,蔡文昭对这个扒灰的家伙没什么好感。
最后一门则是诗文,对于蔡文昭来说不过是中秋夜宴文比的故技重施,这一次他选择了一篇李白的将近酒。
一蹴而就,故在众人埋头苦想的时候,蔡文昭又一次从走廊溜达而过。
“不愧是白卷先生!”
日暮时分,武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早就回宫。只留下了几位官员主持接下来的环节。
六科大考终于全部结束,教习们也是磕了药一般急速的将考卷改了出来。
效率实在是惊人。
数百名学子安静的站在那片石坪上,一个个伸着长长的脖子,惦着脚,看着远处那一面白净的墙壁。
终于,几位教习从里面走出来,带着一张大大的红纸,在官员的主持之下,开始将其裱上去。
海浪一般的声音响起,数百名学子皆是像晚间被喂食的小鸡仔一般,一拥而上,一个个既紧张又兴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天生全才之钟会()
蔡文昭加两个小女孩,本来这种组合理论上是弱势群体才对,只是没想到白小七肉肉的小手搓了搓。
“看我的。”
然后,便看她前方开道,巨力之下,将周边的学子挤得东倒西歪,那些学子欲要咒骂但是一看到白小七可爱的娇小样子,一个个又憋了回去。
蔡文昭便是颇为无耻的揽着小乔的手,轻轻松松的跟了上去。
三人,很快便是杀到了最前方,蔡文昭抬头望去,便是在音乐和礼学两科之上看了起来。
密密麻麻的总算找到了自己名字,榜单不是按成绩而是按地域排序。
“蔡文昭,丁等最末。”
两科一模一样。
“哈哈哈,文昭果然是好兄弟。”一旁一个同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声音响起,小胖子挤了过来,正是同样吞鸭蛋的崔三少爷。
蔡文昭老脸一红,装作不认识崔三少爷,转身便是带着两个小侍女赶紧离开,心中倒是想起了前世的一个典故:“当年钱钟书以外语和国文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清华大学,国文特优,英文满分,才华之优轰动整个清华。但是数学只考了15分。”
对于这种事情,前一世蔡文昭就很是向往,如此这般的偏科,简直狂炫酷拽。
自己这一次六科四科超神,两科挂蛋,也算是外院历史上的一段佳话了。
正在这时候他的身后响起了一阵嘲笑之声,似乎已经酝酿了多时。
“蔡文昭是吧?看你方才骑着赤免嚣张不可一世,我还以为你是可以和钟会公子那般的超世之才相提并论的人物,原来不过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草包货色。礼学,音乐两科不合格,真是厉害呢。”
嘲笑他的自然就是早就预谋已久的兰采蝶,一放榜她就拉着吕若兰一起来堵蔡文昭,果然事实和她猜想的如出一辙。
幸灾乐祸朝着吕若兰眨了眨眼:“若兰,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这个家伙不过是侥幸获得了御马第一,草包就是草包。”
蔡文昭完全不明白这位兰采蝶为何对自己有这般的敌意,不过他可不在乎,也不需要向她证明什么。
只是摸了摸白小七的脑袋,微微一笑:“小七,你方才不是说要去醉仙楼饮酒庆祝,走吧。”
白小七点了点头,撸开袖子开道,小脸之上满是雀跃:“算你有良心。”
蔡文昭领着两女,很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得意非凡的兰采蝶,便是挤出了人群。
兰采蝶完全没有想到蔡文昭竟然如此的没有羞耻之心,更是因为他的无视感到愤怒,胸膛起伏,声音尖锐的嘲讽到:“怎么样没脸看接下来的成绩了吧,别跑啊,还有四科呢!”
蔡文昭转过头,盯着兰采蝶冷冷的道:“我怕看了吓死你,胸大无脑的蠢妇。”
兰采蝶一张脸气的煞白。
吕若兰开始还为闺蜜的无礼感到过分,但是听到蔡文昭这般近乎粗鄙的回应,亦是有些脸上怪不住。
不自主的低头看了看,嗯,也挺大的。
怎么可以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嘛!
“麻烦这位白白胖胖很大的姑娘让一让。”崔三少爷拍了拍兰采蝶,同样挤了出来,然后对着蔡文昭喊道,“文昭兄弟,去醉仙楼庆祝怎么能不带上我。”
“你才白白胖胖,你才很大,你个混蛋!”兰采蝶一张脸通红,就要一脚踹上去。
崔三少爷的肥胖身影早就一溜烟从人群中滑溜了出去。
吕若兰一把拉住闺蜜,劝到:“好了,采蝶,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我们让他颜面尽失在前,虽然他确实有点没有风度,但是,我们也有不对,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怎么能算了,他不是号称要吓死我么,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吓死我,他还能四科甲等不成!他以为自己是钟会公子,气死我了。”兰采蝶很大的胸膛起伏着,像她这种要姿色有姿色,要家世有家世,什么时候被一个男人这般的对待过?哪一次出去不是被众人奉为明珠呵护赞美。
她一个转身便是欲要扒开人群,去其他几科下看看这个蔡文昭究竟哪里来的自信。
吕若兰自然拗不过气头上的闺蜜,而且在心里其实也是有点好奇。
不过,这里毕竟是外院的考核,汇聚了整个大魏朝的青年才俊,蔡文昭唯一给人的印象就是白卷先生的名头和御马一科上的侥幸表现。
所以没有多少人真正的关注他,而且随着蔡文昭落荒而逃,挤出了人群,众人早就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成绩上,哪里有兴趣去关注他。
仅仅一场闹剧而已。
倒是蔡文昭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不过很快所有人都是将话题引到了那几个最为著名的天才。
比如来自冀州的王阳,如今才十三岁,但是对于礼学有着近乎天才的洞见,便是四十多岁的儒学大家都对其佩服万分。
当然还有以音乐见长的徐州萧近,每一次他的演奏都能够引起天地共鸣,最有名的便是能够引得雨落绵绵,人称雨神。
当然这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太傅钟繇的幼子钟会,数十年一出的不世之材。
钟会自小便是聪慧过人,三岁能文四岁成诗,更是有太傅的言传身教,从小就往来稷下学宫,潜移默化之下具有了深厚的文人底蕴。
他的书法完美的承袭了太傅真传,而音律之上亦是天赋惊人,尽得蔡文昭的父亲蔡邕真传。
盛名之下无虚士,十岁时曾被武帝陛下亲自接见,赐予武帝甲胄一件,乃是天道圣器,便是轮脉境巅峰的武者一击都不能伤他分毫。
而且据说被大魏朝高层被列入了下下代太傅序列之中,可谓前途无量。
所有人都不怀疑钟会能够夺魁,而且人们知道,他的终极目标乃是一个月之后的内院开楼。
“不知道今日考核除了总成绩,钟会能够霸占几门第一。”
此时,钟会,王阳,萧近三人皆是的负手站在榜单之下。
三人之中,王阳年岁最小,知道自己有几科发挥不佳,故而,倒是有些紧张。
萧近则是一脸的满不在乎,因为他可是知道稷下学宫不是一般的学府,这里面太多的怪才,偏才,所以以他在音乐上得天独厚的天赋已经预定了一个名额,而且他也不在乎总分。
而与这两位相比,钟会则是呈现一种淡然,一种尽在掌控的超脱。
他那英俊的面容之上从容自信,因为他没有弱点,就算是在某些方面能够胜过他,但是综合实力他有足够的底气虐杀任何人。
他是生来完美的统帅之才,那些专才怪才不过是日后他的属下而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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