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部的震荡器上已经满是Jing液和淫汁,却因为电量的持续而继续工作着,铁辉的Rou棍挺的笔直,此刻他倒宁可沉浸在情欲中,也好缓解后庭的剧痛。手脚被反绑着,没有办法站起来。于是,他挣扎着翻过身,趴在地上,用Rou棍字地上摩擦着。
想到惠觉出去时脸上那副恼怒的表情,铁辉沾满了口水,汗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震动器的电量在凌晨时分才逐渐减弱,终于停止。
铁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随即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一个光头的汉子走进关押铁辉的库房。这家伙看上去比铁辉大不了多少,却长的肚满肠肥,他踢醒沉睡着的铁辉,松开铁辉嘴上的束缚,将一碗稀饭一勺一勺的喂进铁辉的嘴里。铁辉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就着对方的手喝完了稀饭,正当他要说“谢谢”的时候,那个光头汉子突然将脸凑了过来,肥厚的嘴唇贴向铁辉,铁辉厌恶的扭过脸去。
光头汉子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他骑到铁辉的脖子上,掏出自己勃起的荫茎试图插入铁辉的口中,铁辉奋力的挣扎着。光头好象怕别人听到房子里的动静,不时的向门口张望着。
铁辉看出了光头的担心,一边躲避着散发着腥臊的Rou棍,一边大声道:“住手!你要干什么!”
光头气急败坏的捂住了铁辉的嘴,并拿起那只假荫茎,重新塞进铁辉的嘴里。兽欲没有得逞的恼怒使他又看中了铁辉被禁锢在金属套中的荫茎,他打开已经消耗完电量的刑具,将铁辉的荫茎握在手中,把玩起来。
在这之前,铁辉的棒棒是一直勃起着的,尽管铁辉在夜里因为刑具的折磨曾经被迫十几次的扭动着屁股在地板上进行手Yin,但Rou棍在达到高潮颤抖着射出几股Jing液之后随即再一次挺的笔直,那只恶毒的震荡器使情欲始终占据着铁辉的身体。
而此时,当送饭的光头在卸掉了刑具之后,反复的玩弄,摩挲铁辉的荫茎,而铁辉的那根棍子却始终没有反应。直到黑风在外面催促他,这个叫“黑波”的汉子才扫兴的走了。
铁辉曾经想摆脱黑波那双肥胖的软绵绵的手的抚摸,但是他被绳索反绑着手脚,再加上一夜的She精已经使他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当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因为过度的She精已经不能再勃起的时候,他反倒长出了一口气,躺在地上,任由黑波粗鲁的揉弄,在他耳边低声说一些侮辱,咒骂的言语,而铁辉都不再去理睬了。
铁辉不知道凶僧惠觉会将如何处置自己,这时候,他更多的想到的是楚飞,惠觉从自己这里得不到战神,那么楚飞的处境就会很危险。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不由的又焦急起来,他决定等体力有所恢复的时候,想法子逃离魔窟。
可是,黑波离去还不到十分钟,又转了回来,后面还跟着黑风等人。原来,黑波在库房里半天不出去,在黑风的反复盘问下,黑波不得不承认自己企图与铁辉Kou交而没有得逞。其他几个人取笑了他一通,有些尴尬的黑波为了引开众人的注意,就把铁辉不举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立刻黑风几个人立刻拥进了库房,都围拢到铁辉软垂着的荫茎旁边。黑波挤到铁辉面前,提起他软塌着的棒棒给大家展示。
黑风伸手拽住铁辉的棒棒,在手里揉捏起来,铁辉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周这些身穿皮装的光头佬,索性将脸别向一边,由得他们在自己的下体琢磨钻研。
黑风松开了铁辉的荫茎,他显然也没有成功,看了铁辉一眼,从皮衣里翻出根烟来,在嘴上点着,连说了几句“可惜可惜”。
既而又有人开始尝试。
十二 奴隶生活的开始
当几乎每个人都尝试了一遍之后,大家开始疯狂的蹂躏起铁辉的荫茎来,而铁辉淡漠的表情更激怒了众人,原本要看到被羞辱的铁辉求饶,呻吟,或者至少呈现出痛苦的表情,而当这一切没有如愿的时候,几个人几乎同时感到了欲望没能满足的憋涨和抑郁。
铁辉被拖到那根吊在房子中间的横木上,双臂打开,他被重新捆在了刑架上。
那根没有生命的横木再一次开始摇晃起来,在辱骂声中,几个人轮番用愤怒着的棒棒插入铁辉的体内疯狂的捣动起来。
有几次铁辉都几乎昏厥了过去,当有人发现他快失去知觉的时候,显得更加的恼怒他们要让铁辉的神志在清醒中感受屈辱和摧残。
“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了?老子偏不让你如愿!”黑风环抱着铁辉的腰部狠命的抽送着,一边用手抓住铁辉的荫茎,将手里的烟蒂胡乱的在上面戳弄着。
铁辉浑身痉挛,被塞住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声。
“这样才对嘛!”黑云也用手里的烟头在铁辉的身体上烧炙着。“我就喜欢听你惨叫,听了就兴奋的不得了!”
无助的挣扎无法使他逃脱厄运,接连两天里仿佛永无休止的鸡奸和侮辱使铁辉的意志遭到了沉重的打击。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当铁辉的屁股间被那些形式各异的Rou棍无情的摩擦攻击着的时候,他那软垂着的荫茎却在他痛苦的挣扎中逐渐的坚硬起来。
“哈哈~看来你也懂得享受了!”黑龙用手里的皮鞭逗弄着铁辉翘立起来的荫茎道。
黑波也哈哈大笑起来,忙拿起扔在地上的震荡器道:“我去充电,看这小子究竟能撑多久。”
一切就如同前一天夜里的重复,当铁辉被用绳索“大”字型的捆在横木上,肛门里被数十只Rou棍无休止的抽送,而荫茎上套着沉重的电动震荡器并且在欲望的高峰上盘旋不下的时候,铁辉仍然顽强的用他坚强的意志来面对着这些残酷的遭遇。
身上的鞭痕,烫伤还有被无情撕裂的肛门处,那些灼热的疼痛一起折磨着他年轻的身体,而他默默的忍受着,等待着期望着能有一个机会,使自己能在这颠簸的命运中寻到一丝自由的亮光。
当铁辉被从横木上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嘴里的假荫茎被取出来,塞入他通红肿涨的肛门,这一次,铁辉已经无力反抗和挣扎了,他也没有惨叫,因为下体几乎已经完全麻木。
几个人抓住铁辉的双臂扭到身后,让他跪在地上,用麻绳将他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双脚也被捆住,和反绑着的双手系在一起。
跪在强Jian自己的男人面前,铁辉无力的低着头,他感到了深深的耻辱。但是,身体被绳索横七竖八的束缚着,手脚被反绑在一起,他连站都站不住的双腿更被捆的象麻花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使得铁辉只有接受着残酷的现实。
刚走进来的惠觉听完徒弟们的描述,点头笑着道:“你们在这里憋了这么久,原也该疯狂疯狂,那现在该让我爽爽了!”
黑波道:“这小子的屁眼都给咱们操肿了,没什么意思。我们把他的嘴一直留着,就是等着给师傅吹箫的!”
“哈哈~这么危险,不会咬伤我吧!”惠觉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跪在那里的铁辉面前,掏出自己的荫茎在铁辉被黑风按住的脸上摩擦,摔打着。
惠觉的荫茎很快的坚硬起来,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荫茎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骚味。
铁辉忍不住挣扎着道:“住手!”
可是话音未落,惠觉已经伸出手捏住了铁辉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ou棍,扭动屁股向铁辉的嘴里狠狠的插入。
十三 死亡的边缘
完全膨胀的Rou棍头塞入了铁辉的嘴里。
看见铁辉痛苦的表情,惠觉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他猛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香烟,屁股开始前后摆动,惠觉用另一只手按紧铁辉的头,用Rou棍拼命的抽插,强迫塞如铁辉嘴里的荫茎进行剧烈的运动。铁辉的嘴里流出堆积在里面的唾液,同时,因为身体的晃动,塞入肛门的假荫茎摩擦着直肠内壁更让铁辉苦不堪言。他努力的夹紧肌肉,试图把那根假荫茎挤出体外,但是因为他是跪在地上,假荫茎只出来了一小半,就顶到了他被捆绑着的双腿,再也无法摆脱。
“嗷…!”塞满在嘴里的Rou棍随着铁辉的挣扎而左右摆动,触电的感觉从棍子上直传入大脑,惠觉因此兴奋的嚎叫着。
铁辉只觉得嘴里被那根坚硬的棍子戳的发疼,铁一般的Rou棍夹着浓重的男人下体的骚臭充满了口腔,上颚被撑的麻木并且失去了知觉。而粗长的棍子更一次次的深入,Gui头直顶入咽喉去。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使铁辉的脸涨的通红。
铁辉只觉得喉咙象被一只手掐住一样,透不过气来,疼痛顺着神经一下一下刺向大脑,头痛欲裂,恍惚中铁辉仿佛看见了惠觉此时得意洋洋的嘴脸,不,不能屈服,不能让这般家伙幸灾乐祸!他拼命的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脑门上很快渗出了一层豆大的汗水,汗水淌下来流进荫茎不断抽送的嘴里,混合着口水和Jing液。嘴角一定破裂了,汗水流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这时,惠觉的身体突然僵硬,一阵猛烈的颤抖之后,插入铁辉喉咙的Rou棍射出白色的液体,铁辉挣扎着摇晃着,却促使更多的液体射出,咸腻的泛着白沫的Jing液从嘴角溢出来。
铁辉被从新捆到了横木上。被强迫进行Kou交使铁辉的意志几乎崩溃,充了电的震荡器再一次套在了铁辉的荫茎上,在铁辉绝望的呻吟中,饱受蹂躏的荫茎执拗的坚硬起来。
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满是Jing液的脸上,惠觉冷笑着道:“这是你奴隶生活的开始,如果你不交出战神,那么这样的生活将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铁辉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只是贪婪的吸着迎面扑来的烟雾。
惠觉见状咧嘴笑了起来,顺手把烟头戳在铁辉的右肩上,用劲一捻,烟灭了。
铁辉痛的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哀号。
他的身体和双臂被用麻绳紧紧的捆在横木上,双脚也栓向间隔一米的铁环,一点也动弹不了。惠觉拔出在铁辉的挣扎中从肛门中脱落的假荫茎,将荫茎头上的污浊的物体在铁辉紧闭着的嘴唇上涂抹着。“这是刚戳过你屁眼的东西,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么就含着它吧!”
那根沾屎的棍子塞进了铁辉的嘴里,惠觉系紧了口塞的皮带,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铁辉成了被践踏被摧残的玩物,这种践踏和摧残使他们完全沉浸在高度的亢奋中。
光头大汉们象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猛兽,咆哮着,狂跳着迅速围拢到铁辉的身边,准备着再一次发起新的进攻。
那些血脉具张的性器再次瞄准了铁辉已经红肿,破裂的肛门,甚至抬高铁辉的身体,两个人同时进攻他的后庭。
铁辉感觉到力量和勇气正一点点的消失,他所体味到的已经不是“疼痛”这种温和的字眼所能表现得了的感受。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许死亡正在向他靠近。死就死吧!铁辉这样想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生与死还有什么区别呢?
死也许意味着痛苦的终结。然而,这却不是惠觉的想法。
十四 疼痛的琵琶骨
残酷的折磨烧灼着铁辉的身体。屋子里一片漆黑,被用绳索反绑着手脚的铁辉躺在这个连物体的形状都分辨不出的黑暗中。整个房间内笼罩着一片幽深的气氛。
铁辉试着挣了挣捆住双手的绳索,那是一根极为坚韧的牛皮绳,在铁辉的挣动中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铁辉扭转身体侧卧在地上,稍微的移动,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一定要报仇!”
铁辉在心里默默的诅咒着。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杀了惠觉,他一定要紧紧盯住他们不放!
然而此时,尽管他在心里咒骂,可是自己却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库房里。接连不断的鸡奸和被迫She精使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些什么呢?
未知的威胁使铁辉努力的要挣脱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索,他拼力扭动着手腕。但是绳子顽固的撕扯着他的皮肤。不知道是第几次,铁辉突然感到象有一根钢针扎入骨髓,由于过分的疼痛,他昏迷了。
渐渐的,铁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搞不清楚到底昏迷了多久,屋子中仍然是漆黑一团。
两手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铁辉从塞着假荫茎的嘴里发出细小的悲鸣。只要一动,绳索就会嵌入肌肉,剧烈的疼痛使他急促的喘息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挣扎,然而,皮肤破裂了,绳索嵌入肌肉,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再度昏迷过去。
他已经失去了与嵌入肌肉的绳索抗争的力量和勇气,尽管,充满了痛苦和邪恶的命运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脚步声近了,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三个光头汉子走了进来,黑云解开了铁辉脚上的绳索。
“今天我们出去透透气!”
铁辉被拽了起来,手腕感到针刺般的疼痛。黑云检查了一下绑住铁辉的绳索,看了看布满血污的手腕。
“你干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黑云的声音里显出了吃惊的意味,但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铁辉迈步走出了库房,每一次举步,肛门处难以言喻疼痛都使他痛苦不堪。他的腿在颤抖,后面的汉子狠推了他一下,铁辉一脚没有踏稳,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解开铁辉手上的绳索,架着他的胳膊把铁辉拖到酒吧后面的院子里。惠觉和他的一帮徒弟正围着一个改做火炉用的汽油桶前,几条粗铁链正挂在炉火上被烧的通红。
黑云对一身皮革装束的凶僧惠觉道:“这小子让操的路都走不了了。”
惠觉的徒弟们哄笑着将铁辉捆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桩上。嘴里的口塞去掉了,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想清楚了没有?”惠觉笑眯眯的用手抚摸着将铁辉捆在木桩上的粗绳。
“呸~!”铁辉挣扎着将一口血水吐向惠觉。
惠觉侧身闪开,用铁钳子将一根铁链从火炉里拉了出来,链子的一端是一个没有合拢的铁环,此时已经被烧的通红,惠觉的手摸了摸铁辉的右肩的肩骨,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铁辉意识到惠觉是要刺穿他的锁骨,从而废去自己的武功。他的心里一沉!就在这同时,胸口传来剧烈的灼烫,惠觉将铁环的尖端从铁辉的锁骨下方刺入,穿过锁子骨,又从上面挑了出来。
随着铁辉凄厉的惨叫,皮肉烧焦的臭味在小院子里弥漫着,惠觉用铁钳将铁环的接口处合拢。那根粗铁链就这样嵌在了铁辉的胸膛上。
惠觉伸手捂住了铁辉的嘴,微笑着道:“别急,就要好了!这是对付你这样不驯服的奴隶最好的办法。”说着,反手又嵌出另一条铁链。
剧烈的疼痛使铁辉的身体颤抖着,被捂住了口鼻,他的脸涨红着,脖子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也因为抽痛而暴露着。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十五 落发
不知过了多久,铁辉迷迷糊糊的苏醒了。
象是有人在往他的手脚上钉着铐镣之类的东西,叮叮当当的敲打着。胸口处的伤火辣辣的疼,他呻吟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铁辉身上,他再次醒来。经过冷水一激,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铁辉呻吟着睁开眼睛,好象是一个洗澡堂子,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手脚一动,带动沉重的铁链,只见手腕和脚踝上都钉着重铐,上面栓着儿臂粗的铁链。脖子下面的锁骨上分别穿着两根铁链,在胸前挂着铁锁,然后连接在手铐和脚镣上。
“总算是醒过来了,这回一定口干舌燥吧!”
面前的黑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再次将手里铁皮桶中的冷水浇到铁辉身上。
铁辉万念俱灰,牙齿咬的紧紧的。这一次,看来自己是休想从这里出去了。
黑风放下手里的铁皮桶,点上一根雪茄,慢慢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