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lll在烽火绝迹的帮派界面里,连连的刷了好几条实心点。
陈姑娘笑完回来,就被酥梨郡主催得可怜,只能把lll的事情放一边。
【帮派】朵朵明了:三鹿你好。
【帮派】朵朵明了:三鹿再见。
lll错愕不已,他这话都还没说完,朵朵明了就要撤了?
【帮派】lll:帮主夫人?
【帮派】lll:朵朵明了?
【帮派】lll:暴力奶妈?
【帮派】lll:妈蛋的,你还真的走了……
陈萌关闭了帮派的聊天频道,自然是不清楚lll的这么些乱七八糟的,她直接的就点开了人物主界面。小小手握在鼠标上顺手到了极点,她翻开了收拾整齐的仓库,准备把身上的那套火红的喜服给换下来,换上她平时下副本穿的那么些装备。这么好看的喜服,她可舍不得拿来这么奢侈的玩。当然,陈萌也为了等会能安安心心的跟酥梨郡主下副本,也为自己待会能试一试满级的一些新技能什么的,而直接穿上了那套七染给的130级五星装备,其实她很想试试看满级装备的,可惜了她到现在还没有满级的装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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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奶奶(泰国那段是真实发生的)()
与迟未夏的电话刚挂断。
蒋杞就没打算把捏在手心的手机,收进长袍的口袋里。他束手而立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大手终于还是将手机收进了口袋里,然后拢了拢身上的长袍,转身拿起放在书桌上的水杯,推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眼下是夜幕降临已久的九点。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奶奶一个人,在安安静静的看着电视节目。蒋杞不忍,放下手中的马克杯,径直的走向了奶奶的身侧,然后直接落座。她认真,蒋杞都是坐在身边才回过神来。奶奶侧目在看到了蒋杞后,那张满是笑纹的脸颊对着蒋杞就是一顿埋怨:“怎么过来也不出个声?”
“不忍心打扰你。”他像个孩子,把脑袋瓜子搁在了奶奶的肩膀上。
“你不忍心打扰我,就忍心让奶奶这么久都没见到孙媳妇儿吗?”
这样的话题,对于蒋杞来说,是酸甜参半的。
他甜的是,自小没有过长辈疼爱的自己,竟然半路出家还能得到眼前这位老人的关爱,这样的结果,是他意想不到的。曾经,他以为母亲做的事情,会让他和妹妹两个人无立足之地。可不曾想,这位老人家非但没有半点责怪,反而敞开胸怀的接受。许他们两个人继续快乐成长,不用遭白眼相对。
而酸的呢,是隐瞒,是愧疚。蒋杞怕,如果奶奶知道,七年前她的委托好心照顾,变成了芳心暗许会怎么样?如果奶奶知道,他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有了别样的情愫,且难以割舍的情意绵绵,会怎样?
奶奶见蒋杞良久都没有开口,轻轻的问了问:“怎么了?怎么都不出声了?”
他摇了摇头,从奶奶的肩膀处起身,然后面带严肃,努力的征询奶奶的意见:“奶奶,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你能不能帮我指点迷津?”
“怎么突然间严肃得跟老头子一样了?”奶奶被他的严肃逗笑。
蒋杞正儿八经的,对着奶奶就是摇了摇头,开口:“我认真的,奶奶你就听我说说看吧!”
“好好好,你说你说。”看着蒋杞这副正儿八经,奶奶也不好在继续逗他笑了。蒋杞伸手握着奶奶的肩膀,严肃的开口:“奶奶我问问你,如果相爱的两个人有了误会,没有解开误会就分开了四年,现在重新遇见,是不是解开了误会,就还能和好如初了?”
“怎么这么问?是不是你小子在外头有了女朋友,藏着掖着不让奶奶知道,现在小两口闹别扭了才来问奶奶?”
“奶奶你先回答我,好吗?”蒋杞无奈,放开了奶奶就靠在了沙发背上,双眼目无焦距的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老半天都没听见奶奶的回话,他也就这么放空自己的舒舒服服。下一秒,奶奶那双宽厚绵软的手就附上了他的手,然后只听见奶奶的声音温柔细软,绵绵的直接的入了心扉。
她说:“杞杞呀,奶奶年轻的时候,也跟老头子吵了一架。我们那会儿都上泰国去发展谋生去了,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太好赌,有一次着火,他赌到每天每夜,连圈里头的那些猪全被大火烧死了都不晓得,我那个气的呀,拖着陈晋就回来了。那个时候,我狠下心到陈晋两岁才原谅他。就因为他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就原谅他了。”
蒋杞不解,摇了摇头。
奶奶继续笑着回忆:“他说,你常常告诉我,这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是懂的。只是我以为走点捷径能让你们两母子过得好呢,可依现在来看,这做人还是得脚踏实地来得好。”
“你小伙子肯定不懂,那会儿生活艰苦,他要先前没被剥夺地主权,还是个衣食无忧的阔少爷呢。那时候他脾气倔得很,半句话不顺耳的话都听不得,就连我也是一样的。后来啊,我嫁过去还不到一年,家里头就落魄了,他没吃过什么苦头,没饿过肚子,被那种生活给苦怕了,心里头就想着一步登天,可到头来还不是一样?我见他能迷途知返,算是欣慰。至少他能听进我的话了不是吗?但是,我那会儿其实自己也跟自己赌了一把,还好我赌对了!”
奶奶开心得眉目都是温柔,蒋杞被她的温柔感染,将那双原先覆盖在手上的宽厚握在手心里,然后问道:“那奶奶当时是怎么看上的爷爷?”
“当时还是我追的他呢,那会儿他就仗着肚子里有点墨水,得意着呢,每每我跟他吵起架,他都要把这事儿拿出来说一说。”奶奶愤愤。
“那你岂不是给吃得死死的?奶奶难道就不生气?”蒋杞反问。
她点点头:“生气,当然生气,可生气了。离家出走这种被人说闲话的我都做过了呢!”
“那为什么还……”
下一秒,奶奶更是笑得开心,眉目满满都是回忆,陷入了那种虽苦却充足,幸福却又艰苦的回忆里,老人家心里头高兴得合不拢嘴,许久才神秘兮兮的跟蒋杞开口:“那老头子生平就没对我说什么肉麻话,我离家出走在娘家的时候,他敖着呢,好几天都没敢来。我就哭啊,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谁也拉不下这脸。后来,他听说我要死要活的就拉下脸过来了,躲在我闺房里头,跟我说了话。他说‘每每我想到,是你先对我动了情的,我就高兴。我高兴呢,是因为你那么好的一人,怎么会看上的我?你都没看出来,我说那话的时候,尾巴都翘老高了!’”
你美好无敌,无人媲美。而我,除却了那一层富家子弟,文墨书生的皮囊,就别无其他了。我真的想不到,你会看上我,从而跟我说了句喜欢。所以每每我想到这个,说起这个的时候,我都很得意很自豪。
蒋杞听完奶奶的话后,说不感动,说不悸动是假。
他情真意切,承装着感动。虽然刚刚奶奶的那番话,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可对于蒋杞来说,收获的满满感动和情深意重,还有的就是勇敢面对的勇气。他侧过脑袋,看着奶奶的笑意正浓,然后开了口:“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奶奶。”
“你很聪明,很多话奶奶不说你也能懂。所以啊,有误会什么的就赶紧的说清楚,不要怕,厚着脸皮才能追到女孩子。”
“好。”
蒋杞坐在沙发上,跟奶奶腻了好一会儿,才起身重新拿过马克杯倒满了一杯开水后,就打了声招呼回了房间,大门刚带上,他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一边讲马克杯放下,一边在通讯录寻找着多年未联系的好友。
眼下他心绪不宁,但却暖暖温热。那宽厚的手掌用力的握着手机,好久都不放开,那尖锐的金属边,在手心里落下了一道深深印记。酥麻的痛意开始蔓延时,蒋杞才放开了手。终于,他还是下定了决心。
电话响了良久,才被对方接起:“你好,我是潘奕。”
“潘奕,我是蒋杞,还记得我吗?”
蒋杞的电话,对于已经多年不联系的潘奕来说,有些受宠若惊。
对于蒋杞这号人物,高中的时候他就有见识到了。那会儿,他还是学生会会长的时候,在与蒋杞共事了一年有余后,便自觉的退位让贤了,他不后悔,不过他很欣慰,也相信,蒋杞会做得比他好。
而现在,都毕业了好几年,几乎是蒋杞出国后就没再联系过了。潘奕这能接到他的电话,也是荣幸备至的。所以,他有些控制不住激动,言语里长长短短的都是兴奋,跟蒋杞唠嗑了好多往事。
从初入学生会开始说起,再到热血沸腾的运动会,然后就是在广播站跟那个陈姑娘愉快玩耍,接着就是毕业离开,最后是四年未联系的没良心。
在这其中,蒋杞一直在找机会问潘奕,也准备跟潘奕摊牌,自己这次打电话来的主要目的。可是奈何潘奕实在兴致极高,话闸子一开就没有停下来过,让蒋杞的话只能是,往后压一压,在往后压一压。
他苦笑,也是十分无奈的,听着那头的叽叽喳喳,老半天都停不下来。只能是耐着性子,陪着他说回忆那些青春岁月,芳华绝代。
只是,蒋杞觉得。
为什么一旦遇上了与你有关的事情,我总要变得有耐心些,再有耐心些。
就好像,我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这个世界就会将你从我的身边带离一样。这么一来,我好像也只有了耐心等待这一方式,在无其他了一样?
也对,对于你,我一向别无选择。
不然的话,这四年为什么就是放不下?明明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那一层名义上的关系就摆在那里,明明就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这里,蒋杞就是一抹苦笑。那种苦涩,在国外的四年体会得淋漓尽致,本该是习以为常、百毒不侵了才对,为什么在这会儿,还是被那种感觉,猝不及防的苦到心里了?
蒋杞苦笑,依旧听着电话那头的潘奕说着高中时的那么些往事。
93 没底(就算害怕,也要义无反顾)()
年末的十二月,温度是越来越低了。
即使是在南方,也是有种刺骨的寒意。
潘诺中午一放学就坐车回了家里一趟,吃过晚餐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她躲在房里,把蒋杞的那四年,写的那么些信件从床底翻出来,然后整理得条条有序的,接着把那个好看的木盒子重新锁上。
拢了拢身上的棉服,就不顾潘奕和潘爸潘妈跑开了去。
几乎是一路狂奔,从潘家小区到a大的距离是3公里有余,她跑得着急又愉快,恨不得把那种心乱如麻抛在脑后。终于,她跑累了,只能是停下来喘息,眼下潘诺心里头乱糟糟的,待到胸腔的那种压迫感好些了后,她站直了身,双手绕到身后,内的木盒子后,终究还是吐了一口气的垂头丧气着。
她只要一想到中午陈萌在宿舍门口的那番话,她就觉得很不对劲。更多的,她是难以介怀陈萌在说那话的时候,眼眸中的冷漠而疏离。那种表情,陈萌向来只对外人,而从未对她这般过。所以潘诺其实很怕,她怕呀,最怕陈萌当她是外人。
因为,她打从心眼里,把陈萌当成了家人。所以,她不想被抛弃,不想被人隔绝在外。
潘土豪觉得自己也是蠢,中午陈萌说完那番话后,她几乎是临近放学的时候,才深思细想出了个结果,回过神来才明白陈萌话中的其中暗喻。
只是,她会听自己解释吗?她会听自己说话吗?她……还会理我吗?
潘土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孤单萧条,形影单只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这三公里有余的路程,她非但全然不知的走完了,连带着还逃避的意犹未尽为什么这么快。小姑娘轻车熟路的从a大的正门进入,跟守门的保安大叔打了招呼后,就往女生宿舍楼赶。
这越临近女生宿舍,她就心里越没底。
最后竟然临阵脱逃,直接跑开,又是一路狂奔,她身上背着那几千封信却不知重的,在a大的操场上跑了好几圈,直到精疲力竭,才难受的躺在了跑道上。
突然间,迷茫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哦多尅~~!!!
……
a市大学的后门。
一干傲世居的帮众们,已经聚集,人头涌动的好不热闹。临近约好的八点半,傲世居的一个个帮众们都是兴奋不已,摩拳擦掌的等着安静吩咐,等着安静一声令下,然后把暴力奶妈揪出来,是不是他们几个原先私下讨论的那样。
以渴望而不可急为首的赌局,又在今晚开设。渴望而不可急赌的是暴力奶妈性别女,长发飘飘,一定是白富美女神!囧囧炯赌的是暴力奶妈性别女,中性打扮,肯定是女汉子男人婆!口天吴赌的是性别男,男生宿舍的抠脚大汉,学霸级别的人物!啃苹果的小李子不信这个邪,赌了一把暴力奶妈肯定是人妖号,是个喜欢女生的同。
四个人各种猜测,各种不同的赌法,让傲世居的其他人也兴奋不已。
九姑娘原以为这样的打赌,肯定不会有人参与的。没想到身侧的脆皮蛋糕,第一个报名要跟渴望而不可急一组,赌一样的。九姑娘看不下去,也心痒难耐的赌了一把,不过她跟囧囧炯赌一样的。而余下的银弹周,自然也是跟渴望而不可急一样的赌法。
毕竟,他可是知晓暴力奶妈的bra大小的不是?
再怎么说有36c的人,也不可能是个中性的妹子吧?而且更不可能是男的不是?这些人都是瞎了狗眼的,他韦周(小叶泛舟)才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呢!
于是,傲世居几个人就分成了好几派。
九姑娘、小叶泛舟跟渴望而不可急一队,囧囧炯跟脆皮蛋糕一队,口天吴自己一人,啃苹果的小李也是自己一人。
赌注下完后,几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大门口的花坛上,继续天南地北瞎扯的聊着天。
这本来,他们都是恨不得直接去a大找人的。可后来想想,这毕竟,他们几个可都是在a大的地盘上,一个个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自作主张的怎么开心怎么来吧?在说了,傲世居当中的,除了安静,江明,祁大神,白以陌这四个人是a大的,其他人可都不是。
眼下,四个a大的,就只剩下了安静一个人。
就算在怎么不服安静,也得顺从的乖巧听话。
安静自然是明白他们几个的想法,打了声招呼后转身就给祁大神打电话报备去了。被留在原地的安莎莎,看着眼前的一干俊男美女,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十分不怕生的自来熟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安莎莎。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
话一落,离她最近的一位娇小的姑娘,像是刚从神游里回来一样,在对上了安莎莎的眼睛后,笑吟吟的打招呼:“哦哦,你也好,我是赖定情,不过他们都叫我九妹,你也叫我九妹好了。”
九妹?莫非这位就是傲世居传说中的“女头头”,九姑娘不成?
不等安莎莎开口确认清楚,这站在九妹身侧的一个高高瘦瘦,皮肤略微有些黝黑的男子,就率先开了口,对上安莎莎双眼的时候,那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调/戏,只见他说道:“妹子你好呀,我是韦周。第一次见面,我们要不要交换个手机号码什么的?”
安莎莎一阵恶寒。没有多想的直接开口:“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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