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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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军阀-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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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内坐定后,韩烈见顾雍与之上个月相比,气色和面容明显消瘦了不少,不由关怀的嘱托道。

    “农桑耕种之际,又匆忙接手这么大一个盘子,可谓是千头万绪,下官焉敢有片刻耽搁?”顾雍苦笑一声,抱怨道:“更重要的是,如今郡守府内,缺乏有能力,敢于任事的官吏,主公若真想体谅下官,请尽快安排合适的官吏上任吧。”

    “这事我也在考虑,但起码要等我返回广陵才能安排,即便安排的人手,只怕也只能是一些小吏,真正的贤能之士,我现在手头也稀缺着呢。对了,近来吴郡的招贤馆,难道就没有登庸到一个可用之人?”韩烈想起历史上江东遍地的人才,不由皱眉问道。

    “说来也奇怪,近一个多月来,始终未有才识之人来投,但就在昨天午后,招贤馆却来了数人,不过都是分批而来,互相之间只有两人是认识的,这批人不但经过了初试,而且下官连夜各自接见了他们,结果发现这几人都颇有才学,其中会稽吴范最为奇特,淮阴步骘才识最为显著。”提到这事,顾雍显得颇为兴奋。

    “哦,元叹既有此番论见,看来这二人确实过人之处。”步骘之名,韩烈依稀有些印象,但吴范他却实在没有印象,但见顾雍赞其奇特,倒也让他对此人有了几分好奇。

    “步骘的才学见识,胜雍十倍矣,某实在是自愧不如,此人之才识能力,足以担当重任,至于吴范之奇,则奇此人是个方士,吾昨日问之,为何前来,此人答曰,江东有帝王之气,龙脉藏于金陵,乃主公着手筑造的建邺新城所在,此人还言,龙脉有灵,筑城以镇之,虽然可以汲取龙气,但若所镇方位有错,则会引发龙脉溃散,从而沦为下等王龙,而难成真龙。”顾雍显然对步骘的学识很敬佩,但对方士的吴范很好奇,甚至还有些震惊,所以在说起这番话时,明显带着几分惊疑。

    “方士之言,岂能全信?”韩烈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但却对这个吴范,到真有了几分好奇,以前额韩烈或许是个唯物之一,但经历了穿越一事,他也不由的相信了这个世界,总是有一些人类无法辩证的奇特之事。

    “话虽如此,但此人言之凿凿,却也不能不听,下官建议主公还是接见一下此人,即便无用,也没什么损失,若真有才学,主公何不让其去负责筑造建邺新城呢?”在这个时代,天文星象之学,却还是很有市场的,不然当年张角也可能凭一己之力,拉起几十万的黄巾教众起义。

    即便是顾雍这些明辨高雅之士,依旧对这些方士也是颇为信服的,就算不相信他们,但也绝对不会轻易去得罪这些人。

    “嗯,此事由你安排便是,眼下要紧之事,去拜访子布先生,如今张子纲依旧被孙伯符请走,若再错过子布先生,对吾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损失。”韩烈想到自己再吴郡起码要待上三天,抽些时间见见步骘,吴范等人也是很有必要的,也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招贤纳士的诚意。

    “主公放心,子布先生就在吴县城外的虞城乡居住,这段时日吾与季弼兄都去拜访过,也试探过他的去向,以及对主公近来布局的看法,可以看得出子布先生对主公还是颇有好感的,如今主公再亲往拜请,料来他不会拒绝主公之意才是。”顾雍对于韩烈亲自去请张昭出山,显然还是颇有信心的。

    在顾雍看来,张昭却是是声名远播的名士不假,但如今的韩烈不但是声名显赫的战将,而且还坐拥广陵、吴郡、丹阳三郡,治下拥有人口百万,战兵过万,已经有了雄视一方的气象,虽然没有一方诸侯之名,却有了诸侯之实。

    这样的身份亲自去登门拜请他出山,若此人还端架子,那就是不知进退,当然若他真想一辈子做个山野之夫,那么就该闭门谢客,以表心志,可如今张昭虽然隐与虞城乡虽然是在乡村,但他家中往来却没有白丁,无论是徐州的士子,还是江东的士子,都经常会去拜访他,畅谈天下大势。

    如此行为举止,明显有待价而沽的嫌疑,绝非是甘心隐与乡野当村夫的表现。

    “张子布闻名江左,并非浪得虚名之辈,吾听闻昔年陶恭祖曾举他为茂才,请他任官,他宁愿坐牢也没有接受,可见此人是个有自己原则和意志力的,绝对是常人云亦云之人。”韩烈却并没有向顾雍这般看待张昭,此人有志向不假,但正如他所说的,绝非浪得虚名之人,其治政任官之能,绝不在汉初萧何之下。

    “此事倒也不假,若不是当初得广陵赵昱相救,只怕陶恭祖未必肯放他出监牢。”顾雍点点头,道:“张子布年少丧父,乃寡母养大,所以此人侍母至孝,而据说张老夫人虽然年过花甲,但却是个明辨是非,慈祥可敬的老人,主公既然对其势在必得,吾认为可以先去拜访张老夫人,若赢得张老夫人的认可,张子布就算不愿意,也断然不会违背老母的决定。”

    “元叹之策,到不失为可行之计。”韩烈颔首道。

    随后,收拾妥当,在顾雍的引领下,韩烈、典韦、顾雍引着一队军士,驾车携带礼物,奔赴虞城而来。

    傍晚时分,虞城已经在望,张昭虽然是客居虞城,但他声名在望,多有豪绅士人接济,所以日子并不清苦,三进的宅院,坐落在村口之处,一眼在望。

    韩烈一行抵达张家时,方才知道张昭与友人去了江畔钓鱼,并不在家中,而开门之人,经过韩烈询问,方才知道眼前的少年,竟然是张昭之侄张奋。

    张奋乃张昭兄长之子,不过张昭之兄早逝,所以张昭从小就把张奋留在家中养护,视如己出。

    “小兄弟,子布兄既然不在,不知老夫人可在?”眼前的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皮肤黝黑,个头虽然不高,但十分健壮,可见这少年应该是学武之人。

    “汝是何人,祖母年老,受不得惊吓,可先通名讳,待问过祖母,方可先先生入内。”张奋见韩烈一行数十人,虽然都穿着寻常服饰,但都有马匹不说,还有佩刀,虽然他的表情还算镇定,但心中却多少有些畏惧和防范之意。

    “张少公子,莫非连我顾元叹都不认吗?”这会站在台阶之下的顾雍走了上来,表情温和的道:”这位乃我家主公,右中郎将韩子扬将军,少公子请通禀一下老夫人,就说我家将军此次是特意前来拜访她老人家的。”

    “你就是韩子扬将军?”张奋显然听过韩烈之名,听到顾雍介绍之时,他顿时两眼放光的打量着韩烈,一副崇拜的模样。

    “这还能有假,少公子赶紧去通禀便是,我家主公一路赶来,可是连水都没顾得上喝,你张家不会就在门口待客吧?”典韦这会也走了近前,见面前的少年人如此无礼的盯着韩烈,颇有些不快的回了一句。

    “呀,是我失礼了,韩将军快到客厅入座,吾这就去通禀祖母。”张奋毕竟受过良好的家教,被典韦这么一提醒,他忙躬身作揖,欠身让韩烈一行入内。(。)

第一百三十六章 任用步骘() 
在请韩烈、顾雍、典韦三人在大堂入座后,张奋离开之际,行礼表示失陪之意,方才返回了后堂,通禀张老夫人。

    不一会功夫,张老夫人在张奋,以及另外一个少年的陪同下,迈步进了大堂。年过花甲的张老夫人,气色确实不错,步伐沉稳有力,一看就是身体康健之人。

    “老身张氏拜见韩将军。”在张奋的搀扶下,张老夫人见到左首而坐的韩烈时,便要下跪行大礼。

    “老夫人快快请起,烈此次前来,是来看望老夫人的,安能受老夫人大礼。”韩烈忙起身上前,扶着张老夫人的手臂,歉意的道:“冒昧前来,还望老夫人不要见怪才好啊。”

    “韩将军少年英雄,又是陈司徒的外子,那就是一家人,哪来的冒昧一说。”面对着相貌堂堂,温文尔雅的韩烈,张老夫人对韩烈的也是颇有好感,语气充满慈祥之意。

    在张老夫人落座之后,府中女仆也端上了茶汤,张老夫人在示意韩烈请便之余,对身旁的张奋道:“阿南,去把你叔父找回来,小嗣也一块去,就说是老身说的。”

    “是,祖母。”张奋和另一个少年,忙躬身应道。

    张老夫人口中的小嗣,虽然脸上充满稚嫩之气,看起来比张奋年少,虽然穿着儒服,但腰间却挂着佩剑,很明显这少年不但学了五经,还研习了六艺。

    面容与张奋到有几分相似,方脸白面,美貌浓眉上翘,目光清澈明亮,身形也仅比张奋略矮寸余,在一进大堂之时,这少年便偷偷打量过韩烈,显然这少年也知道韩烈之名。

    从张奋到和少年的目光中,韩烈已经找到了自信,很明显张昭在家中,肯定多次谈论过自己,不然这两个小子,断然不会对自己好奇。

    而就在张奋两人出去之际,下首的顾雍见韩烈对这少年似乎破有兴趣,遂趋身上前低声介绍道:“主公,那是张子布的大公子张承,此子虽然年少,但却已经在士子之中声名渐现。”

    韩烈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之意,遂对上首的张老夫人道:“晚辈年幼之时,就因为父母先祖蒙难,所以对家中先辈到时不甚熟悉,刚才听老夫人话中之意,似乎认识吾外祖父?”

    “老身到没有见过陈司徒大人,但曾先夫说起过,年少在郯城求学时,曾有幸拜在陈司徒门下学习过一年,算起来倒也是有师生之谊,后来因为陈司徒去了京师,加上先夫早逝,这份关系也就断了,但先夫对陈大人的授业之恩,却始终记挂在心的,临终之前,还不忘嘱咐子布长大之后,要替他报答恩师之恩。”张老夫人说起这番话时,因为唤起往昔往事,眼眶也不由的微微湿润了起来。

    从张老夫人感情的流露应该看出,这段话应该不假,也是经得起推敲的。张昭家乃是徐州彭城士族家庭出身,自然是有受教训的条件,而韩烈的外祖父陈耽也是徐州东海人氏,而陈耽早年就声名在望,年轻的时候便以才学闻名州郡,先后在东海郡担任博士、郡丞等官职,之后才升迁去了京师洛阳。

    所以说张昭的父亲年轻时,去州里求学,受过陈耽的指教,无论是时间、地点、都是存在可能的。

    听到张家竟然与外祖父还有这段渊源,韩烈感慨之余,顺坡下驴的起身道:“如老夫人所言,那我们还真是一家人,晚辈理应向伯母行礼才是。”

    说罢,韩烈也不顾张老夫人的劝告,执意走到正堂之上,恭恭敬敬的向张老夫人行了拜见家中至亲长辈的大礼,面对韩烈如此恭敬的态度,张老夫人又是感动,又是欣喜,忙上前拉着韩烈的手,一脸疼爱的道:“这些年来,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苦到不是苦,就是经常想念母亲和祖母她们,有时候总是想,若是她们现在都还活着,那该多好啊。”韩烈这番话倒不是虚伪的托词,而是确实想起自己前后两世为人,都是年少失亲,有时候难免感伤,只是平时在人前隐藏了情绪而已,但这会面对慈祥亲善的张老夫人,却不由让感受到几分家人的温暖。

    “唉。”老夫人显然也明白韩烈的感受,目光中更是流露出了几分对子孙的溺爱。

    “伯母,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您,我就倍感亲切,不知晚辈以后能否经常来看看您,聆听您的教诲?”韩烈收拾起情怀,诚挚的问道。

    “有何不可,难得子扬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婆子,愿意来看望我,这是老身的荣幸才是。”张老夫人原本就对韩烈颇有好感,这会听到他这番话,自是连连点头。

    攀了这份亲戚关系,张老夫人的谈话,也逐渐趋于家长里短,当得知韩烈如今不但连子嗣也没有,甚至连夫人都未娶,张老夫人忙关切的道:“子扬,你如今贵为一方大将,年纪也不小了,不但应该早点成婚,还应该多多生养子嗣,这才是正理,我看你身边都是一些粗野之人,看来这事还得伯母为你操办才行。”

    坐在下首的顾雍、典韦二人,眼看着韩烈竟然与张老夫人,竟然短短的时间,就聊成了一家人不说,还说起了关于婚嫁亲事,在咂舌之余,典韦却是听得昏昏欲睡。

    相反,顾雍却是对韩烈口才和姿态敬服不已,他来张府已经有几次,只怕在张老夫人眼中,跟个寻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而同样他往昔对待张老夫人也没有对待长辈一样礼遇,因此充其量也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但眼前这一幕,却让他意识到,韩烈身上所具备的魅力,也让他坚信,以今天韩烈与张老夫人的投机融洽,张昭就算无心效力,也断然拒绝不了张老夫人的要求。

    事实上正如顾雍所预料的一般,当夜幕来临之时,张老夫人在安排下人准备晚宴款待前,披着蓑衣而归的张昭,刚进家门就被张老夫人唤到跟前,一脸严肃的的道:“子布啊,你虽然年长一些,但吾侄儿子扬却是闻达在前,如今他亦匡护汉室,成就一番功业,需要一些贤能之士辅助,而难得子扬看重,上门前来聘请,汝切不可推拒,还必须尽心辅助,否则休怪老身不认你这个儿子。”

    面对母亲这一番抢白,连礼都未来得及行的张昭,尴尬的向韩烈拱手告罪之余,遂对老母拜道:“母之命,儿不敢不从,今后必当用心辅助主上。”

    随后在老夫人的满意的目光下,张昭又转而对韩烈行礼拜道:“臣张昭,感谢主公盛情,定当效犬马之劳,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子布先生快快请起。”韩烈忙上前,扶起张昭,一脸喜悦的道:“今得子布襄助,如高祖得萧何也。”

    韩烈此言一出,堂内众人却是无不心头一震,这话不但有叛逆之心,还有僭越之意,若在太平盛世,那个领兵大将说出这句话,结果必然是赐罪处死。

    可如今韩烈此言,虽然众人微微感到有些不妥,但同时内心又何尝不是大为雀跃,此番话之意,显然是道出韩烈有成就王霸大业的志向。

    高祖何许人也,大汉开国皇帝刘邦,而萧何乃汉初三杰,最被刘邦信服,每临战事,都是萧何负责镇守后方,安抚百姓,供给粮食,筹备军资器械,可谓是居功至伟。

    如今韩烈把张昭比作萧何,在表达了志向的同时,也对张昭给予了最高的肯定,以至于年过不惑,素来心境沉稳如山的张昭,也不由变色再拜道:“下臣惶恐,蒙主公如此赞誉,实恐难以受此重托。”

    “哈哈,子布先生过谦了。”韩烈却是开怀大笑一声,转而对张老夫人道:“伯母,我可是闻到府上的菜香了,是不是该上菜了?”

    “今日高兴,老身也要违背规矩,好好敬子扬一盅酒。不过再此前,老身得去给子扬烧一道拿手菜,好好款待一下吾的好侄儿。”眼见儿子与韩烈一见投缘,张夫人此刻也是大喜过望,忙转身前往后厨而去。

    “今日家母如此高兴,看来都是主公的功劳,臣感激不尽。”眼看着母亲这般高兴,张昭欣慰之余,再表达了感激之情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忙对下首的儿子,道:“阿嗣,快请子山上堂。”

    “不劳子布兄相请,某冒昧在门外听候多时了。”就在张昭话音落下之时,张奋陪着一个青年儒服长衫的士子走了进来。

    “主公,职位是淮阴步骘,步子山,乃是难得的青年才俊,故特引荐与主公相识。”张昭颔首与青年示意之时,一边向韩烈介绍了一下来着身份。

    “拜见韩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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