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纪元的怪异管家- 第6部分

「真的？那真是不错啊，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和爸爸见面了呢。」少女感到父亲对自己的关爱，不禁心头一暖。「真想能够快点见面啊。沃尔特，一切都会顺利吧？」

「绝对会一切顺利的。因为我不会允许这事出现闪失！」管家挺直身躯，自信的回答。

－－－－－－

相对於舰上其他地方欢欣的气氛，舰桥里的气氛明显要沉静一些。

「舰长，虽然能够和友军会合是件好事。可是在现在PLANT的公主於附近失踪的情况下，敌人的密度可能会明显的提高。在这种时间报喜会不会太早了？」冷静的巴基露露问玛琉。

「不会有太大问题的。那孩子出事到现在的时间不算短了，ZAFT的搜救队伍应该都聚在碎石带那边，能够注意到这里的敌军不会很多的。而且我放心的原因也不是因为友军呢。」玛琉笑道。

「？」

「想一下赫利奥波利斯里的那四台金吧。」

「吓到了红发小姐的那几台吗？啊！因为沃尔特的两个主人都在，他不可能让他们出事的。要是有不长眼的白痴来找碴的话，这些不幸的家伙会死得很惨吧。」穆立刻会意到玛琉的打算。「原来是打算来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吗？舰长小姐可真是腹黑呀。不过我喜欢~」

「这样说也没有问题啦，那麽当事吸血鬼的意见呢？」玛琉抬头看着占用了舰桥天花板的蝙蝠。

「虽然被玛琉小姐计算的感觉不算很好，但是你们说得没错。在下就算是冒着生命危险也会保护两位大人的安全，所以你们的性命也会顺道照看一下的。」

「还真是冷淡啊。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呢。很过份呀！」玛琉作状的挤出一滴眼泪。

「哪有人会这样计算自己的朋友啊！」就算说话的是一只蝙蝠，几个舰桥里的人都能从牠揪成一团的五官看出牠的感受。

穆看到这一幕笑着拿起一杯咖啡，仰头就灌了一半入口中。「我还是比较担心你们走了以後，再也嚐不到你做的东西，我会不会受不了啊。」

「这麽说我抓住了穆先生的胃了吗？你这变态该不会连心也要跟着给了我吧！？」倒吊的蝙蝠跟着搞怪。「你还真是恶心呢！基佬穆先生！」

「去你的！老子是直的！！直得无与论比！！！直得比直尺还要直上几分！！！！」看到如此失态的穆，包括蝙蝠、玛琉和娜塔尔在内，舰桥中所有能捂面的生物都忍不住捂面加上摇头叹息。

「有闲情逸致搞这些笑的话，不如先想想怎样处理克莱恩家的那个小女孩吧。」为了避免太快把穆玩坏掉，沃尔特转移了话题。「不管怎麽想，她对你们而言都是一个天大的麻烦呢。先是敌酋兼PLANT温和派领袖之女，又是个着名的反战明星。要是她出了什麽意外，大西洋联邦的名声会马上变得臭不可闻呢。」

「我们还能怎麽办？现在那些小鬼们都混得这麽熟了啊。」马上回复正经的穆回应。

「昨天我都看到那几个女生快要亲密得以姊妹相称了。」接着说话的是娜塔尔。「恐怕在我们刚想要对她做些什麽的时候，你就会接到保护她的任务。然後名正言顺的把我们全部打翻再倒吊起来吧？呃，说不定你现在就收到了任务，正在向我们探口风呢。」

「这只是你自己以为的而已，虽然我也认为前半段话的内容很有机会发生。唉，大小姐真的是经验不足啊。」

「所以说，待我们回到後方时就让她乔装打扮一下，跟着那些难民到奥布好了。反正地面也有不少ZAFT的占领区而且奥布又不歧视调整者，她要在那里求助的话方便得很。」穆说。「至於你家大小姐嘛，很抱歉，我们也帮不了你。你就多辛苦一下吧。」

－－－－－－

「老爷！！」吸血鬼再度暴走。

收到报告说沃尔特大叫着穿上宇航服同时直接从舰桥穿了出去，巴基露露松了一口气。「虽说昨天开会时就预计到这种情况，可是真的发生时仍然会令人措手不及啊。」

「希望对方会知难而退吧。不然他们两艘舰上的几百人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玛琉竟有心情为别人担心。

第八章　猎人猎物

几天前，PLANT的市民和各地的ZAFT的成员都有相当部份的人遇上了不可思议的事。数以万计和血色情人节相关的人竟然都在同一晚做了和逝者相见的梦。就连蓝发的少年和他的父亲也在梦中看到了母亲，那位原以为再也无法相见的女性。

在PLANT里浓厚的唯物主义影响之下，绝大多数人都把这些当作是惨剧发生一周年所带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产物。可是少年清楚，梦中所见的母亲绝不可能是平常做梦时看见单凭记忆构筑而成的幻象。而是某种不能理解却又真实存在，也许只能被称为奇蹟的现象。

可是这又有什麽作用呢？即使梦境里的挚亲向他们劝解希望生者远离战争又能起到什麽功用呢？答案是没有，完全没有。这场战争不是单方面停手就能够终止的，仇恨的连锁早就将参战双方紧紧的连结在一起。就像两只一起滚下山崖却不愿停止搏斗的雄狮一样，除非一方死亡，不然是永无休止的。

这是一场为了自保，为了守护PLANT里无数不能战斗的人而进行的战争。这样想着的少年，向着眼前的联合军战舰扣下了手中的板机。

－－－－－－

在这九霄之上巨人、战机和战舰之间的战场，突兀地出现了一件宇航服。在这巨大的战场当中，区区一件宇航服永远都不会是人们目光的焦点。基本上所有看到它的人都把这当成是某个不幸遇难，正在飘向碎石带的可怜虫。可是正坐在蒙哥马利号上的乔治。阿尔斯塔大西洋联邦外务次长脸上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阿尔斯塔先生真是镇定啊，竟然还可以笑出来吗？」科普曼上校略为不悦的对身边这位有着一头灰发的大人物说道。

「没关系的，因为在这里有着世上最顶尖的专家在保护着我呢。」说着话的乔治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怎可能会出问题呢。」像是对他的话作出回应，他胸襟上的钮扣面上作装饰之用的蝙蝠浮雕猛地睁开了血红色的双眼。

「哈哈，没错！我的人是顶尖的！士兵！现在通知友舰注意协作，共同编织火力网牵制敌人及进行规避。还有叫MA队集中攻击同一台MS，尽快的削弱敌方的战斗力。我们可不能辜负外务次长对我们的信任！」科普曼还以为将要面对的只是几台普通的金，多少有些经验的他立刻豪迈的喊。

－－－－－－

「真是遗憾，老爷说的世上最顶尖的专家是这边啊！」在宇宙之中飘浮着的沃尔特使用念话向主人通信。「现在属下，垃圾清扫人，死神沃尔特听候您的命令！」

「怎麽啦？沃尔特，突然用起了这一大串长得麻烦的称号，你又中二病发了吗？」另一头的乔治被吓到了。

「呃，是大小姐的要求，她说这个很帅……」

「辛苦你了，沃尔特。」嘴里说着慰劳的话，可是管家明确的感到了自家老爷在忍笑，而且忍得很辛苦。「那样就开始吧，开始把那些不自量力的傻瓜打到哭着回家找妈妈为止！」

「是的，谨遵您的旨意，我的主人。」宇航服中的沃尔特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向蒙哥利号一躬。之後用力的将宇航服外的手套束紧，肉眼无法看到的蛛网刹那间就把整个战场覆盖了。

－－－－－－

「律法号沉默！舰长！伯纳德号也受到了严重损伤！」蒙哥玛利号的CIC喊出了不利的战报。

「我们的MA队呢！？」

「在击破两台金之後被一台前所未见的红色机体纠缠着了，现在已经损失过半！」CIC快要哭出来了。

「不可能！竟然可以同时和十二台莫比乌斯抗衡！？而已这不是我们被抢走的其中一台G吗！」科普曼看到对方的外型，马上体会到命运到底是一个多麽喜欢恶作剧的混蛋。「抱歉让你失望了。立刻安排外务次长登上救生艇！」

「舰…舰长，律…律……法…，律法号，沉默了的律法号又开始活动了！！而且没有，完全没有热纹信号！！」CIC报出了颠覆了众人常识的消息。

“终於开始了吗？真是让人好等呢。”蒙哥玛利号舰桥里唯一明白发生了什麽的乔治在准备开始看戏。

－－－－－－

「ZAFT的小鬼们！没想到过了不到两星期，又要来干翻你们了！」和赫利奥波利斯里高达抢夺作战时一样，不是依附电波、雷射或者其他任何的已知通讯方式，充斥着不爽的话语再度传进了ZAFT士兵们的脑海。

“这个是！赫利奥波利斯的！不，稍稍有点不同。到底这是什麽！？”在场唯一经历过高达抢夺作战後半部份的亚斯兰顿时感到背後被冷汗所浸湿了。对於当时就在现场的他来说，事後由分析部门提供因黑盒和其他摄影装备都没有捕捉到异常而将战友们有关看不见的敌人当作把联合的新兵器误认为是怪物的说法明显是放屁。

在之前和母亲相见的事件中亚斯兰明白到那些超自然的东西也许是真正存在的，还为此感到难以置信。结果才没过几天，他现在又要面对这头怪物了。

「我是垃圾清扫人，死神沃尔特，现在欢迎各位来到我的惩罚空间！直到你们被我打到嚎哭之前可别想能停下来啊！！」只能听出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和上一次的孩童的嗓音不同。亚斯兰震惊於这样的家伙不只是一只，而是一个族群，也许这次连他也逃不掉了。

「亚斯兰！快避开！！」当亚斯兰正在分析这次的声音和上次还有什麽不同的时候，突然响起的警报声和同伴的呼喊把他的沉思打断了。

早就被ZAFT的几台金和圣盾联手击破的律法号护卫舰竟然再次加入了战斗。这艘再次回归的幽灵船不仅用自身破烂的甲板挡下了射向蒙哥玛利号的几发导向飞弹，更加以没有推进器却比子弹还要快上一线的速度撞向了圣盾。

「什！」亚斯兰连一句惊呼也没赶及脱口而出圣盾便被撞飞了数百米，就是有着PS装甲的保护，他仍然被撞了个七荤八素，好一会都不能反应过来。

结果刚才因试图援助亚斯兰的那台金就成为了替死鬼。它先是被律法号迎面撞上，然後被终於想到要防止猎物逃走的吸血鬼用丝线拖曳回原处，再次被转了一圈的律法号撞击。如此不断循环，从旁人的角度看来，这台金就像是不停地在律法号和一面看不见的墙壁之间来回反弹。

金的驾驶员在前後交替传来不曾停顿的冲击力的施暴之下，在ZAFT的通讯频道中发出了惨无人道的叫声。

一击紧接着一击，像个古时的刀匠一样，以幽灵船为鎚，金为钢。沃尔特锻打着，摧残着。

随着驾驶员的声音变得愈发虚弱，圣盾和另一台金死命的攻击着律法号的残骸。可是没有用，即使这条废船被切得支离破碎，在下一刻碎片就被丝线重新牢牢地绑紮在一起。

终於，那个不幸地被夹在两块大铁坨中的士兵的惨叫带上了一种湿润的感觉。凭着对血液的探知，吸血鬼了解到这件玩具已经废了。在接连的冲击之下，这个调整者的内脏也跟随着变得乱七八糟，慢慢的连持续惨叫的气力都流失掉了。

对继续折磨这个可怜人失去了兴趣，律法号的残留物在保持高速之下用极小的弧度进行了转向，然後向着远处的纳斯卡飞了过去。战场上两台还算完好的MS为了保护母舰只能丢下重伤的同伴，追着幽灵船离开了。

这时在原先战斗发生的区域里就只剩下了宇航服内的沃尔特和待在面目全非的金内重伤垂死的ZAFT士兵。吸血鬼趁着人们的视线被律法号吸引的空档，把金的驾驶舱撕开，闪身进入了里面，并随手织出了一个气密层封住了缺口。

「呐，真是个美好的时间啊！少年，不介意我在这里用个餐吧？」轻佻而且因气压过低而变得奇怪的声音没能传进驾驶员隔着头盔的耳中，他那因为内出血而变得一片混乱的大脑只能呆呆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根本无法作出其他反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啦。那我不客气了，多谢款待啊。」驾驶员人生之中最後看到的是一个像雾气般从宇航服中渗出的人形轻轻的抱住了自己，然後他的眼中就只剩下一条长长的血红色通道和通道尽头的一片白光。

「老爷，那些ZAFT开始撤退了，要追击吗？」即使嘴里咬着一个人的脖子，沃尔特仍旧咬字清晰的向主人请示。当然，不排除是因为他用的是念话的缘故。

「当然要！追上他们！给他们好看，让他们知道向我挑衅的下场！」乔治咬牙切齿的咆哮道。

「遵命，我的主人。」管家丢下手上变得冰冷的屍体，准备再次大开杀戒。可是他还未踏出第一步便停了下来。「主人，出了点小意外。」

「什麽？」在给出任务之後沃尔特提出异议的次数可谓小之又小，碰到这情况的乔治马上绷紧了神经。

「大小姐刚刚说了，一位她新认识的朋友是那红色机驾驶员的未婚妻。而且那驾驶员同时是大小姐好友之一的基拉少爷的儿时好友，要是真的干掉他的话恐怕很难和大小姐交代。」

「难道不能瞒天过海，不让他们知道吗？」

「不，大小姐在几天前就向她的朋友们将我的事说得一光二净了，不可能成功的。而且刚刚大小姐也下令了。」

「这样说你继续追击的话，我的宝贝女儿会被朋友排挤，而她绝对会因命令冲突知道罪魁祸首是我。所以我的下场十有八九是被老婆大人杀掉，是吧。」

「在下认为您的分析完全正确。」

「那就没办法了，回来吧！」

======

抱歉今天（19/09/2013）家里要过节，这两天都会忙得不可开交。可能更新不了，请见谅。

第九章　乔治。阿尔斯塔

蒙哥玛利号和伯纳德号的舰桥里，各人看到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律法号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以撞击的方式击中了敌人的战舰，使得受伤了的战舰和另一边与大天使号对峙的战舰都转身就逃，全都都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那啥，这个，呃…这是什麽状况？我是在做梦吗？」伯纳德的舰长透过通讯问道。

「应该不是…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叫上大天使号，我们追上去干掉那艘纳斯卡！」

「几位对不起，恐怕不能让你们成行了。」

相同的男性嗓音同时在两艘船上响起，彬彬有礼但却使人心里发寒。因为在这开始了超过一星期的宇宙航行之间，不管是蒙哥玛利号或者伯纳德号都没有任何人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

「好了，麻烦大家看一看这边。」在基本上所有人都一颤一颤的看向音源的时候，一道红芒强行的烙进了他们的眼中。「你们什麽都没看到，是律法号自己在沉没之前企图和敌人同归於尽才逼退了他们的……你们什麽都没看到，是律法号自己在沉没之前企图和敌人同归於尽才逼退了他们的。」

同样的事情在大天使号以外，所有在场的舰只都遇上了相同的事件。在激战後的疲劳和对未知的恐惧双重影响之下，催眠很顺利。所有看到红光的人都被修改了相关的记忆，管家再一次将自家主人胡来的命令带来的混乱消弭於无形。不然这场战斗的详细过程万一被基拉或拉克丝知道了，他们很可能会埋怨芙蕃甚至绝交也说不定。

－－－－－－

战斗已经暂时结束了，先遣队牺牲了其中一条船和上面的全部成员以及另一艘护卫舰重伤，换来了三台金的击破和两艘ZAFT战舰的退却。起码在两者得到援军之前是不可能再发生战斗的。

而在伯纳德号成员退舰，登上蒙哥玛利号之後，大天使号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