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婚,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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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婚,蓄谋已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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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笃笃笃。”外面有人敲门。

    安小冬开了门,“爸?”她很是疑惑,安世达是从来不到阁楼上面来找她的。

    安世达冷冷地嗯了一声,开口说:“小冬,能嫁给叶柯真是你的福气啊,嫁过去之后要好好听话,千万别丢我们安家的脸。”

    我们安家的脸,这可是他第一次承认小冬是安家的人呢。

    “小冬,叶家说一个星期之后办婚礼,尽量简单点,所以我准备只叫一些亲戚,朋友什么的都没邀请,低调一些。”安世达也知道啊,这小冬亲生母亲的身份,实在难以启齿,叶家不退婚已是万幸。

    “小冬,爸平时生意忙,也没精力多多照顾你,可你的学习成绩实在不好,你要加把劲,进d大学,爸费了不少功夫的,总归要学点本事是不?不然要被叶家人笑话,他们会笑我们教女无方的。”

    “小冬,你嫁过去就是叶家的人了,穿金戴银不在话下,有人伺候有车接送,可是你千万要记住在叶柯耳边多提点安家的好,爸爸明年能不能把公司搞上市,就靠你了。”

    “小冬,转眼你就要嫁人了,爸真舍不得你,但是女儿长大了终是要嫁出去的,你的那两个姐姐比你大这么多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家,叶家亲戚有的是名门贵胄,到时候你别忘了牵线牵线,啊~”

    这本应该是很潸然泪下的场面,可这些话从安世达嘴里说出来,却是那般的讨好,仿佛在讨价还价一般。

    说来说去,安世达关心的,还是他的公司和他的女儿,对,他的两个宝贝女儿,安妮和安雅。

    他给了小冬生命,又抚养了她十三年,给她吃穿,给她学上,那么,他也要得到相应的回报,这是一笔买卖。

    小冬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嫁与不嫁,她做不了主,她还没说愿不愿意呢,这一切就成了定局。

    若是能离开安家还吃得上饭上得了学,她其实也是无所谓的,她也想早点离开安家,这个家里容不下她。

    安小冬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低着头,闭着嘴,这是她在安家一贯的姿势。“我知道了,爸!”她轻声回应,声音软得,就是让人以为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已,不懂反抗,只懂顺从。

    这个她称之为“爸”的男人,由始至终都是说着一些对安家好,对安家两姐妹好的话,而对她,却是“你的福气”和“别丢安家的脸”这些字眼。

    安世达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安小冬这才猛然觉得自己真的要出嫁了,不是在过家家。

    是期盼,说不上来,是讨厌,也说不上来,只是想到要离开安家而不用挨饿受冻,心里浮起了隐隐的喜悦,毕竟,她还小,有些事情,还想不了很长远。

    ——

    七天之后,正好是周日,推了与云朵一起逛街买衣服的约会,她要穿着沉重的订制婚纱去走一场秀。

    这个婚,结的那么突然,突然到她不敢告诉同学,包括云朵。

    终于离开了安家,小冬坐在主婚车里,往后看了看后边越离越远的爸爸、大妈、安妮和安雅,她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是舍不得,而是太不容易了,她安小冬终于脱离安家了,离自由又进了一步,太好了。

    坐在身旁的叶柯,眼神不动声色地瞄了她一眼,严肃地说:“小女孩就是小女孩,离开家就要哭鼻子,真烦!”

    小冬擦了擦眼泪,转过脸看了看他,眨巴眨巴着眼睛,又默默地低下头去。她心里却想着,老男人,臭男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娶我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图的什么心思?一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我呸,你就不是个东西!

    叶柯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他最看不起这种动不动就低头的人,好像生来就比别人矮一截一样,太没骨气太没自尊了,怪了,那天早上的那股野蛮劲儿哪里去了?

    不过,她倒是挺听话的,是个乖孩子,说不哭就不哭,嗯,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妻子,可以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可以像蔓草一样逆来顺受,可以当空气一样不理不睬。

    可他不知道的是,影子亦可如影随形,蔓草亦可死灰复燃,空气,亦可无处不在。

    诺大的宴客厅竟然只有十来桌,这婚礼果真够低调的,听说叶老一场生日宴,都是席开百桌的,如今叶大少要娶妻,却只有寥寥十来桌。

    小冬并不矮,一六二的身高在这江南地区,真不算矮,她还穿着高跟鞋,可是,与叶柯并肩站到了红地毯上,怎么比,她都矮了好大一截。据目测,叶柯应该跟她学校篮球队队长叶洋一般高,叶洋有一八四呢,难道姓叶的,都是高子不成?

    第一步,他们走得极没默契,他跨了出去,她还没跨,他一拉,她高跟鞋没站稳,一个酿跄又矮了一截。

    叶柯皱了皱眉,警告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低低地说:“走快一点!”

    小冬哦了一下,继续跟他走上前。

    于是,随着新娘的慢慢前行,婚纱的裙摆后面,遗留下了一双左跌右歪的高跟鞋。

    厅里安静得很,偶尔有亲戚窃窃私语也听得清楚。

    “这谁家的孩子?看起来好小啊。”

    “这是安世达家的三小姐,就是那个”

    “嘘,都别说了,没看见叶老绷着脸么?”

    。。。

9 洞房花烛夜

    坐在台上,叶柯和安小冬当着大家的面签下了一份婚书,到场的,还有律师事务所的证婚人。小冬只有十八岁,还不能领证,先签一份婚书将就着。

    叶柯快速利落地签了字,将纸笔推给身旁的人,冷冷地说:“该你签了。”

    “哦”臭男人,要不要这么冷冰冰啊?整得跟冰块似的,这是结婚,不是奔丧!

    婚礼是简单得再简单,给公婆端茶,甚至是收亲戚们的红包,都给取消了,只有叶柯去每桌走了一圈,各自敬了一杯酒而已。

    整场婚礼,就是叶柯的独角戏,除了签字,压根没小冬什么事。

    叶明板着脸,温美若强颜欢笑,亲戚们也都不敢瞎闹腾。

    一场豪门婚礼,办得索然无味,但好歹,也办了。

    小冬不知道她嫁给叶柯以后会怎么样,她只知道能嫁给一个健全的看起来很帅的男人,已经是她的万幸,她真的很害怕有一天被大妈卖了,不知道会卖给谁。

    她在安家,一直都是一个外人,安家养她长大,她就要为安家奉献,不能有怨言,还要感恩载德,永远记住安家人的好。

    这样的生活,她早就想逃离了,十岁的时候就逃跑过一次,不想却被大妈打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大妈说:“你个死丫头,乱跑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虐待你,我文清芳是这种人吗?我是会虐待小孩的人吗?”

    你是!小冬咬着牙,只敢在心里说。

    从此,她不敢再跑,哪怕安家的人把她视若无物,哪怕安家的人对她百般欺凌,她也不跑,不反抗,不委屈,不说不。

    结婚,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她连恋爱都没有过,但是她早就看透,从母亲的前车之鉴中,她就对男人死了心,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所以嫁不嫁,对她而言真的无所谓。

    好在,现在娶她的这个男人,就是令她初尝人事滋味的男人,这是仅此一点唯一一点值得安慰的。

    婚礼结束,送走宾客,叶柯终于忍不住说:“安小冬,你平时都是光着脚丫子走路的么?你的鞋呢?”

    见人都走光了,小冬也不再装小白兔,她一拎起婚纱的下摆,踩着小碎步噌噌噌地跑去拿高跟鞋,站在台上的时候,她看到有好心的服务生将她的鞋子收起,放在了储物柜里。

    再出来的时候,叶柯竟然不在了。

    “人呢?喂,姓叶的!”小冬大喊一声,这就走了?那我要去哪里?

    叶柯从洗手间的方向走出来,冰冷依旧:“大庭广众之下之下,你喊什么喊?!姓叶的,是你叫的吗?”他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凶她了,谁叫她丢了五毛钱给他,还说就当自己嫖了一回男人!他是她嫖得起的男人吗?

    安小冬一脸的不屑,转了转眼珠子,忽然柔媚地说:“老公,咱们回家吗?”

    叶柯一个激灵,对于这个称呼,不是一般的不适应,“闭嘴,不准这么叫我。”

    小冬暗笑着,唉呦,这个老男人还害羞了不成?“那叫,叶大少?”

    “随你~”叶柯潇洒地将手插进裤袋里,朝门口走去。

    “诶诶,去哪里啊?我还没换衣服”我勒个去,她现在还穿着婚纱呐,一身累赘。

    “你烦不烦人?回去换了。”

    九月的上海,迷人得一塌糊涂,满眼的炫彩,满眼的金辉,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不夜城,越是夜晚,越是令人着迷。

    车子驶进了一处高档小区,寸土寸金的地段,有钱都未必买得到。

    进了家门,叶柯解下领带脱了西装就进了洗手间,随意得好像后边没有跟着的人一样。

    小冬杵在玄关口,大大的蓬松裙摆被鞋柜上的拉手给勾住了,怎么扯都扯不下,这高档的东西质量好,虽是几层纱布,但居然也扯不破。

    “喂,叶叶大少,你家有没有剪刀啊?”

    没人回,小冬扁了扁嘴巴,切,不管我,我还乐得自在。

    门一关,拉链一拉,整件大袍子婚纱就脱了下来。

    这下可轻松多了,小冬只穿着小抹胸和内裤,一跳就跳了出来,可就在这时,叶柯洗簌完毕开门出来。

    额,你敢不敢再出来得早一点啊?!小冬立刻围抱着身体,迅速蹲了下来。

    叶柯看了她一眼,旁若无睹地走进了书房。

    “那间是卧室。”进书房之前,他随手一指对面,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就觉得家里多了一个人,挺不自在的。

    小冬耐下心来解开被勾着的沙幔,拿婚纱盖着胸口,背贴着墙慢慢走进了卧室。

    套上一件大大的卡通睡衣,她将婚纱揉成一团搁在角落里,这东西真占地方,明儿个去婚纱店一卖,还能赚些钱。

    她的东西早些时候已经放在了卧室里边,只有一个嫩黄色的书包,东西不多,就几件换洗的衣物,在安家,没有属于她的东西,她也带不来。

    两个大大的衣柜,摆满了男士的各式衬衫西服,打开抽屉,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袜子内裤,一点空间都没留给她。

    叶柯也进来了,酒虽喝得不多,但也是有些晕的,他伸手将衬衫的衣架推了推紧,腾出一些地方来,话也不多说,就睡上了床。

    小冬将书包放在腾出来的空间里,满柜子的灰白颜色,忽然多了一中鲜艳的嫩黄色,格格不入。

    “把脸上的东西洗干净再上床,别弄脏了我的床。”

    小冬挤眉弄眼地瞪了他一阵,男人的床是有多干净?本姑娘比你那床可干净一百倍!

    他正背对着她,看不到。

    洗了脸回来,叶柯已经睡着,安静的房间里,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小冬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好累啊,今早四点被叫起来化妆,折腾了一整天,现在是又困又累了。她一贴上枕头,就呼呼大睡。

    半夜睡得正香,脸颊上忽然一阵湿漉漉暖乎乎的,她醒来差点没一拳揍过去,我勒个去,她的新晋老公正捧着她的脸亲得欢,舌头还朝着她的嘴里塞来。

    小冬打了一个寒颤,所有睡意全无,再睡,全尸都没了。

    。。。

10 贪睡的小妻子

    一阵凉风将窗帘吹开,皎洁的月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照得他的脸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多情,还有那深邃的眼神,深得叫人看不到底。

    他压着她的身体叫她动弹不得,气息有些急促,口齿间还带着酒精的味道,他吻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下巴。

    小冬倒抽一口气,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脑子里又回想起在酒店的那次,具体是怎样她是想不起来了,就是一些零碎的片段搅得她脸红耳赤的。那次是遭人陷害,那么这一次,是理所当然?不不不行,她心里是万般的不愿意啊。

    叶柯禁欲了七年,被杰森下了药破了戒,七年的**在那一夜泄了个够,那久违的**滋味,好像毒药会上瘾一般,有了一次,就想再有一次。这个女孩,现在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还忍什么忍啊,傻子才忍!

    小冬姑娘那个急啊,身体被一头狼压着,赶也不是打也不是,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怎么办啊?!

    叶柯感觉到底下的身子紧绷起来,他知道小冬是醒了,醒了又怎样,醒了照做!他伸手撩起她的睡衣,由下面伸了进去,抚着那光滑的肌肤和那柔软的小白兔,更加刺激。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把自己灌醉了,喝醉了迷迷糊糊就过去,也不必这么清醒地体验这一切。说起来,小冬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心里有一丁点别扭就百般的不舒服。

    她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死命地往自己大腿上一掐,那个痛啊,那个泪流满面啊,“叶叶大少,你别这样”

    听着她哭泣哽咽之声,叶柯停止了进攻的动作,抬眼看她,凶着脸说:“又不是第一次,还怕?”这种时候被打断,太扫兴了。

    小冬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衬着月光,晶莹得很,她泪眼迷蒙地乞求着:“那第一次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啊,叶大少,我才十八岁,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衬着月光,叶柯看到她的眼泪顺流而下,眼里满是委屈和害怕,唉,这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强迫一个小女孩做那事,他实在是过意不去。

    理智回来了一些,他翻了个身下去,拉了拉被子背对着她睡下。

    小冬大呼一口气,幸好幸好,这头狼还有人性。大概是觉得他一头大野狼拱她这只小白兔会不好意思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小冬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昨晚喝了太多果汁,肚里装不下,得释放释放。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真不想起床啊,可是可是,翻身解决不了问题啊!

    她翻来覆去惊扰到了叶柯,叶柯转过头来刚想开口训她,她就掀起被子下了床,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跑去了洗手间。

    门没关,没过一会儿,嘘嘘的声音就钻进了他的耳朵。

    唉,有一个外人在家里,真是麻烦啊。

    小冬一阵轻松,提上内裤就出来爬上了床,她的觉才睡了一半,继续睡。

    可头刚沾到枕头,腰间就被人一踢,她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咕噜噜地就滚到了床下,“唉呦干嘛啊”屁股着地,疼啊!

    叶柯正义凌然地坐起来,严肃地瞪着她,“上完厕所洗手了吗?”

    小冬摸着屁股,撅着嘴吧,“没有啊。”我的手又没碰到尿,洗什么洗啊。

    “不洗手不准上床。”

    小冬撑着床站起来,她也没反驳,确实是着急忘记洗手了,“哦。”她转身,暗暗嘀咕,“不就是洗手么,要求还真多,人家一时忘了而已嘛,这人是有洁癖还是怎么。”

    叶柯耳朵好得很,她的嘀咕之声悉数落进了他的耳朵,死丫头,不错啊,果然戴着娇娇弱弱的面具,你骗了所有人都骗不了我!

    洗了手出来,却见叶柯将床单扯了下来,直接扔到了地上,现在正在扯被套。

    “诶,你干嘛啊。”

    “你没洗手就碰了,脏了,得换!”

    额,不至于吧,我的手没多脏啊,小冬一脸窘样,她上前一扑扑到被子上,“扯了怎么睡觉啊?”她整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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