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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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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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

    “陛下要防什么?难道陛下认为我们父子两有不忠之心。” 叶思文不解的问,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有没有想过要造反什么的,为什么朱由检就要防着自己。

    “当然是防我们叶家三代为相!”叶景在一旁冷冷的说,“历史上听说过父子相,但是还没有听说过三代为相,一家人若是三代为相,这家人在朝中必然是势大根深,这势必会影响到皇帝陛下的统治,陛下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考虑,自然不会让三代为相的现象出现。”

    叶思文听了各种缘由,不由得一惊,隐喻的问道:“父亲的意思是,陛下怕孩儿成为曹操,孩儿的孩子称我为曹丕?”

    叶景点了点头,道:“陛下自然是防这个,毕竟我们父子俩是忠臣,我们的子孙后代可说不一定。”

    “陛下这招棋走得实在是妙!”

    程国祥摇头晃脑的说:“文扬兄,思文贤侄,你们想,若是贤侄这次得了一个儿子,那他就是叶家的长子,以后叶家的家业都会由他来继承,他继承的自然不仅仅是叶家的财产,还有你们父子两代人积攒下来的政治资源,有了这些,就算他想当曹丕,到时候也没有人拦得住。可是他如果娶了公主,当了驸马,那他继承的,就只有叶家的财产。因为大明朝的驸马,是历朝历代最窝囊的驸马,不能掌军权,不能当大官,只能当一辈子的太平绅士。你们父子现在就算积攒再多了政治资源,他一丝一毫也不能碰,一碰,就有杀身之祸。而贤侄即便是有第二个儿子,第三个儿子,他们的影响力和号召力都会很小,比不上他们的大哥,到那个时候,你们父子现在积攒的政治资源,便会消失于无形。”

    听了程国祥的分析,叶思文感到更惊讶了,原来朱由检的政治智慧如此高明,连子孙后代的前途都能算计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如此厉害,为何还会当亡国之君呢?难道这个时空的朱由检比自己那个时空的朱由检要聪明?

    叶思文饶有兴趣的问道:“程叔叔,那我生一个女儿又会怎么样?”

    “若是你生一个女儿,那就更妙了!”

    程国栋眼中放出精光,道:“若是此次令爱生的是一个女儿,皇帝陛下会更满意。因为他得到的好处就是两条。”

    对于这些事情,叶思文还真是没有程国祥这些老狐狸看得清楚,他不解的问:“这话怎么说?”

    叶景道:“文儿,让为父来告诉你吧!仲若,你先喝口茶,休息一下。”

    “好!”程国祥笑着说:“自己的儿子,还是要自己教导才行啊!”

    叶景微笑点头,道:“文儿,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生了一个女儿,不嫁给帝王家,她的命运回事如何?”

    叶思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文儿啊!你当官的路还很长啊!女儿儿子,都是用来政治联姻的!”叶景铿锵有力的说道:“她的命运,当然是作为一个政治工具,嫁给一个于你有助的人,只要你当了官,特别是当了大官,你的儿女都逃不过这种命运。”

    叶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略微带着一些不满,看得出来他对这种制度很不感冒。

    “是啊!”叶思文颔首,道:“就算我们不想,也会有人主动提出来,我们谁都逃不过这个命运。”

    “所以……”叶景继续说道,“你若是生个女儿,陛下就可以得到了两个好处,第一个好处,让你无法和朝中其他的重臣联姻,获取政治上的好处;第二,你以后的女儿是叶家的长女,是皇后,你以后的儿子便是她的弟弟,也就是未来皇帝的小舅子,就算你的长子将来继承我们俩的政治资源,入朝为官,也会因为自己姐姐和姐夫的关系,被亲情所牵绊,不能为所欲为。”

    叶思文听得有些晕乎,不就是定了个娃娃亲吗?原来里面的道道这么多,看来自己这一次的确是吃亏了啊!

    叶思文原先所担心的,仅仅是自己的后代的幸福而已,可是听过叶景和程国栋这么一分析,才知道,他不仅把自己的后代前途断送了,还让朱由检有了一个让自己投鼠忌器的人质。要说朱由检这厮也真是奸诈,高瞻远瞩,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给算计了。

    叶思文知道自己吃了大亏,连忙问道:“父亲、程叔叔,事到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我可不想随时都被陛下拿捏着!”

    叶思文相信,叶景和程国栋这两只老狐狸,肯定有办法化解这一切,叶思文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告假,不让朱由检知道自己快要当爸爸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朱由检这个历史上的亡国之君,竟然会如此厉害,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自己算计了。

    叶景和程国祥对望一眼,两人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程国祥呷了一口叶思文带回来的“雨前龙井”,道:“贤侄,陛下这一招的确太高明了,任谁也没有化解的方法。”

    “其实也有一个化解的方法!”叶景道,“只是这个方法没有人敢用而已,化解陛下这一招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退婚,但是文儿想想,皇上决定的事情,你能反对吗?我看,还是顺其自然吧!”

    程国祥点点头,道:“是啊!贤侄,听你父亲的,顺其自然,反正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等他们结婚,还有是今年呢!谁知道这十几年会发生什么事,你说是不是贤侄?”

    “唉!”叶思文叹了一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坏处!”叶景突然说道,“文儿,后代的事情,我们谁也预料不到,你的儿子以后想要干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若是他真要做那不忠不义的事情,我们谁也拦不住,倒不如让陛下提前将其化为无形。毕竟,当一辈子的太平绅士,总比一辈子都在刀尖上行走的好。”

    程国祥和叶思文同时点了点头,同意了叶景的观点,其实叶思文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这倒不是他有什么反叛之心,的确是他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要给朱由检当人质,他的心里就会很不爽。

    现在叶思文迫切的想要当封疆大吏,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发展自己的地盘势力,以此来保全自己家人的性命和幸福。

第六章 、找钱谦益要说法

    ?叶思文和叶景、程国祥聊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舟车劳顿了几个月,早就想要好好的休息一晚了,今晚上没有人打扰他,正是睡觉的好时机,所以叶思文回到自己的房间,什么也不说,蒙头就睡!

    可是就有那么些人偏偏不让叶思文好好休息一晚,叶思文这里刚做梦呢!他房间的门便被敲得山响。《》

    “敲、敲、敲,敲个鬼啊!他妈的还让不让睡觉了,是死了人了还是打仗了,娘的,老子都几个月没睡好觉了,你们知不知道?”

    叶思文警觉性那是没说的,听见敲门声,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迅速的穿好衣服。

    叶思文打着赤脚,打开门,问道:“谁啊?谁啊?”

    门打开,显出李晓得的脸,李晓得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变得一脸凝重,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发生什么大事了。

    叶思文明显的感觉到了李晓得的反常,他问道:“老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一副表情?”

    李晓得咬牙切齿的说道:“叶兄,山东出大事了!”

    “到底怎么了?”叶思文着急的问道,能把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动声色的李晓得搞得神色反常,那得多大的事情啊!

    李晓得拿出一张沾满血迹的纸,道:“叶兄,你自己看看吧!这是‘暗影’刚刚发回来的情报。”

    暗影,是叶思文授意李晓得和龙飞宇组织的一个谍报组织,组成人员都是一些和李晓得、龙飞宇交好江湖人物,他们的任务是收集各种有用的情报。

    暗影虽然成立的时间还不到半年,但是暗影的效率已经非常高了,有了“小兔耳朵”的**,暗影收集情报的能力那是相当的强,只要他们想要打听的事情,就没有打听不出来的。

    叶思文匆匆的从李晓得手中接过带血的纸,叶思文浏览了完纸上的内容,气得脸色发青,他一拳砸在门上,骂道:“狗日的倭寇,欺负我中原无人吗?”

    李晓得问道:“叶兄,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上报……”

    叶思文突然顿住了,他突然意识到,一个绝好的机会正摆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一个把自己变成封疆大吏的机会,只要他抓住这个机会,他就有了让家人平安幸福的本钱。

    可是自己要如何抓住这个机会呢?让老爷子帮忙,那肯定是不行的,老爷子这边刚当上内阁首辅,便把自己的儿子操作成封疆大吏,那是绝对会受到非议的,说不定还会受到御史的弹劾。

    那让谁来出头呢?叶思文陷入了沉思,他脑中突然灵光一显,钱谦益的管家不是还在自己手上吗?不拿来用一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打定主意,叶思文向李晓得说:“李兄,这件事我已经有了决断,你继续跟进这件事情,尽可能收集多一点情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给这些无辜的人报仇了。”

    李晓得抱拳,道:“我相信叶兄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送走了李晓得,叶思文穿好衣服鞋子,走出门,吼道:“老石、二愣子,快出来吧!”

    叶思文的话音一落,石金峰和李大憨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两人拱手行礼,问道:“伯爷,有何吩咐?”

    叶思文一脸冷笑,道:“二愣子,你去把钱忠打扮一番,带着他,我们去找钱谦益那厮讨要说法!”

    京城,钱谦益的府上,大厅里,钱谦益一脸凝重,他手中拿着一份烫金的名剌,反复观看,看他的表情,好像手中拿的不是名剌,而是一道催命符。

    名剌上有三个字不断的刺激着钱谦益的眼睛——叶思文!

    叶思文来干什么,钱谦益不知道,他对叶思文的了解并不多,关于叶思文,他只知道一些官面上的东西,比如说叶思文是陛下的宠臣,大明最年轻的伯爷,还是位高权重的大官。

    但是私下里,钱谦益对叶思文的了解并不多,他只知道叶思文是他政敌叶景的儿子罢了,他现在正在和叶景争夺内阁首辅的位置,这个时候,叶景的儿子来访,意味着什么?钱谦益不懂,也想不出来。

    钱谦益将名剌丢在一旁,向送名剌进来的门子道:“去请虎威伯进来吧!”

    很快,一身大红官服的叶思文便被带了进来,叶思文的脸色很是不愉,他臭着脸,一副谁欠他几百万两银子没有还似的,他身后还有两个带着枪的护卫,也都拽得二五八万,大摇大摆的跟在叶思文的身后。

    虽然叶思文的态度很差,但是叶思文进来,钱谦益还是连忙起身,向叶思文行礼,道:“下官见过伯爷!”

    “哼!”叶思文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钱大人不必多礼!”

    钱谦益笑呵呵的说:“伯爷驾临寒舍,实在是让寒舍蓬荜生辉,伯爷,请上座,来人啊!给伯爷看茶!”

    钱谦益为官多年,养气功夫已经修炼到了最高层,别说叶思文脸色不好、态度冷淡了,就是叶思文当场骂他不是东西,他也不会出现一点不愉的表情,在他眼里,叶思文就是一个初入官场的狂妄小子,和他比,简直不值一哂。

    叶思文毫不客气,直接大喇喇的坐在大厅里主人坐的位置,他的坐姿也极其嚣张,翘着二郎腿,连正眼都不看钱谦益。

    叶思文带来的两个护卫站在叶思文的背后,背着手,一脸的警惕,好像叶思文随时都会遇见危险似的。

    主座被叶思文坐了,钱谦益只好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他客气的问道:“不知伯爷今日驾临寒舍,所为何事?”

    “嘿嘿……”

    叶思文冷笑几声,一脸阴郁的说道:“也没什么事,本伯就是来找钱大人要说法的。”

    叶思文的话一出口,钱谦益一愣,他心想,自己和叶思文也没有什么交集啊!他能像自己讨要什么说法?

    “伯爷要向下官讨要什么说法?”钱谦益不解的说道,“下官不懂!还望伯爷明示!”

    叶思文斜眼睥睨,看了看钱谦益,问道:“钱大人,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还要和本伯装蒜吗?”

    钱谦益彻底被自己叶思文搞糊涂了,自己需要给他什么说法?自己又在狡辩什么?自己哪里在装蒜?这些问题,都把钱谦益难住了,他记得,自己根本和叶思文没有任何交集啊!

    “伯爷!”钱谦益道,“下官没有狡辩,也没有装蒜,只是下官的确不知道伯爷在说什么,伯爷,下官从来没有得罪过伯爷吧!”

    “哦!”叶思文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说:“钱大人,且不要说你有没有得罪过本伯,本伯问你,本伯可成得罪过你,本伯可成做过伤害你利益的事情?”

    钱谦益睁大眼睛,帅气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和无奈,他和叶思文连一点交集都没有,何来互相得罪之说?钱谦益觉得,这叶思文,今天就是故意来找茬,逗自己开心呢!

    自己到底哪里把叶思文这厮得罪了呢?钱谦益如是想,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因为在此之前,他和叶思文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何来得罪之说?真是扯淡,极其扯淡。

    叶思文见钱谦益不回答他的问题,又催问道:“钱大人,本伯问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是你看不起本伯啊?觉得本伯不配问你问题啊?”

    听了叶思文诛心的话,钱谦益连忙摆摆手,道:“伯爷不要误会,下官正在思考下官到底哪里让伯爷不满。”

    “不是你让本伯不满!”叶思文纠正道,“本伯是问你,本伯什么时候得罪过你?本伯什么时候做过伤害你利益的事情?”

    钱谦益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伯爷绝对没有得罪过下官!也没有做过伤害下官利益的事情。”

    “哼!”叶思文重重的哼了一声,起身,走到钱谦益的面前,大声质问道:“钱大人,本伯再问你,既然没有得罪过你,也没有,你为何要对本伯痛下杀手?”

    钱谦益这下完全懵了,自己何时对叶思文痛下杀手了?不要说做了,他心里想也没有想过啊!须知,大明官场上的斗争,都是文斗,武斗这一路,在官场上行不通。

    钱谦益懵了一下,立刻清醒过来,他着急的说道:“伯爷,这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下官何曾要对伯爷痛下杀手了?”

    “你没有?”叶思文冷笑道,“你难道忘了?你让你家的管家钱忠请了一大批杀手,设立了一个圈套,想要引本伯上套,置本伯于死地,这才几个月,你难道忘了?”

    “伯爷!”钱谦益有些气愤的说,“伯爷,你说法可要负责任,下官的管家钱忠还在江南老家,下官已经半年多没有和他联系了,下官怎么就让他下套害你了?伯爷,虽然你是大明的伯爷,可是说话也是要负责任的哦!”

    见钱谦益开始反击,叶思文和他针锋相对,道:“钱大人,你难道还要狡辩吗?本伯可有你雇凶害我的证据,你无论怎么狡辩,都摆脱不了杀人的罪名。”

    叶思文让钱谦益气得够呛,俗话说,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性,兔子急了要咬人,好歹钱谦益也是朝中第一大党东林党的党魁,岂能被这么一个后生晚辈乱泼污水?

第七章 、大明第一奸官

    ?钱谦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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