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E……有吗?
脑内剧场被启动,各种画面,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多旖旎。
猛的,鼻头的闷痛加剧,伴随着一股腥热滑了下来……
耿不寐笑够了,站起来正想问他,要不要吃个宵夜,陡然看见康熙捂着鼻子,指缝里汩汩冒着血。
“你怎么流鼻血了?”
康熙那高冷惯了的面庞一片绯红,鼻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内伤很严重啊……
这个昵称当然不可能是皇后娘娘能想出来的,是安卉的杰作,至于有没有,哼哼,大家自己YY。
万岁爷这次水分流失巨大啊~呆萌继续。
下一章,要进入第二个案子了,大家准备好。
Round 25 暖流(上)()
午夜的光辉,犹如一块轻透的面纱,宁静又广阔,大地像被这面纱罩着,幽沉又朦胧。
皛皛坐在床头,失眠依旧,唯有看书才能熬过漫漫长夜,有时候,一本书就是一个晚上。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平时看书容易入迷的她,立刻将书一抛,迅速拿起手机,点开屏幕。
吾皇万岁已通过您的好友认证,现在你们可以聊天了。
简单的一行字,如一道暖流悄声无息的潜入她的胸怀,让她微微弯了嘴角。
打开聊天界面,面对空白的对话框,她迟疑了一下,瞥向手机上的时钟,已是凌晨2点,想要说的话,便僵在了指尖。
这么晚,他一定很累了,还是到早上再说吧。
正想着,嗖的一声,空白的对话框里倏的多了一个对话气泡,十分鲜明。
“把昵称改了!”
她微怔,有些莫名,但还是点开菜单,查看自己的昵称信息。
“E罩杯的萝莉”一跳出来,她全身的血液犹如出闸的猛兽直冲脑门。
她抖着手,脸红得就像一只熟透的苹果。
安卉这个死丫头!
她手忙脚乱的将昵称改成皛皛,又看了一眼头像,照片是她无疑,但明显是偷拍的,看上去特别幼齒,想到刚才的昵称配上这样一张照片,她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全身发麻,只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她想把头像也换了,但发现手机里一张照片都没有,她素来不喜欢用手机拍照片,瞅了一眼康熙的头像,赶紧爬下床,来到客厅,对着熟睡的芝麻拍了一张大头照,将自己的头像换成芝麻的。
设置完,她松了一口气,想回复康熙,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灵巧的手指只打了两个字——已改。
过了很久康熙都没反应,她以为他可能睡了,刚想把手机放回床头柜。
又是嗖的一声,她愣了愣,将手机再次打开。
对话气泡神出鬼没的跳了出来:“还没睡?”
她回:“嗯。”
那头又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个对话气泡:“睡不着?”
皛皛没有回答,手指轻轻敲打着:“你还生气吗?”
这次,康熙回复的速度很快:“什么?”
她想,他一定是明知故问,但还是耐着性子的回复:“前天晚上的事。”
康熙只用了一个字回复:“哼!.!.!”
皛皛见后头跟了三个感叹号,就知道他气得不轻。
“对不起……”这是她最想对他说得话。
不等他回答,她又快速敲打道:“手还好吗?”
她没忘记他的手被烫伤了。
“已废!”
她看着这两个字,愣住了。
真的?假的?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跟了一句:“假的!要是再有下一次,说不定就是真的了。”
她赶忙回复:“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哼!”
这个哼字,让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从来不知道男人也能这么可爱,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她选了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发送了过去。
康熙回她的是左哼哼右哼哼的表情。
她仰头倒在床头,高举着手机,对着屏幕里的哼哼脸,笑开了怀。
“很晚了,赶紧睡!”他说。
她却一点不困,觉得可以和他这样聊一个晚上,但还是回复了一句:“嗯,你也早点休息!”
“晚安!”
“晚安!”
对话框里再无声息,她却依依不舍。
莫名的空虚蔓延开来,像巨大的帷幔一般被缓缓解开,笼罩在她身上又沉又重。
**
另一头,B市的阳春酒店,耿不寐正吃着小陈买回来的夜宵。
康熙却半口没动,对着手机一会儿笑,一会儿恼,一副傻样。
耿不寐顿觉爱情真可怕,男神也能变智障。
这模样,要谁见了,他脑癌的事情铁定坐实了,绝对病入膏肓状态。
他忍不住催了催,“赶紧吃,吃完赶紧睡,你明天一早还有十几场戏!”
康熙抬头,鼻孔里还塞着棉花,两只眼睛已经不红了,但对耿不寐的打扰颇有微词,闪着吓人的魔光。
可惜鼻孔里的棉花破坏了恐怖感,鼻孔被塞得鼓了起来,魔王还是魔王,却成了牛魔王,反而有点搞笑,真想用手机拍下来存证,以后拿来好嘲笑他。
可惜,他不敢。
康熙对着手机继续发呆,好似吸走了他的魂魄,半晌都没动静。
耿不寐吃饱喝足,准备回房睡觉,见他呆了都快半小时了,忍不住道:“回魂了!你把手机瞪穿了,皇后娘娘也不会从里头跳出来!”
康熙将手机放到一边,仰头把棉花从鼻子里取出来,“多话!”
“不多话行吗?再看下去,我怕你血都要流干了!”
想起刚才的鼻血就心惊,跟喷泉似的。
康熙红了一下脸,用筷子戳了戳炒面,扒了几口,就不吃了,倒是把蟹粉豆腐汤给喝完了。
耿不寐确定他已回复神智,不会再犯傻了才离开。
康熙洗完澡,躺在床头,睁着眼睛,完全没睡意,手一摸,又把手机摸回了手里,坐起身,靠着床背,将刚才的聊天记录又看了一遍。
那枚捂嘴偷笑的表情,幻化到他眼里,便定了格,成了温情脉脉,也成了他嘴角如沐春风的微笑。
今天写得不顺手,把灵感都贡献给《默与犬逗》了,尤其后半部分的案子……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卡文……?
讲真的,作者呢,真的是最希望文能完结的人,可是我TM写不出来啊!
Round 25 暖流(下)()
皛皛的生活十分按部就班,永远两点一线,8点出门上班,19点下班到家,双休日也不会出门,在家打扫卫生、洗衣服、看书、给芝麻洗澡,网购补给食物和水果。
现在,网购补给是彻底不需要了,因为天天有人送饭,隔三差五的还有赠品——水果篮。
周一至周五19点15分是送晚饭,双休日是早上8点、中午12点、晚上19点的三次送餐服务,比酒店的客房服务还周到。
她甚至不需要担心喜好问题,连咸淡都不用操心。
为此,她和康熙说了好多回,她有手有脚,不会饿死自己。
他的回答永远是——为了糯米。
理由:糯米的住宿费、狗粮费、驯养费,美容费都算在了饭里。
她再说下去,就是矫情,只好妥协。
于是,这饭一送就是两周,风雨无阻。
计孝南19点15分准时提着食盒来到皛皛家,按了门铃,却无人回应,这是他送饭以来,头一回扑空。
他又拍了拍门,确定皛皛不在家,估计是下班路上堵车了,无所谓等个几分钟,就是食盒里的香味太浓郁,让他有点把持不住。
今天可是蓬莱阁的瑶柱贵妃鸡,他的最爱,上蓬莱阁必点的一道菜,那真是皮滑、肉嫩、骨香、鸡味十足,回味无穷。
眼珠子咕噜一转,反正皇后娘娘还没回来,他偷吃一点也不会被发现,就吃一只鸡翅……再加一只鸡腿。
他躲到墙角里,鬼鬼祟祟的打开食盒。
走廊里是感应灯,没什么动静就会熄灭,黑灯瞎火的,他正吃得欢。
安卉提着刚买的草莓蛋糕来看皛皛,冷不丁发现角落有个人影,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吓得当场尖叫,“有贼啊!”
这一叫,走廊里的灯立刻放光,把计孝南照了个上下通透。
他嘴里还塞着鸡腿,听到安卉的声音,立马转过头,咽下嘴里的鸡肉,喝道:“瞎叫什么!”
他差点被鸡骨头噎死。
安卉认出了他,没怎么多想,冲口一句:“你这小受怎么在这?”
“什么小受?”计孝南自然也认得她,和他抢排骨的女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像小受了。”
他承认自己长得有点奶油,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小受这个地步吧,他绝对是百分百直男。
“你什么眼光,没瞧见我清朗俊秀,一脸男人味吗?”
他把吃剩的鸡骨头神准的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销毁偷吃的证据。
安卉瞅了他一眼,凡是和康熙有关的人,她一律差评。
“什么清朗俊秀,少往脸上贴金,你顶多就是9块9包邮的长相。”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他直觉这话不好听。
“不懂啊?”安卉捂嘴偷笑道,“康熙要是正品,姓卫的就是高仿,耿不寐是淘宝特卖,你……”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用看地摊货一样的表情说道:“9块9包邮,我都嫌贵!”
计孝南这辈子就没遇过这么牙尖嘴利,骂人不带脏话的女人,竟敢说他长得丑。
大学时代,谁不说他玉树临风、相貌堂堂、胸脯横阔、才高八斗。
若在古代,头戴一片毡巾,身穿水墨锦衣,怎么也属于一朵梨花压海棠,玉面小白龙那个范畴里的。
这女人什么品位!
他学安卉的样子,也跟着上上下下打量她,鄙夷了一句:“我要是9块9,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个死三八!”
“你敢骂我三八!”安卉怒目圆睁,说话的声线都是颤抖的。
计孝南对她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骂你怎么了?死三八!”
这绝对是火上浇油。
安卉怒了,她可是演过泼妇的,怒气如同涨满河堤的洪水,突然崩了堤口,将手里的蛋糕直接砸向他的脸,然后抡起肩上的小包抽他。
计孝南没想到她会动手,躲过她丢来的蛋糕,反射性抓住她的包,两人像拔河似的,谁也不肯让谁。
蛋糕落在地上,成了一滩泥。
“你放不放手!”安卉扯着自己的小包,试图用自己的恨天高踩他的脚。
“哇靠,你知不知道高跟鞋属于杀伤性武器。”计孝南只是扭来扭去的躲她,对女人动手可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你放手!”安卉拼了命要把包抢回来。
计孝南怎么可能会放,放了不等于让她有机会攻击自己,他可没那么傻。
嘶的一声,小包不堪凌辱的出现了一道裂口。
安卉急得直跳脚,“你给我放手!我刚买的新包!”
Chanel 2。55款早春限量版方扣徽章包,售价RMB36000,她今天可是第一次用。
她心疼死了,急得脸也憋红了,见裂口越来越大,一副快哭了的模样,计孝南心一软,手就松开了。
安卉还在用力扯,他一放手,惯性使然,她直接往后仰倒。
计孝南一惊,赶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怕她后脑勺着地,到时脑浆迸裂,可就有理说不清了。
不知道是他刚吃过鸡,手没擦干净,过于油腻了,还是安卉的皮肤太滑嫩,他竟没抓牢她。
安卉见他靠近,第一反应是用手抓住他的衣服好稳住自己,脚上的10寸恨天高踩到了地上的奶油崴了一下,她尖叫一声,更用力的抓住计孝南的衣服,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用了上去。
计孝南被她这么抓着,也没稳住,跟着一起摔了下去。
安卉的脸都白了,这一摔恐怕会出大事情,计孝南处于道义伸出手护住她的后脑勺。
呯的一声,两人摔倒在地,叠在了一起,男上女下,还来了个亲密大接触——嘴对嘴。
这一下让两人都僵住了,世界就此安静。
安卉身为女演员,并不陌生接吻,对她而言,接吻就是肉碰肉,没什么激情可言,但从没接过这么油腻腻的吻,还一股鸡肉味。
计孝南刚吃了一嘴的鸡,嘴都没擦过,自然是油腻的,他显然也被吓到了。
“你个下三滥的流氓!”安卉爆发了,抡起小拳头猛捶他。
他的脑门子挨了好几下,躲都来不及。
操!这是他的初吻!洁身自好27年,就毁在这个泼妇手里了。
安卉使劲力气推开他,不顾身上沾满了奶油,从地上爬起来,抡起手里的包对着他又是一阵乱抽,“敢吃老娘豆腐,我杀了你。”
她真是气疯了,忘了手里的包已经不起摧残。
“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计孝南用食盒挡着她的连番攻击,秉着好男不跟女斗,他没还手,拼命往墙角里躲,到最后只能蹲在地上抱着脑袋承受她的抽打。
“别打了!姑奶奶!”他讨饶。
“你个混蛋!老娘青春无敌,貌美如花,竟然让你占了便宜!”
皛皛上楼刚拐弯,就看到了这滑稽的一幕,安卉披头散发的像个母夜叉,拼命抽打着躲到墙角里的计孝南,活像当家主母在教训奴才。
安卉一见到她,立刻呼救:“皛皛,这个流氓,他……他……他……轻薄我!”
“轻薄我”三个字让皛皛的脸色一沉,暗黑色的瞳孔瞬间涌出凌厉,将安卉护到身后,对着计孝南散发出无边的杀气。
计孝南吓得牙齿都打颤了,这杀气凛凛的样子比康熙生气的时候还可怕。
他立刻高举饭盒,作臣服状,缩在角落里解释道:“我是来送饭的!误会!真是误会!意外事故!”好似怕皛皛不相信,他又指向安卉:“是她先骂我的!”
皛皛深知安卉有把圣人弄疯的本事,尤其一张利嘴,见到不喜欢的人就会冷嘲热讽。
安卉因为有皛皛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叫嚣道:“我骂你怎么了?你活该!皛皛,揍他!你看,他还把我的包都弄坏了。”
计孝南立刻反驳道:“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是你用包来抽我,它才会坏得。”
这女人太不可理喻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皛皛就明白了个大概,笃定是安卉先惹得人家,她的脾气她最了解,疯起来就没底。
“进来!”她开了门,拽着安卉的衣领往里拖。
她还有笔帐,要跟她好好算一算。
“皛皛,你怎么不帮我,反而帮他。”安卉嘟着嘴,脸都气鼓了。
计孝南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万一皇后娘娘也是个护短的,他这条命就算完了,还是走为上策。
这时,景飒突然出现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皛皛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也来了?”
这是嫌她还不够乱是不是?
景飒没吭声,垂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怎么了?”她对景飒身后的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景飒抬起头,双手合十,朝她拜了拜,“皛皛,对不起,穿帮了!”
她皱眉,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穿帮了?
景飒身后的男人开口了:“端木小姐,我是公安局……”
曹震的话还没说完,公安局三个字足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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