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特意摆酒庆贺。而自从那次拜访侯府,意外发现齐逸凡还有个貌美如花的娇妻后,他便起了觊觎之心。
其实,如果换作齐逸凡没出事时,他万万不敢打贺兰子琪的主意,不过,齐逸凡既然都傻了,他便没有那么多的顾虑,这才色胆包天的前来劫人,除了满足私欲以外,当然也或多或少掺杂着报复的心理。
这时,只见齐逸凡收拳,五根手指活动了一下,又发出可怕的响声。做贼心虚的南宫煌,原本武功就不如人家,这时气势也低人一等,心中自然恐惧,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拍旁边的墙壁。
屋内突然响起机关启动的声音,原本齐逸凡想进攻的,一听此声,立即停下,观察动静。
“嗖”的一声,从墙壁处飞出一柄青铜剑,南宫煌立即握在手中,猛然向齐逸凡扎来:“敢坏我的好事!我今天杀了你!”
浑浑噩噩中,见此一幕,贺兰子琪多少恢复了一些神智,不知齐逸凡能否真的将她救出去。
自从上次差点死掉之后,贺兰子琪便更加珍惜她所拥有的感情。她觉得,她以前错了,不应该非要等到洞房花烛再给华铮惊喜,毕竟世事无常,万一她再有个什么意外,而自己的爱人连自己的真容都没看过,她死都不会瞑目的,所以,她不想再隐瞒华铮了,今日来见华铮,便没有易容,但她万万想不到,没有易容就出府,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这时,齐逸凡闪身躲开那柄长剑,顺手抄起凳子,往南宫煌的面门扔来,就在南宫煌闪身之际,齐逸凡上前,抬脚踢到了他握剑的手腕之上,剧痛之下,他手一松,长剑飞出,扎在了屋内的木柱子上,剑身摆动,“嗡嗡”直响。
齐逸凡纵身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握紧拳头,照他的脸,连续打了十多拳,直打得南宫煌鼻口蹿血,嚎叫不止,根本无力还手,很快一张俊脸便被打成了猪头。
齐逸凡最后一拳打得用力,打得他几个趔趄栽倒在地。即便这样,齐逸凡犹不解恨,上前将他从地上拖起,恨道:“南宫煌,你不是嚣张吗?你怎么不嚣张了?敢动我的女人,我今天废了你!”说罢揪住他的头发,抬膝盖向他的腹部顶去,此刻的南宫煌被打蒙了,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没几下,便虚脱了。
齐逸凡将他摔到地上,不杀他,出不了心头的这口恶气!于是大步走到柱子旁,将那柄青铜剑拨了下来,提剑回来。
见打红了眼睛的齐逸凡,真的要杀他,南宫煌害怕了,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求饶:“齐公子,求求你,别杀我!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一命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齐逸凡扭头,见贺兰子琪半眯双眼,神智似乎不太清醒。双手揪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喊热,一边喊着华铮的名字,神色十分痛苦,他不禁疑惑,贺兰子琪怎么会这样?莫非南宫煌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子琪怎么会这样?”齐逸凡用剑逼住他。
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南宫煌,在生死关头,也变成了缩头乌龟,盯着那峰利的剑尖,眼睛都成了斗鸡眼儿,微微有点犹豫。
“说!”齐逸凡的剑尖抵上了他的脖子,浅浅的刺破肉皮,冒出血来。
南宫煌身子一抖,顿时吓麻爪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颤声道:“呃……那个……我给她吃了*药!”
“什么?*药?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齐逸凡气的血往上涌,青筋暴跳,挥剑便要刺死他,不过,剑尖在离他的胸膛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差点将南宫煌吓死!
齐逸凡压抑着心头怒火,大吼道:“解药呢?”
“呃……”南宫煌又顿了一下,感觉有一股热流从脑门上流了下来,快要流到眼睛里了,他用手一擦,手上竟然全是鲜血,原来,他的额头刚才被桌角割了近一寸长的口子,这么长的伤口,将来肯定会留疤的,只是,他根本顾不了这么多了,怯声道:“解药,解药在这儿呢!”说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小心翼翼的递了上去。
接过药丸,齐逸凡放在鼻下闻了闻,可就在这时,打外面突然闯进了八个打手,个个手执兵器,要来解救主人。
原来,南宫煌怕手下打扰他的好事,事先把他们都撵前院去了,而且吩咐过,不经允许,不让随便进院打扰。所以,他们过来晚了。
“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齐逸凡话音刚落,南宫煌来个就地十分滚,竟然从剑下逃开了。
见此情景,那些打手挥刀上前,将齐逸凡围在当中。
另外有两个急忙过去将南宫煌扶起:“少爷,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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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再忍一忍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再忍一忍
“别管我,你们都给我上!把他杀了!”南宫煌从没吃过这样的暴亏,扶着墙,咬牙叫道。
齐逸凡有满肚子的火气发不出去,以一抵八,对于他来说,不在话下!他那挥舞青铜剑,身法如电,气势逼人,一出手,便放倒两个打手,另外六个一见他如此厉害,未免心惊,互递眼神,一齐举刀来砍。
南宫煌与齐逸凡交过手了,自然知道他的厉害!想必自己这几个人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南宫煌用衣袖,狠狠抹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迹,尽管很不甘心,但形势比人强,三十六计,只能走为上策了!
南宫煌打定主意,趁着他们打斗之际,顺着墙根溜出门外,逃之夭夭了。那些打手一看主人都跑了,那他们还打个什么劲?纷纷抽刀,随之而去。
齐逸凡追到门口,扶着门框,回了看了贺兰子琪一眼,害怕把她一个人丢在屋内不安全,于是放弃了追杀南宫煌的机会,快速跑回来,将她拥在怀中:“子琪,没事了,他们跑了!”
此刻,贺兰子琪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她神智模糊不清,软软的伏在齐逸凡温暖的怀抱中,伸出双手捧着齐逸凡的脸颊,目光迷醉的盯着他,嫣然一笑:“华铮,华铮你来啦?”
以为她认出自己来了,齐逸凡微微一怔。
“我想你……我们有好多天都没见了!”贺兰子琪有气无力的说着,香吻如雨点芭蕉般,细细密密的落在了齐逸凡的脸颊及脖子上。
“子琪,你别这样,你清醒点!”齐逸凡这才反应过来,*药发作,她的头脑已经不清楚,把自己当成华铮了。
此时,对于贺兰子琪来说,齐逸凡的身体仿佛带有某种魔力,牢牢的吸引的她,使得她不受控制的想与之亲密。
“子琪,我是齐逸凡不是华铮,你冷静点!”他用力把贺兰子琪从自己的身上拉了起来,见贺兰子琪两腮粉红,额间冒汗,整个人如喝醉了一般迷迷糊糊,齐逸凡心疼的不得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厉害!
借着药劲,贺兰子琪又扑进他的怀里:“你不要推开我,你是华铮,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吗?我给你!今天就给你!”她说着,就主动脱自己的衣服,惊的齐逸凡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痛苦的叫道:“子琪!”
“你难道不想要我了吗?”贺兰子琪抬头,目光焕散的望着他。
“我要,我要你,咱不在这个地方,咱换个地方。”齐逸凡知道她很难受,也实在抵挡不住她那哀求的,渴望的眼神,做为权宜之计,答应了她。
同时,对可恶的南宫煌更恨一成,倘若自已不是及时赶到,那贺兰子琪在神智不清之下,怕就给那个禽兽投怀送抱了!想到这里,他就气的七窍生烟,虽然这次侥幸让南宫煌跑了,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仇,他一定要找回来。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对了,解药!他还给自己解药了!想起这儿,齐逸凡伸手从怀中掏出那了颗药丸。
这时,贺兰子琪抱住他的脖子,求道:“我不想换地方,我很难受,我就想在这儿!”
齐逸凡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另外一只手举着药丸,犹豫不定。
这南宫煌那个阴险狡诈,他给自己的解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还好说,如果是假的,自己给贺兰子琪服下,那不是害了她吗?齐逸凡茅盾不已,不过他不能拿贺兰子琪的性命开玩笑,谨慎起见,他决定先带贺兰子琪离开这里,等找人看过解药的真假之后,再决定要不要给贺兰子琪服用。
齐逸凡将解药放了起来,打横将贺兰子琪抱起,哄劝道:“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说罢,抱着她走出房门,运用轻功,飞一般疾驰而去。
南宫煌的这座私宅虽然在城里,不过地处比较偏僻。他们出来之时,已经黄昏,正是万家灯火,进晚饭的时侯,街上的行人并不太多。
齐逸凡抱着贺兰子琪在街头急奔,成了百姓们驻足议论的焦点。
贺兰子琪被*药折磨的水深火热,虽然被齐逸凡抱着,可仍然很不老实的亲吻着齐逸凡的脖子,慰籍体内难言的欲望。
齐逸凡没带贺兰子琪回府,怕她中*药的样子被府中的人看到笑话,也怕会传出对贺兰子琪不利的谣言,于是,齐逸凡直接将她抱进了城内数一数二的高档酒楼万福楼。
万福楼,一楼大厅是酒楼,二三楼才是客房。他抱着贺兰子琪一进门,便引起了众人的注目。
齐逸凡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抱着贺兰子琪往楼上冲。
门口的店小二怔了片刻,见齐逸凡都上了十多级台阶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追去:“哎,客官!你是住店吧!要标间,还是上房?”
齐逸凡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要最好的!”
齐逸凡跑的太快了,店小二刚上了四五级台阶,齐逸凡已经到二楼了。那店小二也算机灵,见此情景,大喊道:“客官,天地厅是本酒楼最毫华的客房,在三楼,你等等我,我得给你开门!”
天地厅是个大套间,红毡铺地,纱帐重重,屋内文房四宝俱全,装饰的古色古香。
进屋后,齐逸凡想把贺兰子琪放到床上,可是,贺兰子琪却抱住他的脖子就是不放。
店小二在屋内瞅着呢!齐逸凡有点尴尬,却不忍心强硬的把她推开,只好从怀中掏出银子,扔给店小二:“快去,赶紧帮我请个郎中过来!”
那店小二虽然好奇,可是也看出贺兰子琪旁若无人般,那神态有点不太正常,接过银子便道:“公子巧了,楼下有个客官的胳膊摔伤了,已经请了郎中正在看呢!估计现在差不多看完了,小的这就把他给您请来!”
“那好!快去快去!”齐逸凡一摆手,店小二迅速离去。
“华铮……”贺兰子琪深情的叫了一声,殷切的望着他。
“你在坚持一下,一会郎中就过来了!”
此时,贺兰子琪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轻轻闭上眼睛,慢慢将桃花般粉嫩的嘴唇凑了过来。
面对心爱的女孩主动索吻,齐逸凡的心跳不受控制的骤然加快,他无法看着贺兰子琪倍受煎熬的样子,迅速托住贺兰子琪的后脑,吻住了她。
瞬间,她的呼吸被齐逸凡霸道的夺去!那电光火石的触感,令她整个人为之一振,犹如一条饥渴的鱼终于摄取到了水份,兴奋无比的吸吮起来。
那粗重的气息扑到了贺兰子琪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那温润炽热的唇瓣紧紧压迫着她,辗转厮磨,更令她心神一荡,紧紧的攀住齐逸凡的脖子,不停的用力索取,他口中凉凉的津液。
两个人的舌尖你来无往,互不相让,互不妥协,吻的那叫一个天雷地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公子,郎中给您请来了。”
齐逸凡想停下来,可是贺兰子琪却不放手,没办法,只好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点了她的穴道,冲外喊道:“进来吧!”
这时,店小二领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蓝衣老头,走了进来:“公子,这位是白郎中!”
齐逸凡抬头,只见那个郎中身形瘦弱,下颌留着山羊胡,脸上布满皱纹,身上背着药箱,看年纪,是个老郎中了。
齐逸凡赶紧上前拉住郎中:“快来帮我看看,她被人下了*药,如何救治?”
“公子别着急,老夫马上看!”店小二很有眼色的帮郎中摘下药箱,郎中来到床前,一见贺兰子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大汗淋离的样子,心中不由一跳,急忙为其摸脉,很快,他将手抽了回来,一脸忧色:“公子,这位姑娘被人下了*药!”
“有何方法可解?”
老郎中叹了口气:“诶!这位姑娘所中的可不是一般的*药,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是特制的,这种*药药效甚猛,基本无药可解!”
“什么?无药可解?”齐逸凡恼了,伸手揪住了老郎中的衣襟。
“公子公子,你别这么冲动!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阴阳交|合,*药自解。”老郎中望着他问道:“公子是这姑娘什么人?”
齐逸凡不加思索:“我是她相公!”
老郎中长舒一口气:“那不是正好吗?你们合房以后,这药就解了!”
倘若在这种情况下合房,贺兰子琪清醒后,还不得把他给劈了?齐逸凡此刻有苦难言,皱眉道:“还有什么办法?”
听齐逸凡的口气似乎还不愿意?老郎中愣了一下,不过,也不好多问什么,无奈道:“那就只能让她挺着,慢慢过药劲儿,不过这可是有风险的,身体弱的女子怕挺 不过去!”
竟然这么严重?齐逸凡倒抽了一口凉气,放开老郎中,伸手从怀中摸出南宫煌给的那颗药丸:“这是别人给我的,说是解药,你帮我分辨一下,这解药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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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心潮荡漾
第一百一十二章 心潮荡漾
老郎中接过解药,拿到眼前认真的看了看,又放在鼻下嗅了嗅,抬头慢条斯理的说:“这药丸里有天茄花,枯矾,还有yin羊草的味道,如果老夫没猜错!这不是解药,这是*药!”
“这是*药?”齐逸凡大吃一惊!看来这南宫煌真当得起卑鄙二字,在生命垂危之下,居然敢用假药糊弄他!不过,多亏他谨慎,没有冒然将药丸拿给贺兰子琪吃,否则再吃上一颗*药,那后果便真的不堪设想了。
齐逸凡一阵后怕,盯着老郎中急道:“现在没有解药,也不能合房,难道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这个嘛……”老郎中捋着山羊胡,神色间带出几分为难:“如果要硬扛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好办法,最好还是疏导她兴奋的情绪,让她好受一点儿。还有,你可以把她浸泡在冷水里,这样也可以抑制她的冲动情绪。”
“好好!”齐逸凡频频点头,冲店小二叫道:“赶紧给我准备冷水,要快!”说着顺手扔给他一锭银子。
“公子稍等,冷水马上就来!”见有那么丰厚的打赏,店小二乐的合不拢嘴,非常积极的出去帮他筹备去了。
老郎中看了看床上的贺兰子琪,这时又嘱咐道:“这位公子,那姑娘本来已经很难受了,所以穴道不能点太长时间,一会儿你就给她解了吧!”
“嗯,我知道了!”齐逸凡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交给老郎中做诊费。
一看给了那么多,老郎中千恩万谢,乐呵呵的走了!
害怕贺兰子琪太难受!齐逸凡赶紧跑到床边,见她正不停的流着眼泪,那泪眼婆娑的样子,顿时令齐逸凡心如刀绞。
他毫不犹豫的将贺兰子琪的穴道解开,坐到床边,安慰道:“子琪,再挺挺,一会泡泡澡就好了!”
“华铮,华铮……”贺兰子琪喃喃的叫着,爬进了华铮的怀里,抱紧了他的腰:“你别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今生今世都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