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眼下,脱身比出气重要,所以,情急之下的贺兰子琪一口咬上了齐逸凡手。
因为手上吃痛,齐逸凡的手劲便松了,贺兰子琪趁此机会,猛的挣脱他的钳制,站起身子,向门外跑去。
齐逸凡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吃了一亏,心中自然恼火,他紧接着从床上冲了下来,就在贺兰子琪跑到口,刚刚将门打开一条缝隙的时候,齐逸凡已经赶到,伸出长臂,一把便将门给按死!贺兰子琪急的使劲拉门,却因为齐逸凡按着,根本拉不开。
这时,贺兰子琪只觉后衣领一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齐逸凡翻转过来,抵在房门上,与此同时,齐逸凡又伸手,掐住了她脖子上的颈动脉!嘴角略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哼!我看你现在还打算往哪跑!”
看样子,他是认定自己知道了他装疯的事实,既然如此,贺兰子琪也不用装了,神色由紧张渐渐变的镇定:“你想怎样?”
齐逸凡眯起眼睛,带出一脸危险的气息:“你说呢?”他的掐着贺兰子琪颈部动脉的手,突然用起力气来:“你好奇心太强!既然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那就一定要死!”
贺兰子琪明白,动脉若被掐断,那她必死无疑!脖子上的疼痛,更是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即抓住齐逸凡的手,艰难的商量道:“你装傻的事,我保证不会向别人透露出半个字的!你若不放心,可以立即给我写张休书,我马上离开侯府,永远不踏盐城半步,你看如何?”
贺兰子琪此时想到了休书的重要性,虽然被人休了会被人看不起,但没有休书,解除不了她和齐逸凡的夫妻关系,她还怎么再嫁?所以,休书她一定得要!
然而,对于齐逸凡来说,贺兰子琪占了他正妻的位置,他自然要将贺兰子琪撵走,只不过,现在不是他主动要休贺兰子琪,而是贺兰子琪自己索要休书,这让做为男人的他有些不太舒服。
他没打算放过贺兰子琪,但送她上西天前,心里还有点疑问未解,于是紧盯着贺兰子琪,沉声问道:“你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嫁给我!”
贺兰子琪蹙眉道:“小胳膊自然拧不过大腿,我是被家人胁迫的!”
被贺兰子琪嫌弃了,齐逸凡有点不爽:“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莫非嫌弃我是个智障?”
贺兰子琪被他掐的连说话都费劲,勉强挤出两个字:“不是。”
“那……”齐逸凡心中一动:“莫非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事到如今,贺兰子琪也不瞒他,大方的应道:“没错!”然后道:“求四少爷慈悲,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替你保守秘密!”
原本,齐逸凡是不打算放过贺兰子琪的,可当他得知贺兰子琪有了心上人之后,他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扬声道:“放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本少爷可没有那么慈悲,想得自由,你必须帮我办一件事!”
一听有门,贺兰子琪迫切的问:“什么事?”又艰难的说:“我的脖子好痛,你能不能轻一点!”
齐逸凡见贺兰子琪憋的满脸通红,这才缓了手劲,与她谈起条件:“只要你帮我调查出我娘的真正死因,揪出幕后黑手,我便给你一张休书,放你去和你的如意郎君厮守终生,不知这个条件,你可愿意?”
这样的要求是贺兰子琪意想不到的,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有了一线生机,还可以换得休书和自由,她用力掰着齐逸凡的手,讨好般的笑笑,商量道:“这件事可以研究,你先把我放开好吗?”
齐逸凡犹豫了一下,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
被他掐过的地方,此时火辣辣的疼,贺兰子琪咧着嘴,伸手揉了揉脖子,不用看也知道,一定青了。
这时,门外传来紫桃的声音:“四少奶奶,晚膳好了,是去厅里,还是端到屋内?”
没等贺兰子琪说话,齐逸凡突然开门拖着长音囔道:“我饿了……把饭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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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他,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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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这就去办!”紫桃一边往外走,一边疑惑,刚才来时,听院内其它小厮们议论,说四少爷醉的不醒人世,怎么这会儿又生龙活虎了?
紫桃一直以为最近四少奶奶的闷闷不乐是因为失宠所致,此刻,见齐逸凡要在四少奶奶的屋里吃饭,她以为四少奶奶要得宠了呢?所以暗暗替自家主子高兴。
……
这脖子怎么这么痛?贺兰子琪捂着脖子来到镜子前,只见雪白的脖子上,被他掐过的地方一片青紫,贺兰子琪的火气腾的冒了起来,她扭头狠狠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却见齐逸凡正走到椴木八仙桌旁,伸手提起桌子上的青瓷茶壶,仰头张嘴,茶水如一条白链般从壶嘴流了下来,统统流到了齐逸凡的嘴里,他“咕嘟咕嘟”的喝个没完,一会儿,便把壶里的茶水全部喝干!正在这才缓解了因醉酒导至的喉咙干渴。
这样不拘小节,洒脱不羁,哪还有个少爷形象,简直就是江湖中人的坐派!所以,原本要发火的她,看到这里,顿时怔住了!
“呯”齐逸凡将空茶壶墩在桌子上,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他不装疯卖傻,这气场还真是不一般呢!贺兰子琪回过神来,狠刮了他一眼,转身来到妆台。她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个掐丝珐琅彩圆形小盒。打开盖子,用食指抠出一点透明的胶体,薄薄的涂在了于青的脖上。
这是她自己调配的药,抹了这个药以后,不出十二个时辰,她脖子上的于青就会退去。
齐逸凡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沉默不语。
饭菜厨房都已经准备好了,紫桃带着捧菜的丫头们,站在门外喊道:“四少爷,四少奶奶,菜来了,现在端进去吗?”
“拿进来!”齐逸凡随口应了。
“哎,别别……”贺兰子琪的脖子一片青紫,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生怕被丫头们看到!可这时,紫桃听到少爷应了,已经推门进来。
贺兰子琪有些慌乱,急急忙忙的将手中装着药膏的小盒往妆台里塞,然后坐在妆台前,背对着那些丫头们,想等着她们上完菜,自己再转回来。
齐逸凡斜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丫头们将桌子收拾好,一一把菜摆到桌上。紫桃走到贺兰子琪跟前:“四少奶奶,老夫人交待厨房给您特别煲了一份汤,说是有滋补身子的功效,银盖扣着的那道就是。”
“好,我知道了。”贺兰子琪背对着紫桃,没有回头。
“啪嚓!”背后突然响起清脆的瓷器落地之声音,惊的贺兰子琪全身一抖,本能的回头。
只见身后的地面上,一个空瓷碗被摔的粉身碎骨!贺兰子琪还没弄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齐逸凡则拍了拍手,冲大家“嘿嘿”傻笑:“真好玩!”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个空碗又要摔!
“少爷少爷,一会儿要用它吃饭呢!使不得,不能摔啊!”小丫头在旁边惊叫着。
知道他在演戏,可你演戏也不能把碗摔到自己的脚下啊!真是太过份了,贺兰子琪极其愤怒的盯着他。
这时,耳边却响起紫桃诧异的叫声:“四少奶奶,你的脖子怎么了?”
随着紫桃的一声喊,屋内众人的目光“刷”的集中到贺兰子琪的脖子上。
糟糕!贺兰子琪顾此失彼,把自己脖子上挂彩的事情给忘了!贺兰子琪脸上发烫,急忙伸手捂住脖子,局促道:“啊……这个……是……”她努力想着说辞,却因为太过突然,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只好顺口道:“脖子痒,是我自己抓的!”
“啊!抓成那样,四少奶奶你不觉得疼吗?”紫桃惊讶莫名。
“哦,不疼的!”贺兰子琪都尴尬死了,不想与她多做纠缠,赶紧道:“晚膳不用你们服侍,你们都下去吧!”
“是!”紫桃怀着疑惑的心情,带着丫头们下去了。
……
紫桃跟心舞最投脾气,出门后紫桃便挽上了心舞的胳膊,随意聊着天:“四少奶奶怎么那么不小心,竟然把自己的脖子挠成那样!太吓人!”
心舞扭头,捏了捏紫桃的鼻子,抿嘴笑道:“小丫头,你也太傻了!”
紫桃打开她的手:“你什么意思?”
心舞巧笑道:“四少奶奶的脖子哪里是自已挠的,那分明是……”说到这心舞左右看了看,然后凑近紫桃的脖子,压低声音道:“那分明是四少爷亲的!”
紫桃脸一红,白了她一眼:“你胡说!亲怎么会亲成那样?”
“你看,这你就不懂了吧!”心舞比紫桃大,懂的事也多:“少爷今天喝了酒,醒酒后,一见温柔美貌的四少奶奶照顾在床前,感动之余,自然情难自已,那啥,力气用的大了呗!”
听着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紫桃微微想像,脸便更加的烫了:“真是这样的吗?”
心舞冲她挤眉弄眼道:“你若不信,找个男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呀!心舞,你不害臊!这话你也说的出口?”紫桃羞的双手捂住了脸,忽然又将手放了下来:“心舞,你如实交待,懂得的这么多,是不是找了男人试过了?”
“紫桃,我见你什么都不懂,这才给你普及知识的,你还来调侃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心舞伸手去抓紫桃,却想不到,紫桃反应敏捷,她只拉住紫桃的一丝衣角,结果还没拉住。
“心舞一定找男人试过了,你就承认了吧!”紫桃笑着向前跑去!
“哎哟!你走路没长眼睛啊!”紫桃没想到她跑的太快,一下撞到了刚从路边拐过来的女子身上,因为她跑的比较快,贯力大,差点没将那女子撞个跟头。
紫桃急忙抬头,只见那女子正是冯姨娘的丫头阿珠,赶紧道歉:“阿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阿珠将眼一瞪:“那就是有意的了?”
紫桃一窒:“你这叫什么话?”
“什么话?你不就倚仗着四少奶奶撑腰,才敢没有规距在花园里横冲直撞吗?”阿珠一直看不惯紫桃,特别是前两天分发夏装的时候,紫桃和阿珠忙完手头上的事,是最后一个去领的,却不料,那两件衣服的其中一件勾丝了,负责日常锁事的姚妈妈,看紫桃是四少奶奶的贴身丫头,便把好的那件给了紫桃,阿珠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今日紫桃又误撞了她,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起话来也没了分寸。
“你放屁!”心舞见前边出了状况,冲了上来:“紫桃才不像你,倚靠主子在院子里傲的没边,什么事都要拨横!不过,你傲气不了多久了,因为你的主子马上就要失宠了!”
阿珠冷着脸:“你什么意思?”
心舞满眼不屑,故意刺激她:“你难道不知道四少爷晚饭前就睡在四少奶奶的房里头?而且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此刻正在房里吃饭呢!所以,你等着跟你的主子坐冷板凳吧!”
心舞伸手拉住紫桃:“紫桃,我们走!”
……
贺兰子琪在屋内,不知道丫头们私底下的较量与对话,估计她要是听到这样一番话,还不得跟丫头们急眼!
这时,她盯着齐逸凡,恼道:“你是故意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少跟我装傻,你摔碗是故意的!”此刻,贺兰子琪真想用目光杀死他。
贺兰子琪总让齐逸凡没面子,齐逸凡当然是在找机会报复,他将右手搭在椅背上,转移话题:“对了,我的条件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快过来坐下,咱们边吃边谈。”
正文 第四十二章 那一场梦魇
天已经黑了下来,贺兰子琪早就饿了,即便堵气,也不能委屈了肚子!她气哼哼的坐在齐逸凡的对面:“你得先告诉我,你的母亲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提到母亲,齐逸凡冷俊的脸上顿时爬上沧然之色,独自斟了杯酒水,仰头喝下,讲起那段让他一生难忘的事情。
原来,去年春天,寿城发现一座铁矿,要知道开采铁矿非常赚钱,所以,三大世家皆对那座铁矿的开采权虎视眈眈。只不过,朝廷负责招标的官员,曾经跟齐家有些过节,于是他们想要得到这笔买卖,其难度可想而知。
当时,侯爷关节炎的老毛病犯了,出行不便,侯爷就让二少爷和三少爷去谈,只不过,他们没有谈成。这个结果,不出侯爷预料,侯爷知道此事难上加难,便打算放弃。后来五姨娘得知此事,便极力向侯爷推荐,让自己的儿子去试一试。
五姨娘一直望子成龙,为儿子谋划将来,犹其是大少爷死后,府中没了嫡子,那么世子就一定会在庶子之中挑选,所以她便有了让自己儿子做世子的心思。
在五姨娘的劝说之下,侯爷终于答应让齐逸凡去试一试。临走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想办法将买卖谈成,齐逸凡答应了母亲,让母亲在家听他的好消息。
为了不辜负母亲的心愿,他想千方,设百计,多方运筹,费了极大的气力,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是拿下了那笔生意。
但当他满怀喜悦回家给母亲报喜之时,等待他的,却是刚刚搭建的母亲灵堂!
望着那肃穆冰冷的灵堂,他整个人都傻了!他实在不敢相信,走时还好好的母亲,现在会与他阴阳两隔。
等他缓过来冲进灵堂,想见母亲最后一面时,众人却拦着不让他见。
原本母亲毫无征光,突然离世就很值得怀疑,这会儿众人的举动又这般反常,他便觉的这里有鬼,于是,他甩开众人,冲过去,用力将棺材盖子推开。
虽然五姨娘已经换上了新衣服,容貌也被人修整过,但五姨娘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包括手,脸,脖子,密布着黄豆大小的血洞,此时血已结痂,真真是触目惊心!当看到母亲这副遗容,齐逸凡的脑袋“轰”的炸开了,他睚眦欲裂,扭头盯着众人,狮子般的咆啸:“我娘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洞?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齐逸凡的暴怒让人心惊,灵堂内顿时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敢去应声,气氛诡异至极。
这时,听到消息的侯爷和老夫人及众位姨娘全部赶来。见齐逸凡看到了他娘死时的惨状,侯爷满脸心痛的说:“逸凡,今天早上,下人们见你娘迟迟未起,结果叫了半天无人开门,众人感觉不妙,撞门而入。”侯爷说到这里,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你娘已经躺在床上没有气了!而且身上布满血洞……”侯爷哽咽着有些说不下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齐逸凡万万想不到,母亲莫名其妙的死了,结果还死的惨不妨睹,不明不白!望着五姨娘的遗体,他突然大叫:“我娘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一定是!”他凌厉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位姨娘们,所到之处,全部被他的气势吓的不敢与他直视。
侯爷当然也怀疑五姨娘的死因,但毕竟五姨娘死的太过诡异,他不想往外张扬,传的满城风雨,便严令府中之人,不许私下议论五姨娘的事。当然,侯爷暗中派人调查过,可最终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生身母亲遭遇如此横事!哪个做儿女的不把事情弄明白,心里能够安宁?听完了他的讲诉,贺兰子琪反倒挺同情他的,开口分析:“有一种蛊,名叫虱蛊,人中了此蛊之后,蛊虫会在体内大量繁殖,等蛊毒发作,那些蛊虫便会咬破人的皮肤,化蛹成蝶,飞的无影无踪。所以,听你描述你母亲死时的样子,应该是中蛊所致。。”
齐逸凡盯着贺兰子琪,一脸认同:“不错,我也曾多方打探,属实有这样一种蛊。”
“虽然我们猜测是中蛊,可到底是谁给你娘下的蛊,这个便难查了!”贺兰子琪也不是破案专家,这样艰巨的任务,让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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