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之一品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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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一品贵女-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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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宁馨——

    不一样。

    不管宁氏和宁家的长辈做过什么,可当年宁馨还没有出生。

    刚才自己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宁馨可以冷血,可以当是没有听到,袖手旁观当不知道。

    可她却受过多年的教育,若是一个妙龄少女被人强暴,还在自己的眼皮洗之下,当不知道,她良心过不去。

    将来,她与宁家如何,那是将来的事,以后宁馨与自己的关系如何,那也是以后的事。

    “嗯。”周珩嗯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光洁无暇的肌肤如缎子一般白嫩,摸到手上滑嫩得如是剥了壳的鸡蛋,凹凸有致的身段,虽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但李兴并没有在乎没有一点昏迷不醒一点反应的宁馨,他兴致盎然,口水都差点要流了出来,上上下下摸了一番,上上下下亲啃了一番,再加上隔壁传来的嘤咛声和喘息声,实在是受不住了,刚是准备攻城掠地的时候,一双手一把就把提了起来丢到了地上。

    “哪个王八羔子,敢坏老子的好事?”李兴正在兴头上,这被一打断,怒火蹭蹭地往上蹭。

    过来救人的是流苏。

    流苏容貌长得清秀,可是眉眼却异常冰冷,听了李兴的话,直接转头便冷冷地瞪了一眼李兴。

    混迹于街头的人,对危险极其敏感,一见林夏的人李兴忙是顿住了话,“女侠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磕了几个头后,便有些语无伦次,“女侠,您请,您先请。”

    只当流苏也跟他一样是**熏心,是来劫色的。

    流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那对床上不着一缕的宁馨,朝晕倒在地上的两个丫头看了一眼,环顾了一眼,便拿了桌上的冷茶就泼了过去。

    两个丫头幽幽睁开了眼睛,一见趴在地上赤条条的李兴,吓得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差点又晕了过去。

    流苏见两人醒了,也就懒得与她们多说,提了李兴出了屋把他丢到了院子里然后便是离开了。

    李兴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半天,被夜风那么一吹,身上又没有穿衣服,这才冷得清醒了过来,往地上啐了一口,“哪里来的臭娘们,扫爷的兴。”

    听得隔壁厢房里的动静,这刚被吓退的欲火又拱了上来,顿时猴急猴急地站了起来,跑了两步到了门前,想了下,才推开门往里走。

    刚才那人把阻了他的好事,可旁边厢房里的翻云覆雨是没有理睬的,所以,只要不碰那姑娘就是了。

    黄花大闺女啊,真可惜。

    可他亲也亲了,摸了摸了,就差最后那一步了,也还不算吃亏。如此想着心里的不快便消散得差不多了。

    ……

    两个丫头见流苏把人拎了出去,两人抱成一团簌簌发抖了好半响这才稳下了心神来,扭头一见床上一丝未着的宁馨,两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连滚带爬一人爬到门口把门给闩好了,一人爬到了床边,上了床拿了被子盖住了宁馨,一边低声叫道,“小姐,小姐,醒一醒。”

    “小姐,醒一醒。”那闩门的人返了回来,低声道,“小姐会不会已经……”被人给破了身?

    两人骇然对视了一眼,忙是掀了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她没有被人侮辱的痕迹,两人心里都大松了一口气。

    “小姐醒一醒,没事了,没事了。”一个搂着着宁馨,一人拿了帕子就着旁边盆里的冷水打湿了,敷在了宁馨的脸上,“小姐,没事了没事了。”

    脸上陡然一凉,宁馨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愣愣地在两个丫头满脸泪水和着急的脸上顿了顿,耳边传来的是隔壁厢房污秽的声音,宁馨一下就想了下来,拥着被子就往角落里躲,“走开,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小姐,是奴婢,是奴婢,奴婢是秀玉,还有秀英。”性格稳重的秀玉忙柔声说道。

    “小姐,没事了,没事了,坏人都已经被赶走了。”秀英也忙说道。

    被子下的身子不着一寸衣服,光溜溜的,宁馨眼前便闪过晕倒前的一幕来,情绪更为激动,紧紧地抱着被子簌簌发抖,目光警惕地看着秀英与秀玉,摇着头说道,“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听得隔壁的声音,捂着耳朵尖声叫了起来。

    秀玉与秀英温柔相劝了一番,秀玉对秀英说道,“不行,这件事得尽快禀告夫人。”想了下,对秀英说道,“你立即下山去,让侍卫立即送信回去,让夫人尽快赶过来,我在这里看着着小姐,你脚步快点。”

    出了这样的事,已经不是她们两个丫头能掌控的,而且也不能瞒着夫人,刚才的那些人是三皇子带来的,这这边闹成这样,庵里居然也没有派个人问个究竟。

    秀英点了点头,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点了屋里的一个灯笼,然后提了灯笼就立即出门。

    一路疾奔,叫醒了守门的尼姑,立即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跑。

    宁氏也还没睡,留着角灯,在床上打坐着眯着眼睛嘴里念着佛经。

    听得黑夜里传来的女人尖锐的叫声,她脸上便带了一团笑。

    张妈妈劝说道,“夫人,夜深了,您休息吧。”

    宁氏睁开了眼睛,道,“嗯,霏儿那边没有派人过来,那便等明日早上再说吧。”到底皇上也年纪大了,这大晚上的爬上越墙也要消耗不少体力,再加上多年来的夙愿这一得逞,只怕是忍不住多折腾几次,这一折腾啊累了肯定就会直接歇下了,他是东陵的天子,想歇在哪就歇在哪,谁敢说三道四?

    于此一想,宁氏就躺了下去,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没有褪过。

    “王妃,宁姑娘已经救下了。”流苏站在门口低声回道。

    “嗯,知道了,你和醉彤也去歇会吧。”容华说道,吁了一口气,往周珩的胸前蹭了蹭。

    “先眯会,很快就要天亮了。”周珩说道。

    “嗯。”容华低喃了一声,困意上来。

    ……

    山下在一所庄子的屋里,李昶眉开眼笑地喝着小酒,时不时还手指敲着桌子,哼上一两句小调。

    见夜深了,人还没有回来的迹象,他便起身想去躺会,起身刚走到床边,正要准备和衣躺下去,便听得外面的急促的脚步声。

    李昶顿住了动作,带着微微的醉意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殿下,陛下回来了。”外面回答的声音带了些惶恐。

    喝了酒的李昶却没有听出来,听得亁丰帝回来了,便笑了起来刚转过了身,门就被人狠狠一脚踢开了。

    “父……皇!”李昶一见人背上鼻青脸肿快要认不出来的亁丰帝,瞪大了眼睛酒一下就醒了,“父皇,您这是怎么了?”

    说着就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如扶亁丰帝,“父皇,您这是怎么了?”脸都肿成了这样了,定不是床帏玩得太刺激了,这完全是被人暴打的啊。

    庵里出了什么事?李昶心里戚戚想道。

    “孽障!”亁丰帝从暗龙卫的背上下来,便一脚朝李昶踢了过去。

    这一脚直接踢在了李昶的膝盖上,李昶痛得嘶了一声,也不敢呼痛扑通就跪了下去,“父皇,儿臣该死,是儿臣没有安排好,儿臣罪该万死。”这一下,李昶已经明白了过来,父皇没有得手,反而让人给伤了!、

    这可是他的失责,这一切都是他部署和安排好的啊。

    可父皇身边带的是暗龙卫,可以一敌百的人,他带了十个上去,燕容华身边的两个丫头,还不是随便撂倒了?

    说着就抬眸看了一眼,进屋的暗龙卫只有五个,身上都多少带了些彩,这还有五个呢?

    是在外面吗?下意识,李昶就往门外瞟了一眼,见没有人,心里更是惊骇,谁能在暗龙卫的眼皮子底下把父皇打成了这样?忙收回了目光问道,“父皇,是不是庵里出了什么事?”

    “畜生,你还敢问朕,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敢问朕?”亁丰帝双目欲裂一般地盯着李昶,余光扫到了李昶搁在一旁的剑,忍着身上的剧痛,腾地就站了起来,两步走了过去,提了剑把剑从剑鞘里抽了出来,“今日朕就杀了你这个畜生!”

    说完,便是一剑朝李昶刺了过去。

    “父皇!”李昶吓得脸色煞白,看着明晃晃朝心口刺过来的剑,下意识一躲,剑刺在了他的心口上方。

    “孽子,你还敢躲,你还敢躲!”亁丰帝暴跳如雷,目光凶狠如是要生吞活剥了李昶一般。

    “父皇,父皇。”李昶伸手握住了剑刃,“父皇您要儿臣的命,儿臣不敢不给,可父皇您这么生气,儿臣不敢死,不能就这么死了。”定是庵里出了什么事,是哪里出错了?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冤死了?

    他明明都安排好了啊!

    利刃一下就把手心给割开了,手心痛,胸口的伤口痛,血顺着剑往下滴落。

    李昶紧紧地握着剑刃,不敢松手,因为他很明白,只要他一松手,亁丰帝定能会抽了剑然后再刺一剑。

    “混账东西,禽兽不如的孽子!”亁丰帝本就伤得不轻,哪能敌得过李昶的力量?抽了下,见剑纹丝不动,便怒视着李昶,松开了手里的剑,抬起了退一脚就朝李昶腹部踢了过去,“禽兽,竟敢联合外人弑父!”

    一脚狠狠踢在李昶的腹部。

    李昶痛得差点弯了腰,抱住了亁丰帝的双腿,“父皇,父皇,儿臣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父皇明鉴,莫要中了那些个无耻小人的计,他们是要挑拨离间我们父子之情。”

    “挑拨离间?”亁丰帝一脚踢在他的头上,有些心力交瘁,一旁的没有出声的暗龙卫忙伸手扶了他坐下。

    迎面踢在面门上,李昶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也跪在地上,任凭手里的血和胸口的血往下流,只道,“父皇明鉴,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

    “冤枉!”亁丰帝抄起了桌上的酒壶就砸了过去。

    李昶顿时被砸破了头,眼前发花,鲜血直流。

    “你还敢说冤枉!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六亲不认,禽兽不如的东西!什么都安排好了,满足了朕的心愿?”亁丰帝捂着额头暴怒道,“原来是和人一起挖了个坑,准备把朕埋了呢!”要不是他手里握有筹码,他还真是命丧在此了。

    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竟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和旁人一起如此算计着!

    李昶大概是明白了,“父皇,儿臣没有,儿臣真的没有,儿臣怎么会和外人勾结害您呢?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李昶眼眸一厉,“肯定是他们早就看破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将计就计!这些个逆臣贼子,儿臣这就上山去把庵里的人都给杀了,为父皇您报仇!”

    说着就要捂着胸口的伤起来,“儿臣这派人上山去,把他们都给砍了!”痛哭流涕说道,“父皇,定是他们有所察觉,所以就设好了陷阱啊,父皇,他们狼子野心啊,既是打了您,还要让我们父子相互残杀啊!父皇,您不要中了他们的计啊。”这其中的他们,自然就是指燕绰和周珩两人了。

    亁丰帝闻言,心里也有所怀疑,看破了这孽子的计划,又能想出这么一招出来的,这燕绰绝对有可能啊?

    可是,不对啊!刚才那势头,真是准备活活打死他啊!自己能逃过一劫可是自己手里握了筹码!亁丰帝想着越发的愤怒,“孽子,装模作样的演戏给谁……”眼前一阵发黑,亁丰帝摇了下头忙扶住了桌子,艰难地看向暗龙卫的头领吩咐了一句,“回宫!”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他身上痛得很,得立即回宫让太医治疗!

    说完就往后倒。

    “父皇!”李昶惊得立即就跳了起来。

    暗龙卫的头领忙伸手扶住了亁丰帝。

    一个暗龙卫伸手就把挡住了李昶,不让他靠近。

    李昶气得跳脚,“你们这是做什么?”

    “三殿下还是立即安排好人和马车护送陛下回宫吧。”暗龙卫的头领面无表情,冷冷地看向李昶说道。

    怎么处置李昶,陛下没有吩咐,他们自是不会管的。

    李昶回神,忙是叫了人进来,安排了下去,又想直接护送亁丰帝回宫。

    “三殿下身上带着伤,还是不要奔波了,小的等会安全把陛下送回宫的。”把亁丰帝送上了马车,暗龙卫的头领便回头对李昶说了一句,然后他也上了马车,其余四人便骑马护在马车的前后。

    等马车和护送的人走远了,亲随才关心走向前问道,“殿下,您没事吧。”

    满头鲜血,身上也是鲜血淋漓的,实在是触目惊心。

    “没事……你们,你们……”李昶话没有说完,就只觉得天旋地转,就栽在了亲随的身上嘴唇瓮合了两下,想要吩咐他们上山去看看燕霏之类的话终是没有能说出来,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

    知道庵里的小姐出了事,秀英虽是没具体说出了什么事,只说联系府里让夫人赶紧过来,又见她脸色苍白,心急如焚的样子,永安侯府的侍卫也不敢掉以轻心,直接就用了信鸽送了消息回去。

    永安侯府的人得了消息立即就往宁夫人的正院送。

    宁夫人一听女儿出了事,立即就爬了起来,女儿这出门在外的,大半夜的让侍卫送了消息回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就这么一个闺女,在外过夜,她本就担心,如今这——出了什么大事?宁夫人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心就揪成了一团,立即吩咐了下去准备马车,又是让人给歇在妾室那的宁侯爷送了一个信,就带了丫头婆子,侍卫匆匆出了府。

    到了城门口,正好是遇上回城的亁丰帝一行人,打点了一番也顺利出了城。

    一路疾驰,到了莲花庵,也是朝阳满地了。

    沐浴在朝阳中的莲花庵格外的沉静。

    宁夫人和尼姑说了来意,看着安安静静的莲花庵,宁夫人就在心里安慰自己,女儿可能只是生病了身子不舒服,没有其他的什么事的。

    听得宁夫人说宁馨不舒服,也不敢大意,忙叫了小尼姑带路。

    “嫂子,怎么一大早就到了?”走到了后院,就迎面碰上刚起来准备去燕霏那边的宁氏。

    宁夫人皱眉看了眼宁氏,见她虽是一身素衣,却是眉开眼笑的没有什么事情的样子,提着的心里也就放了下去,“昨晚馨儿让人连夜飞鸽传书回府,说是让我过来一趟,我这不连夜就赶了过来,也是幸得刚好有贵人进城,我才能这么早赶过来。”若等城门开,那现在肯定还是在路上的,说着看向宁氏,心下疑惑,“怎么,小姑你不知道馨儿不舒服吗?”这庵里有宁氏这个长辈在,若是有什么事或不舒服的地方,应该不是先找宁氏?看她却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宁夫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听她这么一说,宁氏额角莫名的也突突地跳了起来,面上却是歉意笑着道,“我这两日身子有些不利索,所以睡得早,馨儿那孩子向来贴心,可能是怕我担心吧,大嫂,我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吧。”说着顿了下,看向那带路的小尼姑说道,“你回去吧。”那边情况未明,这宁馨大半夜的送信回侯府,怎么着都觉得有些蹊跷,还是谨慎为上的好。

    小尼姑点了点头,笑眯眯地跑了。

    宁夫人点了点头,两人带了丫头和婆子往前走。

    ……

    山下,李昶上了药休息了,也醒来了,见得太阳都已经升起来了,也顾不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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