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市长正准备上楼时,他妹妹柳素素匆忙从楼上走了下来,对柳市长说道:“哥!我请的会利浦斯医生已经到了。”
柳市长闻言,就连忙转身跟在自己妹妹的身后走下楼,一直来到别墅门口,刚好看到奥迪车子在别墅前停了下来,一名外国医生从车子上走了下来,柳素素连忙迎上前礼貌地对那名外国人问候道:“会利浦斯先生感谢您不远千里来到中国为我父亲看病!您里边请!”
会利浦斯听到柳素素的话,用一口流利的中文礼貌地回答道:“柳女士!您这样说实在是太客气了,其实要说感谢的人应该是我,中国是个神秘的国度,同时也是我一直都想来的地方,更重要的是这里是我最尊敬的老师出生的地方,在老师离开瑞典之后我就一直想到这里来看看,寻找我的老师,没想到就接到您的邀请,让我能够找到借口来到这里,否则在短期之内我还真的没有机会来到这里来寻找我的老师。”
会利浦斯那一口流利的中文已经让柳市长兄妹感到非常的意外,而会利浦斯的话更是让两人感到惊讶,之前兄妹俩为了父亲治病的事情四处寻医问药,后来意外地在一位外商那里听说瑞典有位非常出名的医生,被世界各国皇室跟富商们称呼为圣手,这位医生在全世界上层社会相当的有名,只要是国际上知名的富豪,没有人不知道这位医生的存在,当时得知这个消息,柳素素就马上安排人赶往瑞典,准备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圣手请到中国为自己的父亲看病,结果当他们赶到瑞典之后才得知圣手在前段时间已经离开瑞典,失望之余柳素素将圣手众多学生中比较出名的一位学生请到中国,结果听到会利浦斯这样一说,他们才知道原来自己兄妹俩一直以来千方百计想要请的圣手竟然会是中国人。
柳市长很快就从这个震惊的消息中清醒过来,他礼貌地伸出手,笑着说道:“会利浦斯先生!您好!我是柳素素的大哥柳云龙,感谢您从瑞典来为我父亲看病,刚才在您没来的时候我一直在考虑我们的交流问题,没想到您的中文会那么的好,您里边请!”
“柳先生!您好!说起这个中文,其实当初我可是花了大力度才学会的,中国的语言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但是我们的老师要求如果想跟他学医就必须学会中文,否则就不用跟着他,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不是很理解,甚至认为这是老师有意为难或者考研我们,直到我们学会中文并跟老师学医开始,才真正现想要学习老师高的医术,如果不会中文那就什么都别想学,可惜我至今的中文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学好,结果老师的医术也像我所学的中文一样直掌握了一大部分而已。”会利浦斯听到柳云龙的话,边走边满脸缅怀地向柳云龙兄妹俩解释自己当初跟自己的老师学医的经过。
第10章会利浦斯医生
柳家兄妹俩请会利浦斯进入别墅之后,连忙请会利浦斯先休息片刻,然后再帮老爷子看病,却被会利浦斯给拒绝了,用会利浦斯的话说:“救人就是在跟死神跟时间做对抗,有得时候就是那几分钟的时间,往往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如果我老师知道我在帮人看病的时候是这种态度,一定会罚我抄中国的本草纲目,那可是比连续做几台手术都累的惩罚。”
会利浦斯跟着柳家兄妹来走上二楼,来到老人的房间,看到病床上躺着的老人,马上快步走上前,竟然做出一个让房间里所有人都掉破眼睛的动作,会利浦斯并没有拿出听诊器,为老人家看病,而是伸手握住老人家的脉搏,逼着眼睛帮老人家把起脉来,只是他把脉的时间远远要比之前吴天麟把脉的时间长上很多,直到他弄明白病人的病情之后,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出房间。
柳家兄妹几个人跟在会利浦斯的身后走出房间,柳素素就忍不住问道:“会利浦斯医生!没想到您也会把脉,看您刚才把脉的样子,要远比我们中国的医生高明许多,特别是之前大哥请来的那个医生我看根本就是江湖郎中,纯粹是来骗钱的。”
此时的会利浦斯并不知道柳素素口里指的那位江湖郎中到底是谁,如果他知道柳素素所指的是吴天麟的话,相信会利浦斯一定会甩手离开这里,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几位中年人,笑着回答道:“我老师说一名真正的医生在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不能靠仪器检查出来的结果,而是要靠自己,在精密的仪器都是要靠人来控制和保养,只要是这样都会有出错的时候,而一名医生想要了解病人的情况,只有靠自己用心去感受,只有这样才不会出现误诊错诊的情况。”
柳云龙听到会利浦斯的回答,更是对妹妹口中的那个传说中的圣手充满了好奇,不过此时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父亲的病情,所以就迫不及待地对会利浦斯问道:“会利浦斯医生!不知道我父亲的病情怎么样了?他还有救吗?”
会利浦斯听到柳云龙的话,表情相当严谨地说道:“从病人的脉象看,柳女士的父亲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根据我的推测最多不会过三个月,而且这个时间还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来决定,不过现在病人非常痛苦,单单靠杜冷丁帮助缓解痛苦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可惜我老师不在这里,否则他一定会有其他办法让老人家平静的走完最后这三个月的时间。”
“会利浦斯医生!那您有办法联系上您的老师吗?求求您帮帮忙,我的父亲戎马生涯一辈子,这辈子他就没有好好度过几天快乐的日子,我不求上帝能够给他多续几个月的生命,只求能够让我的父亲安安稳稳地走完他最后的日子。”柳素素听到会利浦斯的话,满脸含泪的恳求道。
“柳女士!作为一名医生我非常理解您此时此刻的心情,您的家庭医生已经是按照西医的处理办法,给您父亲做出最佳的治疗方案,让我来治也是只能开出吗啡或者杜冷丁这类的药物,以此缓解老人的痛苦,因为我最擅长的也是西医,至于中医方面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我跟了老师三年也才学会诊脉这一步,前段时间我老师离开的相当突然,实话告诉您,我也在找我的老师,希望能够找到他,跟他学习更高明的医术,像您父亲的病之前我在跟老师学习的时候就看到我老师治过非常多例,所以我相信除了我老师,其他人的治疗方案几乎都是如出一辙。”会利浦斯听到柳素素的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回答道。
柳云龙听到会利浦斯的话,随即想起之前那位年轻的医生留给他的那份药方,就连忙问道:“会利浦斯医生!您的意思是说,能够缓解我父亲病痛用中药要远比西医有效是吗?”
会利浦斯闻言,摇了摇头回答道:“柳先生!您的理解是错误的,西医跟中医的区别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西医的展主要是化学的展;他把人体当成一台复杂的机器;通过调节人体的机能平衡;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他的展主要依赖于药物化学的展和科学的进步!而中医根据我老师的说法是建立在你们中国的阴阳五行之说上;藏象学说;经络学说;辨证论治;四诊八法等等!在中医当中;人体是一个整体;和世界万物合而为一;通常都是通过全身治疗来治疗某一部位的疾病!两者进行对比,西医的治疗度要远比中医效果来的快,但是我老师又不包括在这里面,因为他的治疗方案完全是中西结合,往常我看老师给像您父亲这样的病人看病,一般都是针灸和药物结合治疗,可惜老师的针灸之术实在是我毕生见过最难的一门医技,我跟了老师三年却始终无法学会针灸之术。”
“针灸!之前那位帮咱爸看病的医生不是也准备用针灸帮咱爸治疗,后来被二姐给阻止住,难道针灸真的有效吗?虽然那位医生的年龄不大,不过我总感觉那位医生有点能耐,对了!大哥!之前那位医生在离开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药方?如果你把这份药方拿给会利浦斯医生看看,虽然会利浦斯医生精通的是西医,但是他老师开的药方他一定看过耶了解一些。”听到会利浦斯的话,柳云龙的小妹柳芊芊开口说道。
听到自己小妹的话,柳云龙再次想起那张如同鬼画符似的药方,这时他正准备到楼下去拿的时候,会利浦斯却开口回答道:“no!no!no!那份药方你不用拿给我看,虽然我老师开的药方我几乎都看过,但是他的药方没有一张是重复的,这也是我说为什么中医博大精深的原因,对待一种病我们西医的配药几乎如出一辙,但是中医却不同,就拿您父亲的病来说,如果找三位跟您父亲病情相同的病人让我老师来诊断,我老师开的药绝对完全不同,之前我曾经问过老师这个问题,他说他开的药都是按照每个人的身体情况来定的,并不是说病情一样,所开的药就会一样。”
“会利浦斯医生!难道连您都没有办法让我父亲能够安安静静的走完人生最后的日子吗?您看他都八十几岁了却要遭受病魔的折磨,求求您想想办法好吗?”柳芊芊想到自己父亲每次作时那种痛苦的表情,泣声对会利浦斯恳求道。
“办法不是没有,效果甚至要远比杜冷丁有效,但是我老师不允许我们用这种办法帮助病人,而且所需要药物的来源也是相当的困难。”会利浦斯看到柳芊芊的恳求,不得已才开口回答道。
“会利浦斯医生!不管什么药,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柳云龙听到会利浦斯的回答,好像溺水的人在海上抓住救命稻草,满脸激动地对会利浦斯恳求道。
“会利浦斯医生!不管这药的来源有多大的难度,您告诉我们是什么药,我们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搞回来。”柳素素听到会利浦斯的话,也跟着回答道。
会利浦斯闻言,脸上露出相当为难的表情,回答道:“不是我不告诉你们,而是我根本就不能告诉你们,当初老师在告诉我们这个配方的时候就曾经叮嘱我我们,配方虽然有效,但是使用的后果也是相当严重,虽然他能够缓解病人的痛苦,但是却加快病人死亡的时间,所以绝对不能使用这个配方,否则一旦让他知道,今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师生关系。”
三个兄妹听到会利浦斯的话,都沉默了下来,这时站在房间门口的一位中年人却开口说道:“素素!会利浦斯医生大老远赶到我们中国,现在连茶都没喝一杯,我们先请会利浦斯医生到楼下客厅休息一会,有什么等待会再说吧!”
柳素素听到自己丈夫的话,马上明白丈夫的意思,对会利浦斯说道:“会利浦斯医生!实在是对不起!我们兄妹几个关惦记着我父亲的病情,都忘记请您休息,您这边请。”
一行人走到楼下客厅,柳云龙马上邀请会利浦斯坐下来,笑着对会利浦斯问道:“会利浦斯医生!不知道您要咖啡还是喝我们中国的茶叶?”
“茶叶!中国的茶叶可是最棒的饮料之一。”会利浦斯听到柳云龙的话,眼睛里马上露出一脸渴望的表情,笑着回答道。
听到会利浦斯的话,柳素素马上帮会利浦斯泡了一杯绿茶,放在会利浦斯面前的茶几上,笑着说道:“会利浦斯医生!这是我们中国的绿茶,您请尝尝!”
会利浦斯听到柳素素的话,伸手拿起茶杯,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茶几上那张写满字的纸张,脸上充满了震惊,惊喜,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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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有眼不识金镶玉
吴天麟坐着黄国凯的车子离开别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将会因为自己留下的药方而生,他看着车窗外穿梭不息的车流,对一旁的黄国凯吩咐道:“黄总!今天晚上我有事情,现在你马上找个安静地方,没有人骚扰到我们的地方,我帮你扎几针,不过在扎针之前,你什么电话都不能接。”
黄国凯不清楚吴天麟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想法,选择这个时候帮他进行针灸,更想不明白吴天麟为什么提出不能接电话的要求,不过经过短暂的接触吴天麟在他的眼里已经算是高人,吴天麟既然能够提出这个要求,就有一定的道理,在加上他也迫切希望吴天麟能够早点帮他治病,所以他对吴天麟的要求也没有其他想法,就随手掏出自己的手机,笑着回答道:“吴医生!我已经把电话关机了,我在黄浦江边有一套房子,我让驾驶员送我们到那里去,您看针灸之前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吴天麟闻言,随口回答道:“你让人准备一些消毒用的酒精,针灸期间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打搅,暂时就这些吧。”
会利浦斯伸手拿起桌面上的药方,看着上面熟悉的字,满脸激动地对柳家兄妹三人问道:“柳先生!您能够告诉我这副药方是谁给您的吗?”
柳忠年看到会利浦斯满脸激动的表情,心里充满了不解,但还是满脸诚恳地回答道:“今天在您来之前,我的一位朋友请来的医生在帮我父亲诊断完留下的药方。”
“那个年轻人那里会看病,我看他纯粹就是个江湖郎中而已。”柳素素并没有现会利浦斯的表情,随即就接话回答道。
会利浦斯不明白柳素素口中的江湖郎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从柳素素脸上的表情里他倒是看出一点东西来,眉头不由一皱,满脸焦急地对柳忠年问道:“柳先生!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能帮我联系上这位医生,我有相当重要的事情找他。”
柳忠年听到会利浦斯的话,心里更是不解,但还是回答道:“那位吴医生是我的一位朋友请来的,我想只要联系我的那位朋友,应该能够找到他,只是会利浦斯先生,我心里有个疑问不知道是否该不该问?”
会利浦斯听到柳忠年的话,想到就要见到自己几位同学苦苦寻找的人,心里充满了惊喜与激动,也不计较柳忠年的问题,笑着回答道:“柳先生!您刚才不是问我什么药方能够减轻您父亲的病痛吗?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您,您既然有了这副药方我的那个治疗方法完全没必要用,可惜的是当时你们没让留下这幅药方的医生帮您父亲扎上几针,否则效果要远远比用药强多。”
“扎针!”柳素素听到会利浦斯的话,马上想起之前那位年轻的医生确实说过要为老爷子针灸,但是被自己阻止住了,现在听到会利浦斯这样推崇这位年轻的医生,柳素素心里充满了悔意,慌张地对柳云龙说道:“哥!之前都是我不好,不该以貌取人,您赶紧再联系下黄国凯,让他请那位医生回来再帮咱爸看看。”
“以貌取人!”听到妹妹的话,柳忠年心里自嘲道:“没想到我堂堂一个市长竟然也会犯这种以貌取人的低级错误,想想自己跟黄国凯之间关系,那位年轻的医生如果没有几把刷子,他怎么敢随便找来帮自己的父亲看病,现在再看会利浦斯拿着药方激动的样子,一位能够让外国医生都推崇的人医术会差到那里去,可是自己竟然有眼不识金镶玉,最后竟然将这份珍贵的药方当做庸医用来骗自己的没有东西。
想到这里柳云龙马上反应过来,他拿起沙边的电话,快的按出黄国凯的手机号码,将话筒凑到耳边,一段系统式的声音,一段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却从话筒里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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