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十度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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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十度四爷-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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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欣慰地拍了拍胤禟的肩:“有九弟这句话,哪怕不是,八哥也心满意足了。”

因着这件事,胤禟更加对盐帮的事情上心了。他从秦志贤口中得知了许多苏帮的事情,于是他便安排门人一步步将苏帮的外部分支逐渐逐渐的吃掉。

一次吃完会撑死,胤禟按照地域分步进行,倒还显得缜密不疏。关键是江尚人不在帮中,此时情令智昏只觉得与岳茗在一起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太好,舍不得将事业横放在两人中间。这事业原本就是为了岳茗才去守护。若是连岳茗都无法守护,这事业便不要也罢。

苏帮的确少了领头的人,生出了许多派系正在内部混乱斗争中。胤禟不费什么劲就从中挑拨,当然也没少了胤禛从前那些部下的功劳。一时间苏帮是乌烟瘴气,几乎成不了什么事。许多生意说没就没了,运出去的私盐不是被抢就是被偷。原本还能混口饭吃的兄弟们看到日子也难过,逃的逃,散的散。

江尚接到这样的消息,心里稍稍有些纠结。若是真的回去振兴苏帮,势必要留岳茗一个人他不会放心。但若不回去,这又是义父一生心血,是惠娘拼死保护的家业,他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时候无所担当。

他纠结了几日,终于还是对岳茗说了自己的想法:“原本也是不想再回去了,没想到帮中巨变。此时不回去,实在有愧义父与你娘亲。如果,你想随我回去,我便不阻拦你。你若不想回去,你只等我,我定会再回来寻你。”

岳茗知道此时但凡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抛下过去那些产业,更何况也是岳茗自己家的产业。岳茗经过那么多事,心性早就被磨平了。当初还要去报仇雪恨的心,早就石沉大海。既然已经跟了他,她是想与他过日子。可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轻易再回去了。

“你让我考虑几天。”岳茗抬眼如淡扫峨眉般看了看江尚。当初她要回去,他不肯。现如今他又肯回去了,她只不想再参与各种纷争。

为什么两个人总是想不到一块儿去。岳茗淡淡叹了口气。

几天后,岳茗郑重其事对江尚道:“你回去罢。我会在这里等你。你若回来寻我,我还会跟着你。我相信你。”

“可,你一个人……我让景东景西跟着你罢。”江尚得了岳茗的支持,心下也轻松了。

岳茗想了想道:“不必了,在这里好歹还有陈心陈意俩姐妹。都是女子反而方便些。你带着他们回去,不用太操心我。”

江尚想想也对,便同意了。

岳茗一等就是几年,其中风云变幻早已不是她能想象的。

胤禛被封了雍亲王,这其中少不了他当初救了太子后来又力保太子复位的功劳。胤禩与胤禟在太子复位之后,果断将胤禛列为第一大消除目标。从前胤禛胤禩隔着一道墙,还是好兄弟常串门。

如今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倾向。

得知岳茗死后,胤禛将所有心思皆放在国事上。因其办事有力,被康熙赏识与提拔。在康熙巡幸江南与塞外期间都担任监国。此时的太子一直被康熙带在身边,防止他再有暗中的动作。

苏培盛眼看着胤禛的事业蒸蒸日上,大为安心。他虽是奴才,但也不得不为主子一应筹谋。毕竟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自认为比胤禛看事情要通透许多。

胤禛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他性格成熟稳重,做事严肃谨慎。男女之事他早已不再挂心,连带曹千双他也不会再多分心思。只是他对儿子弘曚的事最上心,无论寒暑俱是自己亲自教导他看书习字,骑马射箭。

曹千双看着他对儿子欢喜,自然觉得他也是欢喜自己的。只不过这些年她怀孕也有几次,可不是小产了,就是尽力保住也是死胎。唯有弘曚是她的心肝宝贝。可胤禛也奇了怪,自打那次从塞外巡幸回来之后,几乎将弘曚带在自己身边抚养。曹千双要见他也是不容易的。更何况书房重地,府中妻妾一概不许入内。弘曚在书房的时候,曹千双也只能远远在院外听一听弘曚背书的声音。

每天清晨,弘曚在院子里琅琅读书声,便是曹千双最喜悦的时候。她每天都是闻声起来,在远处望一望他。

弘曚能见曹千双的日子也少,除了喊嫡福晋一声嫡额娘之外,对府中其他妾室,包括曹千双俱是喊姨娘。

曹千双不在乎弘曚如何称呼她,只想着这是自己的儿子。将来若大有出息,仍然是她这个嫡亲的母亲最受惠。

曹千双是个心思重,可又十分简单的人。她没有想过为何仅有弘曚健康长大,而其他孩子却一个也保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到!送祝福!

胤禛:祝大家新年万事顺遂,若有不顺遂的事,说来与本王听听,本王替你做主。

岳茗:新年新气象~只要大家不像四爷一样霸王岳茗~岳茗便是新年最有福之人了~请多留评哦~

江尚:辛苦了一年不容易,好像还在替别人养老婆,求鲜花,求支持啊!新年大吉啊,亲们!

八八九九:祝大家新年大吉,好事成双!多支持我们好兄弟!

苏培盛:奴才给各位请安,祝大家新年行大运!

康熙:我的王朝,我做主,大家新年一定旺!

48女配的悲催

曹千双是个心思重;可又十分简单的人。她没有想过为何仅有弘曚健康长大,而其他孩子却一个也保不住。

弘曚是最得胤禛宠爱的儿子,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弘曚越大越发像起胤禛来。这事儿也蹊跷;小时候看着的确像岳茗。大了以后与胤禛倒无二致了。

苏培盛暗叹主子知道孩子是自己的,便是知道当年错怪岳茗姑娘;现在肯定后悔莫及。但事情根本就与苏培盛所想背道而驰。因为胤禛自从那次伤病之后;完全没有任何异样。无论谁夸弘曚长得像阿玛,胤禛都黑着脸不予回应。

苏培盛有时候夸夸小阿哥英俊挺拔,与四爷小时候一般。胤禛没听到便罢,听到了免不了要斥责苏培盛话多。

“爷,奴才不过照实了说。”苏培盛赔笑道。

胤禛不悦:“是不是实情;本王说了算。”

苏培盛笑着点点头。他知道胤禛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见不得有人指出他的错处而已。如今胤禛如此栽培弘曚,根本就已经是认可他是亲生儿子。

苏培盛继续赔笑道:“爷说的是,奴才多嘴了。”

胤禛栽培弘曚是真的,不过对弘曚也过分严厉。弘曚自幼便是怕极了这个阿玛。阿玛不苟言笑,不懂风趣,也容不得他有孩童应该有的天真。他除了学习,便没了其他娱乐的时候。

弘曚不过是天真的年纪,但从小就被胤禛教导地规规矩矩。在雍亲王府;没有普通人家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弘曚不知道普通人家的生活,只以为这就是父亲能给的所有爱护。他没有错,这的确是胤禛唯一能给的爱护。这就是帝王家唯一能给的爱护。

“阿玛,今日是曹姨娘生辰。不知儿子能否去给曹姨娘请安。”弘曚读了那么多书,自然懂得为人子要谨守孝道。他心想就算与曹千双不亲近也不能抹去他是曹千双儿子这个事实。

胤禛多日没见曹千双。她刚刚流产身子还虚,胤禛便让她在院中静养不要随意出来走动。这所谓的关怀,其实是委婉的禁足令。他不能治她的罪,他要活活折磨她。她不能有孩子,他便让她有孩子。曹千双一开始都是想要孩子的,可几经流产与孩子夭折,她便有些精神不济。常年在自己的房间里,甚至有些郁郁寡欢。她唯一的安慰就是弘曚,所以生辰这日便差人来请弘曚过去。

胤禛放下手中书卷,不冷不热道:“你曹姨娘身子虚弱。这时候去了怕是扰了她休息,你若是有什么话有什么物什要给她,便让苏培盛替你去一次。”

“可是苏公公去了,不也打扰曹姨娘休息?”弘曚还没有到完全偏信他阿玛说辞的地步。胤禛冷眼一扫,淡淡道:“谁教会你顶嘴的。”

弘曚立刻噤声不言,他见过阿玛教训其他人的模样。他一直谨慎小心,深怕有一日阿玛会如此对他。所以他总是勤奋苦读,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可是他所仰赖的阿玛,从来没有一日夸奖过他。

他低声告退时,在门口看到了苏培盛。于是他便小声对苏培盛道:“苏公公,能否替弘曚去一次曹姨娘处。将弘曚亲笔所书的金刚经交予曹姨娘。曹姨娘身子弱,弘曚便抄写了金刚经为曹姨娘和那些弟弟妹妹祈福。”

苏培盛心道这可是个心地顶好的孩子,可惜是个从小便没了娘的孩子。他点点头:“弘曚阿哥有吩咐,奴才定当尽心而为。阿哥可以随奴才一起去侧福晋院子里,等在院外便是了。”

弘曚那双仍是孩童的眼睛忽然闪亮了起来:“真的吗?那自然甚好。有劳苏公公。”

苏培盛见里头没有吩咐,估计也是默许了。便带着弘曚前往曹千双所住的院落。弘曚一开始也无话,后来还是忍不住问道:“府中新添了两个弟弟,可是如此?”弘曚不是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况且府中许多奴才也会偶尔碎嘴两句被弘曚偷听了去。

的确有这么回事,那是德妃见胤禛子嗣单薄,特意从秀女中选了两名还算规矩的格格送入雍亲王府。刚入府便有了喜讯,两位格格各自诞下一位阿哥。胤禛就当完成任务,再也不去理会这两人。

苏培盛笑呵呵点点头:“弘曚阿哥消息很灵通。”

“他们叫什么名字?”弘曚好奇地问道。

“哦,大一点的叫弘历。小一点的叫弘昼。”苏培盛回道。他以为弘曚要替自己额娘抱不平,可弘曚到底不过是个孩子,关心的事情只有那么宽阔。

弘曚客气地谢了苏培盛。他虽年幼,其实也明白曹姨娘定是失宠了才会如此。如今连见曹姨娘一面的机会也无,更不能顶撞阿玛。他又低声问了句:“他们可是由自己的额娘亲自抚养?”

苏培盛一个晃神差点撞到回廊里的柱子。他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说:“嗯,这是王爷的吩咐。”

弘曚淡淡一笑,这笑容真正与他年纪极为不符。他也想有自己的额娘抚养,这原就是人之常情。从小他读三字经,那些关于母亲慈爱的段落他是很向往的。哪怕不是慈母,是个严母也好。

弘曚的心事都摆在了脸上,苏培盛微微觉得心酸。这孩子哪里知道他的亲生额娘根本不在府中,胤禛又如何能让其他女人抚养他呢。

到了曹千双院里,弘曚按照之前说好的在院外等候。苏培盛拿着金刚经进去给曹千双请安。曹千双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已经直不起身子。她看到弘曚亲手抄写的金刚经,脸上瞬间有了光彩。

俊云扶着曹千双努力地坐起身子,靠在身后的锦枕上。她伸手抚摸着那些字迹,与胤禛是如出一辙。她看得心都融化了。若不是看着这些字,她都不知道她心里如此想念胤禛。好多时候她把心情都用来悼念孩子,忘却其他事情。

“弘曚呢?”曹千双好久才从这纸堆里抬起头来。苏培盛垂首道:“世子正在院外等候,只不过王爷已经吩咐过说侧福晋近来身子不大好,不让他前来扰了侧福晋休息。”

曹千双心口一疼,怎么谁都不能来看她。她都开始怀疑胤禛是不是对她不满了。她极力想要起身。俊云连忙拦住:“主子使不得,这是月子里不能下床。这可是冬天里。若是落下病根,将来怎么使得!”

曹千双泪眼朦胧道:“就让我远远瞧着一眼好了。”俊云见状没法子,便扶着她走到窗前去看了看弘曚。他正在不远处,不时地在雪堆上踏上几脚,显露出孩子爱玩的天性。

“好,好。我看他还健壮,便也放心了。”曹千双又露出舒心的笑容,然后转向苏培盛:“一会要对世子说我很喜欢他送的礼物。不要让他挂心我,我很好。”

苏培盛退下后便如此转告了弘曚。弘曚在手心呵着气,脸上冻得红扑扑的,咧着嘴笑:“那就好。多谢苏公公。那弘曚便回书房去了,怕是阿玛等久了会着急。”

说完他便朝书房处跑去,一个不当心,噗通一声摔在雪里。苏培盛着急喊道:“弘曚阿哥可要仔细脚下!当心弄脏了衣服,王爷不悦。”

弘曚站起身,扭头呵呵一笑,拍了拍身上的雪便继续朝前跑去。苏培盛在后头笑着摇摇头,可真是个孩子,与爷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的。

果然胤禛看到弘曚一身污点,不悦道:“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就弄得一身。书房里岂容你如此不敬。回去换了再来。”

过了一会苏培盛回来了,见胤禛蹙着眉,心道这是阿哥又惹了爷不高兴了。谁料胤禛道:“命人送碗姜汤来让他喝了。摔成那样,回头冻出病来怎么读书。”

爷这是关心小阿哥呢,苏培盛转身偷笑。

岳茗在柳如烟的地方已经住了好几年,转眼又是一年年关将至。她看着漫天飘雪,心里不由得感叹这雪又有什么可稀奇的呢。看着白净柔软,踏一脚便坚硬肮脏。她无意地笑了,转身又回了屋里。

“岳姑娘,进来坐吧,外头太冷了。”陈心端着刚煮好的热腾腾的饺子,正要摆上桌。岳茗应了一声便进来了。这些年她们都喊她岳姑娘,她倒也不排斥。反而有人喊她江夫人,或者帮主夫人,她会非常不适应。潜意识里,她一点不觉得自己已经嫁人了。虽然是与江尚有了夫妻之实,可这夫妻之名的确没有根深蒂固。

“又是一年过去了。”岳茗帮着摆盘子,“不知道雪要下到什么时候去。”

柳如烟从厨房走出来,也不敢乱接岳茗的话茬。好多年都是这样,她想说什么岳茗就不想听。她自知理亏,自然不想再与岳茗多解释。平时若是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倒也无妨。

话说江尚再回苏帮后隐匿地很好,只在幕后指点江山。苏帮里的线人一应都是报信给苏培盛,然后苏培盛负责筛选信息给胤禛。胤禛百忙之中能听进去一点是一点。除了景东景西和苏培盛,几乎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苏培盛只等着一个很好的时机将实情放出话去。

太子第二次被废后,胤禛索性闭门参禅。弘曚随着胤禛一起在府中的佛堂参禅论道。

有一天,胤禛忽而对弘曚道:“不如去苏州一趟。”弘曚不解地看着阿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不像是他认识的阿玛。他暗自思忖难道是因为这些年皇玛法南巡也不带着阿玛,所以阿玛想江南春色了?

他不会多问,所以便随着他阿玛来到了苏州的秋暝山庄。他们没有住在山庄里,只是住在了那间简陋的佛堂里。胤禛知道秋暝山庄已经被岳茗转赠给了青衫,他不在乎这点产业。不过对这地方,他隐隐有些想念。

在佛堂的山顶上,秋暝山庄尽收眼底。一阵阵幽幽地茶香混着泥土的香气窜了上来。又逢春夜喜雨,胤禛坐在禅房听窗外忽来的雨声。

苏培盛下了素面送到胤禛的房中,将面放在案几上道:“王爷,吃点东西罢。这一天都没怎么用膳。”

“弘曚吃过了?”胤禛问道。

苏培盛一边将筷子递给胤禛,一边道:“小阿哥那边已经送过去了。刚才王爷没去用膳,弘曚阿哥也说不饿。”

“嗯。”胤禛不置可否。尝了两口面,还是当年一样的味道,不过人不同了,心情自然不同。

他吃完面搁下碗道:“我出去走走,你不必跟着了。”苏培盛收了碗便退下了。回厨房的时候正遇到弘曚也来送碗筷。

“哎哟,弘曚阿哥别动手,奴才来就好了。”苏培盛接过弘曚手里的碗筷。

弘曚看到胤禛朝山下走去,好奇问道:“苏公公,阿玛这是去往何处?外面下着雨,山路又滑,若是有什么要紧事不能等天晴之后再去?”

苏培盛赔笑道:“回弘曚阿哥,这主子的事,奴才不便过问。奴才猜测王爷大约只是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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