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
“林阳,你tm给我出去……”
林阳被徐弘毅紧致、柔软、滚烫的内力紧紧的包裹着,说不出的舒爽刺激,虽然理智很想停下,但**却淹没了所有的理智。
无视了身下男人的谩骂与诅咒,林阳加快了速度,深深的刺进了**的顶端……
学长,好喜欢,好喜欢你!
学长,我终于得到你了!
好希望可以永远这样下去,好希望黑夜不要消失,白昼不要来临……
麦子看着车窗外纷纷倒退的景象,茫然的问身旁专心开车的男人:“叶梓凡,你把我叫出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连日里的阴雨绵绵,被褥衣服都蒙上了一层水汽,潮潮湿湿的,今日好不容易出了太阳,正在阳台晒衣服的麦子,被突然到来的叶梓凡不由分说就拉上了车。
叶梓凡只是说有事找他,可上车后绕了半个城,麦子也没等来下文。
车一直开到新城区如意湖边,叶梓凡才微笑着对麦子说道:“麦子,陪我下来走走吧!”
男人目光中隐含着期待,麦子不忍拒绝。
深秋的风凉飕飕的,湖边没有什么人,两人沿着青石小道缓缓前行。
麦子拢紧外套,撩了撩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叶梓凡,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叶梓凡停下脚步牵起麦子的手:“麦子,你还记得这里吗?”
“五年前中元节的承诺,现在我想兑现,虽然有些晚了,但我是认真的,麦子和我结婚吧!”
面前的男人表情认真专注,看着他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的紧张。
麦子瞥过头沉默不语。
五年前,他还是个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傻小子,不知道这世间有种感情叫虚情假意,不明白这世间有种感觉叫痛彻心扉。
中元节那天他带着美好憧憬,放下的那只河灯里写下此生唯一的愿望。
本以为此后的日子里都有那个人与之相伴,却没想到等待他的却是狠心背叛。
麦子闭上双眼,强制将那些痛苦的回忆从脑中驱散。
他缓缓的摇了摇头:“叶梓凡,时过境迁,当时这里只是一条小渠,五年后这里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正如我们的感情一般,回不去了!”
“是,一切都回不去了!我不想回头看以前,我也不会去考虑以后,我们就爱当下。”
就爱当下!
麦子身体微微一震,全身的力气好似都被这句话带离了体外。
过往他不愿去想,每每想起都在揭下快要愈合的痂,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疤。
未来他不会去想,体内的蛊毒虽说四十岁后才会发作,但身体已是每况愈下,拖着如此残破的身躯怎么能够看得到未来。
当下……
麦子苦笑着,当下的一切已与眼前的男人牵扯不清,好似藤蔓与树,紧紧纠缠,扯不开、断不掉。
本以为当初的负气离开已经注定了两人的形同陌路,却没想过再次相遇后会是这般纠缠不清。
这么久以来,男人对他的好他不是不知道,虽然不愿承认。可这颗心还是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往日里的那些倔强与坚持,不知不觉间已在那片柔情与不弃中一点点瓦解。
眼前的男人再没有往日的桀骜,漆黑的眼眸中带着乞求,麦子无措的低着头,这一刻他的心动摇了!
男人叹息着伸出双臂轻轻的将他拥入怀中,少了以往的霸道多了几分柔情与彷徨。
“以前的事我不想找借口开脱,错了就是错了。五年来,我彷徨过、犹豫过,可终究是骗不过这颗心。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只希望你能勇敢的正视自己的内心。以前的事若是无法忘记,那就不要忘!我们重新开始,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男人话语里的真挚与热情好似能够抚平内心里的累累伤痕,麦子轻轻的闭上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伸出双手,手停在空中迟疑了片刻后,才有些惶然的搂住了男人的腰。
也许伤口已经愈合了。
也许还有力气再冒一次险。
也许就算仍然是欺骗,还是愿意傻傻的相信他。
爱情就如同飞蛾扑火,明知道前方是万劫不复、灰飞烟灭,可还是不顾一切的一头撞了进去。
叶梓凡下意识的伸手摸去,身旁空空如也被褥冰凉一片,迷蒙的神智立刻清明起来,从床上跃起,胡乱的套上衣服就窜出了卧室。
慌乱的眸子在看到趴在客厅茶几上的男人后才如释重负的恢复了平静。
男人低着头很专注的写着什么,那股子认真劲好似在完成什么艰巨的任务。
叶梓凡好奇心起,悄悄的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还未站定,男人的光荣使命就适时的完成了。
叶梓凡看到手举纸张的麦子脸上浮现的诡异笑容,身体不由打了个寒战。
“麦子,大早上的干吗呢?”
麦子转头看向叶梓凡,将手中捏着的纸片甩了过去。
“签了吧!”口气不容忽视的强硬。
叶梓凡一头雾水的接过,《爱情条约》四个大字就闪进他的眼中。
洋洋洒洒好几张,看的叶梓凡哭笑不得,传说中的不平等条约也不过如此吧!
麦子吊起眼角看着对面一脸吃瘪的叶梓凡,心里是无比的惬意。
恶劣的刺激道:“怎么?接受不了的话就算了!”
说着就去拽男人手中的纸张。
叶梓凡一把抢回:“我要是签了,就代表昨天说的事你同意了?”
麦子点点头,警告道:“你可别勉强啊!到时候要是做不到,我可随时都会踢你出局!”
叶梓凡邪邪一笑,拿起桌上的笔,大手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条约转移到眼前的同时,男人高大的身躯就贴了过来,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麦子的惊呼还未出口,已被叶梓凡扛到了肩上。
“叶梓凡,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麦子难耐的挣扎,头朝下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
男人却充耳未闻,更是恶劣的拍上了他的翘臀:“我都签了如此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你总要让我尝点甜头吧!”
“第二十四条,不能强迫对方做不愿意的事!你想违约?”
“我会让你愿意的!”邪魅的话语伴着脚下的步伐惹的麦子一阵心慌。
屈起膝盖就顶在了叶梓凡的胸口。
叶梓凡吃痛:“麦子,你撞我一下,我就顶你十下。非要把你做到求饶为止!”
“流氓、无赖、不要脸!”
“麦子,留点力气吧!一会儿有你叫的!”
颠簸间叶梓凡已将麦子带到卧室扔在大床上。软绵绵的大床倒没有让他受伤,可还是被摔的头晕目眩。反应过来时已被叶梓凡压在身下。
麦子是叫苦不迭,用肩头顶了顶埋在颈窝处啃咬的男人:“叶梓凡,你不去上班啊?”
男人抬起头邪邪的盯着他,麦子脸红红,心慌慌,想要别过脸却被男人强制的捏住下巴,不得不正视他。
“麦子,你就别垂死挣扎了,昨天没把你拿下,今天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麦子咬着唇瓣瞪他:“大白天的你就发情,你是下半身动物吗?”
麦子软绵绵的瞪视好似邀请一般,看的叶梓凡心慌意乱,口干舌燥,低下头毫不犹豫就吻上了柔软的红唇。
第九十二章 反攻刻不容缓
柔软的唇瓣一瞬间就挑起隐忍已久的欲/望,叶梓凡吻的忘乎所以,麦子晕晕乎乎脑子一团浆糊。
手臂奋力的支开男人紧贴的胸膛,艰难的别过脸:“叶梓凡,大白天的多不好啊!”
本着能拖一刻是一刻的想法,麦子打算采取拖延战术。
可叶梓凡却识破了他的意图,再次贴上来啃咬着圆润的耳珠,含糊道:“这一招不管用了,昨晚上没碰你,是想让你保存体力,今天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你!”
麦子恨的要死,同是男人凭什么五年前被他压,五年后还要被他压。
麦子暴喝一声:“做可以,我要在上面!”
压在身上的火热身躯猛地一震,叶梓凡抬起头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麦子,你可以吗?”
麦子不乐意了:“同样是男人,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怎么?你敢小瞧我!”
叶梓凡亲了亲麦子的脸颊:“我哪敢小瞧你啊,得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罢就一个翻身躺在麦子的身侧。
终于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麦子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也不含糊,长腿一伸就跨坐在叶梓凡的身上。
从上方俯视着身下男人俊逸的脸庞,麦子心里是说不出的舒爽。
看着麦子得意的小模样,叶梓凡是心痒难耐,忍不住就抬手覆上了腰侧的大腿。
麦子被摸的一个激灵,抬手拍开不规矩的魔爪,狠狠的瞪着身下一脸坏笑的男人。
警告道:“说了我在上面的,不准乱动!”
被男人的小动作激怒的麦子,二话不说就扯开了他的衣服。
麦色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下,紧致的肌肤泛着幽亮的光,晃得麦子一阵眼晕,完全没注意到叶梓凡突然伸出的双手。
麦子感觉头部猛地一沉时,已经来不及反抗,唇瓣就被大力的擒住,不住的吮吸,轻轻的啃咬。
头晕目眩间,叶梓凡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将他再次压在了身下。
麦子挣扎反抗想要抢回主导地位,可身体被压的密不透风,完全使不上力。
男人的吻狂风暴雨般不断袭来,所有的理智被一瞬间的摧毁,美妙的快感直冲头顶,脑子里已乱成一团浆糊。
叶梓凡看准机会,大手灵巧的扯开麦子的衣服。
深秋的天气已经很冷了,虽然屋内通着暖气,突然被褪去衣物的麦子还是被激的一个寒颤,含糊道:“冷……”
叶梓凡一手拉过被子,敷在两人身上,一手摸索着拿出空调遥控器,将屋内温度又调高了一些。
这个空挡间,麦子睁开迷蒙的双眼,才发现已被脱的光溜溜,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叶梓凡,你又骗我!”
忿恨的张口咬住了叶梓凡精致的下巴。
叶梓凡倒吸一口冷气,倒不是麦子咬的有多疼,肖想了多年的人光溜溜的躺在身下,本就忍得难受,又被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
伸手捏开麦子的嘴巴,凑上前吻住。并迅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两个人是彻底的赤诚相见了。
感受到火热肌肤袭来,麦子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待贴上炙热的坚挺后,僵硬的停止了动作。
叶梓凡抬头就对上了麦子水汪汪的眼睛、飞满红霞的俏脸,心底的那簇火焰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乖,给我吧!”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隐忍,麦子羞的不知所措。
叶梓凡显然已经等不及了,在凌乱的衣堆里一阵摸索,翻出一个小瓶子。
麦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恨的牙根痒痒。
抗议道:“为什么不让我在上面!”
都什么时候了,小麦子还在纠结上下的问题,叶梓凡是哭笑不得。
若不尽快安抚好身下的人,估计今天的扑倒大计又要泡汤了。
叶梓凡眼角闪过一丝邪魅,没做任何回答便低头轻啄上了粉嫩的红唇,伸出舌头探进微张的唇齿,描绘着口腔内的纹理。
麦子生出的那点倔强被快感淹没,惬意的呻吟自口中溢出,忍不住就张口与他纠缠。
吻越来越深入,直到身后传来冰凉的感觉,异物的侵袭让麦子难耐的呻吟出声,却全被尽数吞进了叶梓凡的口中。
腿被迫分开,异物换成了更加粗壮的炙热坚挺,进入的那一刻,麦子睁开双眼撞进了漆黑的漩涡,一如当年初见时敛去了所有的心魄……
折腾了好久,男人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麦子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被抱起清理身体,擦干后重新回到床上,麦子一直闭着眼睛,无力的趴在叶梓凡怀中。
似睡非睡间,感觉到手指冰凉一片。
“麦子,戴上就不能取下来!”
指缝间的冰凉因男人宽大手掌覆盖而变得温热,麦子眼皮沉的已经无法抬起,朦胧中听到了男人的一句话。
“我爱你!”
麦子是被闹铃吵醒的,关掉闹钟,身侧的男人还在熟睡,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侧,紧闭着眼睛的侧脸线条柔和,让人看多少次都不够。
麦子将身侧的手轻轻移开,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身体绵软无力,腰部以下更是疼的厉害。
忿恨的瞪了床上熟睡中男人一眼,才穿上衣服走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对着镜子,麦子才注意到左手无名指上凭空多出的戒指。抬起手左右的翻看,已经完全没了印象究竟是什么时候被套上这个东西,银色的指环,材质是真的,可那人的心应该也是真的吧。
回到卧室拿起床边的提包,床上的男人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睛。
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咕哝道:“媳妇,你去哪里?”
麦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松开,要迟到了!”
男人长臂一伸,将他重新带回到床上,火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今天别去了,我一会儿给你们张总打个电话。”
“公司忙死了,你别添乱了,快松手!”
麦子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换来了男人更紧的拥抱,大手更是不安分起来,伸进了衬衫贴上了滑嫩的肌肤。
“呀啊!叶梓凡你摸哪里啊……”
“你放手……”
“嗯…。。”
绵软的话语渐渐转变成细碎的呻吟,床上的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旖旎暧昧的气息在屋内流动……
林阳坐在床边揪着头上的发丝一脸不知所措,身后的大床凌乱不堪,被褥里埋着的男人还在熟睡中,从他紧皱的眉宇中能看出他睡的并不踏实。
睫毛微微颤抖,痛苦的呻吟就从男人的口中溢出。
林阳身躯一震,艰难的瞥过头。
男人缓缓的睁开了迷蒙的睡眼。
待看清床边的林阳后,好似想到什么一般从床上猛地弹起。
全然不顾因薄被滑落而暴露在空气下未着寸缕的肌肤,狠狠揪住林阳的衣襟,紧跟着拳头就砸向他的面门。
林阳一动不动,生生受了一拳,唇角开裂流出了鲜红的液体。
不知是撞击皮肉的抨击感太过强烈还是大幅度的动作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第二拳却僵在空中怎么也发不出来。
徐弘毅恨恨的甩下手,咬牙低吼道:“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你!”
面前男孩微肿的脸颊上带着无措与惊慌,嗫嚅了好半天,在对上了徐弘毅低气压的面容后低下头将唇边的话咽了回去。
见林阳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徐弘毅心中一阵烦躁,指着门口吼道:“我让你滚出去,你听到了吗?”
林阳身体一僵:“学长,昨晚是我不对,但我……”
“你给我闭嘴!”
被徐弘毅打断的话噎在喉间怎么都不敢发出来,林阳低着头,将满眼的哀伤隐藏在垂下的黑发内。
徐弘毅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腰部以下抽疼不已。系纽扣的手猛地顿住,一股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徐弘毅攥紧拳头,咬牙努力控制着心底的怒火,因太过气愤连带着身体都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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