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环气得抓狂,不再理会她,恨恨的离开院子,出了院子对着她的方向唾了一口“贱人!”
“小姐何苦把人得罪了,若是翠姨娘撒起泼来可不好办!”小喜不无担心的说。
“谁怕谁!”她哼哼一声,指了指双腿,小喜叹了口气,继续给她按摩双腿,这段时间小喜被她**得按摩技师越来越专业了,她舒服得差点睡着。
第二日季琪用了早饭坐了一会儿就去了静心斋,是她们学习琴棋书画的地方,虽说不上皇亲贵胄,在金陵城没有几个大户人家的孩子不读书识字的。
请的教习先生虽然不是出名的西席,也算得上小有名气,季老爷有心培养几位儿女,希望她们能博得闺誉,日后能找到好婆家,对他的前程也有所助益。
季环出去参加宴会去了,就她和季玥两人,西席先生还未到,看了季玥一眼,不想和她说话,点头示意后她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手里摘了一朵月季花把玩,是她在来的路上采摘的,带着露珠,娇艳欲滴。
季玥也不想和她说话,两人直到离开都不曾说一句话,进入冷战模式。
晚上睡前季琪喝到了到这儿来的第一杯牛奶,她让小喜煮沸了才喝的,味道让人想念。
不是专门的奶牛,黄牛的乳汁并不多,做蛋糕肯定是不够的,她需要饲养大量的黄牛,否则都不够她自己喝。
据说大齐也有草原牧民,距离金陵城太原,没有冷冻技术,有牛奶也不好储藏,保证新鲜,她只能再想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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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杀意
季琪是行动派,关在季家后院无事可做就琢磨着如何挣钱,她有着现代的见识,在这个时代只要付诸行动都会是赚钱的好点子。再说让自己还开了一个蛋糕店,知道开店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
蛋糕坊的生意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已经稳定了,成为了今凌晨炙手可热的点心铺子,有钱也难得买上美味的蛋糕。
不是她不想赚钱,是原料难得,鸡蛋不多,供不需求,自然就跟不上来,这里没有专门饲养家禽的人,自产自销占大部分,少量的鸡蛋都是平民百姓用来换钱的,养那么一只老母鸡一个月满打满算也就三十个鸡蛋,哪里够蛋糕坊需求呀。
想来想去,她让柳三出去打听有没有便宜的山头,就算买不下来租也租用个三五年都好。
柳三心思活络,头脑灵活,季琪有意培养他,知道她的身份露面不便,便有心培养心腹,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处理。
柳三也不辜负她的厚爱,出去跑了三天让她打听到有个庄子因为收成不好,主人家想卖了换钱。只是距离金陵城有些远,也偏僻。
金陵城天子脚下,寸土寸金,她也不奢望能在城外找到庄子,来回一天也就行了。询问了是正经人家的庄子,决定亲自去看看。
她的身份可是不便出门的,她想破了脑袋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季夫人说明出去一趟,最后还是悄悄的出去了,只带了柳三,小喜再次留在家里打掩护,弄得她战战兢兢的抓着季琪的袖子,可怜兮兮,泫然欲泣,再三叮嘱“小姐呀,你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来,否则就再也看不见奴婢了,奴婢说了要生生世世照顾小姐的,可不敢食言…”
季琪抽回袖子,一脸诚恳的说“放心,你家小姐是守信之人,定然不会让你食言的!”
“小姐,今日天气怪异,不宜…”…不宜出门呀!
季琪不等她说完,已经消失在她眼前,飘来淡淡的声音“小喜,今日就拜托你了!”
“小姐…”奴婢还是去倒夜香,虽然臭了点,可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呀!!!
穿过两个小巷子,驴车已经准备好了,车身有些破旧,好在小白点被养的不错,毛光水滑的,身子也壮实不了,比不上骏马的速度,也算是代步的工具。
柳三甚为熟练的在前面坐下,熟练的驱赶小白点离开。
庄子在距离金陵城三十里处,临近官道,虽有些远,交通还算方便,颠簸了快两个时辰,她安好胳膊腿下了马车,面有菜色就不说了,下了马车就奔到一旁差点把肚子都吐了出来,更不要说隔夜饭了。
柳三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着水囊给她漱口“主子见谅,这路况就是如此,小的已经尽量走平坦的地方了。”他自己也被颠簸得有些受不了了,更不要说身娇肉贵的主子了。
季琪摆摆手表示不关他的事,就着水囊洗漱了一番,捂着肚子蹲了一会儿才活过来,看天色不早了便让他在前面引路,带着她去看看庄子。
庄子上的人已经得了消息,迎了出来,看见是两个年轻的少年,朝他们身后看了看,似乎不相信今日要接待的客人就是他们。
她对此视而不见,寒暄了几句道明来意,管事的得了主人家的吩咐不敢怠慢,领着他们四处转了转,庄子不大不小,已经是秋天了,树叶开始变黄掉落,庄稼都已经收了回去,只剩下荒草,枯枝树叶。
转了一圈她累得不行,在庄子上吃了点粗茶淡饭,管事的把过年熏烤的腊肉拿出来招待她,她来时吃的都吐了个尽,这会儿已经饿了,吃了两大碗野菜泡饭才停下筷子,看得柳三惊讶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他还以为他家主子会嫌弃呢!
用了饭他们就离开了,庄子她看得很满意,只是出价有些高,蛋糕坊一直在赚钱,几千两银子她一时也拿不出来,她没想到离金陵城那么远的一块地还是贵得离谱,这让她有些头疼。
一路上她绞尽脑汁在想去哪弄钱?到底要不要买下那个庄子而发愁。
突然震动了一下,她的小命差点交代了,揉着撞疼的脑袋,她气呼呼的出声“柳三,不想活了?”
“主子,小的不是故意的,是他!”柳三一脸无辜。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路中间趴着一个人,好死不死正好挡了他们的去路,吓人的是背上插着一支箭羽,羽毛迎风徐徐而动。
她咒骂了一声跳下驴车,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喂,你没事吧!”
见他没动静她又踢了几下,瞧着还是没动静壮着胆子去探鼻息,还有温热的气息喷出,人还没死,她松了口气,让柳三把人扶着丢在路边。
“小姐,不如我们救救他吧,瞧着不去医治恐怕会出事呀!”柳三胆怯。
“多管闲事会出事的可就是你我了,快点把人放在路边,我们赶紧离开要紧。”她只想独善其身,如此打打杀杀要死要活的事情,她宁愿一辈子都别遇上,都被射杀了,恐怕不会是好事,她一个女孩子可是会害怕的。
柳三不敢多嘴,想想也是,荒郊野岭的,一个时辰难得有人走过,若是有歹人出现,他那小身板定然保护不了主子。想到这手脚也麻利起来。
“慢着!”季琪盯着那张脸突然出声,柳三被她吓得不轻,手一软,庄晋闷哼一声,箭伤出渗出鲜血。
捏着庄晋的脸左右看了看,确定没认错人,她跳开几步,赶苍蝇似的摆摆手“把人丢在路边赶紧走!”
柳三也认出来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晋世子,对人一点都不怜惜,拖到路边就要走,谁知道衣摆被抓住,他吓得一跳,惊恐大叫“主子救我!”
季琪差点吐血,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衣摆割下去,衣摆分家,匕首是她专门刀匠打制的,用以防身,否则她也不会安心。
庄晋的手垂了下去,看见眼前晃动的人影,张了张嘴“救我!”
“做梦!”她收好匕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带着柳三绝尘而去,她是被驴踢了才会救这么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被驴踢了的人突然想到晋世子似乎很有钱,若是救他一命可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要点银子作为报酬应该不过分吧!
去而复返的驴车让即将陷入昏迷的庄晋松了口气。
季琪跳下驴车,踢了踢他“喂,死了没?”看他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她说“救你可以,不过我这个救命恩人不讲那些虚的,到时你奉上三千两银子就可以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可以去趁火打劫了。
庄晋看着面前面容白净清爽,似曾相识的脸皱了皱眉,他的命可不只值三千两银子…“好!”
“这可是你答应的,以它为证,别说我欺负你!”她手脚利落的取下腰间挂着的麒麟玉坠,看成色不是次品。
她还想再说什么,柳三看着闭上眼的人提醒她“主子,他好像晕了!”
“那还愣着干嘛,救人呀,三千两银子呀!”她惊呼,两人合力把人搬上驴车。
柳三一边抹汗一边暗自琢磨,他家小姐怎么就想掉进钱眼你去了,如此拜金了,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吧!
手上没伤药,看着鲜血一直渗出来,就怕银子没到手白忙活了一场,她跳下驴车在草丛中翻找了一阵,最后捧了一捧野菜清洗了一下放在石头上捣碎敷在伤口处,柳三惊讶“能有用吗?”
“管他呢,死马当活马医吧!”小时候她去外婆家,有次不小心割伤了手没有创口贴外婆就摘了几片这样的叶子嚼碎了包在伤口,果然没多久就不流血了,外婆说是可以止血,但愿外婆没骗她。
驴车比来时快了许多,进城时还未到关城门,她让柳三径直去医馆,颠簸了一阵,又被她笨手笨脚的割断箭羽,昏迷的人已经醒来,听见她的吩咐道“去世子府。”
“别忘了你欠我三千两银子。”看他醒来,她松了口气,吩咐柳三去世子府。
庄晋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嘴里道“放心,不会少了季六小姐的!”季琪还在惊讶他怎么看破自己的身份和性别,就听见他补充了一句“去西侧门。”
季琪盯着眼前的人,蹙着眉头,看他一脸惨白,因着马车颠簸而抿着嘴的人,疑虑越来越大,觉得今日的晋世子不像是那个荒唐,臭名昭著的世子,像是变了一个人。
半响,马车停了下来,柳三的声音传来“主子,到了!”
她看着睁开眼的庄晋,他也看着她,泛白的唇动了动“三日后去七里桥的茶楼等着,三千两银子分文不少!”说罢就扶着肩膀下了马车,她无声的看着,看着他站稳后扭头对她面无表情的说“今日的事情希望季六小姐能忘记,否则三千两银子就是安葬费了!”
嘴真毒!
季琪气得吐血,却不敢妄动“放心,今日季六小姐可是在家学习琴棋书画,根本没时间出门,也不会看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如此甚好!”嘴角噙着冷笑,竟然让她有点不敢和他对视,让她头一回感觉到小说中所说的杀气。
好在回了季府依然四肢健全,貌美依旧,就是小喜那一副委屈至极的神情让她有些愧疚,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糖炒栗子给她才勉强哄住,她也不是故意要天黑回来的。
不过,作为不受宠的庶女还是有个好处的,就是离开一天,除了清姨娘询问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安好,是否在府上,如此更好她方便行事。
相安无事的到了第三日,她陪着清姨娘说话,柳三去了七里桥拿银子,午睡醒来就见小喜就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她梳洗了一番出了院子,去了二值门,柳三早已等候多时,内院可不是小厮能随便进出的,所以他有事大多是在二值门等候。
柳三掏出一个手绢包着的东西给她,她接过去背着人打开一看,一叠的银票,全都是一百两面值的,一共三十两,不多也不少,是全国通用的银票,她辨别真伪后收起来,掏出麒麟玉坠给他“还回去吧,就说两清了!”同时还给了他几个铜板买零嘴吃。
有了银子那个庄子就不愁了,她晚上收好银票,第二日又悄悄的出去了,回来时拿了地契,从此那个庄子就是她的了。
随后的几日她开始规划如何使用三十亩宽的山头,养鸡鸭,猪狗,牛羊,六畜兴旺。有了规划就开始实习,虽然不是农科大学出身,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又抽空去庄子上查看了一番,画了猪舍牛舌,让庄子上的人按照她的要求搭建,庄子上的人一并卖给了她,如今已经是她的人了,开荒还需要雇农,人多便开始热热闹闹的忙碌起来。
有了奔头,她晚上睡得也踏实,直到感觉脖子一片冰凉,她睁开眼就被吓得惊呼出声,浑身冒冷汗,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安抚道“大侠稍安勿躁!有事好商量!”
“哦!怎么个好商量法?”来人声音带笑,似乎她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天知道她都吓傻了。
“小女与大侠无冤无仇,何必兵戎相见了,只要不伤人,这个屋子里的东西随便挑,只要大侠看得上眼!”她动了动手,摸到枕头下的匕首,之所以在身边放把匕首,可是为了防范于未然,谁知道竟然被她不幸的遇上了梁上君子,这是何等的概率,中彩票也没这么几率大好吧!
“实话说,除了六小姐的命,这个屋子里还真没有本大侠能看得上眼的!”来人轻笑一声,架在脖颈上的刀子丝毫不松。
季琪虽然害怕,脑子却没死机,听着他的嗓音微微皱眉“晋世子就是这样报答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
就知道这个恶人的银子不好拿,没想到要赔上性命!
她后悔了!
早知道就应该补上一刀为民除害的!
“哈哈,六小姐果然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本世子的声音,不错不错!”说着摘下面巾,嘴角噙着冷笑“如此,就更不能留你了,怪只怪你看见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
寒光一闪,并未伤到他,季琪气得吐血,她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谁知道他动作如此敏捷,让她并未得逞。
庄晋看着被她割破的袖子,再看看她一副绝望的神情,架在脖子上的刀转了一下,不等季琪反应过来就往她嘴里塞了点什么,她想吐出来,被她捏着脖子强迫她吞下去。
直觉不会是好东西,得了自由她就挖喉咙想要吐出来,庄晋看着她试图挣扎,好整以暇的笑了“没用的,除非把肚子剥开,否则你是拿不出来的,这可是好东西,若是没本世子的解药,三个月一到,全身溃烂而死。”
“解药!”她气得咬牙切齿,也不怕他的刀子,瞪眼道。
“只要你乖乖听话,别多嘴,三个月自然会有解药,本世子原本想杀了你的,不过瞧着好玩便留了你一条小命,别浪费了本世子的**,本世子还没玩够呢!”帷幔晃动,耳边残留着他的声音,眼前早已没有那个欠抽的人影。
她呕了一声,趴在洗漱盆前,把晚上吃的都吐了出来,就不幸那**还能齐作用!
天杀的,她就应该补上千百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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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相待
小喜见时辰不早就把人叫醒,季琪有点睡懒觉的习惯,季夫人并不是多严格的主母,没让她们天未亮就去身边伺候,她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都没关系。
更何况历经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吓得精神紧绷,睁眼半宿确定不会有意外才昏昏睡去。
小喜叫她起床她眼睛都睁不开,在床上滚了半天,烙了无数烙饼才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起床梳洗。
小喜给她梳理头发,眼尖的看见她脖子上有一道痕迹,咦了一声“脖子上怎么弄得,怎么红了?”
她对着菱花镜看了看,脖子上一道明显的痕迹,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哪个恶人弄出来的,好在没破皮,她淡淡说不知道,让小喜拿了膏药来擦拭一下,希望快点消去淤痕。
小喜没多想,小心的给她抹上药膏。
梳洗八就去给季夫人请安,季夫人不忘提醒她今日要考校她们这段时间的琴棋书画,女红德行,她点头称是。
早饭是在清姨娘的屋里用的,是她喜欢的皮蛋瘦肉粥,是清姨娘隔个六七天就自掏腰包给她改善伙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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