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终极BOSS捕获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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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终极BOSS捕获的概率-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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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衍在心中冷冷哼笑,然后又说:“如果你语文小学毕业了,那么你就该知道中华人名有一个词,叫做清者自清。还有,对于你安排给我的那个女人,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无福消受,你可以把她牵回去了。麻烦你以后做任何安排的时候,请把人调查清楚之后再空降到我身边,我对你的某些做法,实在是不敢苟同。”

    “说完了?”荣擎在陆衍说完后,如此问。

    一时间,陆衍恨不得拿起手边的杯子就往荣擎头上砸去。因为他突然想起曾经在微博上看到过的一个笑话,说一个女人在歇斯底里的对着男人大吼之后,男人就只问了一句,说完了吧?

    呵,他突然之间就觉得,荣擎从始至终都是这种以一种掌控者的身份,高高在上的看着、做着,说着。

    又一种无力感袭上来,把他积压了五年的不满和憎恶一次性勾了出来。

    “荣擎,这么多年我真的受够了!你对别人的掌控欲让我就像一只提线木偶,也从来不会给他人留有独立*的余地。我想接拍的你不让拍,我想演的片子你转身就把他推了,我想罩的人你分分钟就能把他们和我隔离,就连我随随便便和他人说句话你都能如此丧心病狂的打压他。在这个圈子里,你从来不会想过通过我的人脉和关系为我预留一丝情面和退路。五年了,你说东,便绝对不允许我往西。你的控制欲,一天天的在变本加厉。我受够了,荣擎。你告诉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会放我离开?”

    “这辈子,你都别想。”荣擎呲笑的看着陆衍,依然一脸平静。

    “不可理喻!荣擎,你真的没救了。希望你永远不会后悔你所做的任何事。”

    陆衍说完这最后一句话,转身摔了门。

    别墅外,陆衍冷冷的瞥了一眼正站在车旁等待着的黎燕。

    “恭喜你,你被我解雇了。”说完,陆衍再也没看她一眼,自驾着车离去。

    荣擎作为一个掌控者,他从来就没把陆衍看成过对手。他以绝对的自信掌握着他的一切,他相信,没有任何人能敢帮助他,或者说,没人能从他眼皮子地下做任何动作。

    然而,一个人自信过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比如,你永远阻止不了一个真正想解脱的人。

    就好比,死亡。

    真正不想活的人,是不会告诉你‘我不想活了,我想去死。’,会做出这种提前告知的人,心底不过是希望有谁能来告诉他,世界是多么的美好;拉着他,再痛苦也还是活着好。

    生死只是一念间,有些人的死亡并不是懦弱,它真的是解脱。

    如同此刻的陆衍,他在郊外的马路上开车狂飙,然后一头扎进了空旷的河流之中。

    水的温度寒冷,却不恐怖。

    就如同,他此刻微笑的表情。

    大开的车窗,被河水填满,直至沉入水底不复见。

    ‘滴滴滴’

    不断想起的声音回荡在有些空档的卧室,宽大的床上,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安静的躺在上面。不算零乱的线体和插片,连接着那具安静的如同尸体的身体。白皙的过分的手臂,手指上骨头凸起而略显干瘪。

    零乱的碎发服帖的停靠在额上,纤细而浓密的睫毛,更显得他的脸庞过分惨白。

    心跳的波动平缓而无过大起伏,如若不是他看起来真的很瘦,或许会被人误认为是一具真人比例的精致娃娃。

    而在他躺着的另一侧,一个就算是脸部表情冷若寒霜都掩盖不了其眼中蕴藏的爱恋与绝望的男人,一身昂贵的黑色西装,衬托着他愈加成熟的男人魅力和魄力。

    “陆衍,我后悔了。告诉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会睁开眼睛看我。”

    十年一瞬,沧海桑田。

第90章() 
夙历三年正,西边蛮族不满于蹴鞠之地荒芜,再一次领兵大举进犯南夙。夙辰帝陆衍命大将军蔺诃即刻领兵三十万去西边边境罚寇,务必让西蛮族人再一次领略到何谓大国风范。

    而今还有三日便是年三十,宫里宫外具是一副迎新贺岁之乐。

    只是,作为夙王朝唯一至高无上存在的辰帝,却一脸阴郁的坐在那九五之尊的尊位上。

    朝堂上早已无人觐见,辰帝陆衍却依旧静坐在冷清的朝堂上,面目狰狞。他的手里正拿着蔺相国上奏的请婚帖,上书请求圣上赐婚于相国府,言之侯府嫡女张婧婉贤良淑德,与子蔺诃门当户对是为良配,是以望圣上下旨允诺相侯两府喜结良缘。

    陆衍捏着手中快要变形的奏折,心里暗藏的怒意都快要冲破殿宇上的琉璃瓦。

    请婚,请婚?他怎么敢!

    帝王的怒意向来都是反复无常的,尤其是此事还涉及了年轻帝王不可说的晦涩之情,这让原本看见奏折时已经爆发的怒火更加迅猛的烧了起来。

    是蔺相国还是虞子侯,亦或是蔺诃?!

    一想到,如果真的是蔺诃主动和蔺相国提及想要娶妻之景,陆衍的眼前就是一阵昏黑。

    原本一脸狰狞阴郁的脸色,却在此刻变得苍白扭曲。捏着奏折的手有些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这么一副苍白脆弱的模样,谁又能想到,他会是朝堂上那位杀伐果决的辰帝。

    这种狼狈的姿态

    一人勾唇无声冷笑,他脸上带着银白色的面具,整个面庞只露出了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他从偏殿出来,慢慢的来到了辰帝的身侧。被面具阻挡了表情的脸上,在面具的后面,是谁都看不见的复杂。

    手,轻轻搭在了整个身体都抖得不行的辰帝身上。

    “发生了什么事?”舒缓的声音似乎有着安抚作用,同时,他的手顺着帝王的后颈往下轻轻抚下。

    陆衍在对方出现的那一瞬遍僵硬了身体,又在对方轻声的询问下堪堪放松了下来。然而,却在下一秒,他就一掌拍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谁允许你碰朕的。”陆衍那冷厉的声音里,潜藏着一丝不易被发觉的仓惶。被他使了大力气扇过了手腕上,瞬间遍起了一层红肿。

    陆衍猛然转过头不再去注视它,当然,那手腕的主人也并不怎么在意,轻轻甩了一下衣袖,便把那些红痕遮挡了干净。

    “怎么,谁又招惹到你了?”

    “干卿底事?”陆衍不耐烦的反问。

    “圣上为国为民日日操劳,作为臣子,当然是以圣上龙体为首任,不管是任何事或者任何人,既然让圣上龙体有了郁积,臣必当为圣上解忧。”

    “与你无关!”陆衍听了那一席话,反而怒火中烧的看向那人,两只眼眸中迸发着不满与警告。

    “怎会与臣无关?圣上的事就是臣的事,谁忤逆了圣上,只管杀了便是。若不然,臣为圣上代劳,也烦得圣上动怒郁结在心了。”看着辰帝眼中愈加炙热的火光,他说出来的话也就更是肆意。

    “你闭嘴。”陆衍冷眼看着那人,继续道:“林壑,你太放肆了。不过是朕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当然,臣怎么会忘记自己的身份,作为圣上身边的一只狗,臣只会为圣上分忧解难万死不辞。”

    “哼,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陆衍冷脸说完,转身就走了。

    而林壑,在陆衍走后,这才拿起被随意摔在桌上的奏折看了起来。半饷后,他低低的笑出声,伸手缓缓拂过覆盖在脸上的冰冷面具。

    他所有的表情,都被遮挡在了面具之下。

    年三十当日。

    本是除了当日值夜的守卫们没有休沐外,其他大臣与将士们散了早朝都将无条件休沐的日子,然而,一大早一封加疾捷报传来,让整个皇城的人都沸腾了起来。

    短短二十多日的战争,竟在年三十这除旧迎新的当口传来捷报,西蛮被打的退兵了。

    西边荒芜众所周知,又因今年大旱后各地余粮都有限,连他夙朝都堪堪度过了这个灾年,更何妨西边蛮荒之地,粮草只能是更加贫瘠。

    然而,这都不是对方必须开战的借口。

    好在,今日迎来了第一个喜讯。西蛮退兵是好事,只能说明对方苟延残喘的狼狈,夙朝虽说今年大旱,可以往积攒的余粮还是够用的。现下,就算是打消耗着,也能生生耗死西蛮。

    陆衍大喜之下,当即命人快马加鞭传召大将军蔺诃回朝领赏。又临年关,特派了一队人马为守卫边关的众将士们派送物资。

    可谓是举国同乐之下,喜上加喜。

    朝堂之上一片欣欣向荣,大臣们对蔺相国的恭维和其子的赞美也不绝于耳。这会儿,就连冷了好几天脸色的辰帝,此刻也带着笑意看着蔺相国的方向。以至于,大臣们更是不加掩饰的表达着对大将军蔺诃的欣赏与支持。

    蔺相国只能笑着同各位同僚们点头寒暄,心里的苦闷也难言的话语,却也一直压制在心口。

    现如今,辰帝口谕已下,蔺诃势必得回朝觐见

    蔺相国苦笑着在心中叹息,帝王的恩宠,是祸非福啊!

    年初二,风扑尘尘的大将军蔺诃,快马加鞭回朝觐见辰帝。

    高大健朗的英伟身躯,刀刻般硬朗的脸部线条,冷硬却又无比英俊。

    陆衍喜形于色的上前迎接,把一众内侍骇的集体垂下了头颅。他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把拉住了蔺诃的手臂,也没留下什么口谕给随候的几位将士,便扯着人往书房走去,甚至还关上了房门。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对于陆衍来说,也是够长久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自蔺诃行了冠礼入了仕后,便是一日比一日短暂。何况,蔺诃的军功和将军衔,都是他亲身上阵实打实靠着智谋与伤痕搏命得来的。更甚至,行军打仗之时,将帅怎可离阵。以至于,短则数月多则一年的时间,他们连面都见不着。

    说起这事,陆衍不得不怨恨起蔺相国来。

    当年要不是蔺相国死命蔺诃入军请命西行,他又何至于连面都见不着他。如果当初蔺诃做了御前侍卫,也就没这些破事了!

    陆衍边走边想,却是越想越生气,顺带着,原本拉着蔺诃的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对方的皮肉中。

    “又生气了?臣可是连洗漱的功夫都没耽搁分毫直接进宫了,怎么又闹脾气?”蔺诃虽然长着一张冷厉严肃的冰块脸,在对着这位和他一同长大的年轻帝王时,却生生多了一份宠溺和包容。

    “哼!”陆衍听见蔺诃的话,路也不走了,直接甩手把人的胳膊推了出去。

    “圣上如今也有十九了,怎么还像小时候那般孩子气。听父亲说圣上这些年来成长许多,如今看来,可是父亲夸大其词了吧?”蔺诃见怪不怪的看着陆衍抬头瞪他,复又把被甩开的手掌覆在他高束起的发髻上,自上而下的撅了几把。

    “谁允许你摸我头了。”陆衍说着,更是怒意冲冲的瞪向蔺诃,却并没有闪躲对方的动作,也没有拍开他的手掌。

    蔺诃毕竟比陆衍大了六岁,把这帝王从孩童时期宠到如今戴冠称帝,对这小小的别扭和傲娇任性,却是一点不满与苛责都无。

    “圣上应自称‘朕’,怎可让臣每次都说与圣上听。”蔺诃有些头疼,却对着陆衍二话不说就转身走人的态度无奈失笑。

    这还真是小孩心性,喜怒不定呐。

    蔺诃轻笑摇头,随即跟上前去。这要是不哄着他,他这个年也就别想安生的过了!

    来到案前,上面早已摆放了各种茶点吃食,蔺诃也没见外,他此刻确实有些饿了,既然这些都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他也就却之不恭了。

    陆衍看着蔺诃坐下了,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待蔺诃吃了一会儿后,这才开口道:“待这次战争胜利大军班师回朝后,我就拟旨封你为威远侯,为超品一等侯呈世袭制。蔺相国年级大了,不如就封为国公,在家养老享清福,也免得每日早起上朝伤了身体。”

    蔺诃在陆衍说话的当口,微愣了一瞬,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滚烫的热菜,后放下杯子回道:“圣上既已做了决定,那便如此就好。”

    陆衍看着蔺诃应的如此快速,在瞬间喜悦的当口,也有些迟疑和尴尬了起来,“你、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要夺了你的军功打压你。还有,封你为侯的同时我也不会收回你的兵权和大将军的职位,不过,蔺相国毕竟也年纪大了,就是我母后,也早早的搬移了后宫,在江南别庄静养。我,我只是觉得冬日早朝时天色又暗,气候还阴冷”

    “嗯,臣知道圣上体恤父亲,臣等并无抗旨之心,圣上也无需过多解释。圣上金口玉言,臣下又如何会忤逆与质疑圣上。”蔺诃说话之时依旧如常的态度,让陆衍心底的迟疑散了些许。只不过,还有件事,他却不知道该不该问。

    蔺诃继续对着桌面上的茶点慢慢吃着,而陆衍,却是低着头眼神晦涩不明的看着搅在一起的双手。

    问,还是不问?

    若是答案不合心意,又该如何;若是答案符合心意,又能如何?

    陆衍有些焦躁,心里有如猫抓般难受。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追问答案,因为他不想失望,也害怕结果。

    蔺诃是被陆衍以皇命召回,所以,他在皇城留守了一日后,再次远赴西边。毕竟西蛮目前也只是退兵,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再一次发兵突袭。

    蔺诃离开后,朝堂恢复以往。日日早朝时分,便是陆衍怒意滔天却又不能发作的时候。

    也不知是谁起了头,现在朝臣们每每都在上折,希望圣上能够选秀充盈后宫。

    自陆衍十六岁登基,现今已过三年,后宫却是空无一人。

    先帝驾崩,太后又早早搬离皇宫去了江南调养生息,以至于,现在连一个能约束辰帝的人都没有。虽然蔺相国与先帝有君臣情谊,但是从小教导辰帝的帝师却早已回了老家养老,不再过问朝事。

    如今三年已过,大臣们为了皇室血脉着想,势必是要当今圣上广纳秀女,早日诞下龙子才好。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每日每日都是各位大臣上奏让他早日纳妃封后的,看着就烦。

    陆衍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奏折,眼神阴郁的扫过一旁垂头而立的蔺相国。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压下了蔺相国请婚的折子,便迎来了朝臣们孜孜不倦让他娶妻生子的折子,怎么想,这中间要是没有什么猫腻,他这个位置也不用做了。

    越想越来气,这个老匹夫就这么跟他过不去吗?!

    “既然众位大臣这么看重朕的后宫,那么,所有三品兼上及其亲王公侯,不论嫡庶,家中有女者,皆给朕迎入储秀宫,三日后选妃!”

    陆衍冷着脸,说完话,拂袖而去。

    也不管在他身后的那些臣子们究竟是喜悦还是后悔,此刻,圣谕以下,容不得任何人后悔。

    短短三日,压根就不够时间做些什么。皇命难为,金口玉言!

    而陆衍,之所以作出这个决定,所想也不过是,他得不到,也不让别人染指罢了。

    不就是一个子侯的外姓嫡女么,娶了便是。区区一个妃位,给她便是。

    陆衍一路冷笑着回到了寝宫,却被正坐在他龙踏上的林壑出声唤回了思绪。

    “林壑,谁允许你进朕的寝宫。”陆衍快步上前,拉住林壑的胳膊粗鲁的把他扯了起来,然后甩手把他掼到了地上。

    别看陆衍此刻力气这么大,要说林壑的身型和体重就比陆衍多了一圈,平地站着对比身高的话,也是林壑比陆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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