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的宠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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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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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蕊应声下去,不多时,就将花萼寻了来。

    花萼很少进过孙茗的屋子,这次被花蕊带进来,也不见着慌,稳稳当当地福了福:“给娘娘问安,婢子一大早就采了新鲜的凤仙花来,这便能用上了。”

    花萼在这院子里头的丫头里面,算是个多才多艺的,且有几分智慧。见院子里的丫头们都争先地涂了蔻丹,又有昨夜花蕊寻她抹上,心道此番或得机遇,许是能得娘娘重用。然后清晨天刚亮,就去折了新鲜的仍带露珠的凤仙花,选的还都是些颜色鲜亮的。

    果不其然,花蕊一早服侍娘娘的时候,花萼心中如雷击鼓,又期待又紧张,又带着一丝“娘娘有可能未注意到花蕊手指”的怅然……结果没多久,花蕊竟果然来寻她了。

    一进入屋子,就被花蕊直接引到内室,穿过屏风,花萼不敢东张西望,直到娘娘唤她,她才飞快地看了一眼斜躺在贵妃椅上的孙良娣。

    孙茗把人招到面前,见是个清瘦秀气的小丫头,年纪不大,十二、三岁左右,但相比较,显得极是沉稳。笑着伸出手,指着纤细白皙的手指道:“我喜欢鲜艳的颜色,有没有鲜亮的红色?”

    花萼低头答应:“有,婢子这就给娘娘做。”

    蔻丹已被花萼调了颜色,加了明矾搅,不到一会儿,就被花萼仔细地抹上,十指涂上后,又拿巾子包起来,做法其实相当简单。

    花萼做完手头的活,就退后两步,躬身道:“娘娘,还需等上两个时辰方可。”

    孙茗眯着眼笑了笑:“好极,帮我脚上也涂了蔻丹罢。”

    花萼只愣神片刻,急忙应声答是,还没有所作为,站在一边的花蕊自发地上前。娘娘贵体,是不该随便给小丫头碰的,于是为孙茗揭了裙一角,露出鞋面来,又帮她脱了鞋袜,立时露出一双白皙秀气的纤纤玉足。

    花萼低着头上前,仍与先前那样,为她上了蔻丹,又包了包指甲。

    见花萼熟练地做完,孙茗“唔”了一声,又对花枝道:“拿个荷包赏她。”然后看着花萼领着银子跟着花枝出去。

    对于孙茗来说,有巧思派得上用场的丫头,她是不会吝啬的,但能不能重用,还是需要时间来看的。

    花枝回来后,孙茗就吩咐她:“院子里的丫头们性情如何,你们俩也帮我过过眼,顺便帮我看看花萼如何,寻常能不能帮到你们。”

    花枝花蕊称是。

    ……

    李治处理完公务的时候,踏着夜色回到府里,已过了晚膳的时候。

    一进屋子,周围丫头福身就退出去了。

    李治心道今天这么安静,也没问左右,直接绕过屏风,见孙茗躺在榻上小憩,由着花枝为她打着扇子。

    不远处放着个玉髓制成的大冰盆,还透着丝丝凉意……

    李治走近,花枝有眼色地正要退下,手中的团扇就被李治截走了。

    李治拿了花枝手中的扇子,才叫她退下。又看了眼睡着的孙茗,仍是热得脸微赩,胸口一起一伏,就为她打起扇子来。

    躺着浅睡中的孙茗若有所觉地睁了睁了眼,见李治为她扇风,笑着坐起,要去抢他手中的团扇:“九郎回来,竟也不吭一声。”

    李治拦着不给,一边仍是扇着风,另一只手臂伸过去揽着人:“又冤枉我……是看你睡得甜,不忍喊你起来罢了。”

    被李治揽在怀中,孙茗也不嫌热,酥嫩的玉桃贴着他,勾着他脖子,就啃了他一口下唇,调戏起来:“九郎这么乖,想要本娘娘如何赏你?”

    李治被她调笑的话给弄得哭笑不得,也假装煞有其事地想了想,然后靠近她耳边,轻声道:“那就求娘娘赏我两颗樱桃吃。”

    孙茗刚要提起樱桃干,不防他丢了团扇,将她扑倒。两人滚作一起,孙茗气息微喘,慌忙道:“樱桃不在床榻,案几上还有樱桃干呢。”

    李治却不理会,仍是压着她,一手抓着她手腕,一手解她小衣。天气炎热,衣服本就又少又薄,不到片刻,就把她上半身就剥了个干净,一低头啃了一口玉桃尖:“别装蒜,我可是只要这里的樱桃……”话落,又拿舌尖逗弄起来,直把底下娘子弄得娇喘连连,浑身酥软。

    孙茗被弄得讨饶不止,也不知他把玩多久,才被松了手,拿秋水眸子一瞪他,自取了小衣穿起来。

    李治不过是突然起了兴趣与她玩闹,倒并无十分性致,见她穿着衣服,他还给她递束腰,亲自为她戴上,又打了结,这才问道:“可用了晚膳?”

    孙茗摇头,扯着披帛披上,这才说:“等九郎回来一起吃呢。”

    李治不悦道:“真是胡闹,我不回来,你不会自己先用?”

    孙茗知道李治那是真心疼她,也不怕他那张面色不善的脸,就那么贴着他,靠在他胸前:“没见到九郎,人家哪用的下膳食。现在叫她们摆膳吧?”

    李治见她撒娇卖乖,拿手在他身上挠啊挠的,实在是拿她没了办法,遂点头,朝外面的王福来吩咐摆膳。

第34章 叁拾肆() 
李治回来后,被告知孙良娣在马场,也迈着步子往马房那儿去。

    那边孙茗骑着马跑得极快,这段时日来,她已经与紫骍相处得很好了,每日紫骍看到她也都很亲昵地蹭蹭她。

    老远,李治就看到她标准的姿势,骑着那匹大宛良驹,路遇小障碍,还轻松跃过。于是也打马上前几步,就令马疾驰起来。不消片刻,就与她相距很近了。

    孙茗听到马蹄声,扭头就看到了李治,那张热得红扑扑的脸,溢着笑,招呼李治:“九郎怎么也来了?我正打算回去呢。”

    李治笑道:“我看你近日骑术渐长,有没有兴趣与我赛一程?”

    孙茗知道李治故意与她玩笑,见他起了兴致,索性再陪他跑一圈。

    于是,太仆上前,在终点竖上一面红旗,谁先摘得算谁赢——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李治压根就没认真在跑,都稳稳跑在她前面,见两人距离拉开了,还故意放慢速度等她一等,等近了些,他又叫马撒丫子跑,跑得孙茗累绝不爱,索性也不快马加鞭了,与他一道慢慢溜过去。

    俩人下了马,一边叫底下备膳,一边直接往浴室去。

    花枝是知道孙茗去溜马的事,所以流香渠的热汤是一早就备好的。看到孙茗与太子殿下一道回来,就叫了丫头把太子的常服取了来。

    李治是搂着孙茗的腰回去的。

    因骑马方便,孙茗穿的是身胡服,还用束腰将腰部束起,就越发显得这腰纤细了。也不知怎么养出来的,原本身型那么消瘦,如今养了半年,已经胸是胸,臀是臀的,肉感丰腴了一些,就这腰,好几次他都担心把它摇断了……一边这样想着,轻声一咳,暗道,本太子还是很喜欢这细腰的……

    孙茗是早就留意到,李治那手握在她腰间,又是揉又是捏的,莫非又开始春心荡漾了?!艾玛,这是不要做得那么勤,伤身体啊少年~

    然后,两人剥干净了,在水池里面,李治在她腰上摸啊摸地,就激动了……

    等出来的时候,孙茗是扶着腰,被李治半搂半抱着提出来的。

    稍稍用了膳食,李治就被孙茗挽着手,在屋子外的廊亭散步。从门口沿着九曲回廊一路延伸到廊亭,全都是木质结构,他们俩穿着木履踩在上面,时不时地发出“噶嗒”的声音。夏天穿着木履又很凉快,也是因为在自己的院子里,又叫一干侍从退出去,且群身又长,几乎遮了鞋面,所以即使孙茗露着一双如雪的脚踝,李治也并没说话。

    其实木履寻常人都不当拖鞋穿的,因为木履防滑,所以有人在雨雪天穿它,不过鞋袜仍是穿的,再套上木履罢了。到了孙茗这里,就拿它当木拖鞋穿了,还为李治给备了一双。

    一路木板上还遗留红的粉的花瓣,空气中除了微风,也偶有花瓣飘过来。

    “虽然庭院重建一番,但是格局还是太小,没能引水置渠。”李治往常都住在这里,所以对居住环境自然要求也高了。看到庭院规整得都不错,就是缺了点潺潺的流水声。

    孙茗倒不甚介意:“园子离这边也不远,莲都开了花苞了,平日里去园子赏景也是可以的。”

    太子府再大,也毕竟不是座宫殿,也唯有园子格局大一些,还引了活水进来,种了好多荷花。

    “别拿这话敷衍我,我还不知道你,成日里都是懒得出门……别说园子近不近的,就是在你身边,你也懒得走上一步路。”

    李治拿话笑话她,反被她横了一眼。

    两人坐到廊亭里边,花枝持着托盘过来,置下后就躬身告退了。那托盘上的是,装载琉璃碗中的一大盘荔枝,碗又极大,底下仍与之前那样置了冰,荔枝开了壳躺在上边,吃的时候,直接拿着钗子挑出来。

    孙茗靠着李治,懒懒地伏在他身上,一连被他喂了几个荔枝,才摇着头道:“够了够了,我都吃撑了。你看我,肚子都给你喂圆了。”

    李治将手中的那一颗荔枝丢进嘴里,吐了核才说:“喂你吃个东西还被你嫌东嫌西,娘娘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仰起上身,两手勾着他脖子,趴在他身上,媚笑起来:“今天,娘娘不要你伺候了,留着精力陪我明日去长安城过节罢?”

    “考虑考虑。”其实一见她神情,李治就知道这是又有求于人了,果然听她这样说了,也不表态,只紧着自己这张嘴,又要取案几上的荔枝来吃,被孙茗一手拦了下来。

    “我来,我来……”孙茗知道,要让李治点头呢,需得先让他心里舒坦,只要把他伺候好了,好像也没见他有不应的时候。

    一边讨好地朝他笑着,一边取了颗荔枝,又把果肉扒开将果核取出来,才把荔枝喂进他口中。

    李治是斜着眼看她作态,平常都懒出了水平的人,也唯有求人的时候才放下身段,他这是要好好地治她,所以心里颇爽地被她连喂了好几口,也不应声。

    孙茗见他眯着眼,只顾自己享受了,顿时又不乐意了,摇着他肩问:“到底应不应嘛?”

    这句话实在娇媚,有勾引之嫌,李治将她的手从肩上拉下来:“你就总是这般,求人的时候是千娇百媚的,一旦不合心意就使性子,我可再不上当了。”

    李治故意说着,不过是拿话臊她,说了就要装模作样地起身,不料刚一动,就被眼前人给扑倒。

    孙茗见李治要起身离开了,一急就把人给扑倒,坐在他腰身上,把人压在下面。她也没料到,竟这样简单就把人扑倒了,就伏下身,撒着娇:“九郎~”见他把头扭向一边,看都不看她,又尽捡好话柔声媚语地唤道:“乖乖~你就应了我吧,嗯?”

    李治被逗笑了,然后脸一正,就借故拿乔:“我也不用你做这那的,只消你说说,本宫的弓箭之术如何啊?”哼哼,让你再说他射不准……

    其实他再如何清瘦,又怎么会被孙茗给压倒,无非是顺着她的心,逗着她玩罢了。

    孙茗:“……”

    ……

    第二天,孙茗欢欢喜喜地叫人晒书、晒衣,支着架子摆在庭院里,绫罗绸缎挂得是光彩夺目。

    因与城阳和新兴说定,晚上约在长安城内酒肆,就吩咐了花枝去将巧果、花瓜备上,一并带了去。

    这巧果名笑靥儿,是花样的点心,团常做捺香、方胜。巧果做法也简单,把白糖放入锅里融成糖浆,再入面粉、芝麻,拌匀后摊在案上擀薄,晾凉后切成方块,再入油炸成黄金。像她们这般人家,都将巧果做得花样多、又好看。

    另外瓜果也是如此,弄得千变万化,将瓜果雕刻成奇异花鸟,或瓜皮表面浮雕图案,时人都称为花瓜。

    像寻常节日,哪怕是过节,也多是男子出来走动,但唯有七夕,是女儿家的节日,有单身女子的,身着盛装,大大方方地出门,与姐妹一道游乐玩耍。

    热热闹闹备了一个下午,孙茗就起身去浴室沐浴,换身嫣红色的高腰襦裙,腰线是杏色,再用嫣红的系带系在胸线的上方。下裙是金线绣的牡丹花的绣纹,曳地长裙在行动间飘逸如牡丹盛开的况景,再搭以一条清透薄纱的杏黄色披帛。

    今日叫花蕊特意上了个艳色的妆容来,透得是面上白皙且无暇,朱唇深浅假樱桃。又梳了个双刀半翻髻,只髻前不用一般孔雀翎来装饰,用了深粉色紫薇花,形容常常的一条,簪在发髻上,又拿珍珠嵌这红色玉石簪子妆点。

    一番打扮下来,显见是妩媚飘举,行色妖娆。尤其近半年来,孙茗许是仍在身长发育阶段,身型是越发高挑了,在她这方小院里,也算是傲视群雌的,不过是比着李治矮了半个头而已。那身姿如秋水拂动,面靥如桃花盛开……

    李治匆匆回府,见孙茗站在廊下翘望,一张芙蓉面色,眼波春水微漾,顿时心猿意马起来。踱步上前,将人揽入怀里:“阿吟生得这样美,轻而易举地勾走了本宫魂魄,这可怎生是好?”

    孙茗拿眼一横,顾盼流转间,道:“九郎又胡说。可别忘了,今日应了我,与我一道去玩的。”

    “你当我做什么这么早回来,”一边摇头笑着,一边搂着人往屋子里走去:“昨日一时不慎,着了你的道,累得我今天早早回府,还把折子带回来,你说说,该如何补偿我才好?”

    李治身肩重任,就更加矜矜业业,今天还把奏疏带回,明显夜里还要加班。孙茗也是有点心疼的,遂道:“那你晚上别回书房了,直接在我这边批阅奏章,我为你研磨整理?”

    将怀中的人紧了紧,李治才一脸轻松惬意:“阿吟就是这般贴心。对了,我让人给备下的喜蛛,就放在屋子里,佛晓记得叫丫头看一看。”

    喜蛛应巧,也是七夕的一个风俗。在七月七,捉蜘蛛于小盒中,至晓开,视蜘蛛网稀密看得巧多寡。

    这种小事,孙茗原也没料到他会惦记,听他这样说,心里不由得一阵熨帖:“也亏了九郎想着。”

    说话间,就进了屋子,孙茗亲自倒了茶水,端到他唇边。

第35章 叁拾伍() 
刚过了申时,虽是作昼夜交替之际,天却仍是红通通的,并没有深暗下来。

    孙茗拉着李治简单吃了些茶点。也因为要去酒肆,除了美酒必定还有佳肴,现在用得太饱却是不好。

    其实李治往常哪来的那么多时间陪她?尤其现在政务都由他经手,每日连回太子府都是踩着饭点来的,为的也不过是陪她好好用一顿晚膳罢了。昨天既然答应了,他也唯有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又带着奏折回府,心里是想着,等夜里得了空再行批阅了。

    这番行事,唤作以前,他可没这么干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某人面前,总是事事顺着她,半点都端不起来了……

    这时,孙茗从一包小食里,捻了颗果脯塞进仍兀自想着心事,还在茫然中的李治的口中,把他引得回神,“噗~”一笑,笑靥自带风情。

    “九郎这是在想什么?”孙茗睨着他,笑问。

    两人同坐牛车里,牛车却也不颠,孙茗一上车,就在几个匣子里东翻翻西瞧瞧的,也没留意到正在发怔的李治。等她一回神,李治早已神游天外了,这才有这个作弄的心思。

    李治见她看着他调笑,也不恼,只将人一捞,就抱着搂着,轻轻拍了下她的翘臀:“我是在想,再没有人比阿吟更大胆了。”

    说着,唇就凑近她,把刚才喂到他口中的果脯渡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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