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一定想坏我了吗?”我本来想问李文姬这几天你想我了没有,或者直接想对她说,我离开这座城市这几天真的很想你时,可我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都不大合适宜,所以,就厚着脸皮径直来到厨房的门口,站在那里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李文姬这样说道。
李文姬却一转身,手里拿了一块刚做好的糕点一下子塞到了我的嘴里,有些调皮的笑道:“你呀,就是堵不住你这张不老实的嘴。”不过,我听看得出,她虽然是这么说,可打心眼里她还是挺喜欢我这么做的。
我有些吱吱唔唔的一边嚼着她塞到我嘴里的糕点一边还吐字不清的道:“人家就是想你了嘛。”
李文姬却用手一边把我向外推一边道:“唉呀,你少贫两句不会有人当你是个哑巴的,快先去洗个澡去,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呀。”
我磨磨唧唧的洗了个澡又把自已收拾一番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却发现李文姬蜷着身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但电视机却还不停的响着,看李文姬蜷坐在沙发上一副安祥的样子,说实在,我真的不忍心去惊醒她。
也许李文姬这时感觉到了我站在那里,所以,她睁开有些慵懒的眼睛看了看我道:“你洗好了呀。”我看着她点了下头,又看了看桌子上面她已经为我做好的饭菜,一股冲动的热泪几欲是夺眶而出。
“我看你今天的气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呀?”在吃饭时,我看李文姬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就轻轻的问道。
李文姬咬了下唇,似乎有很多的话要和我说,但一时之间好像还没想好,又咬了下唇收了回去,虽然这一点我看得出,但是我还是不想去勉强她去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或她不愿意告诉我她的一些私人的事情。
“欧阳,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合租,我真不知道你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她看了看我说道,又收回了有些矜持的目光。
虽然我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但我还是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你如果真的有一天不再与我一起合租,那我的生活还是这样呀,这个地球离开了谁都照样会转的。”
李文姬却抬头瞪了我一下道:“是吗?那我问你,你床下面压的你的那个内裤放了多少天了呀?”
听到这里,我的脸上是一阵的发红,心里是一阵的呕吐,没想到这个丫丫的李文姬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居然到我的卧室里乱翻动起我的东西来了,就连我出差前由于走的急,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她却也倒腾出来了。
我悻悻的看着她吱唔道:“我说李姑娘,我们现在可是在吃饭耶,你别说这个好不好,我心里不舒服的。”
“不舒服?我说你个大懒虫,你还知道什么叫不舒服?”
我一时又被她堵的无语。
“我说欧阳天呀欧阳天,你不为别的,就看在我们是合租的这种关系上,你不为自已想想,总也得为我想想吧,更何况我真的对这种事情很反胃的,再说这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天地呀,不是你一个人时那么随便呀。”李文姬有些态度严肃而又认真的像是在向我发起挑战。
我本想跟她做出解释我之所以没有来得及洗的原因,但最终没说出来,我只是默默的吃饭,默默的听她训斥。
这时,李文姬竟扑哧一下捂着嘴格格的笑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心说,这个丫丫的,刚才还对我一副三八婆的样子,怎么一会就笑起来了呢?
“欧阳,你刚才吃饭的样子真的好缅腆,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低头无语,不过,我喜欢你这样的酷,像个男人,很成熟。”
听到这里,我心里暗自道:“什么像个男人呀,我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呀,你这丫丫的,怎么说话这么伤人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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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是不是我平时就很傻呀?”我故意这么说道。
“是傻,不过,是傻的可爱。”李文姬说到这里,竟然又嘀嘀的笑了起来。
“欧阳,说实在的,我刚才不是想怎么着你,而是我有时真的觉得你太不会照顾自已了,真的。”李文姬闪烁着眼神显得很动容的道。
“怎么?你是不是心疼我了?”我朝李文姬一脸的坏笑道。
“是呀,我是心疼你了,谁让我是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呀。”李文姬竟咂着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看得出,也是故意这么说给我听的。
“不过,谁让我命好呢?竟遇上了你这么一个善解人意,又会照顾人的人呢?而且还是个美女。”我也讪讪的看着她抿嘴笑道。
“你嘴还真甜。”李文姬甜甜的看着我,像是在赞美我似的道。
我不知我这人什么时候竟变的是如此的得寸进尺了,听到李文姬在赞美我,我居然有些得意忘形的看着她道:“那你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兑现呀?”
李文姬却不慌不忙的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多了去了,呵,你说是哪一件呀?”没想到这丫丫的却故意装糊涂。
看她一副乐呵呵的看着我的样子,我也无心再与她恋战下去,埋头又吃起东西来。
人这种东西有时想想就是只要你心里认定的事情,就是她妈的贼心不改、色胆包天。吃过晚饭后,李文姬由于今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就早早的去休息了,我看她早早休息,自已也无心再看下去电视了,于是,也便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卧室里,不过,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就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然入睡,脑子里满是李文姬的音容与笑貌,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像猫抓了一样的痒痒。其实,我倒不是真的想与她有肌肤之亲,我只是想吻一下她或者是紧紧的拥抱一下她也行,别的就无所他求了。
为了实现这个小小的愿望,我是夜不能寐,躺在床上想来思去,我最后还是决定冒一次风险。
想到此,我翻身便下床,蹑手蹑脚的来到李文姬的门前,思忖片刻后,终于还是轻轻的推了下她的门,门里面是锁着的,说实在,我浑身上下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说:“我欧阳天在世道上也混了些日子了,在男女关系上也有过一些的经历和坎坷了,可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难堪和狼狈过。”不过又一想,若不是自已对人家蒙生欲望与贪念,自已也犯不着这样像做贼似的,唉,都是色欲惹的祸。
我本想此时打消这个念头,正在我准备抽身撤离时,没想到门这时却开了,李文姬看到我猫着身子像做贼似的,她先是一怔,尔后像是看怪物似的上下打量着我。
丫丫的,别提我心里当时有多矛盾和难受了,我感到自已在李文姬面前就是一个偷腥的猫,可连腥味也没来得及闻上就反被人家给捉住了。
“你是不是又想打什么鬼注意呀?”李文姬像是在审问似的问我道。
为了找出一个能掩饰我此刻恐惶心理的充分的理由,我指了指厕所,并捂着肚子装作要拉稀的样子是可怜兮兮的道:“对不起,我今天晚上肚子有点不舒服,我要去厕所。”
我这点小伎俩哪里能躲得过这鬼丫丫的眼睛呀,她乐呵呵的笑了笑道:“是吗?那你找厕所怎么找到我这房间里来了呀?”
我一时被问的无语。就在我准备朝厕所里冲去,试图想躲过这丫丫的视线时,没想到她竟将身子在我面前一横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给我说清楚,你刚才站在我房间的门前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我依旧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她道:“李姑娘,我真的是什么勾当都没做,我真的是肚子疼,真的是情急之下走错了门。”说到此,我装出一副疼痛难忍的痛苦状。
“是吗?要不要我给你揉下呀?”她有些将信将疑的柔风细雨道。
我一听到此,也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信不过我呀?”她语气轻柔柔的又道。
我点下头道:“那好吧,不过,你要轻点呀。”李文姬看了下我道:“你放心吧,我不野蛮,我很温柔。”
我一听她说这话,就准知道她又要有下一步的行动了,果然,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那粉嫩的小拳竟朝我的肚子上就是狠狠的一下。由于我还没有任何的防卫,她这连击带推的一拳竟然使我向后踉踉跄跄的连退后了几步。
我正要红着脸歇斯底里的给她理论,没想到这丫丫的竟格格的笑着,是一溜烟似的溜回到了自已的房间里。
第十九章真情
有女曾说过这么一段经典的爱情台词,如果有一天他去了,我会像祝英台那样化作一只美丽的蝴蝶,与他一起自由的翱翔在尉蓝的天空下;如果有一天他去了,我亦会像朱丽叶那样喝下一包毒药,一起与他在阴间地府长相厮守、永不分离。每当我听到这些动人的爱情故事和某女发出如此令人乍舌的感叹,我就常在想,人间到底有没有真的爱情,特别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大千世界,是不是就真的有像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样感人肺腹的爱情故事。且不说现在的男孩如何,就拿现在的一些女孩来说,动不动就是满口她妈的什么什么的等等之类不堪入耳的话,像这样的女孩,又有什么爱情精神和真言可言,她们是盲目追求另类、堕落、个性、腐锈,这个世界在她们眼里好像就是让她们吃喝玩乐的,像这样的超异类的女孩又何谈真情可言,又有什么可以值得让人去期待的真情呢?
所以,我能遇到李文姬这样的女孩而倍感欣慰,虽然有时她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高傲,甚至有时冷的像冰霜,但我就想,既然这女孩子长的漂亮,那么她就有这种冷傲的资本,她就有一种让人去仰视她的美丽的资历,要不,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了漂亮,居然不惜花重金为自已做人造美女手术呢?当然,漂亮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要内心漂亮和美丽才是真的美女,这样的女孩才真正的让人值得去尊重。
这一阶段李文姬这丫丫的不知怎么了,已经连续几天了,是足不出户,也整天是闷闷不乐,我试图想探问她原因,可她不是对我呵呵一笑就是紧锁眉头不言不语的,看她总是一副似乎显得很忧伤,又似乎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的心里是一阵的酸楚和难过,也许是我这个人见不得美人在我的面前整天是一副心事重重的缘故吧。不过,我也不会学周王那样为了博得自已的爱妃褒姒一笑,竟演出烽火戏诸侯的一幕。
而我的工作这一阶段来也是显得成绩平平的没有什么大的起色,曾经为了一个项目的策划出现了一些小的失误,我差点没被公司给解聘,所以,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不论做什么,我不但都要比别人多卖力些,而且还要时时刻刻都要的步步谨慎,生怕自已的一点的过失而丢掉了自已的饭碗,对此,我也习惯了这种快节奏的生活规律,比起那时在和欣同时呆的那座城市而言,我深深感到了自已肩头的压力的巨大,感到了生活的不易和人间的酸甜苦辣。
不过,还好,由于公司的项目经理,就是那个三十多的女人对我还是蛮不错的,特别是打那次我对她的儿子的一周的细心照顾之后,无论在公司的什么事情上,她对我都是格外的照顾,为此,我也是一直对她心存感激,对一个独自漂流在外的人来说,在生活上有李文姬的照顾,在工作上又有这个女人的帮助,所以,有时我就暗暗的为自已能同时遇到这两个女人而高兴和庆幸。
这天,公司项目部经理,就是那个女人要我和她去见一个客户,我本来是不想在这种接待客户方面抛头露面,因为我知道我在外交方面是比较内向的,也不适合那种场合,毕竟我是在公司专一搞策划的,所以,我刚开始有些打退堂鼓,可这女人就是执意要我和她一块去,无奈,我只好应称了下来。
没想到,那个客户是真他妈的能吹,简直吹的我都有一些的玄晕。一番的吹嘘之后,然后开始在我和那个女人面前讲自已的发家史。看那客户讲的是声情并茂的,我当时就想吐,不过,我抬头看了看这女人,没想到她却十分听的认真。但听过这客户吹嘘之后,我倒也有一些的启发,没想到这个客户只有小学文化,别人叫他,他是靠做煤炭生意发的家,所以就美名其曰:“捣煤蛋。”后来金盆洗手不干了,就又做起了其它的行当,可就他这样一个只有小学文化,吹的别人玄乎其玄,脸上是一脸的横肉的捣煤蛋,却在两年内又赚回了上千万的资产,使自已的原始资本又翻了几千翻。
听后,我当时就在想,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人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完成了自已的原始资本的积累,而再看看现在有多少高学历的大学生和人群,甚至连一份稳定的工作都找不到,而这种怪怪的社会现像又不得不令我们去深深的思索其内在的原因。不过,这也证实了一个问题,有高学历的人群不一定都有一定的经济头脑和这么好的机遇,但没有高学历的人不一定就比那些有着高学历的人的资历差。
最后吹过之后,他竟叹了一口气好似慷慨的道:“其实天下最没良心的就是那些开煤矿的人了,所以,这也是我最后不再做煤炭生意的原因,那些的开煤矿的人是富了,可他们富的让人恶心呀,我曾经和几个开煤矿的人打过交道,他们可是人精呀,别看他们出来时是一掷千金的挥霍,可在生意场上他们把利润看的比他妈的自已的命都重要,我算是看透这人的本性了,越是有钱人就他妈的越老抠门,越有钱人就越他妈的不爽快,越有钱越他妈的酸穷。不过,他们这些开矿的人的钱又有几个来的是那样的光明正大的呀,你们没看最近中国的矿难又有多少吗?中国又有多少的矿工为他们这些人的暴富而命丧黄泉呀?想想,真让人心痛,那可叫惨呀。”
这人是越说越口无遮掩,我稍稍的看了看这女人,她也是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不过,这大老粗说话就这样,一口一个他妈的,呵,也倒能理解。说不定人家就是在这一口一个他妈的自吹自擂的过程中凑成了一单生意的做成,就是在这种毫无遮掩的个性张扬下一不留神成就了千万的富翁。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很愤世嫉俗的人。
当我怀着一种沉重的心情和这个女人与这个客户会谈完后,不知怎么了,我的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痛和不快。
“欧阳,刚才听过只后,有什么想法吗?”当我和这项目部经理走出来之后,她看着我问道。
我苦笑了下道:“虽然说这人满口粗话,可倒是一个经商的主儿。”
“是不是有点老奸巨滑呀。”她笑笑看我又反问道。
我点了下头接上去道:“我们是秀才遇见兵,有才用不上呀。”
“呵,人家可是商场老手了,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可脑子里的鬼主注不比一个出国留学的大学生差的。”她又笑笑道。
我低头无言的走着。
“欧阳,你还是好好学学吧,你的才华是有了,只是你在这方面还缺少锻练呀。”
“是不是我这人不会吹呀?”我试探的问道,没想到这女人却扭过头诧异的看了我好长一会,苦笑了一下道:“你好好琢磨吧。经商这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不比在学校里。”
其实,我和这女人谈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我本来是想回家的,毕竟,李文姬这几天的情绪有些的反常,所以,这几天一般公司里没什么事情,我都会提前回家陪李文姬,有时既便是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什么也不做,只是有时喜欢一个人发呆,我也会悄无声息的陪在她的身边,默默的忙自已的事情,实际,我那只是瞎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