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喝了哦…」
「我知道啦!这,这种事没必要说出来好吗!」
战战兢兢地把吸管插入「杯子」之中,然後把脸凑到薇薇拉的胸前,用力一吸,把杯中的液体喝光。
其实才一分钟的时间,并没有把奶热得很暖,只能说是没有很冰,比室温温暖一点点而已。
但当然温度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它的味道。
尽管哈德对自己的味觉不是特别有自信,但那天在薇薇拉的房间中喝过的甜香味道直到今天还是记忆犹新,即使身体化成灰烬也不可能会忘记。把触感全都集中在舌头,细尝当中的味道,雖然不及那天的甜,可是层层叠叠的独特芳香卻十分相似,濃醇的奶香渗透而出。即使已經呑下肚裡,香氣仍然在口腔裡不停迴盪。
正当哈德喝个清光,想为了舒缓尴尬而说点什麽时,得而松开双手的薇薇拉却用力掩住他的嘴巴。
「行,行了,不用把你的感想说出来,拜托,我完全不想听。」
不过哈德这刻注意到的,却是另一件事。
薇薇拉的手…刚刚摸完自己的胸部,现在竟然掩住我的嘴巴…
哈德如是想,几乎把舌头伸出来了,幸好当下的理性控制住冲动的魔鬼,才没有演化成血案。
然後哈德便再次朝薇薇拉的「杯子」倒奶,也许已经不是第一次,两人也稍微习惯了,不过气氛还是相当诡异,各自别开视线,等待时间的流动。
就在这时候,附近的一组队伍突然因为松开了手,把「杯子」里的奶倒了满地,在两位魅魔正在擦去沾在身上的奶时,月漓突然把一个装满奶的瓶子塞给他们,然後露出邪恶的笑容说道。
「要是有任何一滴奶奶倒了在地上的话,可是要增加一瓶的份量哦!」
「什,什麽!不是吧!」
两位当事人随即难以置信地惊叫,但还是乖乖地接过瓶子继续游戏。
薇薇拉听到,双手的神经不禁绷紧起来,更加用力托住自己的一双大包子。
然後第二杯也很顺利地完成。
很快便到了第三杯,瓶子里的奶刚好一滴不剩地倒满了薇薇拉的「杯子」。
这时候,大多的队伍早就已经完成了游戏,只剩下为数不多倒了在地上,因而被增加了一瓶,或是「杯子」比较小,所以需要花更多时间来完成的队伍。
完成游戏的魅魔大多都聚集在薇薇拉的身旁,围观她每一个羞耻至极的举动,让她越来越不好意思,几乎全身都红起来了,尾巴也随着主人的心情,无力地垂落至小腿。
然而,就在两人认为这场羞耻py即将落幕之际。
突然…
第十九章 温体奶!续()
最後一杯奶很快便已经暖好,哈德吸啊吸,一下子便吸啜了一大半。
正当两人以为可以从狼狈的气氛中抽身之时,却发生了意料之外的状况。
薇薇拉不知道是放松了下来还是累了,双手在关键时刻时忽然一软,「杯子」里所剩下的一点点奶,突然流进了双峰之间的狭缝。
两人还来不及慌张起来,便率先感受到来自月漓的锋利视线,有如是一根大大的冰刺,插在两人背後,令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的脑海中不约而同出现了同一句话,那是比起来自冥府的诅咒更为可怕的咒语。
要是有任何一滴奶奶倒了在地上的话,可是要增加一瓶的份量哦。
就连甚少出现害怕之情薇薇拉也恐慌起来,露出与猛兽甚至是波尔曼交手,生死相搏时更加恐惧的表情,眼睛都睁得不能再大,惊恐至极的怯弱声音流露而出。
「喂,流进去了!想办法啊!」
「哪有什麽办法啊,已,已经…」
已经流在吹雪般白晢的肌肤,滑落到肚脐,甚至还继续往下流。
接近同时间,月漓已经以轻快的脚步,走到两人身边,脸上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狡猾笑容,在旁边说起风凉话。
「呵呵,似乎薇薇和小卡遇到状况了呢,看来要多拿一瓶奶奶过来了~」
如同是在浑沌的地狱之中依然铿锵的铃铛声,在两人的脑海深处植下恐惧之根。接着,月漓的声音再次威胁着两人的耳膜。
「哦~快要滴到地上了呢!」
不知为何,哈德隐约感觉到月漓说出「地上」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声调,好像正在暗示什麽。
不过思绪似乎认为这是不重要的情报,很快便抛诸脑後。
快要滴到地上了!快要滴到地上了!
哈德除了这句话之外,便无法再思考到任何事情。
对,对了,还有办法!如果不滴到地上的话,不就不用增加份量了!
千钧一发的那个瞬间,哈德萌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看了看薇薇拉的那张惊惶失色,快要挤出泪水的脸庞,哈德感到心脏被轻轻掐了一下,传来一下强烈的疼痛。
心中下定必死的决心。
(别,别乱动!还有,可不要杀了我啊!)
哈德双手轻轻按住薇薇拉纤细的腰,以防她过激的反抗,然後把头凑近她的腰间,伸出舌头,毫无先兆的情况下舔向她肚脐略下的位置。
(啊!你,你突然在做什麽啊白痴!)
慌乱与错愕混合在一起,加上肚子附近被舔着那种稣稣麻麻的感觉,薇薇拉全身的肌肉随之而拉紧,都让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身体毫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全身都汗出了滚烫烫的汗珠,好像就连保持站立也十分困难。
(别乱动!相信我吧!只要奶没流在地上,就不算犯规了!)
(可,可是,你现在是在犯罪啊!)
(犯罪什麽的随它的便吧!人生中就这一次而已!你也不想输掉游戏的吧!)
(…)
薇薇拉听到哈德的话,剧烈颤抖的身体好像稍微缓和下来,小小的嘴巴不断深呼吸,想要调整急促得几乎撑破心脏的心跳。
哈德眼看薇薇拉没有反抗,也没有多作回应,认定她已经同意自己的想法。
然後舌头伸得更长,慢慢舔向肚脐,继而是更上方的位置。腹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彷佛有种能够煽惑旁人心房的诱人香气,几乎麻醉了哈德的思绪。
身旁的魅魔看到两人煽情的举动,已经彻底融入气氛之中,无一不欢呼喝采,手掌全都拍得红通通,绝对是这个夜晚的高潮部分。
(我…要舔上去了哦…)
哈德的舌头停在薇薇拉的胸部下方,稍微请示她。
薇薇拉已经紧张得挤不出任何语言,只是轻轻「唔」了一声,然後反射性地扭了扭腰,轻轻拨开圆润饱满的***让哈德的舌头可以伸得更深。
也许是因为双胸过於丰满以致经常挤在一起,狭缝中带着一点淡淡的汗味,与浓郁的奶香混在一起,又是别一番的意境。
此刻的薇薇拉又再次抖个不停,好像正在按捺着什麽感觉,双腿在刹那间瘫软起来,不禁向後踉跄了两步。
然而,就在这时候,月漓似乎还未心息,想多再作弄两人一下,把头凑到薇薇拉的胸前,有点淘气地掩住小嘴,笑了起来。
「似乎还有一点沾在泳衣里面呢!不把那些喝掉可不行哦~」
薇薇拉闻言,脸蛋的潮红已经蔓延到耳朵,猛然睁开双眼望向月漓,发出抗议的声音。
「月漓姐,这,这样下去…我已经…」
「哦~难道你们就那麽想玩那个惩罚游戏吗~?」
「不…我…」
场内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加上炽热的身体钝化了她的思绪,思考回路都停止运作了。
只能顺着高涨的气氛,把浑圆的小手伸向背後泳装的绳结,轻轻一拉。
与此同时,魅魔们的高呼更是夸张。
可是,哈德此刻却异常地冷静,感觉有如从水面探头而出般清晰,并没有被气氛牵住鼻子。
不希望眼前的这位女孩感到难受,这个想法有如一缕明月,清清楚楚地浮现在脑海,比直接敲在脑袋的念话还要清晰。
就在绳结传来布料之间磨擦的声音,快将被解开之际。
「等,等等!」
一个坚定不移的响亮声音,在人群的最中心响起,犹如是暗夜中熊熊燃烧的营火,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禁集中在声音的来源。
这并不是谁的,正正就是哈德的声音。语气是薇薇拉前所未见的坚毅,就连哈德自己都多少感到难以置信。
「月漓姐,要玩是可以,但即使我们是魅魔,在大庭广众几乎脱光光,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份,太失礼了…而且你看,薇薇拉都已经害羞成这样子,就不要再勉强她了,好吗…」
(人,人类…)
眼眶泛泪的薇薇拉,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淡红色的眼瞳中寄宿着喜悦和错愕,光滑鲜嫩的樱桃小嘴抿得紧紧的。
另一方面,月漓听到哈德的话,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深,不过并不是刚才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反而更像是感到欣慰,安心下来的表情。
本应两人以为月漓会因为贪玩而穷追不舍,或是挑衅自己,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反而嘎啦嘎啦地动了动脖子,说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话。
「呵呵,说的也是,是我玩得过头了呢。再说大家也没有舔得那麽乾净,还是说,大家都想在这里脱光光,一.起.舔.个.够?」
刚才的激昂气氛在一瞬间变温,大家都不知所措地视开了视线,支支吾吾没人回应月漓的话。
就在两人以为事件即将落幕,羞耻py就在这里完结之时…
突然不知何处吹来了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起那一头有如樱花盛开般美丽的粉色长发。然而,刺骨的风还好像吹入了薇薇拉的身体,使她抖个不停的手突然抽搐了一下,不经意间把泳衣的绳结彻底解开,伴随一声布料之间互相磨擦的幽美声音,一双傲人的双峰随即在寒夜之中跳弹而出,美妙的胸形有如正在台上表演的模特儿,高调地展现在人前。
薇薇拉先是缩起下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眼神骤然一变,目瞪口呆,有如人偶般精致的小脸有如被火烤得红扑扑,内心忍耐已久的情感终於忍不住爆发。
「啊!!!」
尖叫一声,薇薇拉二话不说往旅馆的方向跑去,留下包括哈德在内的所有人在原地,呆若木鸡地看着渐渐走远的背影。
正当哈德因为刚才极具冲击性的画面而愣神,无奈地搔了两下头,月漓在他的背後用力推了一下。
「小卡!你在发什麽呆,还不快追!?」
「啊…唔…」
突然恍然大悟的哈德被月漓推了一把,随即顺着力度跑了起来。
然後背後再次传来月漓的声音。
「小卡,刚才说得好哦,这才是男生该有的模样嘛。」
回眸一看,只见月漓正露出甜美的笑容,竖起大姆指。
第二十章 赔罪()
裸着上身的薇薇拉进入了旅馆後,便立即冲回自己的房间,「嘭」一声用力关上房门,没有理会从後追上的哈德。
直至哈德追上,门已经被牢牢关上,当下的反应当然是伸手敲门,可是手才刚递起,却又因为犹豫而停滞不前。
该对她说什麽才好…?
不知道。
哈德就连自己为什麽追了上来也不清楚,只是因为冲着「不希望她难受」这个念头,加上月漓轻轻推了自己一把,才萌生出追上来的决心。
我想关心这位为了魅魔族经历过万千沧桑,却还是独自强忍下去,令人心疼的魅魔女孩。
这个想法有如是漆黑之中的明星那般清晰,可是实际想要行动,却不知道该如何付诸实行。
可是,要薇薇拉这样子孤独地待在房间,哈德又着实万般不忍。
情感的表达对於没有亲人的哈德来说,确实是有点棘手。
而实际上的他,却是用手轻轻敲下隔住两人之间的那扇木门,这样简单的事也做不到的人。
即便如此,顺从那麽一点点的冲动而开口的勇气,他还是有的。
「薇薇拉…还好吗…?」
「…」
没有回应,不过这是意料中事,哈德并没感到太过意外。
「月漓姐还真是的,实在玩的太过火了,薇薇拉你就别生气啦。」
「…」
还是没有回应。
可是此刻低着头的哈德发现了,房间的门并没有上锁。试着轻轻推开那扇木门,从门缝窥探里面的情况…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没有点燃油灯的房间,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一丝月光照明,除了照得到的位置能隐约看到轮廓以外,其他的角落可以说是漆黑一片。
而那一缕暗淡的光线所映照着的,是一位仍然裸着上身,背对自己张开两条小小的腿,跪坐在床上的薇薇拉。在月光之下白晢得不可思议的光滑背部缠绕着蓝白色的光线,略略突起的性感背骨令纤小的身体看起来带着些微骨感,一双翅膀有如消沉下来般垂下,就连平常一直精神奕奕地晃动的尾巴也因为失神而瘫软在床上。
仔细观察一下,背影的主人好像发冷般不断无意识地抖动,两只小手贴在脸蛋之上,不时传来低声的啜泣。
她在哭。
也许是因为这样,才没有注意到悄悄地进入了房间的哈德。
踏-踏-踏-踏-
战战竞竞的脚步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沉实的声音,但即便如此,薇薇拉还是没有察觉到。
就这样走到了床边,然後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件即使在昏暗之中,依然十分抢眼的东西出来。
那是一套设计略为简单的连衣裙,以鲜红色为主调,再配衬上一套有着优美剪裁的白色围裙,当然不是工作用的那种,而是近乎於贵族的公主用来配衬裙子的高贵款式。
虽然奢华度比不上薇薇拉所拥有的,但哈德自信这绝对会适合她。
哈德如是般想,轻轻地摊开手上的连衣裙,鲜红色的裙子随即有如是红色的波涛般在半空中散开,衣物摩擦的声音在只有啜泣声的房间中响起。
然後胆颤心惊地走到薇薇拉身後,把连衣裙从小小的脑袋,套在她的身上。
「啊!这,这是什麽!」
此刻才惊觉身後有谁在的薇薇拉,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惶惑地发出一声惊叫,反射性地紧握拳头,想要反抗。
可是在回眸时视线察觉到那是哈德的身影,攥紧的小拳头再度放松下来。
「混蛋!你在干什麽!」
「给你,这是用来赔陪罪的。」
薇薇拉发觉有「什麽」套了在自己身上,眯着的眼眸突然睁大,大略打量过身上的连衣裙,露出一脸看到喜欢事物的欣喜表情,可是却又在一瞬间抑制下来,面容因为想要掩饰而板起了。
不过哈德注意到薇薇拉细微的表情变化,相信最少对它并不感到讨厌,这给予了他那麽一点点的自信,支持他继续出言吐气。
「虽然也许对薇薇拉来说不是什麽昂贵的东西,而且我对这种东西完全不懂,所以是拜托莉娜和莉丝替我准备而已…不过说来惭愧,这是我人生之中,第一次送礼物给女生,也算是那麽一点点的心意,要是不嫌弃的话,请你随随便便地收下吧…」
「可,可是,为什麽要给我…?」
「我听莉娜和莉丝说了哦,那天我拿走的那套裙子,背後所埋藏着的故事…」
听到哈德所言,薇薇拉出於惊讶而猛然回头。
「什麽!那,那两个多管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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