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鬼屋探险竟变成魅魔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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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鬼屋探险竟变成魅魔族长-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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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房间的这一个,只是与他有着相同外表的华丽花瓶而已。

    「喝-喝-!」

    「我说啊…你最近一直把玩着那把木剑,到底有什麽意义?」

    挖苦着哈德的声音,是在床上卷缩着身体,有如幼狼般不时因为寒冷而轻声低鸣的魅魔公主-薇薇拉。一头令人联想到樱花的粉色长发随意散落在身上,红宝石般的淡红色眼眸,可是这一刻却因为不耐烦而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

    哈德听到薇薇拉的话,双眼都几乎变成斗鸡眼,闹别扭般跺了一下脚,向着那个总是恶言相向的可爱公主作出严正的抗议。

    「我说过几次!我不是在玩!我是在练习好吗!练习!喝!」

    不过其实他对这般的言语已经早已习惯,逐渐对此得到免疫,情绪因而并未受到影响,继续挥舞手上的木剑。

    「是~是~反正越弱的人就是越会装腔作势嘛~强者从来都是从容不迫地活着~我看你这样练的话~五百年後还是一样是个废柴,你还是快点去投个胎比较好哦。」

    「哼!反正总有一天我会变得超级厉害,你就看着瞧吧!喝-喝-!」

    「是吗~?我就稍微陪你玩一下吧~?」

    「哼!你自己说的,我就稍微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练习成果,弄痛你我可不管哦!」

    「哦~还真嚣张呢,有能力的话随便在我身上砍掉一两只手手脚脚什麽的也是可以的哦。」

    语毕,薇薇拉像是毛毛虫般爬到地上,然後懒洋洋地摆出「来啊」的手势,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相反哈德更认真地握住木剑,自以为很帅气地看着目标,也就是呆站在原地,小小的嘴巴打着呵欠的薇薇拉。

    然後以振奋士气的声音高呼。

    「要来了哦!」

    「来就来啊,别吵吵闹闹的,有种就正面上我。」

    受到挑衅的哈德更是咬牙切齿,握剑的手都紧张得颤抖起来,然後在薇薇拉面前高速移动。

    薇薇拉见状,似乎已经知道他正要做什麽,浅浅一笑。

    「竟然是这一招,怎麽看也不适合你吧。」

    「蝶舞!」

    蝶舞-中级剑技,以有如蝴蝶飞舞般飘浮不定的步法,不断高速移动迷惑对手,使其的视线出现多个残影从而造成混乱,抓出刹那间的破绽使出致命的一击。

    然後哈德就以带有残象的高速脚步(自以为),然後逐渐迫近薇薇拉,紧握着散发微弱光芒的木剑,击向薇薇拉的腰间。

    可是。

    「啊…!痛痛痛!…停下来!拜托,求求你!手腕要被扭断了!」

    求饶的声音是来自攻击的一方,也就是哈德。

    在电光火石间,他什麽也没看到,只是在攻击的途中,持剑的手腕莫名地感到剧烈的疼痛,情不自禁之下便发出痛叫。

    回过神来,只见薇薇拉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触手可及的旁边,紧紧锁住自己的手腕,痛得就连木剑也落在地上。

    「真是的,你这样就连青蛙也打不赢吧?」

    说完便松开哈德的手腕,被疼痛漫延全身的他双脚一软,整个人跪了在地上。

    不过哈德并没有反问为什麽是青蛙的意欲,只是不停扭动手腕,想要确认它仍能正常运作。

    就在不久之前,经历过人类改革军事件後的哈德,暗自下定决心,要拼上性命变强,在今後的事件,不能总是处於被保护的一方。

    不过一切就如薇薇拉所言,进度停滞不前就是了。

    「还有,剑士除了生命以外,最为重要的就是手上的剑,只会在死去的那一刻才会放手,你就这样随便放开,在战场上和自杀是没有分别。」

    这时候,门外传来轻声叩门的声音。

    「薇薇拉大人,是札尔大人和佩特小姐。」

    哈德闻言,随即慌慌张张藏起手上的木剑。

    散发着刺骨寒气的厚重铁门被推开,随即出现了一位稳重的年老魅魔,以及一位有着飒爽英姿的女性骑士。

    薇薇拉看到佩特,也稍微收起慵懒的态度,坐在床边,有点装模作样地向两人问好。

    「札尔和佩特又在一起哦?」

    「呵呵,是呢,刚才跟佩特小姐和雷莎稍微玩了一会,想起有事情要找两位大人,刚好佩特小姐又想探望你们,所以便一起来了。」

    薇薇拉起初还担心札尔会反对把佩特带回城堡,可是稍微相处一下,两人竟然外意地合得来,现在更经常与雷莎混在一起成为了奇怪的三人组合,也许是札尔的性格也存在着某种骑士道,而且对武术相当执着的关系?

    此时佩特也相当轻松地插了一嘴。

    「不过雷莎还独自在外面继续练习呢,我都已经累得不行,手腕快要发麻了。」

    「佩特小姐也是很厉害的人呢,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实力,未来的可能性更是无可限量,说不定能成为比先皇更厉害的人。」

    「札尔大人你太过掌了,说起来,你不是有事要找薇薇拉大人吗?」

    「哦,呵呵,差点就忘了,我只是稍微来提醒一下薇薇拉大人,马上就是参拜魅魔神殿的时候了…」

    魅魔神殿…?

    哈德心里如是想,不过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第二章 魅魔的习俗() 
就如同札尔所言,他只是稍微提醒一下两人而已,简单交代几句之後,即使哈德以各种理由想要留下两人,但还是很快地离开了房间。

    一阵不知从哪而来的强风,从窗户吹入房间,掠过哈德发青的脸庞。

    事已至此,也只能回头面对仍然坐在床上的薇薇拉。

    …她仍然笑着…不只是笑得哈德心里发寒,整个人都要僵硬了。

    「我,对,对了,好像忘记熄了外面的火炉,必须要回去一趟才行呢~」

    「站着。」

    「不,不行啦!再不去的话!可是会发生火灾的!有什麽回头再说吧!」

    「我叫你站着。」

    哈德原本打算随便胡混过去,先逃走保住性命再说,可是一切已经来得太迟,几近引起爆炸的杀气,已经充斥房间每一个角落,给予人不能再走一步便会死亡的感觉。

    有如暴风雨前夕般,气氛异常宁静,房间内除了因为沉静而产生的耳鸣之外,就只有烛火摇曳的声音。

    哈德连一根指头也不敢动,不,应该说是动不了会比较合适,就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时间有如停止了运转,直至薇薇拉重新开口,才打破了这股死寂。

    「你啊,刚才说谁是刻薄的人?」

    「我,我,我没有啦!刚才说话的只是第二人格而已!他已经离开了!对!已经不在了!现在的我只是什麽也不知道的第一人格!」

    「是吗,那麽你现在就把那个第二人格的东西叫回来,我保证不杀他。」

    「我也没有办法啊!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

    「那就只能用刀在你的屁股刻上刻薄两个字,好让他回来的时候看到。」

    「不,不要啊!」

    「给我站住!」

    「你倒是告诉我!谁,谁会站住给人杀的啊!」

    哈德最後只能在房间不断来回逃跑,躲避薇薇拉的追杀。

    薇薇拉并没有真的生气。这是哈德从其眼眸与翅膀的颜色得出的结论。不过要是她真的想要教训哈德,大概只消一秒便会追上他,三秒便能将他五花大绑,五秒已经把他打成猪头。

    两人就好像打打闹闹的一对小情侣般,直至薇薇拉的一句话,才让哈德停下脚步。

    「你最好给我揍一拳啊!不然我等等真的生气起来控制不到自己,可是真的会杀了你喔!」

    苦心婆话的语气,可是内容却是血色的威胁,可谓是有毒的蜜糖。

    不过说错话的是自己,负上那麽一点点的责任也是理所当然。

    如是般想的哈德,回眸看着身後的薇薇拉。

    「一拳而已,之後就不可以生气了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魅魔可是说到做到的~」

    语毕,薇薇拉便攥住拳头,而且是使用并不惯用的左手。

    哈德注意到这件事,嘴角在不自觉间微微上扬,心想「果然薇薇拉只是嘴巴有点恶毒,这种时候还是会手下留情的」。

    然而,这个念头从下一刻便消失殆尽,并不是想法改变了,而是字面上的「消失殆尽」。

    因为受到薇薇拉一击的他,已经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弓着腰倒在地上。

    也许薇薇拉使用左手的原因,的确是因为要留力,不过并不是不想伤害哈德,而是仅仅害怕会打死他…?

    脑袋已经漆黑一片的哈德,就连思考的权利也没有。

    重新回复知觉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时间感到有些混乱,唯独知道的是天已经亮了起来,大概是清晨时间。

    从昏迷状态醒来的感觉跟久病初愈好像,有种「很想起床做点什麽」的冲动。

    揉着呆滞的眼眸,有点沉重的头左摇右摇,可是基本上脑袋仍处於空白的状态,尚未开始运作。

    然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啊…竟然这样就昏倒了整个晚上,是不是真的废过头了啊?」

    毫无疑问,有气无力的声音是来自薇薇拉的。

    失去意识前的影像有如走马灯般跑过,重新忆起自己昏倒的原因,旋即伸手摸了摸被揍的位置,也就是自己的腹部。

    没有觉得痛…

    此刻才回想起来,在意识断去之前,哈德清楚明白,那一拳并没有真的打在自己身上,而是制造出冲力弹飞自己,感觉有点像是被巨大的手掌用力推了一下,可是这样就足以让自己睡上半天。

    回过神来,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既柔软,又带着鲜花般的甜香气味,被粉色床帘围住的床上,而那位闭月羞花的魅魔公主则一脸没趣地托头坐在床边,因为疲倦而下垂的眼眸正在盯着自己。

    想要反驳她的挖苦,可是却又想不到能反驳的地方,闭嘴不语的哈德心情有点复杂。

    薇薇拉见状,用力叹了口气,补充下去。

    「算了,就当作是教训一下你,不惨痛的话你这个金鱼脑袋很快就会忘记,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唉,真不知道你能不能捱过祭祀…」

    「祭祀」这个词语激起哈德的思绪,勾起札尔和薇薇拉方才的对话,不禁好奇地询问。

    「说起来,那个叫魅魔神殿的地方…是什麽东西来着?」

    「嘛,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那是我们魅魔族供奉先祖大人的地方,位於领土中的最南边,而每年族长也必须在象徵开端的春季来临之前,到神殿进行祭祀,为整个魅魔一族祈求接下来的一年顺顺利利…」

    「唔…?想不到魅魔也有迷信的一面…」

    「才不是迷信啦,古书里面有记载过,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位族长无视了这个传统,拒绝祭祀。而接下来的春天,神殿外的那片海域随即出现了一只巨大的凶兽,移平了好几条村庄,造成大量的人命伤亡。当然有人说这是巧合而已,但更多人相信这是先祖大人的惩罚。避免会再次酿成悲剧,现在每一任族长不管是战乱中,受重伤甚是濒死的状态,也会严守这个传统。」

    「虽然天气是很冷,不过就祭祀一下而已,没必要说得那麽夸张吧,好像会死人似的…」

    「死人是不会啦,不过路途也颇为遥远,而且必须要徒步,不可以骑乘也不可以飞,所以来回也要花上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说到这里,哈德似乎慢慢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棕色的眼眸逐渐增加,嘴巴不经意间张开,更用力吸了一大口气,彷佛接下来将会大叫一声似的。

    「徒步走一个月?不是吧!?你们懂不懂什麽是资源运用!大好的魅狼不骑!大好的翅膀不飞!你们到底…」

    清晨的天空明明是一片晴,可是却不知为何突然传来轰隆的雷声,吓得哈德整个弹起,说到嘴边的话卡在喉咙,不敢再哼一声。

第三章 城堡的小偷?() 
「嘛…总之,就是这样。」

    薇薇拉一脸倦怠地伸了个懒腰,双眸浮游不定,还不时望向哈德的腰间,双手无意义地抖了一下,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似乎有点欲求不满…?

    哈德注意到她的视线,顿时感到不太自然,摄手摄脚地退後,可是她的视线并没有跟上自己。

    接着她张开嘴巴好像有话要说,形状优美的小巧鼻子微微抽动,一边眨动淡红的宝石眼眸,一边用浑圆的手掩住樱桃小口。沉稳、慎重,却带着腼腆的冰冷美貌像是受到惊吓般微微紧绷,好像正在忍耐痕痒还是什麽。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怪异地打了一个呵欠。

    她不是想要什麽,而是想要这张床而且,却又因为尴尬而不敢开口。说起来,她竟然主动让我睡在她的床上,还真的是第一次,而且天已经很亮,她应该已经很累了,但也没有把我赶下来…也许,我的好感度在她眼中,增加了一颗心也说不定?那麽,要几颗心才能解锁特殊场景呢?

    想到这里,嘴角都不自觉间弯起来了,恶心地撑大鼻孔,用力喷了两下气。

    薇薇拉见状,身体忍不住後抑,五官扭成一团,以鄙视的视线斜着哈德,有如看到什麽讨厌至极的东西,语气也变了个调。

    「你,你在做什麽?很恶心啊。」

    「没,没什麽,突然想起有事要办呢~我要出去一会~」

    「啊…?」

    无视了薇薇拉诧异的声音,快步离开房间,把床位让给薇薇拉。

    铁门闭上时,发现一直待在门前的女仆双子已经不在了。日光之下仍然幽暗的走廊以及围绕城堡的灰黑土地,全都不见人影,宁静之中只留下昨晚喧噪的痕迹。

    不过这也是哈德最为享受的悠闲时光,不用害怕在路上遇上自己并不认识,可是却认识自己的人,也不用故作清高地昂首阔步,可以放松全身及脑袋,在宁静之中短暂地回复人类的身份,漫无目的在城堡散步。

    可是今天,却出现了一点点的事态,令哈德发出疑惑之声。

    「唔…那是…什麽…?」

    好像能看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有什麽风吹草动,隐约感觉到是因为从远处看到自己,才偷偷摸摸隐匿来起,还传来类似椅子被拉响的声音,让哈德感到称奇道绝。

    虽然因为身份而对自己心存恐惧或戒心的魅魔大有人在,可是如此夸张显眼的举动,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在好奇心,加上一点点坏心眼的想法驱使之下,他向着那个房间迈出脚步。

    那是一个普通不过的杂物房而已,四周一片漆黑,仅有一缕耀眼的云隙光在墙上的窗框映照进来,一颗颗渺小的微尘被光线照亮,化成满天的银色小光点,不禁令人联想到教堂或是礼堂之类的神圣场所。

    不过说到底,这只是个放着大量旧家俱和用具的杂物房而已,里面的物件大多铺上一层了薄薄的灰尘,虽然不算很脏,但明显不是经常有人打理。

    然而,追踪着地上翻开灰尘的脚印,不难发现它是在一个破烂的木柜前消失的。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藏在木柜里面。

    虽然正常的情况下会猜想是有小偷潜入屋里,但想想这个城堡有多可怕,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偷东西,硬要说类似的可能性的话,就只有傻乎乎地误闯进来的白痴而已…

    脑海中的浮光掠影,尽是自己的那张蠢脸。

    内心的小剧场结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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