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鬼屋探险竟变成魅魔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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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鬼屋探险竟变成魅魔族长-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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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对,对了!我知道了!

    突然灵机一动般「叮」了一声,有种淤塞的脑袋重新变得畅通的感觉

    (轮班!他们是来接替我们的!快让她们知道,我们立即就要走了!)

    以念话告诉薇薇拉的同时,偷偷用手拉了拉一旁莉娜的手,向她打了个单色,藉此告诉她们这个讯息。

    大家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完美地配合哈德的意思。

    就在他们平流缓进,以为没露出破绽之际,却被背後的巫师从容不迫地「喂」了一声。

    听到这个单字的瞬间,所有人也犹如恶作剧被妈妈发现了的小孩子般,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然後把腰挺得笔直,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不情不愿,但哈德还是无可奈何地回头,以帽子挡住脸庞的角度颔首示意,尽可能避开他的视线。

    「你们…」

    好像惊讶於哈德他们心神不宁的模样,巫师欲言又止,向众人投以一个疑问的眼神,慢条斯理地从背後走近六人。

    循着脚步声得知他逐步迫近,长袍里的手也下意识伸向武器的位置,身体稍微前倾,作好反击的准备。

    最後,他在哈德旁边停下脚步,伸出握住了什麽的手。

    「扑克牌,忘了哦。」

    最後便回到城门的位置,目送奇怪的六人组远去。

    虽然不知道哪往哪个方向走,可是接过扑克牌的哈德,二话不说便鬼鬼祟祟地带着大家快步离开。直到离城门相当远的距离,才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一同用力吐了口气调整纷乱的呼吸,放松紧绷的神经互望了一眼。

    接着,小怜的小脑袋随即靠在哈德怀里,整个人瘫软靠在他身上,栗色的长发好像没有重量一样,在半空翻飞。

    小小的嘴巴低声嘟嚷着。

    「呼…累死小怜了…」

    哈德稍微在她的背轻轻一推,把整个娇小身躯抱入怀里,才发现她的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哈德见状随即蹲了下来看望她的情况,只见她无力地闭上眼眸,眼角积了一小滴的泪珠,双脚不受控地不断颤抖,一副筋疲力尽的虚弱模样。

    「怎麽了?精神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小怜闻言使劲用额头撞向哈德的胸口,泫然欲泣地说道。

    「什麽是精神不太好!小怜才没有受伤!小…小怜刚刚可是一直踮住脚尖走,走得脚都发麻了!」

    哈德这才注意到小怜因为过於娇小,走路的时候长袍明显在地上拖行,有种小孩穿了大人衣服的感觉,所以只能踮住脚尖走,避免拖着的长袍被发现。

    意思是身体并无不妥,单纯是在闹别扭,换来大家的噗嗤一笑。

    「呜…你们还笑!大家都欺负小怜了!」

    边说边气冲冲地跺脚,踏响皮鞋,不满地抿住小嘴「哼」一声别过脸去,不过这可爱的举动却让大家笑得更开怀,为她天真烂漫的表情深深着迷。

    哈德只好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安抚她不太痛快的心情,然後向大家说道。

    「好了好了,现在还不是能玩的时候,总之先把长袍脱下藏起来吧。只要天一亮,我们就能光明正大走在街上,不需再偷偷摸摸。之後唯一要做的就是,向着宫殿的方向走。」

    原本以为需要一番工夫才能找到宫殿所在地的哈德,顿时感到自己有如井底之蛙。

    王都的范围比想像还要细小,只要抬头远望便能约隐看到另一边的尽头。

    街上除了几个亮起微弱光线的油灯,便完全没有照明工具。可是即使仍然处於昏暗的暗夜之中,唯独闪闪发亮的宫殿轮廓有如黑夜中的明星般十分显眼。镶在宫殿外墙的宝石和水晶反射着月亮的光芒,好像一个又一个有着缤纷色彩的烛光,把虹色的耀眼光辉映照在附近的建筑,以及杳无人烟的云石路上。

    一阵虽然无法分辨,但能猜到是顶级木材所散发出的幽香飘散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有着什麽魔法般,让人的心情得以舒缓。夜阑人静的街道上一片死寂,就连那些蛙类或野兽的叫声也无法听到,因为沉寂而萌生出的强烈耳鸣有如是来自地狱的咒语,在耳朵深处生根,宁静得令人感到寂寞的地步,混浊的黑暗好像会就此无止尽地持续下去。

第三十二章 意外的安排() 
天空不知何时聚集起一层厚厚的云雾,暮霭越来越近,晚秋的气温带着?13??许寒意,蔓延在周围的初冬气氛,萧瑟的晨光从天边亮起。

    一墙之隔的王都景色与外面相比又是另一个层次,色择分明的云石路上只有疏落的建筑,每一个看起来也是金碧辉煌。三层高的小屋全都以带着复杂图案,平滑光亮的高级瓷砖建成,门前大多附有一个以白色围栏围住,相当宽广的庭园,里面种植了各种幽雅的小花,虽然颜色已经不像夏日时那样鲜明,不过仍然精神抖擞地在秋风中轻轻摇曳。

    这个区域的生态又与中层的不同,没能看到卖东西的市集,也没有租替马匹的地方,只有看起来很是奢华的娱乐设施,不过基於时间所限,只能走马看花,没有认真参观的机会。哈德他们只能在条纹千变万化的大理石路上,徒步向着宫殿的方向走,虽然看起来不是很远,可是也足足花了好几小时,到达的时候,太阳已经几乎照在头顶。

    行刑地与其说是广场,倒不是如是花檀还比较合适。整个广场是以大量经过精心挑选,在这个时间绽放得最为灿烂的秋花围出范围。每一种花也配合着其颜色,形状甚至是开花时间来决定种植的位置,明显出自於老经验园艺造景设计师之手,经过悉心的设计和照料才能得到的完美配搭。

    花檀中央是一个以平滑的顶级木材搭起的广阔高台,而高台上面,放着的正正是今天的主角。带着强烈不祥气息的木制断头台,犹如是身处酷寒之地被刺骨的凛洌寒风吹得不断颤抖的老人,高瘦的身影孤苦无助地立在台上,被秋风吹得摇摇晃晃。站在台下的人也彷佛担心被那鲜红色的死亡气息所渲染,纷纷躲避它映照在地上的细长影子。

    虽然还没看到佩特,可是现场早就已经人头涌涌,宽阔的广场也顿时变得水泄不通。也许是城门被封锁,外面的人无法进来的关系,聚集的大多是身穿华丽的洋装,戴着夸张饰物的贵妇,或是穿着没有一条皱痕的全套礼服,头顶高帽的男人,他们全都议论纷纷,热烈地讨论着什麽,现场人声鼎沸,没有一刻停息。

    不过这也利於哈德等人匿藏,并没有人因为服饰而怀疑他们,大概在旁人眼中,他们只是跟随富有的父母来凑热闹的孩子。

    过了一会,随着庄严的音乐声响起,波尔曼的身影便从宫殿的大门出现。

    他正与三名样貌与身材同样姣好的女性同坐在金光闪闪,镶着各种金银宝石的轿上,接近二十人在下面抬轿,由上百位骑士团的成员带领进场。而队伍後方的是整队数十人组成的乐团,利用各种乐器合奏出悦耳的乐曲。

    期间台下的人不断拍手高呼「殿下」,或是向他挥手,脸上全都挂着热切的笑容,并不是装模作样,而是发自内心的赞叹。似乎波尔曼相当受这个阶层的人拥戴。

    百多人的队伍踏着整齐步伐走到设有断头台的高台上,途中还有十多个女孩不断在路上撒出混入了金泊的鲜花,反射着阳光化成一个个耀眼的光球,如梦似幻的光景令人不经意间看得入神,堕入由奢华堆叠而成的光之世界之中。

    随着乐声落下,骑士团也各自分散,站在预先定好的岗位上。然後波尔曼站到台中心,假装清了清喉咙,民众旋即像是经过彩排般,全体立即肃静,甚至有种误以为时间停顿了的诡异感。

    波尔曼先是不厌其烦地说了一堆抬举或赞扬自己之类的废话,不过冗长的演讲不但没有令台下的人感到烦厌,反而看起来十分受落。波尔曼每次在话语之间停顿,不论男女也会不顾仪态欢呼喝彩。

    经过一段不短的时间,六人已经听得很不耐烦,忍耐力几近爆发之际,台上的话题才进入今天的重点。

    「…不过很遗憾,即使是我这样的贤王,还是有人选择背叛了我,背叛了人类,与魅魔族一同组织起名为改革军的叛军。而天意弄人的是,那个人还是我的至亲,我这辈子最疼爱的妹妹,佩特,诺卡。我到现在也是认为她只是被狡猾的魅魔蒙蔽,以花言巧语诱骗她,才会做出这样不智的事。我给予过她很多次改过的机会,我说如果你现在认错,改邪归正的话,我能当什麽也没发生过,撤回你的罪名,可是魅魔族实在是太可恶,不知道在佩特身上施了什麽邪术,她到最後还是坚决拒绝我的好意。我不能因为她一人而罔顾人类的利益,所以,今天我只能忍痛选择大义灭亲,这是作为大家的帝王,必须要忍痛作出的决定…」

    「那只人形猪还真会编故事啊…竟然把我们说成这样…」

    薇薇拉对波尔曼的话已经兴味索然,不满的表情有些扭曲,眼神充满愤怒与屈辱,目露凶光地看着台上的讲者。

    然而,似乎台下的其他人并不是这麽想,那些贵妇戴着上十件奇怪饰物的手,竟然从腰间掏出由顶级丝绸编织而成的平滑手帕,拭擦着从眼眶不断落下,一串又一串豆大的泪珠,哭得几乎手帕也要滴水了。

    哈德他们不敢直视那些人,生怕那种智障会传染自己,只能用眼角斜看一眼,然後不约而同浮现出犹如看到什麽脏物般的诧异表情。

    「这,这些人到底怎麽回事…是吃了波尔曼的迷药吗?」

    「谁知道…」

    薇薇拉这才注意到在高台的角落,站着一个与波尔曼拥有相同发色的过耳短发,看起来有种女生的清秀,身材有点纤弱的男生。然後好奇地问哈德。

    「站在角落的金发少年,就是基文,诺卡吗?」

    「是的,不过有别於波尔曼以及两位姊姊,他没有选择从政或从军,所以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可是私底下其实是个很厉害的发明家,年纪轻轻便发明了很多对人类有利的东西,特别是其对药物的研究,对国家有着莫大的贡献。」

    说着说着,被粗糙的铁链锁住,完全动弹不得的佩特,便由数位骑士带领,以扣押犯人的方法带到台上。

    从台下看到,她正以蹒跚的脚步缓缓前进,金色的耀眼长发显得有些肮脏,无神的表情充满着焦虑。身上仍穿着银鹰骑士团的轻装甲,可是已经破破烂烂,能透过装甲的缺口看到白晢却黯然失色的肌肤布满一道又一道被皮鞭用力鞭打的伤痕,有些仍渗着血水,也有些已经硬化而变得暗红。短短过了数天,体格就比之前瘦削了不少,有如是经过漫长的时间洗礼,感觉有如一下子老了十年。

    台下的人看到,随即把各种各样的东西丢到佩特身上,鸡蛋,蔬菜,木块甚至是石头,疾声厉色地高声呼喊,「叛徒」「人类之耻」「垃圾」之类的辱骂声化成一把又一把无形的利刃,无声无息地刺向那虚弱的身体。

    那双即使被处以酷刑,或是不断折磨也不曾动摇过的蓝色眼眸,却在这一刻变得湿润。不是因为意志被磨灭,也不是因为垂死而放弃了身为骑士的自尊,仅仅是人们口中的一句「叛徒」,足以让她心如刀绞,比起任何肉体上的痛苦更加刺心刻骨。

    此时,薇薇拉蹲了下来,温柔地摸了摸小怜的栗色长发,歪头笑着说道。

    「小怜,接下来就要开始了,之後无论发生任何事,你也要跟着哥哥,知道吗?」

    另一只手抓住哈德的前臂用力一拉,过大的力度险些令他的肩膀脱臼,只好顺住薇薇拉的力度一起蹲下。

    小怜看了看薇薇拉,又看了看哈德,然後活泼地点头回应。

    「知道!」

    「嗯,好孩子。」(人类,你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吧?)

    (嗯…我记得…)

    不知为何,哈德的回应好像有点犹疑。

    不过薇薇拉并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因为她的心绪,早已飘到中央的高台上。

    她与雷莎等人互视而笑,好像彼此对这刻早已期望已久,松了松肩膀和手腕的关节,面露微笑兴奋地说道。

    「那麽,盛大的派对要开始罗!」

第三十三章 启程() 
按照分工,由薇薇拉和雷莎负责救人,莉娜和莉丝负责抵挡骑士团,而?13??德则保护小怜决定逃生的路线,一但得手立即离开王都。

    现在,大家都在各自的位置作好准备…

    这时候,高台上的波尔曼大喝一声。

    「好了,时间已经差不多,把她押上断头台吧!」

    接近同时间,哈德跑到人群较前的位置,以撕喉般的声线高声叫嚣。

    「对!快杀了她!这种叛徒!不配当人类!快去死吧!蓄生!叛徒!」

    声音之大即使是在吵闹的人堆之中,还是相当突出。目的,就是吸引佩特的注意。

    一切也彷佛引证着大家的预想,那个低垂的头听到此等激烈响亮的咒骂,悄然抬头一看。

    在她注意到哈德的瞬间,直到此刻依然清澈如初的碧蓝眼眸睁得大大,几乎想要滚出来似的,视线显然地询问「为什麽会在这里?」。不过哈德仅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後便重身融入人堆之中。佩特在一瞬间明白哈德的用意,旋即回复刚才的失落模样,把头垂得更低,装出一脸失灵落魄的样子。

    她就这样被骑士团的人粗暴地押到断头台前,然後职业刽子手拉起与刀片绑在一起的绳索,把刀片升到断头台的顶端然後锁住。即使是佩特,被押在断头台下的时候,生命也是渺小得好像风中的残烛,只要刽子手轻轻放手,生命就有如被海浪冲散的沙堡一样,犹如没有存在过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场变得一片死寂,吵吵闹闹的声音在一瞬间停息,所有人也屏气凝神,等待哈尔曼的命令,期待着这位背叛者生命消逝的那一刻。

    就在这时候,薇薇拉张开浑圆的手心,悄悄地说了一句「小露,拜托你了」。

    然後,波尔曼的声音在寂静的广场回响。

    「佩特,可不要怪哥哥哦。时间到了!行刑!」

    刽子手闻言,先是看着佩特点头示意,然後闭上眼睛,双手在胸前合十,嘴边喃喃自语好像在说些什麽,宛如对佩特作最後的致意。然後他便解开了牢牢扣住刀片的锁,拉住连接刀片的绳索,深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刽子手放开了手,刀片旋即循着引力以极高的速度落下,伴随着切开空气的锐利声音,简洁利落地夺去佩特的脑袋。与身体分离了的头颅就像不死心似的,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从脖子喷出的鲜血犹如泉涌,化成血雨充满力度地洒落在高台之上。随着鲜血逐渐失去力度,沉重的身躯也变得苍白起来,失去了活着该有的色彩。

    本来剧本应该是这样的,然而-

    「啊咧…怎麽了…故障吗?」

    放开绳索的那一刻,感到不妥的刽子手猛然抬头,满头问号地仰望着仍未落下的刀片,细看到底哪里出错。可是,在他注意到那只手掌大的使魔拉住刀片之前,突然被强烈的晕眩感侵袭全身,意识犹如断电了般变得一片黑暗,四肢好像被无形的重物压住了,完全使不上劲,紧接而来的是沉重的肉体落在木制高台上的巨响。

    所有的人包括波尔曼以及骑士团仅仅发出疑问的声音,集中注意力在倒下的刽子手身上,并未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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