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长得和希尔达很像是吗?”德拉科扶正自己的领带,一脸的阴郁,“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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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好久不见!”希尔达抚摸着夜骐的脖子,轻轻的打着招呼。如今亲眼看过查瑞丽伯比奇死亡的德拉科,已经和希尔达一样,能够看到夜骐真正的样子了。希尔达并没有理会沉思中的德拉科,独自一个人乘上马车,缓缓离开。
当希尔达走近大厅。其他长桌的学生,惊异的看着斯莱特林长桌上的人全部站了起来,当希尔达走近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卑微的低下了他们曾经高贵的头颅。直到希尔达走到长桌的首位,缓缓坐下,其他人才恭敬的随后坐了下来。
这一年的新生极少,拨拉拨拉也就二十来个的样子。而且几乎全是纯血,就连混血也就是一两个,而麻瓜出身的巫师,更是一个没有。
而这就导致新生里,□成会走进斯莱特林,而剩下的也基本上走进了拉文克劳或赫夫帕夫。只有格兰芬多,一个新生都没有。
哈利波特坐在长桌前,他的面色苍白而麻木,但眼神中却透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
格兰芬多长桌第一次沉默着经历完整个儿分院仪式,他们没有新生,没有欢呼,也没有了往年的欢乐。其实不单单只是格兰芬多,其他学院也是如此。沉闷的气氛在整个儿大厅蔓延着。
☆、第五十四章 纠结
哈利波特坐在格兰芬多长桌前;他的面色苍白而麻木,但眼神中却透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
格兰芬多长桌第一次如此沉默的经历整个开学仪式;他们没有新生;也没有欢呼;所有的人都仿佛对眼前的美食失去了兴趣。他们有人满面愁苦或担忧,也有人在暗处狠狠的盯着斯莱特林长桌上的人。
斯莱特林学院依旧秉持一贯的作风,他们的后背挺得很直,面色平常;带着贵族惯有的高傲;优雅的切割着眼前的食物,小口的吞咽;但还是有些孩子不由自主的偷偷观察着坐在首位上的身影。
这似乎是最漫长的开学典礼,终于,当最后一个人放下他手中的刀叉,长桌上的食物凭空消失,赫敏和罗恩对视了一眼,在赫敏的示意下,两个人小声的招呼着自己学院的学生快速而安静的离开了气氛诡异的大厅,赫夫帕夫、拉文克劳两个学院的级长紧随其后。
当其他学院的学生陆续离开大厅,教师席上的老师们缓缓站了起来,此时的教师席上再没有一名出身其他三个学院的人,或者说,他们的手臂上都有那个属于食死徒的标记。但他们还是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坐在校长席上的斯内普后,也选择默默的退场。
希尔达瞥了一眼仍旧稳坐在校长席上的身影,意义不明的勾了下嘴角,才站起身,扫了一眼依旧坐在长桌前的斯莱特林众人,最后眼神停留在了坐在她斜对面的扎比尼身上,那眼神让扎比尼想起了他小时候看到的那条盯着猎物的眼镜王蛇,“我想我不需要再重复一遍我的话了吧……”
扎比尼的身子徒然一僵,随后懒散的笑了笑,摘下了左胸上别着的斯莱特林级长徽章,递给了坐在他身边的德拉科,“当然,本来我就是赶鸭子上架,如今能将这荣誉还给它的主人,是我的荣幸和义务。”
德拉科并没有因为扎比尼的做法和明显讨好的话语而高兴,他只是僵硬的接过那枚在他看来异常刺眼的徽章,狠狠的将那徽章握在拳头里,面色变得更加苍白起来,却依旧沉默着。
“你果然是我见过最识时务的人。”希尔达看上去非常满意扎比尼的做法,她微微抬起下巴,又盯了扎比尼一会儿后,才从扎比尼越来越僵硬的笑脸上移开了目光,“我亲爱的德拉科,我想你该行使你的权利了。”
德拉科狠狠的咬了咬牙,面色有些狰狞的站起身,“听着,跟着我来!”说完便绕过希尔达,大步的离开,再没看希尔达一眼。
“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你的姓氏!”希尔达并没有理会德拉科的漠视,反而开口说了这样一句。
德拉科的步子因此一僵,却很快恢复正常,带着斯莱特林的学生,离开了大厅。
当所有人都离开了大厅,希尔达才转过身,看向依旧踏踏实实坐在校长席上的斯内普。她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几眼后,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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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离开大厅,并没有去邓布利多曾经所在的校长办公室,而是依旧回到了他那位于地窖的阴暗房间。
他的步子很大,表情很空洞,当他关上房门,便一反常态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斯内普觉得自己现在很焦虑,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心里充斥着一种违和感,但他说不出来,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和他看到的不太一样。
这种焦虑让斯内普很想喝酒,但他的眼神第三次掠过他收藏在办公室角落的酒后,有些颓废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暗暗的骂了一句该死。
当希尔达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坐在桌子前,有些焦虑的身影。
“该死的你为什么会过来!”当斯内普看到侵入他办公室的人是希尔达的时候,眉头间的褶皱深的能夹死虫子。
“我并不打算嫁第二次,所以我必须过来,直到我怀孕为止!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希尔达平静的看着斯内普,毫无表情的开口,“还有,我是来监视你的!你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父亲质疑了你的忠诚。”
斯内普听了希尔达的话,浑身震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手瞬间收紧,脸上却依旧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脏这一刻跳的有多么的快,他知道,如果,如果这一刻伏地魔在场的话,他一定会暴露自己的情绪,可他分不出自己的失态究竟是因为希尔达的第一句还是第二句。
希尔达无声的吞了口口水,勾起嘲讽的笑意,“怎么,你是不满意我的监视,还是……”希尔达走到斯内普的身边,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你不满意我挑选你做孩子的父亲,我亲爱的教授大人?”
话音刚落,就看到斯内普转过脸来。希尔达和他对视了一会,直起身子,手指缓缓放到自己校袍的扣子上,一颗一颗解开。
斯内普因为希尔达的动作,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发热起来。他年轻的时候将自己的精力放在魔药上,而唯一的爱恋都给了那朵他生命里的百合花。
直到那场婚礼,他才第一次了解了情/欲,而希尔达便是他三十多年生命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除了新婚那几天,他在‘迷药’的作用下和希尔达做过,之后都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同床。
他自然明白,是自己那一声刻意的莉莉,让希尔达之后都在躲避他。三十多岁才品尝过的滋味,此时希尔达的动作,让他的欲/望,在好容易平复下来之后,再次觉醒,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希尔达将袍子和衬衫扔在地上,裸着身子,从身后抱住斯内普,“别让我成为那些人的玩物,求求你,帮帮我,西弗……”
希尔达带着哭腔的轻言,让斯内普猛然想起伏地魔当初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能让希尔达成功怀孕,那么希尔达就将在一个月后被迫与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如果还是不行,那么……
斯内普一想到希尔达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就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起来。
“求求你……”希尔达将自己的手臂收紧。
希尔达一再的请求和在他脑海里不断闪过的片段,让斯内普瞬间失去了理智,他回身抱起希尔达,大步往卧室走去。
他几乎是用扔的,将希尔达抛到自己的单人床上,看着眼前因为疼痛皱起眉头的女人,迅速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有些残暴的扑了上去,压在了希尔达的身上,他用手肆意的在希尔达身上游走,并在自己有反应之后迅速进入了她,他一边动着,一边趴在希尔达的耳边,“既然有人自荐枕席,我又何必推辞呢!放心,你的要求我一定帮你达成……”
☆、第五十五章 重返马尔福庄园
“该死的!他们到底把马尔福当成什么?”卢修斯像困兽一般;在卧房里低声的怒吼。
“亲爱的,别这样!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现在必须谨慎;你明白的!”纳西莎安抚的站在卢修斯的身侧;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卢修斯的肩膀上;小声的劝慰着他。
“他们怎么能……他们怎么敢……”似乎是这一段时间的压力太大,卢修斯第一次垮下了肩膀,有些颓废的坐在kingsize的大床上,轻轻的搂住纳西莎的腰身;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腰腹处;声音压抑带着无法掩盖的颓废。
纳西莎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将这个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尽力的搂进自己的胸怀。
“有你在真好……”卢修斯很快收回了自己的颓废,轻轻松开自己的手,站起身来,看着纳西莎回复他的那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刚刚的狂躁已经消失殆尽,他高昂着下巴,在纳西莎的帮助下,恢复了贵族该有的风范,整理好自己稍显褶皱的衣角,拿起斜立在一旁的蛇头手杖,“那个人说今天会有一位贵客到来,他让我们必须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并且无论她要求什么,都应该优先满足……”他看了看挂在胸前的金色怀表,“下午三点一刻,我们该出去迎接了,毕竟我们才是马尔福庄园真正的主人,不是吗?”
“不知道这个贵客是谁,只希望……”纳西莎并没有说完,而是与卢修斯互相对视了一眼,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很快明白彼此眼中的含义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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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高跟鞋轻巧的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个身材颀长的女子走进了马尔福庄园,她的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人,根据他们各自的站位,很容易看出,那几个人或者是她的跟班或是她的保护者。
“这就是马尔福庄园?”那女子嫌恶的看了眼周围惨不忍睹的花园,“你们确定没有来错地方?”女子停下脚步,回身环视了眼身后和身侧的人,“德拉科,这真的是你的家?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德拉科看了眼曾经母亲最喜欢的花园,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却很快恢复了平静,这一段时间他从不解激动,到后来的深沉压抑,再到现在可以很快调适自己的表情心情,竟然成熟了很多,他微微欠了欠身子,“是的!这的确是马尔福庄园,只是……”
“只是被不懂得珍惜的人鸠占鹊巢了,不是吗……”还没等德拉科说完话,女子因为听到门声,回转过身子,在看到出来迎接的除了纳西莎和卢修斯衣着得体外,其他一群看上去就跟灰蒙蒙的乞丐一般,厌恶的皱起眉头,讽刺出声。
“马尔福先生,马尔福夫人,好久不见,因为一些原因,我需要回来居住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依旧要麻烦你们了。”女子贵族式的欠了欠身子,撩起了覆盖在面前的黑纱。
黑纱下面的面孔让走在迎接人群最前列的马尔福夫妇脸色稍变,纳西莎甚至身子不自然的顿了顿,小声的嘟囔着女子的名字。而随后而来的几个人,不是一脸茫然,就是一脸的谄媚。
“我累了!”那女子高傲的瞥了一眼马尔福夫妇身后的人群,转过头对两人说,“如果方便,我希望能回到我曾经的房间去休息。”
“抱歉!希尔达小姐!”希尔达刚刚说完,卢修斯就上前一步,“您曾经的房间已经……”
卢修斯并没有说完,但话尾特意的长音还是让人轻易的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话音刚落,后面人群里的人就开始有点骚动,但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卢修斯继续说道,“如果您不介意,我会为您重新安排一间房间,您看可以吗?”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我一向相信马尔福先生与夫人的品味。只是……”希尔达嫌恶的看了眼后面那群衣着褴褛的人,“请给我一间不会被人打扰,干净清新的房间。”
“是的!愿为您效劳。”卢修斯说完,又欠了欠身,伸出自己的右臂,“请允许我为您带路。”
当一切安排停当,马尔福一家三口一起离开了希尔达新的房间。三个人迅速回到休息室。卢修斯进屋前,甚至还甩了两个警示咒以防有人接近。
之后他关上了休息室的房门,快步走到德拉科的面前,“德拉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拉科脸色有点苍白,嘴唇紧紧的抿着,好半天才仿佛找到了合适的话语,“因为一些原因,希尔达需要在这里住几个月……”
“我当然知道!”卢修斯有些着急的低吼,然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深深的吐了几口气后才继续说道,“原因,告诉我原因,或者你知道的一切,越详细越好。”
德拉科踌躇了半天,看了眼自己的父母,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般,倒到了沙发上,他烦躁的将自己的头发扒拉的乱七八糟,“是教父通知我的,他说这是……那个人的意思,因为……”德拉科犹豫了很久,依然无法顺利的说出那个准确的词语,“父亲,自从开学以来,希尔达很少回自己的寝室休息……”
卢修斯有些疑惑的看着德拉科,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转移了话题,说了这么一句,焦急的说道,“然后呢?这跟她来庄园有什么关系?”
德拉科见自己的父亲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显得更加烦躁,“我是说,希尔达更多的时间是在教……父的休息室里过夜的!”
德拉科那声教父充满了踌躇,仿佛嘴里含了一块热茄子一般,说得极轻又含糊。
卢修斯依然一头雾水,不知德拉科话里的意思,可纳西莎却恍然大悟,她毫不贵族的吸了口凉气,然后惊讶的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眼底有些泪光,“她才16岁!怎么……”
卢修斯疑惑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而德拉科在看到自己母亲明显明了的表情,松了口气,将自己的身子放松下来。
纳西莎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将卢修斯拉到一边,低声的耳语了两句。卢修斯在听到那个词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在看到纳西莎再三点头确认后,他一贯晴明的大脑也乱成了一团浆糊。
“我早该想到了!”卢修斯也坐进了沙发里,“从希尔达一夜之间成年,还有那个该死的婚礼,我就该猜到了。可是为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还有西弗勒斯!他怎么下得去手,就算希尔达现在的样子像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但他该明白的啊,她才十六岁!十六岁!”
“你忘记了吗?”纳西莎拉着卢修斯的手腕,“在那场婚礼上,那个人说了什么?我想,西弗勒斯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他也许只是想要保护希尔达吧……”
“希尔达喜欢教父!”德拉科的话仿佛原子弹,让夫妻两个沉默了良久,才惊讶的看向德拉科。“好吧!我承认一部分是我猜的,另一部分……是我看到的。”德拉科耸了耸肩膀,“而且,我觉得教父也……”
沉默再一次笼罩整个休息室,直到卢修斯重新坐直了身子,“不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希尔达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第五十六章 抓与逃
转眼就是三个月过去了;德拉科在送希尔达回来以后,只是住了几天便又回去了学校。在离开之前;他在希尔达的门前徘徊了多次;却最终只是对着紧闭的房门一次次的低叹离开。
这三个月里;希尔达几乎没有走出自己的房间半步。她就像一个入定老僧一样,几乎每一天每一分钟都坐在大大的玻璃窗前,眼睛无神的望着通往庄园大门的小路,而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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