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高贵的公主。
“父亲,我很抱歉,让您等久了。”希尔达轻轻的来到伏地魔的身边,如同她刚刚来到这里一般,单膝跪地,头深深的低了下去。才经历过彻骨剧痛,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
“西弗勒斯,也许该是你扶起你的妻子,我美丽的女儿。”伏地魔这一次并没有扶起希尔达,而是让站在他身边的斯内普将她扶起来。
“从今天起,希尔达布莱克,正式更名为希尔达斯内普。祝贺你,我美丽的女儿!”伏地魔站起身,大声的宣布着,“也许你们喜欢在婚礼上跳一支舞。”
“是的,我很愿意,父亲。”希尔达站起身,半转了身子,与斯内普面对面站好。二十六岁的希尔达长高了不少,此时的她已经到达了斯内普肩膀的位置。她轻轻的将手放在斯内普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放在他布满薄茧的大手上。
不知道是谁让什么音乐响起。希尔达感觉自己不由自主的随着斯内普舞动起来。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的舞会,那支短暂的舞将成为她一生都珍藏的宝藏。
很快,希尔达就感到自己体力已经透支。但她不舍得停,她也知道,此刻她还不能停。
“啪、啪、啪……”伏地魔轻轻的拍起手掌,“真是一支优美的舞蹈!也许你们愿意去看看你们的新房。”伏地魔暗红的瞳孔盯着斯内普和希尔达。
希尔达回过身,缓缓弯下腰鞠躬,“是的,父亲,请允许我们提前离开。”
“当然,当然!今天是你们的新婚之夜!”伏地魔满意的哼笑一声,“但是,希尔达,希望你记得。你只有三个月,三个月之内告诉我,这个男人是否合适,当然,如果三个月后你没能给我满意的答复,你的姓氏可能又要改变了,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是吗?”
“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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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黑暗的婚礼,或者说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场婚礼。而所谓的婚房,也不过是一个黑漆漆、空荡荡的屋子,而屋子中唯一的摆设,就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
希尔达和斯内普都不由停顿了一□子,却还是重新迈开步子,走进了那间屋子。
“主人让你们喝下它!”紧随其后而来的是贝拉特里克斯,她的手里拿着两杯液体,她一脸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将杯子递了上去,“喝下去!主人吩咐的。然后进屋!”
希尔达接过杯子,她自然明白杯子里的是什么,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而斯内普也合作的喝下了那杯液体。
贝拉特里克斯见他们喝下那液体,只是如同母鸡一般,咯咯笑着,神经兮兮的将两个人推进屋子,“好好享受吧!三天!主人说了,三天之内,你们不能离开这个屋子,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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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欢 情药剂,以前是巫师们用来调节夫妻关系的药剂,它可以让夫妻间在一定的时间里产生浓烈的感情,也可以说是一种流传在巫师界的春/药。
贝拉特里克斯给他们的药剂分量很大,很快,希尔达和斯内普就都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了。
他们谁都不知道是谁主动,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两个人就已经纷纷倒在了大床上。彼此的衣服被粗鲁的抛在地上。
只一会,屋子里就传出了男女半痛苦半欢愉的哼叫声。直到此时,贝拉特里克斯才满意的对着屋子施放了一个隔绝咒后,带着空杯子复命去了。
屋子里的两个人不知道外面此时正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是白天黑夜,两个人在药剂的作用下,只是奋力的在彼此身上感受着至高的欢愉,再也无法考虑其他。
可谁都没有注意,当贝拉特里克斯离开那间小屋的时候,希尔达的眼睛就恢复了清明,她神情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角有一点泪花。
当又一次冲上顶点的时候,男人压在希尔达的身上,眼神带着些许迷惑和疯狂,当一切结束,男人附在希尔达的耳边,轻轻的吐出一个名字……
“莉莉……”仅仅一秒的时间,希尔达觉得自己从天堂跌到了冰窟里,从里到外冷的让自己不住的颤抖。
缓了好久,她才颤抖着手推开自己身上的男人,侧过身,用被子捂住布满青青紫紫痕迹的身体,将自己深深地埋在被子里,颤抖着,无声的哭泣着,唯一的一个梦,醒了……
所以她没有发现,那个刚刚一直紧闭着眼睛的男人,张开了他的眼睛,那眼底一丝被药物控制的痕迹都没有,男人平躺在床上,全身绷得很紧,眼睛里泛着自责愧疚却又带有一丝报复后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光芒,说不清,道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杀戮与开学
“安静!”随着一声低沉的;带着愤怒的命令,本来就已经很压抑的大厅变得更加沉闷;甚至有几个人已经开始止不住的用吞咽口水的动作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希尔达坐在长桌右侧的首位上;挨着她坐的的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的对面坐着贝拉特里克斯;而她的下首并排坐着马尔福一家三口,当然,坐在主位的无可厚非的是黑魔王——伏地魔。
伏地魔用苍白干枯的手指搔了搔纳吉尼的头顶。纳吉尼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动作,慵懒的吐着舌头;发出无意义的嘶嘶声。
伏地魔挥了挥手;让纳吉尼稍微离开了一些。而后站了起来,像蛇一样滑动了自己的身子;在马尔福一家三口附近徘徊。希尔达知道他要干什么,强迫自己不将视线转移一分,去看那个已经被吊在那里好几天的女人,那个她曾经的教授查瑞丽伯比奇。
伏地魔拿走了卢修斯的魔杖,这使得马尔福一家三口更加紧张起来。曾经的铂金贵族如今显得十分狼狈糟糕。纳西莎曾经柔顺的头发变得毛躁,毫无光泽。卢修斯满脸的胡茬让他看上去瞬间老去了十岁,而德拉科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好像他此时身体里已经没有一滴血液一般。
“伯比奇教授并不满足于腐蚀污染有魔法天赋的孩子们,她上周还在预言家日报上发表了一篇热情洋溢的文章,为泥巴种辩护。” 伏地魔滑腻的声音响起,“她说巫师必须该接受那些贼的知识和魔法,伯比奇教授还认为纯血统人的减少是令人满意的……她要我们找麻瓜做伴侣……或者,当然了,还有狼人……(原着)”伏地魔边说边哼笑着,带着熊熊的嘲讽和怒气,一点一点靠近查瑞丽伯比奇。
他举起了魔杖,却没有发出任何一个咒语。仿佛那可怜的女人随着他魔杖战战兢兢的表情取悦了他。他像逗弄一只毫无反击能力的小动物一般肆意的欣赏着她眼里的绝望,“也许她还有一些存在的意义,你说是吗?我的老朋友,忠实的部下,卢修斯……”
在座的每一个食死徒都不知道伏地魔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低着头沉默着,生怕伏地魔的怒气下一刻就会燃烧到他们身上。
“当然,当然。那是对我们的孩子来说的。”伏地魔说着就将卢修斯的魔杖放到了德拉科的手里。
德拉科惊慌失措的握着父亲的魔杖,惊慌的目光在查瑞丽伯比奇、他父母和西弗勒斯、希尔达几人之间游摆着。
“不……”虚弱的声音从女人的嘴里发出。她早已干涸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一直流入发鬓,她满脸恳求的看着德拉科,“不,不要……求你……”
德拉科迫于无奈,颤抖着举起魔杖,魔杖的顶端正冲着满脸哀求的女人,却一句咒语都念不出来。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将他手中的魔杖抽了出来,“看来马尔福少爷年年拿年级第二名不是没有道理的,竟然连魔杖都端不住……”
德拉科仓皇转身,就看到已经几乎和他齐高的希尔达一脸蔑视的看着他。虽然他轻易的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满满的蔑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依然觉得希尔达此时此刻的作法是为了帮他。
他被希尔达狠狠的扔回了座位上,“亲爱的父亲,是否可以让我为我们可怜的小马尔福先生做个示范?”此时的希尔达将长发盘在了头顶,涂着鲜红色唇彩的嘴唇勾起一侧,一个标准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的脸看上去有些扭曲。
“不!你不能……西弗……” 查瑞丽伯比奇求救的眼睛瞥向了她的同僚,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希尔达一个完美的无声魔法封住了声音。瞬间她像一只被扔在岸上的活鱼,嘴巴努力的开开合合,却毫无声息。
“别用你肮脏的嘴巴呼唤我丈夫的名讳!你不配!”希尔达就像一个抓到了丈夫出轨对象的老婆一样,愤怒的怒吼着,“钻心剜骨!”
当希尔达看到查瑞丽伯比奇被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后,才收回手里的魔杖,走到伏地魔的面前,“我很抱歉,父亲……她的眼神太让我愤怒了!”然后又转向德拉科,“看到了吗?马尔福少爷,这并不困难!”
“好,很好!”伏地魔似乎再次被取悦,刚刚的低气压仿佛一瞬间散开。希尔达将魔杖放回伏地魔的手掌,挑战一般看了眼坐在桌子对面,面无表情的斯内普,变不发一言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伏地魔又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女人,轻轻挥动了下魔杖,将那女人移动到桌子上方,“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射出,查瑞丽伯比奇重重的掉到了众人中间的桌子上,没有了气息。棕色的眼睛里又滴下了最后的一滴眼泪,流过满是伤痕的脸颊,滴落在桌子上。
希尔达强迫自己冷漠的看着那女人的死状,看她的眼球一点点变得浑浊起来。
伏地魔将魔杖扔还给了卢修斯。走回主座,“斯内普!准备一下,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学了,我任命你为霍格沃兹新的校长,你一直是我最放心的仆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斯内普深深地低下了头,“是的,主人。”
“很好。我特准你带上你的妻子,我的女儿。我相信如此勇敢、聪慧的她会在生活和工作上给你帮助的。当然,还有卡罗,他将代替伯比奇,与你们一起前往。”
“是的,主人。”斯内普的声音依旧干涩,毫无感情。
“谢谢,父亲大人。”希尔达也低下了头,声音里似乎带了一些隐忍的欣喜。
“但是,在你们离开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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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部不可信,快走!”绚丽的蓝色在舞池之中绽开,低沉的听不出男女的声音急促的重复的简单的话语,三遍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哈利波特总觉得那语气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但陌生的嗓音让他反应不出说话的到底是谁。
就在人们还在猜测着这条消息是否真实的时候,舞会的顶棚就被魔咒炸开了。幸亏至少一半的人因为那句仓促的提醒提高了警惕,参加舞会的人们立刻拉起自己身边的亲人,利用各式各样的方式,逃离开去。哈利、赫敏和罗恩三个人也利用门钥匙成功的传送到了繁华的街道。
之后虽然也遭遇了与食死徒的战斗,但最终还是安然无恙的躲了过去,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在人群攒动的步行街,一个高挑的女人与赫敏撞了一下后,消失在人潮里。但赫敏却发现自己的手链上别着一张纸条。她不动声色的收起那张纸条。
直到他们回到安全的地方,赫敏才将罗恩、哈利拽到屋里,小心的打开了手里已经被自己攥的有些皱巴巴的纸团,展开后,上面只潦草的写着三行小字:洛夫古德,七个魂器,死亡圣器……
☆、第五十三章 黑暗学期
新学期的霍格伍兹特快如约来到就有四分之三站台;依旧人来人往的站台,此时却显得有些压抑。
霍格沃兹今年的新生和老生都急速减少了很多。而且大家像是一早就说好了一般;全部换上了中规中矩的巫师袍;而不再像以往;还是有那么一批麻瓜出身的孩子选择穿着他们自己的衣服走上霍格沃兹。
站台上的大人们面更多的是面带着或是苍白的,或是麻木的表情,看着他们的孩子一个个走进车厢。那看上去不像是送孩子去学校的恋恋不舍,反而更像是将他们送向战场;或是……二战时期臭名昭彰的——集中营。
“你该上车了;我亲爱的德拉科。”听到身后清亮却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德拉科颀长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僵硬了半晌,也没提起勇气回头看上一眼。
不单单是德拉科,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看向德拉科身后那个穿着挺直而华丽的巫师袍,戴着兜帽遮住面容的身影。
四周违和的寂静并没有让那个身影感到一丝不适,或者说,这个人压根没有将周围关注他的目光当一回事。
“嘿嘿……你还是这么可爱。”一丝笑意从黑斗篷里泄出来,却没有让周围的人得到一丝释放,反而更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德拉科使劲的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无声的咳嗽了一下后,才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的身影,“希……希尔达……你怎么……”
“别紧张,我亲爱的哥哥。”希尔达半绕过德拉科,与他并排站好,“虽然我的外表已经成年,但我始终要将最后一个学年的课上完,毕竟……”后面的话被希尔达吞了下去,并没有说完,“好了,我们快要迟到了。我可不想因为没赶上特快而不得不选择用其他不那么华丽的方式去霍格沃兹。”
接着就旁若无人的挽起德拉科的手臂,半拖半拉着面色比头发还白的德拉科走上了火车。
希尔达自顾自的拉着德拉科一路走到级长车厢,将德拉科推坐在座位上后,左右瞥了瞥,很轻易就看到了系着金红相见的领带,来自格兰芬多的男女级长——罗恩和赫敏。
希尔达并没有摘下兜帽,只是矜持的冲两个人微微点了个头,权当打过招呼了。
“马尔福,你不该来这里!”本打算转身离开的希尔达闻言停下了脚步,她缓缓的拉下罩帽,闪烁着红光的黑色眼眸无情的扫过傻大胆的罗恩。
“你有什么意见吗?”希尔达微抬着小巧的,有点苍白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轻蔑看着他,那神情看上去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我想,你应该已经到了懂得什么叫做谨言慎行的年纪了,可惜,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们家那浅薄的家教。”
还没等已经脸红脖子粗的罗恩反驳,希尔达已经掏出她那莹白色的魔杖,魔杖的尖端分毫不差的指着罗恩的鼻尖,“那么我不妨重申一句,马尔福的地位不会被动摇,还有就是,我的决定没有人可以反对,除了——我的父亲。”
因为希尔达随着她的话语,越发倾向他,罗恩已经后仰着缩到了椅子的角落里,但还是阻止不了希尔达的靠近,直到他能清晰的看到希尔达眼底流转的红光,“你要赶紧学会这一点,否则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已经去见了你敬爱的梅林……我可不是吓唬你,卫斯理——级长。”说完,希尔达便直起了身子,嘴角带着毫无感情的微笑,环视了一下剩下几个级长,如同公主一般,转身离开了级长专用车厢。
“她……她……”罗恩看着那身影消失在车厢后,才紧张的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灌了好几口南瓜汁后,才算稍稍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她是谁?”赫敏一脸严肃的看了看消失的黑影,然后转身问隔着走廊而坐的德拉科,“为什么她拿着希尔达的魔杖,而且……”
“而且长得和希尔达很像是吗?”德拉科扶正自己的领带,一脸的阴郁,“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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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好久不见!”希尔达抚摸着夜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