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过了一条街道,听者得得的马蹄声,看看遥遥在望的王允府,太史慈对郭淮道:“伯济,待会儿到了王允府。你先叫门。”
郭淮点头道:“晓得了。”太史慈心怀大畅,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自己想要的最好的局面了,更不知道减少了损失。正说话间,对面也响起成群地马蹄声。太史慈等人愕然望去时,却见一队三百多人的骑兵自远处风驰电掣而来。郭淮望了望,面色凝重道:“不好,是王晨。看样子是有什么事情要到王允那里汇报……也许是吕布的消息。”
太史慈一摆手,示意自己的人手准备动手,然后淡然道:“伯济不必想了,我们这大队人马出现在这里本就惹人疑窦,此间事情无法善了,还是想办法出其不意地抓住王晨吧。我留着他还有别的用处,这样也好,免得再抓住王允之后还要费神去抓王晨,造成不必要的失败。史阿此时却跳下马了,一闪身,在人群中不见了。
郭准一愕。太史慈却道:“你师父是长安城的名人,王晨一定认识他,史阿兄怕失了动手的先机。才躲起来了,你要把握住机会。”
郭准闻言点了点头,此时,王晨一马当先,已经来到郭准的对面,大喝道:“前面的人是郭伯济呼?”郭淮大喝道:“正是,王晨兄,你不在城门把守,到这里来干什么?”太史慈心中大乐。这个郭淮还真有一套,为了迷惑王晨,所幸先来一个恶人先告状,还这么理直气壮地。
第五百零四章()
王晨的战马并没有停,此时已经来到距离太史慈等人几十米的地方,闻言道:“我有吕布大军的紧急军情要告诉叔父,怎么.东城门哪里也出事了吗?”
随即疑惑地看着眼前地军队,发现这支军队的装备虽然精良,但是却绝对不是中央军的装备,有点吃惊道:“伯济,这是哪里的部队?我们长安城有此精锐之师吗?”
此时,王晨的三百多人的进入到了青州军地的范围中,蓦地一声奇怪的声音响当当起,百多枝蓄势以待地劲箭由损益连弩射出,雨点般往敌人射去,一时人仰马翻;血肉横溅,大半人摔下马来,到第二轮劲箭射出时,再没有一个人留在马上了,不是伤亡倒地,就是滚落下马。
王晨和他的手下在措手不及下与太史慈的特种精英甫一接触便死伤过半,乱成一团,仓皇四散。
这条原本平静安详长安城街道,转瞬之间便变作了人间地狱。虽然王晨手下的这批士兵乃是长安城守军的精锐,日夜操练,实力强横,但一来被一阵损益连弩射得早泄了锐气,又兼负伤者众,人数更不成比例,哪里还有招架之力?转眼间便逃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是逃命而去还是去报信了。
只剩下王晨被一阵弩箭射得莫名其妙,惊慌意乱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还没有想起到底应该逃跑还是进到王允府中报信的时候,脖项处一凉,一把长剑已经横在自己的咽喉处,只怕自己稍有异动就会血溅当场,马上,史阿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王晨对史阿达这大汉第一剑师熟悉非常,一见史阿达的面孔立时知道眼前这支精锐部队到底是谁的部队了,不由得惨哼了一声。
“王晨兄,愿你弃暗投明,和我家主上合作。”在下一刻,郭淮出现在王晨的面前,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道。
王晨向地上啐了一口,不屑道:“郭淮,我叔父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叛他老人家。须知王世家族和你们郭氏家族都是并州的名门望族,一直是唇齿相依,我们王世家族更想把我妹妹许配于你,你现在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们王家?”郭淮闻言,神情激动,想说什么却又忍住。“王晨,郭淮这么做才是为了保全你的王氏家族,莫要不知好歹。”太史慈端坐在马上来到王晨的面前,看也不看地面上呻吟地伤者,郭淮在一旁口称主上。
王晨讶然看向太史慈,他没有想到这青州战神会突然出现在长安。太史慈却懒得理他,淡然道:“你的兄弟王凌已经与我青州全面合作,原因是什么你自己去想,哼,我言尽于此,为王允这个与你的父亲有诸多不和的行将就木之人与我青州对抗是否值得?还是多为你的家族想一想吧!”王晨一听说自己兄弟王凌已经投降给了青州军;不能相信地喊了一声:不可能!
太史慈懒得和他废话;要人好好的将王晨看押;又命人到城外把汉献帝和王凌带到城里来;然后一抬手中的银枪;喝道:随我来!
提马横枪便奔驰到了王允府邸的门前;原来挡在这一边的特种精英如潮水般散开;在万众瞩目中;太史慈口中清啸声起;手中银抢闪出千百寒芒;惊心动魄的美艳不可方物。在那好似梦幻的银芒中,千百道枪影消失不见,只有银枪的实体出现在了王允府邸的大门上.
"轰"的一声,那门板好像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那被击碎的门板的木屑变成了千百只四散飞扬的蝴蝶,飞出去好远.
太史慈首当其冲,杀了进去.
身后目睹太史慈那神乎其技表演的众人这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杀了进去.郭淮这熟知王允府邸地形的人在门口处指挥;要一部分特种精英绕至后门和秘道处防止王允逃跑。
刚才门口发生的一幕已经心动了王府的人;所以太史慈等人才一杀入;便有大队的王允府上的侍卫结阵而出。
此时特种精英大部分还堵在门口处;无法结成战阵有效的杀伤敌人。太史慈审时度势,大喝一声,单人匹马,闪电般破入了这遭遇的第一轮战阵,银枪过处,敌人纷纷与血倒下,惨叫连天。
史阿自然傍在太史慈左右,见人便杀,挡者披靡。
长安之战终于打响。
转瞬之间,王允府中的这第一批侍卫的攻击便冰消瓦解。大部分人浴血倒地,惨嚎呻吟。毕竟太史慈的枪和史阿的剑不是这些人所能抵挡的。
太史慈看也不看面前的伤者,转过头来,见到在自己身后的府门出已经拥进来了大量的特种精英已经结成了战阵,便对府外的郭淮高喝道:“伯济,你留一千人在府外,给我守住外面,把那些待会儿来援救不识时务之辈尽数杀回去!郭淮在外面答应了一声,太史慈冷酷无比地看了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如海王府,头也不回地对身中的特种精英道:“我们兵分两路,记住我青州的军法,不准杀害无辜的婢仆妇孺,违令者斩!史阿兄领一路,去吧!”
史阿领命,带着二百多人布成阵势,有如破竹般杀往王允平日办公所在的内府。他们才穿过花园的长廊,牵着猎犬正从那里经过直奔前方小亭处的十多明侍卫忽见来了这么多人,顿时大惊,弩箭早蝗虫般飙射飞去,人犬不留。
看来他们的方向和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还不知道这府中发生了什么事事情。史阿大喜,如此一来,自己此趟任务就方便了许多:以有心算攻无备未有不胜者。史阿他们见人便杀,行动迅速之极,通往内府道路上的侍卫被他们斩瓜切菜般放到在地。
另外一方面。太史慈却遇上了猛烈地抵抗,带领手下的特种精英才奔出几丈远。数百名王允府上地守卫便在前方左右穿出,这些人人人持着远距离格斗的兵器,在最前方的那数十名守卫更是满身的铠甲,一手持大半个人高地木盾护住身形。
另一手以长矛重剑等兵器猛攻过来,太史慈这冲在最前方的人当然是首当其冲的被攻击对象,只见那些守卫,厉喝连声。往太史慈的坐骑狂刺。特种精英见状迅速地收起损益连弩,反手抽出背在身上的斩马刀和军用斧,一拥而上。
看看这些王允守卫的装备,就可知道他们是王允府中的精锐,损益连弩对这种浑身满是铠甲,前面还有盾牌手的结成战阵地士兵杀伤力实在有限,所以才会换上战命,斩马刀和军用斧。准备近身肉搏。
太史慈见到这些侍卫不知死活,居然悍不畏死的攻击自己心爱的战马,一时之间杀机大盛,长啸声起。气势陡盛下,不退反进,闪电般冲入敌阵之内,手中长枪梦幻般击出;在瞬间之内幻化成了千百道银光;雨点般飙射到面前的盾牌上。
被银枪点上盾牌的敌人无不身躯狂震、虎口震裂、双臂发麻,惨叫着把盾牌抛到了地上。只一会儿的工夫。看似无懈可击地战阵便被太史总搅了个乱七八糟/这是必然的结果,虽然在同一时刻对付数十名敌人十分困难,但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太史慈的“雨横风狂”乃是群战枪法,力道强横无比,而且可以利用惯性持续攻击和扩大范围,所以一般人根本无法抵挡。
当然,在如此攻击后,太史慈的战马自也失去了冲击力,手中银枪的威力自然减弱,故太史慈的第二招才会是柔韧十足地“游龙遍地”,否则下面便无以为继。不过此刻因为那些盾牌手的退后原因,后面的敌人进攻的步伐受到了阻碍,被堵在了身后,一时间无法迫近太史慈的三丈之内,也就无福消受“雨横风狂”了。
看着太史慈如同天神般傲然坐在战马上所向披靡,那些特种精英热血,猛然欺身而上,挥刀砍削,举斧便斩,夷然不惧敌人的重型攻坚武器的距离优势,正有点混乱的敌人受此突袭,连忙挥舞兵器格挡,岂知斩马刀过处,长矛立即纷纷断成两截,寒芒透体,无不纷纷翻身倒毙。要知这时代的武器更多注重的硬度,其中以“百炼钢”制成的武器最为有名,但是在追求硬度的同时,武器也变得很脆,极容易折断。故才会有眼前的场面。
一时之间,遇上特种精英斩马刀的敌人只有捱刀送命的份。
这时,府外的方向传来砍杀之声,像潮浪般的波荡着,那种喊杀连天的感觉实在是惨烈之极。看来,王允的援军以闻讯来到,自己要加快行动才行,太史慈暗想。大吼一声,太吏慈再次出枪,远挑近扫,所到之所,尸身横飞。
转眼间,太史慈便击溃了两倍于已的敌人,迅速地向里面移动。
此时,在王允府的门外正在进行第二场激战。
王允的大军在太史慈等人冲进王允府中不长时间便迅速杀到。才一进入到街道,便被郭淮先一步散往全场,扼守这条街道的所有战略位置的特种精英们,用十字狙杀弩和损益连弩纷纷射杀。那些骑兵猝不及防下,被射得惨叫连连,纷纷中箭倒地,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本是完整的冲击队形,立时溃不成军,失去主人的战马更是横冲直撞,乱成一团。
埋伏在街道两旁房顶的特种精英们审时度势,根据街道下面的战场的变化和敌人兵马的调动不断地在房上飞檐走壁般跑动,变幻着各种阵型射杀敌人。他们人人都以闪电般的手法不断发射,不断换箭匣。敌人见正面突击无法奏效还伤亡颇大,便想要绕到另外一侧突袭,岂知郭淮这长安的地头蛇早有准备,才一进入到另一条街道,又是一排排的弩箭准确无误的射出来。使这些敌人猝不及防下,一排排地倒了下去。攻势再度冰消瓦解。
不半晌地上已满是在血泊中痛苦呻吟的敌人,情况惨烈至极。而在东城的守军却安静之极。虽然此时已经是喊杀声震天,但是没有东城守将的命令。哪个士兵敢动弹?那些守将几乎都是贪生怕死之辈,身边有两个煞星待着。
动不动便要瞪眼杀人,而且对别人的生命毫不放在心上,实在令人心惊胆战。故此东城才会悄无声息。
因此,一时之间。青州军占有了绝对的优势。但是郭淮却知道这种优势不会保持多长时间,自己手中只有一千特种精英,虽然已方基本上没有伤亡,还有损益连弩这种神兵利器,但是损益连弩并非无所不能。
至少再增大杀伤力地同时,所有的箭矢消耗量也十分巨大,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损益连弩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局面。故此,战争的胜利说到底还在太史慈地身上。若是不能迅速地拿下王允,那就只有退出长安城去。太史慈和史阿自然不会令郭淮失望。
当府外的战斗进行到最惨烈的时候,太史慈和史阿已经闯入到王允所在大厅之中了。
正在府内的王允正在来回地踱步,到现在他仍不知道突然出现地敌人是谁,他知危险已至,他便准备逃走。
但毕竟敌人会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内,显然是因为长安城中有内应,自己若是贸贸然从密道逃走,说不准早在对方的意料之内,所以才会派人到府中的密道处打探,看是否安全,正在焦急之中,却见到一群如狼似虎的大汉在史阿率领下涌入厅内,惊慌失措站起来时,厅内的十多名亲卫已在弩弓机括响声中,纷纷倒地,无一幸免。
王允才要逃跑,却见眼前电芒一闪,人已经被迫入到了墙角,一把锋利的长剑横在他颈上,王允立时面若死灰。
“王允大人,好久不见了,还认得我史阿吗??”史阿悠然地道。
第五百零五章()
王允此时哪还不知道敌人是谁,勉强哼了一声道:“太史慈在哪里?”话犹未落,旁边地墙壁响起轰然之声,整个左边的墙壁完全倒塌下来,一时间尘土飞扬,蒙盖住了众人的眼睛。
在缭绕的烟雾中,太史慈n那充满慑服力的声音传了进来:“王允大人,这么想念我太史慈,真是我的荣幸!想当初在下来长安之时乃是虞翻的身份,却被司徒大人那么看重,赠我以爱女,太史慈每每思之,都要感激涕零呢!”言语中充满了嘲讽。
王允闻言脸色一变。太史慈此时已经出现在王允地面前,冷哼一声道:“不过您的那位好女儿已经不能来见您了,不过司徒大人莫急,相信你们父女二人很快就会见面。”
王允对自己的那干女儿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闻言脸上的肌肉不由得一颤,恨声道:“太史慈,你好!枉你也是当世英雄,居然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女子下手,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太史慈冷哼一声道:“王允大人未免太看得起在下了,你的那个宝贝女儿其实是被袁绍派去劫持我母亲的袁氏高手奸杀身亡的,因为他们误以为那是我的夫人貂蝉。”
王允一愣,瞬间老了好几岁。
太史慈点头轻叹道:“司徒大人,相比袁绍,我自然仁慈了许多,放心,我很快就会要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王允脸色再次巨变,显然是听出了太史慈早已经知道自己和干女儿的暧昧关系,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实在比千刀万剐还令他难受。
不过王允乃是老狐狸一条,现在自己的干女儿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又何惧之有?冷哼一声道:“太史将军,老夫没有心情和你打哈哈,至于你说的话老夫更是莫名其妙,我只问你,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公然劫持朝廷大员,更在长安城中杀伤无数,究竟是何居心?”
太史慈淡然道:“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奉旨讨贼!”王允莫名其妙道:“什么奉旨讨贼?……什么!”王允终是一代人杰。马上明白了太史慈这话中的潜台词,不能置信道:“你说什么?圣上已经找到了?”
旋即强笑道:“既然已经找到圣上。老臣自要到圣上那里去辩解,要圣上为老臣作主,看看到底谁才是奸贼!”
太史慈眼中射出森寒,冷然道:“王允大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不过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想法吧,你暗中勾结袁术和袁绍地事情圣上已经尽知。”
王允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一直以为,袁绍和袁术出于自己的利益一直不承认刘协的皇帝身份,袁绍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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