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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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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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绍笑道:“七品京官,够么?”

    “够、够!绝对够!”门子点头如捣蒜,心说总算弄清此人来路,原来是个七品京官!——难怪比蓝田县令的官架子都大多了!

    “那好办了。你——”薛绍随手一指身后的卢思义,“稍后,就用你的官印来签单!”

    “是!”卢思义抱拳应诺。

    门子双眼一瞪,差点吐血晕倒。

    一个亲随?七品京官?

    开什么玩笑!!

第362章 后果严重() 
虞红叶与月奴、吴铭以及两名管马的仆从等六七人到了蓝田县衙大门前,停住。

    生不入公门,死不下地狱,对于许多普通的老百姓来说,官府这种地方是一个令人谈虎色变的禁忌之地。虞红叶虽然向有胆识,但毕竟只是一个社会地位低下的商女,此前还被蓝田县衙关|押虐待过,因此到了这里难免有些心中惶惶。

    “别怕!只管击鼓鸣冤!”月奴在一旁怂恿,还把击鼓的槌子递到了虞红叶的手上。

    虞红叶狠下心来咬咬牙,刚刚扬起鼓槌将要砸下去,冷不丁的里面传来一个粗暴的声音,“怎的又是你这刁妇!”

    虞红叶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就退后了一步。众人转眼一看,衙门内走出来一队儿衙差,为首一人牛高马大正指着虞红叶在大骂。

    月奴一步抢上前来挡在虞红叶的身前,“你骂谁刁妇?!”

    那大汉见到月奴不禁一怔,马上脸色就变了。

    月奴却是当场就笑了,“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跑到薛绍的府上应聘武师,然后被月奴一脚踹断了手臂赶出府门的那个男子。

    “月奴……姑娘!”大汉自然知道月奴的底细,更加害怕她的那一身功夫,因此脸色很是难看嘴里也在哆嗦,十分尴尬。

    “月奴是你叫的吗?”月奴喝道,“本姑娘姓安!”

    “是是,安姑娘!”大汉立马蔫了下去,生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道,“你老人家不是乔居长安了么,今日怎的跑到我们这个荒郊野外的小衙门来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月奴很是不屑的一挥手,“你只是个受雇于衙门的差役,乖乖的在这里站哨便是了!”

    “呃……好吧!”大汉不敢多言,连忙招呼身边的七八个大小衙役在衙门前一字排开站成了哨,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态。

    虞红叶欢欣鼓舞暗暗一笑,月奴悄悄的给她扮了一个鬼脸,“去擂鼓!”

    “嘭嘭嘭——”

    衙门前的大鼓被敲响了。

    如今的大唐官场,虽然不乏肖小作乱和贪赃柱法,但是政治整体上还是比较清明的,很少有地方上的父母官会公然怠慢公职,否则一状告到御史台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虞红叶几鼓敲打下来,县内马上有人出来接状问案。只不过来的不是县令本人,而是县令的副手县衙主薄。

    主薄姓王,高高瘦瘦少言寡言。他见了虞红叶心里就已然明白了七八分,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姑娘所告何人?”

    “瑶池玉林的东家,郑昆仑。”

    “所告何罪?”

    虞红叶义正辞严道:“强夺宅田、掠人财物、殴伤良民、贿赂官府!——主薄请看,有状纸在此!”

    王主薄枯瘦的脸皮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的接过了状纸看了一眼,虽然极力掩饰脸色仍是变了。

    如今的蓝田县,谁不知道瑶池玉林的东家郑昆仑是本县明府君郑县令的胞弟。虞红叶明知如此还敢跑到蓝田县衙来状告郑昆仑,分明就是把矛头指向了郑县令本人!

    这事,闹大了!

    “虞姑娘,此案本官接下了。你不如且回,待本官按律查证之后,再宣你登堂问案,当面对质。”王主薄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不行!此案必须马上开审!”虞红叶态度坚定的一口回绝。

    “放肆!”王主薄正色大声道,“衙门办事自有衙门的规矩和章程,岂容你来作主!”

    大唐的县衙都是建在县城的热闹繁华地,两人当街一吵,马上引来许多的路人百姓围观。对于小小的蓝田县来说,那一日薛府旧宅被一把火烧成白地,已是爆炸性新闻。其中不乏有人知道内情,因此蓝田县的百姓对此案早就十分了。现在虞红叶跑到蓝田县衙一闹,消息很快就在小小的蓝田县里接传开来。

    很快,更多的人蜂拥而来。

    王主薄眼见情况不妙,大喝一声,“来人,将她轰走!”

    那些衙役正要应诺动身,月奴一步踏上前来,“谁敢?!”

    当下,一群五大三粗的衙役爷们儿没有一个敢动,纷纷抓耳挠腮左顾右盼,骑虎难下尴尬无比。

    王主薄一看这情况心里就大吃了一惊,细下一打量月奴,仿佛眼熟!

    “敢问姑娘,高姓大名?”他心翼翼的问道。

    “姓王的,三年前你刚到蓝田还只是个从九品的县衙管书记的时候,可是三天两头往我家公子府上奔走。为见公子一面,你甚至不惜认了公子的爱姬做姨娘,见了本姑娘也是作揖作到头撞膝盖!”月奴可没打算给他留什么颜面,沉声道,“怎的,今日做了县里主薄,就变得健忘了?”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原、原来是蓝田公子的……”王主薄顿时满头大汗窘恼不已,抱拳就拜,“快请、快请衙门内高坐奉茶!”

    “不识抬举!”月奴闷哼一声,拉起虞红叶就往衙门里走。

    吴铭始终一言未发只是静静的站在二女身后,此时一同走了进去。

    王主薄顾场人多,挥袖就抹额上冷汗。转眼一看那群呆若木鸡的衙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骂,“你们这些蠢汉,为何不早早将他们迎进衙门里来,却要摆到大街上招摇?”

    众衙役有苦难言。

    王主薄咬了咬牙,叫了一名心腹到近前,咬耳道:“速去通知明府君,就说蓝田公子薛绍派人到县衙寻晦气的来了。下官招架不住,还请明府君亲自前来定夺!”

    “是!”衙差应了诺,马上又是一愣,“王主薄,明府君何在?”

    “废话,当然是在瑶池玉林!!”

    ……

    此时的薛绍,正逍遥自在。

    美食满桌丝竹在耳,庭间有十余名性感妖娆的女子翩然起舞。薛绍躺在蜀锦软榻之上,身边有四名姿色出众的二八妙龄女子伺候,或轻轻捶腿或微微打扇,偶尔剥送一两颗时鲜的葡萄用朱唇喂上,薛绍全叫立在身后的那些兄弟张嘴来吃。

    这些女子经过严格训练伺候的大官豪客也不少了,从来都是应府自如。但是今日她们个个都是满心惶惶笑容僵硬,因为薛绍实在是太挑剔、太不好伺候了。再加上站在他身后的这十个男子,个个都像一把出鞘的刀插在那里,冰冷生硬杀气溢溢,哪里是这些花柳繁华地的风尘女子招架得住的?

    再看薛绍的神情,虽然坐卧花丛中,却半点不像是来风流快活寻开心的主,他非但没有和哪个姑娘**,甚至满桌的美酒美食都半点未沾。进了这里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已经换了四拨乐工、五拨舞伎仍是不满意。

    这样的主,没人能伺候好。

    这时,堂中有名舞伎一不小心失足摔倒。

    薛绍拍案而起,“滚!”

    众舞伎纷纷道罪鱼贯退下。

    “你们也滚!”薛绍指着身边的四名女子。

    四女子花容失色,慌忙退下。

    “再换!”薛绍再度拍案大喝,“如若仍有不妥,本公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农庄鸡舍!

    珠帘后的乐工全都狼狈而逃。

    这一回,没有马上换上新的一拨儿乐工舞伎,而是冷清了片刻。

    薛绍并不着急。他知道,自己如此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故意找茬儿,该是到了对方头面人物出场的时候了。之所以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对方肯定是调查自己的底细去了。

    无妨他们查。查得越清楚,才越好!

    片刻之后。

    一名四十岁上下的福态男子走了进来,远远的就对薛绍作揖打拱如同一名低下的仆人,嘴里道:“公子恕罪,小人伺候来迟、伺候来迟!”

    “你是何人?”薛绍足够的趾高气扬。

    “小人便是小店的店东,郑二。”福态男子答道。

    薛绍呵呵一笑,“你是不是还有个大名,叫郑昆仑?”

    “呵……呵呵!”郑昆仑笑得很不自然,脸上的肥肉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的在发抖,弯着腰拱着手说道,“那只是无趣之人送的一个诨,诨而已!”

    薛绍心里很明白,郑昆仑对自己的底细和来意已是知之甚详,只是不会主动挑破而已。

    于是薛绍也不说破,只道:“久闻蓝田县新开了一家瑶池玉林,称能令全天下的风流之士都会流连忘返。怎的本公子今日来了,却是喝的酸酒、看的丑女,连奏曲子的乐器都是破烂不堪?莫非,郑东家是瞧不起本公子?”

    “不不!小店绝无此意!”郑昆仑连忙点头哈腰的赔罪道,“其实小店最漂亮的女子和最好的乐工都已经请来伺候公子了。兴许,只是公子眼界太高呢?”

    “我眼界太高?”薛绍勃然变色一掌拍到了餐几上,“本公子还从未见过似你这般店大欺客的!”

    “公子息怒!”郑昆仑倒是没有特别慌乱,抱了一拳说道,“小人的确是实话实说了。只是不知公子来意如此,还请明示?”

    薛绍一听,得了,你主动问请,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我的来意,倒也简单。”薛绍施施然的坐了下来,慢条斯礼的道,“本公子独爱观赏熊熊烈火,恰巧今日兴趣大盛。我听说这是你郑昆仑的专长,不如你就把这瑶池玉林一把火烧了,逗我一个开怀?”

    郑昆仑一听这话顿时收敛了笑容并慢慢的站直了身体,脸色也垮了下来。

    “公子,小人若是做不到呢?”

    薛绍呵呵一笑,“你若不逗我开怀,我便会很生气。我若生气,后果就会十分严重!”

第363章 猴子请来的救兵() 
薛绍话音刚落,郑昆仑的脸色就如同是夏日的天气顿时变得乌云密布阴沉下来。

    薛绍仍是笑吟吟的,手里把玩着一个产自越窑的白瓷酒杯,云淡风清好整以暇的斜眼瞟着郑昆仑。

    郑昆仑的心里早就受够了,但此刻仍在极力压抑没有发作。他退后了两步拱手弯腰对薛绍一拜,“如此,小人告退了。”

    “告退可以。”薛绍慢条斯礼的道,“再想见我,可就难了。”

    郑昆仑刚要迈开脚步,听到这句生生的定住就像脚底生了根一样。

    “公子……言下何意?”郑昆仑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

    “肯定会有那一刻,你想跪着爬着来求我。”薛绍仍是笑眯眯的,轻轻的将酒杯放到了桌上。

    酒杯落桌发出极其轻微的一声脆响,却像是一记惊雷落在了郑昆仑的心里他禁不住浑身一震。

    开门做生意,往来又多权贵,郑昆仑什么样的人都接触和见识过了。不管是性烈如火的江湖豪客还是在朝堂之上一言九鼎的累世高官,郑昆仑都能游刃有余的伺候或者是对付他们。归根到底,那些人都是来这里寻欢作乐买快活的。

    但是眼前这个刺头不同,他摆明就是来寻衅的……郑昆仑咬了咬牙,也就狠了狠心。

    他一转身,一抚袖,朝外走去。

    薛绍放声哈哈的大笑。

    就在这时,门口蜂拥而入二十几条精壮的汉子,手中或持刀剑或执弓弩,齐刷刷将薛绍等人包围了起来。

    薛绍仍是云淡风清不动声色,漠然的扫视了一眼这些打手,心想,当初打砸薛家故居伤了虞红叶等人的,应该就是这些江湖匪类了。

    挺立于薛绍身后的十名千牛亲,全都纹丝不动。但是个个屏息凝神,就等薛绍一声令下。

    郑昆仑退到门口双手拱起朝外一拜,“薛公子,小人失礼,就请送客。”

    “我还没有尽兴,不想走。”薛绍慵懒的躺在榻上,将脚一伸挺得笔直睡得更舒服了一些,摊了摊手道,“这是你们农庄鸡舍的武曲新舞吗?倒也有趣。赶紧让他们给本公子舞上一曲!”

    “岂有此理!”

    打手们可就没有郑昆仑那样的城府了,当下有人气极败坏的大骂起来。

    郑昆仑哈哈大笑,双手各自拉住一扇门大声道:“那就有请公子,慢慢享受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拉拽大门缓缓关闭。

    薛绍双眼一眯瞪向门口,正与郑昆仑四目相瞪,有如各自发出了两柄飞刀杀向对方。

    二十多名打手大声怒吼,已经刀剑并举的向薛绍扑了过来。那些手持弓弩的射手倒是没有放箭,只是威摄。

    眼看一刀即将临头,薛绍仍是没有下令,身后的千牛亲随仍是纹丝未动。

    电光火石之间,原本慵懒躺着的薛绍如同一匹扑食猎豹猛然蹿起,肘顶掌落,迎头砍下的那柄刀子就落在了他的手中,对方那名打手的手腕发出一声“咔嚓”脆响,当场就耷拉了下来只剩一层皮连着。

    几乎是在同时,一声“呼”的风响,薛绍刚刚夺下的那柄刀子如同一道闪电射向了门口,咣浪一声钉在了门框上,距离郑昆仑的额头不过两寸之遥!

    郑昆仑条件反射的一声哇呜怪叫,一坐到了地上。

    “动手!”

    话音刚落,十名千牛备身动手了。

    薛绍如同闲逛花园一样,在混乱厮打的人群中漫步走过,时不时出上一拳一脚挡开袭击他的人,径直朝瘫坐于地、面如白纸的郑昆仑走去。

    郑昆仑仰头看着迎面走来的薛绍,感觉就像是见到了地狱来的勾魂夜叉,吓得哇哇怪叫,连滚带爬的仓皇逃走了。

    薛绍也没去追,扯了一把椅子过来就坐在大门口,撂起了二郎腿,扳着手指在计数。

    数到二十六时,房间里安静了。十名备身亲随又齐刷刷的站回了原地,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动过一样。

    郑昆仑叫来的二十六个打手也同样是整齐划一的躺在地上,每个人都在发出凄惨的哀。

    备身亲随们下手很有分寸,这些打手都不会死,但残废是肯定的——最先动手的薛绍,已经亲自做过演示了!

    此时,郑昆仑才不过是跑出去了二三十步远。

    薛绍走到门口,对着郑昆仑的背影长声大喝——

    “换——人!!”

    就如虎啸山岗,整个瑶池玉林都被惊动了。

    瑶池玉林的雅间设计得比较独特,基本都是一栋一栋分离开来的房舍。这样,每个贵客来了都有一个相对独立与封闭的地方可以寻欢作乐,避免被同僚或是熟人撞见。

    这显然是专程那些不想抛头露面的达官显贵们精心设计的。

    薛绍故意吼上这一声,就是想要惊动一下在这里花天酒地的达官显贵们。动静越大就越好,最好是能吓出一两个五品以上的京官大腕儿来。

    细下一观察,薛绍确实发觉或远或近的几栋宅子里,有不少人在透过窗棱窥视于他。薛绍非但没有回避,反而走出了宅子来站在空阔的地方昂然而立。

    薛绍用意明确,他就是要让这些藏头露尾的官员们知道,就算有这些人给瑶池玉林撑起保护|伞,今天这场子——也砸定了!

    很快,从好几栋的宅子后院开出了马车,好几个来此风流快活的官员们落荒而逃。

    或许他们会在一些职权之内给瑶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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