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步相随。你枪扎,我枪拿,你枪不动,我枪发。枪要缠还锁,先扎手和脚,闭住五路堵港口。高不扎,旁不救,中不怕,虚枪一点难招架。圈里扎头圈外看,高低远近都要见。他法行,随法中,中平六路上下不留情。你绕我也绕,只怕手迟了。去如箭,来如线,指人头,绉人面,扎人还不见。运用之法,原不能一言而尽。更需心会神悟以得起其法。又有中平枪,调势枪。中平枪,枪里藏身。调势枪,身里藏枪。认的是埋伏,方好下手。答人中平枪,处处要提防,摆个闪赚,尤须准备提拿。你使扑入我巢,我使闪赚用梨花。你使缠拦往上进,我使绷退且还乡。你缠我也缠,你拦我也拦。惟有孤枪一点最难防。游场枪、认势枪、硬立枪,皆卖转缠拿。单手撒枪急拿救,进步使枪莫久缠。临场御敌,务要眼捷手快,身步相随,合一齐进。 其次,认势之虚实奇正,辨法之攻守点拿,其中奥妙,更须分别言之。一须身势均匀,二须持枪端正,三须深沉不露。身势均匀则无倾跌之虑。持枪端正可免失手犄斜之弊。深沉不露,则敌人不能知我虚实。故善使枪者,枪似紧腰锁。扎手脚无备,夺门连三枪,叫你无处防。抖花须盖面,使人无腾挪。此使枪之法也。 最后是一个圆字。圆则上下左右无不防护,身前三尺,如有团牌,又何虑人之伤我哉?不惟是也,出而能圆,两来枪之所以胜也;收而能圆,败枪之所以救也;大封大劈,本无伏机,诸用俱失,禅门所谓“死句不能活人者”也,呜呼!此岂数月之工,血气之夫,所能领悟者哉? 曾炩这一练习就是两个时辰,从中午时分练到了日暮时分。 而这中间,漫天的大雪竟是没有一片落到他的身上,由此可见其功力非同小可。要是有一个真正的高手在此,必定会被惊得眼睛都掉下地来。 曾炩刚停下,福婶就过来了。 福婶见曾炩没有做什么事情,就对曾炩说道:“少爷,那姑娘醒了,她想见见你。” 曾炩说道:“好的,福婶,我马上过去。” ahref=http://。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八章 竟然是卞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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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炩进屋的时候,女孩儿正躺在床上发呆。她感觉就像是在梦中一样,真的就像是在梦中一样。她甚至有一种惧怕,害怕自己一睁开眼睛,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她和她的弟弟,仍然在无边的风雪中艰难前行。 女孩儿听到开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见是一个小男孩儿进来,很是奇怪。不过,她觉得这个男孩儿好熟悉,对了,他就是自己晕倒前看见的那个人,也是自己梦中梦见的人。 女孩儿挣扎着,想撑着自己虚弱的身子做起来,但是明显的没有成功。 曾炩也看见了女孩儿的动作,也知道她想做什么。曾炩连忙上前,对女孩儿说道:“这位姐姐,你快快躺好。你的身子还很虚弱,不能乱动。” 女孩儿歉意的笑了笑,对曾炩说道:“公子,我真是失礼了。” 曾炩说道:“姐姐快别这样说了,谁都有个三病两灾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女孩儿说道:“贱妾卞氏在这里谢过公子对我姐弟二人的活命之恩。还请公子赐告姓名,容我姐弟将来有所回报。” 曾炩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卞姐姐。感谢的话就不必再说了,小弟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小弟姓曾,单名一个炩字,草字凌风。不知姐姐芳名为何?何方人氏?” 卞姓女孩儿说道:“贱妾单名一个雪字,乃徐州琅琊国人氏。” 姓卞?徐州琅琊人?不会是我所知的那个曹操的妻子卞氏吧?应该不会,那个卞氏出生于公元161年,现在应该有十六七岁了,是一个妙龄少女了。而眼前的这个卞姓女孩儿,明显不过十三四岁,年龄相差较大。 不过,为了放心,曾炩还是再问了一句:“不知卞姐姐可否将令尊的名讳相告?” 卞雪很奇怪,这个姓曾的弟弟为什么会问她父亲的名字呢?不过既然是救命恩人问起,她也不好不回答。 卞雪回答道:“家父单名一个远字。” 竟然真的是卞氏!曾炩在心中惊呼了一声。但是,为什么这个人的年龄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差距?是历史出了问题,还是后世所见的历史都是错误的记录? 曾炩迷糊了。到后来,他才发现,很多人的年龄、情况都和他所知道的历史不相同。但是,他一直没弄清楚,到底是因为他的出现改变了历史,还是他所知道的历史,本来就是错误的记录。不过,他还是有一个大概的念头,那就是因为,这些改变了的人,差不多都和他有着很亲密的关系。而其他的人,很多都没有什么改变。 不过此时的曾炩并不知道这些,他还在为卞雪的出现而苦恼。看情形,卞雪就是他知道的那个曹操的妻子卞氏了。不过,她此时为什么会出现在和她家乡相隔数千里之遥的中山国,曾炩却是不知道。曾炩还不知道,这个卞氏却是在心里面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夫君,她和曹操,这一生是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了。 曾炩问卞雪道:“不知卞姐姐为什么会来到这数千里之外的中山国呢?” 卞雪一呆,这可真是不好说啊!说真话吧,人家肯定不会相信;说假话吧,又是对恩人的欺骗。很明显,面前的这个小男孩儿,正是自己梦中的那个夫君。而现在,他是自己姐弟俩的救命恩人。看来,上天对她的安排已经很明显了。卞雪是一个相信命运的人,不然,她也不会来到这个远离家乡数千里的北国,而且还只是因为一个看似荒谬的梦。 卞雪最终还是决定说一些善意的谎言。 卞雪将她的身世稍加改变后,对曾炩娓娓道来:“……前年;琅琊国发生瘟疫;家父和家母都不幸去世;只留下小女子和年幼的弟弟卞秉。但因为小女子年纪太小,干不动地里的农活,只得变卖掉家里的东西来维持我们姐弟两人的生活,希望能支撑到我能下地劳作的时候。可是,家里本就不富裕,再加上我姐弟二人又不能耕种,所以家里很快就一贫如洗,到今年年初,家里就只剩下最后的一亩薄田了。无奈之余,我只得狠心卖了那一幕田,将所得紫菜做盘缠,带着年幼的弟弟,北上幽州寻亲。可是当我姐弟二人到达幽州的时候,又正逢鲜卑入寇,亲戚家也没掳掠,早也不知所踪,我也只得带着弟弟回乡。路过此地时,适逢大雪,又盘缠告罄。若不是蒙恩公搭救,我姐弟二人怕是已经死无葬生之地了。” 说到伤心之处,卞雪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泪。 她话里面讲述的事情,却是大部分是她姐弟二人的真实遭遇,只是并不存在她北上幽州寻亲一说,她寻找的仅仅是出现在她梦中的自己的郎君。 正当卞雪落泪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儿,也就是卞秉跑进屋来。看见自己的姐姐正在嘤嘤哭泣,以为是曾炩欺负了他姐姐,顿时不干了。 卞秉满脸气愤的对曾炩吼道:“坏蛋,是不是你欺负我姐姐了?” 曾炩郁闷了,这可真是比窦娥姐姐还冤枉啊! 卞雪喝住了自己的弟弟,说道:“秉儿住嘴,不得无礼!这位公子是我姐弟二人的救命恩人,还不快快向恩公赔罪!” 随后,卞雪又满脸愧疚的对曾炩说道:“恩公,实在是对不住,秉儿年幼不懂事,还请恩公多多原谅!” 曾炩看了看面前的满脸不服气的小男孩儿,乐了,说道:“卞姐姐不必如此,我知道这小家伙是关心你的缘故,才这样的。小弟在此恭喜卞姐姐了,有一个如此关心你的弟弟,你真幸福!” 卞雪笑了笑,看见自己弟弟仍然没有行动,又说道:“秉儿,快向恩公赔罪!” 小男孩儿拗不过姐姐,只得向曾炩行了一礼,说道:“不知是恩公在此,卞秉多有得罪,请见谅!”倒是挺有教养的,看来这卞家也是一个知书识礼的家庭。 曾炩笑道:“小家伙不错!难得你如此关心你姐姐,这很好!”却是全然忘记了,他自己也不过只是一个大不了多少的小家伙。 这时候,曾炩的两个母亲戴琴和温芊一起来到了屋里。 看见母亲到来,曾炩连忙站起身行礼,叫道:“母亲!” 戴琴说道:“炩儿,听说你领回一对儿孩子,母亲和你温妈妈特地过来看看,欢迎吗?” 曾炩笑着说:“炩儿当然欢迎了。对了,母亲,温妈妈,这位姐姐就是炩儿带回家来的那个女孩儿,她叫卞雪。这个小男孩儿是卞姐姐的弟弟卞秉。” 戴琴和温芊同声说道:“好漂亮的一双孩子!”戴琴拉住卞雪的手,温芊拉住卞秉的手,开始嘘寒问暖起来。 在戴琴和温芊的询问下,卞雪再次把自己姐弟俩的身世说了一遍。 卞雪的叙述,听得戴琴和温芊唏嘘不已,连声说道:“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们了。” 卞雪说道:“无家之人,感谢两位夫人的关心了。” 曾炩看见两位母亲对卞雪姐弟俩喜爱无比,又想到姐弟俩尚无去处,一个想法不由得浮上心头。 曾炩说道:“母亲,温妈妈,炩儿见你们如此喜爱卞姐姐和秉儿,不如你们就认他们作你们的二女,如何?” 两人眼睛一亮,笑道:“炩儿的主意不错,只是……”两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题。 曾炩笑道:“母亲和温妈妈不须烦恼,我有一个想法,不如母亲就认雪姐姐做女儿,温妈妈则人秉儿做义子,如何?” 两人同时说道:“还是炩儿聪明!” 曾炩笑道:“但是,我们好像都只是单方面的在这里说,还没有征求他们当事人的意愿呢!” 两人一愣,是啊,这当事人自己还没点头,她们是不是高兴的早了一点? 两人急切的问道:“雪儿(秉儿),你可愿意?” 卞秉向自己的姐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他的年纪还太小,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卞雪自然是知道,我这是在想办法帮助她,让他们姐弟俩有一个正当的名分留下来。本来,卞雪是想打算以身相报来回报曾炩对他们姐弟俩的救命之恩的。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儿,从刚才和曾炩的谈话中,她知道,她的要求曾炩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现在,曾炩帮他们姐弟俩找到了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也算是认可了他们姐弟俩留下。 卞雪说道:“雪儿姐弟承蒙两位夫人错爱,这是我们姐弟的福分。” 戴琴和温芊忙说道:“雪儿既然已经同意,为何还不改称呼?” 卞雪连忙对戴琴行了一礼,说道:“雪儿见过母亲!”又连忙让卞秉叫温芊做母亲。 曾炩走上前,对卞雪行了一礼,叫道:“凌风见过雪姐姐!” 卞雪连忙上前扶起曾炩,说道:“凌风快快免礼,姐姐担当不起!” 见礼完毕,戴琴和温芊拉着卞雪和卞秉,是笑得合不拢嘴。两人自从产下曾炩和曾珂以后,却是再也没有怀过孕,也就再也没有生过孩子。现在,一对儿女从天而降,她们自然是兴奋无比。 曾炩看见两位母亲如此高兴,说道:“母亲,温妈妈,这是我们家难得的喜事,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庆祝一番?还有,这件事情还没有告知父亲呢!” 两人齐声说道:“是啊,这是必须的。”
第九章 新式教育
距离卞雪姐弟到来已经有整整十天了,曾家又回到了平静中。 卞雪姐弟也已经是真正的融入曾家的生活了,曾家的所有的人都很喜欢他们姐弟,是真正的把他们当成了亲生子女一般对待。卞雪对此没有任何的疑虑,特别是义母戴琴对她的关心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要多,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所有的一切,让卞雪既感动也惶恐,她害怕这只是一个梦,不知哪一天醒过来,一切都又回到起点。 义父曾顼要求他们姐弟俩跟随曾家子弟一起学习,这让她很是意外。虽然她以前也认识一些字,但是那只是父亲在教自己弟弟的时候,顺带着教她的,她认识的字也不多,只能算是勉强脱离了文盲。 她告诉义父,说自己年纪大了,可能跟不上。曾顼告诉她,这完全不用担心,因为曾家的教学方式和别的地方完全不同,学习起来会非常简单。最初,卞雪并不相信,但是抱着尝试的心理,跟着自己的弟弟去了。 到曾家开办的学堂的时候,老师问她要到哪个年级上课,这让卞雪很是奇怪,年级?这是什么东西?老师告诉她,曾家的学堂分为小学和中学,小学有六个年级,中学暂时只有三个年级,以后也会有六个年级。 卞雪总算是稍微明白了一点,曾家的教学和别的地方的确是不同的。她问老师各个年级的情况,老师告诉她,小学一年级是学习启蒙的阶段,主要学习拼音字母和数字已经简单的加法口诀。 这些陌生的名词让卞雪迷糊了,怎么都没听说过啊? 老师告诉她,这些都是少爷的发明。老师还告诉她,现在曾家学堂学习的所有内容都是少爷写出来的,包括小学里面的语文、术数、思想品德、自然等课程以及中学里面的物理、化学和农学等课程。具体内容现在也对她说不清楚,要等她自己学会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卞雪是彻底的晕了,这些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她知道,老师口中的少爷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就是现在自己的义弟,自己梦中的那个夫君。 这些天里面,她了解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整个曾庄的人,都对自己的这个梦中的夫君非常佩服,在他们的眼里,他是无所不能的。大家都说,他的老师,郑玄郑康成博士都向他学习了很多东西。郑玄是谁?那可是整个大汉朝有名的博学之士,不然也不会被朝廷授予博士的称号了。 于是,在迷糊中,卞雪开始了她的学习之路。 她选择了从一年级开始上课,这是所有新入学的学生的选择,因为不管原来他有多少的知识,一年级的课程都是不可能会的,这些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他”的发明。 首先学的是字母和数字,字母共有二十六个,数字则是只有十个。这些卞雪很快就学会了。 之后卞雪跟着老师开始学习拼音和加法口诀。 拼音又分为生母和韵母。声母共有二十三个,而韵母则有二十四个,由六个单韵母和十八个复韵母组成。 在学会了拼音字母后,老师还给每个人发了一本字典,里面有每一个汉字的注音和含义。学会了查字典,只要字典里面有的字,大家都能认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工具。 而自然课里面,讲的则都是一些生活中的现象和一些小常识,但是却是从另外的的角度来人认识这些现象和常识,让大家知道了许多的东西。 随着学习的加深,卞雪越来越觉得自己那个义弟的了不起之处。原来,学习真的可以这样简单有趣! 本来,这些都是一些简单的事情,可是就是没有人能做得到。 不过,卞雪觉得他最伟大的地方就是发明了那个拼音字母和数字,则让人们的学习方便了不知多少倍。 而且,以前读书是那些有钱人才能做的事情,现在却是改变了,至少是在曾庄改变了,所有的曾庄的人都学会了拼音字母和数字,他们都能看书,都能计数,能做很多别的地方的人不能做到的事情。 …… 这些就是曾炩在这几年中主要在做的事情。来自于后世的他深深地明白,知识就是力量,就是社会前进的源动力。 他搞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是按照他记忆中的中小学的课本,加以适当改变得来的。完全的契合了现在的时代特征以及人们的意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