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冠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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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冠宠皇后-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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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头看去,视线里看到的景象让他睁大了的双眼,神魂俱灭,差点直接晕过去!

    黄色的床单早已被鲜血染红,慕容燕瞬间窒息,颤抖着手探向眼前的身子,被那片冰冷刺激的缩回手。天!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凝儿!我的凝儿!”慕容燕扑向身体渐渐冷却的苏凝,不经意摸到一手的血,那些血的源头,慕容燕心中有个猜测,可他不敢想,他罪孽深重!

    吉啉仍在敲门,晓梅担心自己的主子,也上前帮忙敲。

    门突然被打开了,毫无准备的两人被吓一跳,却看到皇上一脸惊惧,吉啉很奇怪,除了面对皇后娘娘,他从来没看见主子的脸上出现冷酷以外的表情。而这宫殿里,除了皇上就只有皇后娘娘,难道娘娘出事了?

    更令他们惊悚的是,皇上经当着他们的面哭了!

    “快,快去传御医,所有的御医!快去!”吉啉被他的语气吓到了,一溜烟消失在视野。

    晓梅这才发现皇上竟一手的鲜血,可皇上身上没有半点的伤痕。难道?晓梅瞪大眼,再也不顾礼节,也不请求慕容燕的旨意,飕得冲进未央宫。

    “啊!”晓梅被眼前的情况刺激的双眼通红,这是她的主子吗?为什么成这个样子了?“主子,快醒醒,晓梅来啦,主子!”

    晓梅终于忍不住,泪水大滴大滴地掉下来,满脸悲戚与愤恨,就连皇上进来,都没给他一个眼色。

    她好想杀了他,可不可以,她好想杀了他!

    慕容燕习武多年自然是感觉到了晓梅身上散发的杀意,可他像是没发现般,直直的走向床上毫无生息的人,伸出手准备抱起她。

    他这一动作立马惹怒了晓梅,怒火冲淡了她对他的惧意,晓梅一把推开他,朝他大喊:“你滚,你不配碰她,你赶紧滚!主子不愿看到你的!你快滚!别碰主子,主子!”

    晓梅扑到苏凝身旁,拉着她的手,却被子里露出来的血迹!这个禽兽对主子到底做了什么?恨意如实质般冲上脑海,逼得她双眼发红,恨不得咬死那个禽兽!

    “畜生!禽兽!畜生!禽兽!……”晓梅不停重复着一句话,将小姐抱在怀里,看到小姐软软垂在一旁的手,眸子里的恨意刻骨。

    慕容燕走过来,阻止她:“你干什么,放下她!”

    “我要给主子沐浴。”对着一国皇帝,晓梅奴婢都懒得自称了。

    慕容燕让开身,他的未央宫无时无刻都有热水池,这点吉啉与晓梅都知道。沉痛地看着晓梅抱起浑身血迹的苏凝,慕容燕觉得快要崩溃了,他这时想起自己下午对凝儿的暴行,连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正如小丫鬟说的一样,他就是个畜生!

    他发誓要保护她,给她一辈子的殊荣。看!他都做了什么!他亲手毁了她!他杀了她!

    慕容燕想起下午发生的一幕幕,想起凝儿最后说的那句“慕容燕,我恨你”,心在流血!她的选择是对的,他这样的畜生怎么配得上她?

    啊!!!

    慕容燕感觉嘴里一片血腥,喷出一口血,直直的躺在地上,看着殿顶,两眼呆滞。

    浴室里,晓梅轻缓细心的帮主子擦拭,泪水却流个不停,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怎么行,她还要给主子沐浴!晓梅用手背擦去泪水,继续帮主子洗身子。重复着擦泪给主子洗身子的过程。

    散开的血迹将浴缸染得通红,晓梅捂嘴失声痛哭。她好没用,她没保护好主子!当时,主子是在呼唤她吧!可她竟然就那样走了,她太笨了!如果她没走,主子就不会这样了!

    都是她的错!

第十四章 相见() 
风尘仆仆的赶了将近半月的路,郢项濂终于到了京城郊外。

    “你们回去吧!”郢项濂转过身,对身后两人道。

    “请少主随属下回宫,继承教主之位!”荣大荣二仿若没听到他说的话,揖手半跪在地。

    郢项濂真心无奈了,自他从魔宫出来,这两人便一路跟随他至此。两人与贻红一样,皆是父亲收留的孤儿,他们一般都是根骨绝佳的练武奇才,而荣大荣二更是这些奇才中的佼佼者。

    两人这一路只是跟着他,倒也没阻止他赶路,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就赶到京城。见两人不听劝,郢项濂又一心记挂苏凝,便不再理会他们,转身骑上马,扬鞭挥马而去。两人站起身,足尖一点,竟紧紧地跟随在身后。

    没一会儿,郢项濂到达京城大门前,被守卫检查一番,便进了城门。

    行走半刻,看着熙攘的大道,来来往往的人群,郢项濂忽觉眼前的场景,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不变的景色,不变的人,可他清晰的感觉到,有些东西不同了。京城的百姓似乎更多了,而且,过往人群的脸上都带着真心的笑容,首饰店买镯子的大婶,虽然在与老板讨价还价,可她翘起的眼角掩饰不了心中的愉悦。

    这种无形的气氛,很是感染人。

    连赶半月的路程,突然到了目的地,郢项濂却产生了一种无措感。依贻红所说,凝儿嫁给了慕容燕,那她此时一定是在皇宫了,可皇宫这种地方,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虽然他的武功不错,但难料皇宫没有高手,他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他绝对不承认,是他胆怯了,他怕当见到凝儿的时候,听到她说那四个字。

    走进一家酒楼,慕容燕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取下背上的行囊,放在桌上,眼神伶俐的小二见来了新客,一溜烟跑过来,问:“客官是住店还是用饭?”

    郢项濂想了想,自己这一来,再没得到答复之前,定是要逗留一段时间的,虽然他可以住在季老那儿,但他不想去打扰他老人家,更何况,学院离京城还是有一段路程的。想清楚后,郢项濂便回道:“给我找一间安静些的上房,再上些你们酒楼的拿手小菜。”

    小二立在一旁也不打扰他,听到他的回复,喜笑颜开,回了一声“好嘞”,便去柜台处复述去了。

    很快,小二便陆续将他点的菜送上来,还附送了一坛小酒,郢项濂看了一眼那坛酒,转头疑惑地看着他。

    旁边的小儿一副正等着他问话的表情,见他疑惑的看过来,笑容里带着自豪:“客官您不知,这是我们京盛酒楼的规矩,凡是第一次来我们酒楼用饭的,我们掌柜交代过了,不论客官点了什么菜,都会送上一坛小酒,以表示诸位对京盛酒楼的支持。”

    郢项濂听他这么说,感到非常新奇,再看了一眼京盛酒楼几乎座无虚席的盛状,暗对这家酒楼的掌柜心生佩服,酒不过是寻常的女儿红,却代表了一番心意,让来客心生好感,回头客自然就多了。

    郢项濂点点头,拿出一两银子给小二做赏钱,小二一脸的宠辱不惊,显然是收到过不少银子,笑着对他说,若有事就唤他,忙去招待另一桌客人去了。

    虽然他很少饮酒,却不好辜负人家一番美意,开了坛子,啜了两口。酒味倒是一般般,却很上口。郢项濂放下手里的小酒坛,拿起筷子开始用饭,赶了半月路,说不疲惫是不可能的,突然放松下来,就算他有不凡的武功,却也感觉浑身都累。

    正吃着饭,便看到一人走进门,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那桌上,自顾自地端起酒,一仰而尽,惊呼道:

    “哎,听说了吗?宫里出大事了!”

    坐在左边的那名庄稼汉两口咽下口里的饭,也不恼他,两人看上去应是相识,凑上去问:“除了啥子事儿?可是那邹府灭门了?”

    惊呼的那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又啜了一口酒,舒服地叹口气:“你那消息早过时了,我刚听别人说,宫里发生大事了咧!”

    “什么事?什么事?你倒是快说撒!急死个人咧!”

    那人扫了周围一眼,看到周围的人伸长着耳朵,很满意,声音也大了些:“我那宫里的兄弟说,皇后娘娘出事了,快不行啦!”

    “啊?!”一屋子人有人惊呼。

    现在有了新政策,他们老百姓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生活稳定了,最喜欢的就是听这些人讲些个闲杂话传闻什么的,一边吃着饭,喝着小酒,在和别人聊聊天,侃侃生活,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郢项濂早在这人提到皇宫的时候,就一直注意他说的话,待听到他说皇后不行了,如天打雷劈般,心里气血上涌,差点一口喷了出来。皇后不就是凝儿吗?凝儿不行了?

    郢项濂扔下手里的筷子,跳到那人的身边,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双眼赤红:“你说皇后不行了?”

    那人被他突然出现在身边吓了一跳,又见他两眼发红,像极了疯子,也不敢惹恼他,点了点头,向他解释:“我的消息可是千真万确,宫里那位是真的不行了,我那兄弟说,皇上在宫外贴了皇榜,谁能治好皇后的病,便赏赐黄金万两,一品侯爵之位。京城许多知名大夫去宫里尝试,皆是束手无措。依我看,那位皇后恐怕是真的不行了。”

    得到确切的回复,郢项濂双耳轰鸣,踉跄了几下,随即想到了什么般,拿起桌上的行囊,眨眼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隐在暗处的荣大荣二随身跟了上去。

    到了宫外,郢项濂果然在宫墙上发现了那张明黄色的锦帛。也不待看清楚上面写的什么,郢项濂伸手欲揭。

    守在两旁的精兵拦住他,对他解释道:“这位是去医治皇后娘娘的大夫吗?还请看清楚皇榜的内容,一旦揭了皇榜,治好了便一步登天,治不好那是要砍头的。不过皇上说了,想为娘娘看病的大夫不揭皇榜也可以入宫,治好了赏赐相同,治不好皇上也会给予不菲的出诊费,你还是想清楚的好。”

    郢项濂心知他们好意,可他对自己的医术有绝对的信心,若他治不好,这世上除了游历在外的神医,那这病就真的无人能解了。郢项濂对他们道了谢,心急如焚之际,一手扯下了皇榜。

    两名精兵互对了眼,眼里是对郢项濂的同情,又是一名来送死的,那些资历尚老的御医都束手无措,他们绝不相信,这个年纪才过二十的年轻人会比得过御医,齐叹口气,例行旨意将他带入皇宫。

    一路行来,郢项濂发现宫里的气氛非常紧张,过往的太监宫女低着头各自行事,完全不敢多说什么。

    这情形,让郢项濂的心更加沉重。

    两名精兵将郢项濂带到未央宫前,他很清晰地闻到,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药草味。

    一名精兵走至未央宫门前,向吉公公禀告有人揭皇榜的事宜。

    吉啉看了郢项濂这边一眼,只感觉这倒身影有些熟悉,可又回忆不起来,便不再想,入殿复命去了。

    很快,那名候在门边的精兵受命回来,让郢项濂自行进殿,便双双离开了此地。

    吉啉跟着郢项濂进入未央宫,慕容燕正握着苏凝的手靠在床头,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想看看揭皇榜的人到底是谁,若是像上次那样的神棍,一定要砍了他的脑袋。没想到这一回头,便对上了一双熟悉带着焦急的眸子。

    “是你!”

    此刻的慕容燕很是憔悴,胡子拉扎,眼神暗淡,一点都不像往日高高在上、浑身气势的一国之君,倒像是一名落魄之士,如果忽略那身明黄的话。

    郢项濂理都不想理他,无视吉啉的惊呼,奔至床边,双眼早被床上那心心想念的人吸去了心神,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就这么无声的躺着,让他心神悸动。

    可此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郢项濂挥开慕容燕的手,无视慕容燕的怒气,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摸向苏凝的脉搏。

    慕容燕虽然心里微怒,却知他的本事,静静的站在一旁,并不打扰他。

    凝儿的脉象很微弱,微弱到几乎马上就会消失,如果不是那些内力护着的话,现在在他面前的,可能就是一具尸体了。而且,郢项濂发现,凝儿竟然在不久之前怀过孩子,不过,依这脉象,孩子是肯定没了。这让郢项濂对慕容燕的恨意就多了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恼恨。可是当时的情形,确实难以抉择,如果他不顾中毒的父亲,那他就是不孝,而且,他不知道,事情会转变的这么快,凝儿竟然会嫁给慕容燕。

    所幸,他来了,凝儿还有救,只是……

    慕容燕最近心情非常糟糕,苏凝的事让他悔恨不已,他也看出苏啸天和欧阳振天压抑极深的怒火,那些大臣更有甚者误以为皇后失宠,让他选秀,自然是被他砍了。

    宫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大夫,都表示对凝儿的病束手无措,让他很心慌,他每日都用内力温润凝儿的心脉,可这办法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这个人出现,虽然他很不喜,不过,只要他能治好凝儿,让他一步登天又如何。

    如果事后他不识相,招惹凝儿,那就杀了他!

第十五章 心思() 
“如何?”慕容燕见他停止号脉,心里着急,也抛下了架子,凑到郢项濂跟前问道。

    郢项濂目光微沉,凝眸思考。慕容燕没得到回复,心里有些怒气,但什么都没说。安静的站在一旁也不打扰他。

    如今,凝儿能躺在床上,都是他的功劳。如果郢项濂都治不好凝儿的病,他该怎么办?

    正在考虑怎么救治心上人的郢项濂却不知慕容燕的想法,幸好,他赶到了,否则,等凝儿体内那丝护住心脉的内力散去,就是大罗神仙降临,也无能为力。

    他看了静静站在一旁的慕容燕一眼,慕容燕此时眼神暗淡、头发散乱的形象让他心里舒服了不少。

    “凝儿还有救!”

    “真的?”凝儿是你叫的吗?慕容燕听到他的话,双眼焕发出耀眼的光彩,上前紧拽他的手,激动又紧张地问,“凝儿真的有救?”

    真用力!郢项濂心里抽搐了下,淡定的拂去慕容燕的手。现在这么关心凝儿,早干嘛去了?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只要能治好凝儿,朕什么都答应你!”慕容燕垂头想了想,忽在心里咒骂自己,还想什么?有什么比凝儿能活过来更重要?

    “在此期间,凝儿的病有我全权负责。”

    “这是当然。”慕容燕毫不犹豫的回答,那群庸医,只会颤颤兢兢的劝他,为凝儿准备后事,现在来了个有把握治好凝儿病的,而且这个人的人品,他并不质疑。他相信,既然郢项濂如此开口,定然会尽全力医治

    “而且,”郢项濂双眼直直的看着他,“在我将凝儿治好后,我要带凝儿出宫。”

    “你!”

    “凝儿会成如今这样子,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谁还能将一国皇后欺成这样?所以,凝儿醒来后,我要带凝儿出宫。”

    慕容燕有些心虚,还真被郢项濂猜对了,凝儿差点死了,死在他的手上。可凝儿是他的皇后,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资格将她带离自己身边。

    “你问过凝儿的意见吗?”

    “我想,她会答应的。你觉得呢?皇上?”郢项濂看向慕容燕的眼神里,尽是挑衅。在看到昏迷的凝儿那刻,他就想清楚了。无论慕容燕答不答应,他都要带走凝儿!

    “这是等凝儿醒来再说,先治好她的病要紧,朕会通知下面的奴才,有关凝儿病情的事,会鼎力配合你。”

    “那么,皇上,你是否可以出去了,我要为凝儿治病了,在此期间,不喜旁人打扰。”郢项濂说完话便不再理他,自顾自的从衣服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此时的他眼神都变了,变得一丝不苟,谨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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