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忍不住娇声呻(呃)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身子发软,两眼发黑。
压在身上的人听到她软绵的声音,耕耘更加卖力了,小腹处的火热让他憋得难受。
坐起身几下脱光身上的衣服,委身重新覆上娇躯,如此近距离的肌肤相贴让他忍不住舒畅的叹气。褪下小人儿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慕容燕被眼前的美景震晕了,仿佛所有的呼吸炸开,血液沸腾的叫嚣,松开苏凝的双手,只手摸向视线之处。
苏凝柔嫩的肌肤被他粗糙的手弄得生疼,终于恢复了意识,双眼泛泪的缩起身子,双手遮住自己。
已经失去理智的慕容燕却不管那么多,拉开苏凝的手,伸出一指手指探入光滑洁净的那处。
“唔”下身异物的侵入让苏凝涨红了小脸,氤氲带紫的眸子求也似的看着他,“不要。”
“凝儿,你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指尖的紧致温润让他呼吸紧促,几乎窒息。
抽出带着蜜色汁液的中指,慕容燕放在鼻尖轻嗅,染上情(和谐)色的面容几乎让苏凝羞愧的晕厥过去。
慕容燕再次伸出手,这次却是用两根手指。
苏凝仰头轻泣:“好疼,不要!”
慕容燕再也忍不住,将身下仿佛一捏就碎的宝贝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柔软,蓄势待发的下身直入红心。
“啊!”尽管前世经历过,可这一刻苏凝还是被破身的痛楚刺激得面色发白。
慕容燕残存的理智早已被两人的结合处磨灭,以致后来发生的一切,变得不受掌控!此时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冷酷阴郁的帝王,而像一个初尝禁果的愣头青,青涩又冲动。
所以,尽管他失了力道,弄伤了她,甚至在她虚弱低泣的讨饶时,更是变本加厉,带着一股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的癫狂,痴痴的爱着她。
夜,太过漫长。
苏凝中途醒来过几次,却每次都被他弄晕了去。她此刻只觉得好疲惫,身子无处不痛,迷蒙的双眼似乎看见了早已逝去的娘亲,正对她笑得一脸温暖。
直到丑时,慕容燕才释放出来,浑身是汗的仰躺一边,将身旁娇软的佳人抱在怀里。
这时他才发觉不对劲,入手的肌肤冰凉一片,抬头看去,却见佳人面色苍白,头冒虚汗。
“凝儿,凝儿,快醒醒。”
回应他的是满室的沉静。
慕容燕慌了,狠抽了自己几巴掌,心里暗骂自己是个畜生,她才是第一次,他竟没能抑制住自己,这样疯狂的要她,还伤了她!
帮苏凝穿好衣服后,又去浴室将两人洗浴一番,动作谨慎小心的把苏凝放在榻上,慕容燕套好龙袍,语气焦急的传唤吉啉,让他尽快去请医女!
慕容燕回到床沿,心怜又欣喜地把床上那面染红的丝帕收藏起来,执起苏凝的手放在脸侧,心里满满的都是悸动。
第二章 慕容燕的报复()
翌日酉时,苏凝才昏昏沉沉的睁开了双眼。
醒来的那刻,她只感觉骨头都移位了般,浑身都疼的厉害。心里暗恼慕容燕简直是禽兽!
苏凝开始为今后的生活着恼,挣扎强撑着坐起了身,靠在床沿。
“晓梅”嘶哑无力的嗓音只有她自己能听得见,苏凝被吓到了,抚着喉咙轻咳,长期未曾进食让她眼前有些发黑。
晓梅端着一碗莲枣汤走进寝宫,看到主子醒了,立马将手里汤放置床边的小桌上,近前扶她坐好,她为自家小姐感到委屈,出口的话尽是不忿。
“主子,你说皇上怎么这么不明事儿,竟在新婚之夜将主子您伤成这样儿!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您惑主,看咱笑话呢?”
苏凝轻叹一口气,感觉嗓子还是生疼,遂没开口,示意晓梅将莲枣汤端给她。
晓梅将桌上的汤碗小心的递到主子手上,想到昨晚突然被太监总管叫起来,赶到重华宫时,看到自家主子躺在床上,苍白着脸,一动不动的可怜样儿,心就抽疼抽疼的,在相府大将军府,主子从来都是被捧在心尖儿的,何尝被人虐待过?
那一刻,她心里气的要死,真恨不得冲上去揪住那人的衣服,问他为何要这样对待主子,可是,那人仅仅一个眼神,她就怂了,她不敢。
“主子,早知道皇上那般对待主子,就算打死奴婢,奴婢也要在重华宫陪着主子。”
慢慢咽了几口汤,苏凝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傻丫头,尽说混话!皇上也是我们能够编排的,以后可得收敛点儿,别落下话柄,让有心人捏抓了去。”
“可是,奴婢就是生气,奴婢以为皇上会好好待主子,可这才一天,主子就被皇上打成这样,以后的日子可该怎办呢?”晓梅控制不住脱口道。
“打?”
晓梅小脸通红的看着自家主子,总感觉主子此刻看她的表情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可不是吗?奴婢给主子洗浴的时候都看见了!”晓梅想起昨夜给主子沐浴时,看到主子身上纵横的淤青,止不住的金豆子又冒了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握拳道,“皇上简直太过分了!”
对自家丫鬟一心为自己着想的不平苏凝很感动,可这事儿她该怎么解释?直接和小丫头说,那是慕容燕纵欲造成的?
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你醒了!”门口的出声让两人愣了一下,晓梅用袖子抹掉眼泪,瞬间变了一个样般,起身乖顺的站在一旁。
自家丫头前后极端的变化让苏凝嘴角抽搐,可她此时却无意纠结于此,而面临一个更加严峻的问题。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
就在苏凝愣神之际,慕容燕已走到了床沿,眼神不满地看了眼呆在一旁忐忑不安的晓梅,后者在他瞪视中,如受惊的小兔子般,抛下前一刻还发誓维护的主子,瞬间消失在了视野。
苏凝:……
慕容燕将她垂在额前的一缕黑发捎至耳后,眼神发亮地“夺”过苏凝手里的莲枣汤,在苏凝疑惑的眼神中,一口饮尽。
“太甜了!”
苏凝:……她的汤!
“凝儿,有没有感觉好些了?”慕容燕脸色微红,心里有些忐忑,“昨夜是我不好,都怪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苏凝:……这还是她的错?
慕容燕忽然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脸色有些冷:“今日那帮老家伙竟然要我选秀?你说他们是不是该死?我才刚娶你,他们就提选秀?我只不过杀了那个带头提出这话的大臣,他们就立马焉了。是不是我太仁慈了,他们才敢将手伸到我头上,插手皇家的事?”
选秀?苏凝心思活跃了。若是前世的话,她一定会反对的,虽然她的反对没什么用。不过这世,想到昨夜的经历,苏凝恨不得他立马举行选秀,希望后宫女人多了,将他迷了去,让他别动不动就往自个儿这儿跑,像昨夜的经历,一次就够了。
可是,她的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为什么听到选秀这个字眼,她竟然很抵触。
“凝儿,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慕容燕语气里带着担心。
苏凝撇过脸,避开慕容燕关心的视线,垂下眼眸,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臣妾很好,皇上事务繁忙,处理正事要紧,不必在此陪着臣妾。臣妾累了,想休息。”
她这是在变相的赶他走?
慕容燕坐正前倾的身子,心里有些失落,又为她嘶哑的嗓子感到心疼,轻哦一声,帮她掖了掖被子,道:“那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不知苏凝有没有注意,两人相处的时候,慕容燕的自称从来都是我,而不是朕,这在别人看做莫大殊荣的事情,却被她忽视了,还是,她刻意逃避?
苏凝侧过身,不想看他。
慕容燕轻叹口气,满眼失落的离开了重华宫。
而一旁的归宁宫,所有人都没料到一国皇太后所居住的地方会这么清冷,空荡。
室内光线幽暗,不然半点煤炭的大殿回旋着初冬的丝丝寒风,将层层帘幕吹起,摇曳。
红漆木榻上,一名形容枯槁的女人哆嗦着缩在薄被里,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的眼里满是后悔,后悔没有直接杀了那个贱人的孽子!
邹丽华拢紧被子,仿佛这样会更温暖一些。她这个太后做的也太窝囊,名为天夏国最尊贵的女人,其实说起来也还不如一名囚犯。
肚子咕咕的打着鼓,邹丽华捂住瘪平的小腹,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她已经一天没用膳了。
刺耳的推门声在沉寂的大殿里回荡,邹丽华心里一喜,以为是送饭的小丫鬟来了。
可她作为太后,虽然处境尴尬,却是要做足姿态的,不能让那些奴才看低了去。
“是谁?”
回应她的是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嗤嗤,想在心头,让她莫名紧张了起来。
床帏被一只白皙的手拉开,抬头看去,对上的,是慕容燕冷漠不带丝毫情感的眸子。
慕容燕挥手让吉啉先退出去,吉啉领命告退了,顺手带上了殿门。
光线恢复灰暗,让她有些看不清慕容燕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你想做什么?!”邹丽华惊叫,片刻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平复下情绪,开口道,“皇儿找哀家何事?”
慕容燕隐在光线里的狭长眸子微微眯起,眼里满是嘲讽,冒着丝丝凉气的语气轻哼:“皇儿?你有资格这样叫朕吗?”
邹丽华心里恼怒,却又不敢发火,自己身家性命和邹氏一族的命全掌握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上,她必须克制自己。
“怎么不说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慕容燕故意拖长语调,“你那个吏部侍郎的哥哥……”
邹丽华听到他的话惊怒异常,她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把他怎么了?有什么事就冲着哀家来,当年的毒是哀家下的,与邹家无关!”
“终于说出口了?呵呵,邹家是无辜的?不说是不是真的无辜,就算是无辜朕就该放了他们?当年母妃何其无辜,为什么你不放过她?”慕容燕压住暴怒的情绪,嘴里说着冰死人的话,“既然当初选择了下毒,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你那个哥哥也真是够胆,朕与皇后新婚不过三日,他便在朝堂说出让朕选秀的提议。朕看他是迫不及待想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宫里来才是最终目的吧!他当朕是什么?他提朕就该做?”
邹丽华心中恼怒自己哥哥的不明事理,感叹邹家自父亲以来,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你想怎么样?哀家可以将几十年的收藏钱财都予你,只要你放过他们。”
“邹家人的脑子都如你这般天真吗?也对,邹家能有你们这样的子嗣,也无怪会渐渐没落下去。”慕容燕抚着下巴冷笑,终于想到一个词来形容。
被羞辱的邹丽华强忍住欲杀人的冲动,长叹口气,疲惫又无奈:“到底哀家怎么做你才会放过他们?”
“你是否把自己看得太过重要了,朕今天来这里不过是向你通知一声,你那个多管闲事的哥哥已经被朕杀了,作为邹家人,他只不过是先行一步,不久后,会有越来越多的邹家人下去陪伴他,他不会孤单的。”
“你个畜生!要报仇就冲哀家来!哀家做鬼也不放过你!”邹丽华听到他的话瞬间失去了理智,枯瘦苍白的脸凄厉扭曲,毫无太后的姿态,冲慕容燕怒吼。
“想死?这可不行!你不是一直都很在乎邹家吗?朕就要让你体会一下失去亲人的滋味!你会活着看到邹家人一个个的死去,最后只剩你自己,然后,若朕心情好的话,朕也许会赐你一死,让你如愿。”
离去之前,慕容燕留下的话更是让邹丽华崩溃:“别妄想自杀,朕会让人看着你,如果你表现得好,朕或许会给邹家人一个痛快,否则……”
对于邹丽华这个处在深宫几十年的老女人,有些话不必多说,她自是懂得。
大门重新关上,绝望的黑暗里,邹丽华无力的趴在床上,两眼呆滞。好恨啊!她好恨啊!为什么当初没有杀掉这个畜生?为什么?
可惜,她心里的怒喊,是无人能听到了。
第三章 看望()
天夏国宗厉帝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晴。
奉天殿,早朝。
“六月武举已过,此次科举考试,朕令太师莫飏为主考官,礼部尚书千廉、正议大夫秦催为副考官,主持考试相关事宜,凡科举作弊经发现者,除去学名,以后不得参与考试!退朝!”
一群大臣离开奉天殿,苏啸天左右看了番,叫住正欲离开的太监总管吉啉,开口道:“吉公公,还请帮老臣传告皇上,老臣想进宫去看皇后娘娘。”
吉啉是个聪明人,光皇上对皇后那贴呼劲儿,自己也必须对身前这人恭恭敬敬的,遂弯身行了一礼,回道:“还请相爷于殿前稍等,奴才这就去禀告皇上。”
苏啸天于殿前等的有些焦急,听说女儿好像病了,真是急死他了。他清楚地知道女儿并不想入宫,可这事已成定局,若是能让皇上收回成命,让他死也甘愿!可他没办法。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这才入宫两日就病了,以后可得怎么办?
所以,苏啸天便想进宫劝劝女儿,让她看开些,好好照顾自己,人生在世,只有这么几十年,可不能就这么虚度了。
吉啉复命回来老远就看见苏啸天有些沧桑的背影,他又想到自己那个没有双手却乐观安慰他的哥哥,眼睛有些发酸,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波动的情绪,走近行礼道:“相爷,皇上准了,请随奴才来。”
“哦,劳烦公公了。”公里的太监不能得罪,皇上身边的当红太监更不能得罪,在朝廷摸滚多年的苏啸天深深明白这个道理。就算是为了女儿,他也不能端架子,更何况他本身也不是那样的人。
感受到苏啸天语调中的客气,吉啉态度更加恭敬了。
“相爷,这边请。”
将苏啸天引到苏凝的重华宫,吉啉也不好打扰两父女谈话,就告了声退离开了。
苏凝正靠在院子里的软榻上晒太阳,越来越冷了,难得出现这样晴朗温和的天气,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自前日那事伤了身子后,这两日慕容燕倒是放过了她,只让她养好身体,每日晚上也就是抱着她同榻而眠,却不做其他的事情。
她在府都是一个人睡得,重温慕容燕的怀抱最初让她有些不自在,后来很快便适应了。其中的原因她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
“相爷!”
晓梅的惊呼惊醒了苏凝,苏凝放眼望去,站在殿前的可不是自己的父亲?
“爹爹!”苏凝放下手里的医书,起身小跑着扑到父亲怀里。
苏啸天双手接住女儿,满眼的笑意,脸上的细褶子都开了花,嘴里却轻责道:“都嫁人了还这么不正经,小心皇上不要你。”
苏凝嘟嘴咕哝:“不要女儿更好,女儿以后谁都不嫁,就陪着爹爹养老!”
“尽说胡话!”苏啸天拧着女儿小鼻子,在其不满的眼神下,笑着收回了手。
“主子越来越糊涂了,也不知道请相爷进来!”一旁走近的晓梅也是满脸的高兴,像以前一样编排自家主子。
“爹,你看!这丫头简直反了天了,竟打趣起主子来了!”苏凝抱着亲爹的胳膊,感觉心里瞬间充实了。
“改日把她嫁出去,你就清净了。”苏啸天附和女儿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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