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黄源心头一颤,赶紧扯了扯他小声道:“大皇子小声点,小声点。”
“外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周锦圣如热锅上的蚂蚁,什么宫规全忘了,反扯他急问:“父皇此举不是殆笑大方吗?”
“不可胡语。”黄源对没脑外甥低叱,贼脑扭后眯瞄了一番,见到无人才安心戒告道:“大皇子绝不可故语。”
周锦纶无法相信,不痛不痒扯住他的袖管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人有天人之才,他带两百名帐卫就敢闯龙潭虎穴。不仅把龙潭之水搅浑了,更把虎穴之草捣乱了,并且还尽数救出近年被俘所有兵将,最后把狼国逼迫的,不得不把他完好无缺送回来。”越讲黄源越觉的不可思议,最后老脸已然呆滞。
“切有此事?”反倒周锦圣没什么反应,只是怀疑其中真假。
“千真万确。”回过神,黄源手指轻点了点他的胸口道:“此事是何帅亲自上奏,断然无假。”
“干的不错。”半点惊诧也没有,周锦圣对这个奴才给予了肯定。随后雄心万丈握紧拳头,轻撞了撞自家外公胸堂道:“此次我去,必把百万鸡犬杀的片甲不留,直奔上京生擒耶律绪保这条老狗。”
黄源心里菀尔了一下,抿笑地摸了摸胡须道:“大皇子文武全才,必定能大破敌狼。”说道,眯起双眼教导道:“不过,皇上此次让你去北境,破敌倒在其次,最重要的则是好好监视此人,查探他是否有不二之心。”
“这……”不明白打仗怎么变成监视了,周锦圣死皱眉头疑问:“父皇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是。”黄源理所当然道:“此人虽救出十万俘虏,可却大放阙词,想要居高于大帅之上,统掌所有兵马。皇上是看在他有些才能,这才给了他拒狼候爵和北道行军总管衔,也便顺探探他的底。”
“难怪,难怪。”觉的很有理道,周锦圣连连点头道:“难怪我屡求父皇,父皇都不答应,这次却自动提起,这就难怪了。”
“所以呀。”老谋深算的手指轻点他的胸道:“此次你去,打仗之事你就别去理会了,好好跟在此人身边,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如发现他有二心,马上……”黄源扬起老掌朝前一剁,随后对他这个耿直外甥眯眼道:“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周锦圣大彻大悟,当场升天。“父皇是怕此人是狼崽子。”
见他终于懂了,黄源满意地摸了摸胡须,但笑不语地点了点头。
“呵……”就是给他十个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的奥议,周锦纶感叹赞道:“还是外公与父皇贴近,外甥服了。”
黄源抿着浓浓笑意教导道:“锦圣啊,要多与皇上贴近贴近,时常在心中揣摩其想法。皇上此次把此重任交给你,定然绝不可以再意气用事,好好把事情干好了,干漂亮了,在众人皇子面前露露脸,皇位迟早是你的。”
“没错。”周锦圣点头,想到被父皇如此看重,顿欢喜的不能自已,抱拳辞道:“外公,我得去准备准备,外甥先告辞了。”
“去吧。”手掌挥扬,黄源见这个耿直外甥如此兴奋,抿笑摇了摇头后,大步才转向朝宫门迈去。
苏州。
昏暗晨曦下,挽花阁内蜡炬流尽喜欢眼泪,棂窗外早起的鸟儿开始啾鸣。
“嗯……”阁床帘幕内微声娇咛,随后一双荑柔小棉手柔若无力地掀挂起绸纱粉帘。穿着鹅黄亵裳的天仙人儿嘴角漾着浓浓幸福,凝看身边沉睡男人好一会儿,才深怕吵醒酣睡的他,轻手轻脚地挪动下床。
“天!”莲足刚落地,苏婷婷娇声呻吟,柔手轻撑着既酸且麻的腿根,无法自主地踉跄一小步,才按着纤腰,小心翼翼的坐于床檐。
“夫君……”
深情凝看恬静沉睡的夫君,婷婷心中的幸福满满的都溢出了。羞声喃唤后,芊芊手指爱极地轻点他的脸颊。昨夜的点点滴滴霎时间涌上心头,仙子粉脸蓦然羞得红艳。
“折腾人的坏夫君。”耻目羞羞地细凝这个整晚都不让她睡,把她折腾到快天亮的男人。回想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霸道且羞死人的使唤,真不明白她这个不受礼教的夫君,怎么会这般羞人,羞的让她都不敢见他了。
天未亮就阵亡的阿真,睡的舒服之际,无耻大掌咕噜往身边软玉温香搂去。
“呃?”没搂到娇妻那具泛香的酥体,只搂到冷冷空气的大掌停顿了三秒,随后双眼佣懒之缓慢睁开。
苏婷婷见他醒了,红着双腮赶紧别过小脑袋,不敢看他地羞羞喃唤:“夫……夫君,您……您醒了。”
“嗯?”睁开眼眸就见娇妻双腮火红地别过脸儿,阿真轻愣过后,马上知晓肯然是昨晚的强迫与逼迫让他的古代老婆无法接受。
“婷儿。”翻身坐起,力臂把她抱坐怀中,手指爱怜地轻刷着咬唇低垂的绝美红腮。“娘子,为什么不敢看夫君?”
苏婷婷脸儿如火在烧,越想就越羞,不敢看他地嘤咛一声,非常羞耻地把燃烧的脸儿埋进他怀里,蚊语控诉:“夫君怎么可以让婷儿做这种事,怎么可以。”
“傻丫头。”对于古代女子不该亨有欢愉之事,阿真不但嗤之于鼻还非常唾沫。爱怜轻揉着怀中这颗胡思乱想的小脑袋,轻声询问:“娘子喜欢对吗?”
不敢随便回答,紧埋在他怀里的小头颅,羞羞轻摇。
第105章《旖旎清晨》
婷婷羞耻的摇头不语,让阿真菀尔了,弯眼戏问:“难道不喜欢吗?”
“不……不是。”苏婷婷轻晃小头颅,细细蚊语羞道:“好……好羞人。”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让她逃避,阿真把怀中小脑袋拉出,低头吮吻她紧咬的粉唇。“闺房之乐本就如此,岳母不是教导你伺候夫君不可如木头吗?”
“可是……可是……”臻自低垂的耻目,害羞万分地偷瞟了他一眼,婷婷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蚊喃:“可是,娘亲并未……并未教导婷儿用……用……”后话已然羞的说不下去,轻抬羞耻杏目再窥探他一眼,赶紧垂下眼眸不敢言语。
“婷儿看着夫君。”霸道地力握娇妻柔肩,阿真挑起她的下额命令:“不许逃避。”
“是。”婷婷咬着粉唇,艰巨地徐缓抬起仙子绝脸,眸目不敢与他对视,轻斜撇捺于别处,用眼眶“看”他。
“傻丫头,咱们是夫妻,是一体连心的,闺房之乐本该如此。当我满足的时候,也希望你能得到欢愉,这才是夫君最大的满足。”无奈把话说完,很虚地挪下床,把她抱站于地道:“好了,不要胡思乱想,夫妻本就该这样子。”
“是,夫君。”乖顺地轻轻福了身,婷婷转正斜瞟莹眸,殷红的小脸仍很不自在,悄悄凝看俊逸非常的夫君道:“天已然亮起,夫君今日要赴文赛,婷儿伺服您起更。”说完,忙碌的小脚酸楚捺走到柜边,捧起他的衣裳开始为他忙碌。
晨间蔚蓝天宇明净无遐,太阳虽未出,可青柏翠槐上,早鸟晚虫已相互追逐许久。锦绣挽花阁内蜂蝶恣意翩跹于万花丛中,万物苏醒,青葱郁郁、流水淳淳,目光所及,柔美详宁,瑰丽清新。
“留情深处驻横波,敛以凝红一曲歌。明月下楼人未散,共愁三径是天河。”芳香花径前,阿真闲哉游哉,步履轻盈,心情甚是详宁。
被牵出挽花阁,苏婷婷被他强搂着并肩而行,闻夫君诗句,抿着浓浓笑意说道:“夫君,文赛设于西城外五里太湖桃梨林,婷儿先祝夫君旗开得胜。”
“怎么?”听闻此话,阿真扭头往娇妻粉嫩仙颜睇看。“婷儿不去吗?”
“婷儿已是有夫之妇,怎可随意抛头露面,夫君去既可。”苏婷婷知书达礼,温柔婉约说道。
“迂腐。”不赞同摇了摇头,阿真手掌轻轻刷抚她香柔腰际道:“一起去玩玩吧。”他都还没见识自家老婆那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才学呢。
“好吧。”禁不住夫君缠磨,婷婷含首道:“午时婷儿亲送午膳给夫君。”曾梦想文赛能在苏州举办,今年夙愿得偿,可她已为人妇,怎能不顾夫君颜面,任意去与才子仕女们擂文呢?
老婆的性子怎么样,阿真清楚的很,反正也只是无聊之极的文赛,有参加和没参加都一个样。
“那我约翩君去看看,婷儿一定要送午膳来,不然我会饿死的。”
“夫君放心,婷儿一定来。”跨进前厅,苏婷婷眷恋无比地理了理他衣领,亭亭玉立站于他面前嘱咐道:“文赛热闹,夫君且小心扒手,好好与翩君去玩玩。”
“你也别太累了,知道吗?”说道,阿真低头轻点她的粉唇劝道:“那夫君走了。”
“夫君且万千小心。”在外面被亲并不是一次二次的事情,可苏婷婷仍是极不习惯,一双小手既喜又羞地搁握于榴裙前,直至凝眺不到她那意气风发的夫君身影,才不舍地转身往厨房轻快步去,脑内思考着该亲手为夫君准备给什么午膳?想到能亲自为夫君洗手作羹汤,亲手喂他用膳,刹那间,婷婷心中那道幸福之流,顿比蜜饯还甜上数千倍。
天放大亮,道路人群熙攘密集,挤在人群内从南街走到北街,正当他狐疑唐大叔怎么这么晚还没摆摊时,便见小翩儿提着竹蓝匆匆掩上房门。
“翩儿……”
“阿真哥哥?”打理完屋内琐事,正要去找爹爹时,翩君听到这声叫唤,顿惊喜地转身,见到果然是阿真哥哥,开心不已小跑上前。“阿真哥哥,您还未用早膳吧,翩儿为您煮。”
“别忙。”开心地呵呵笑搂住她的小肩膀,大步往半掩上的房门走进道:“刚才与和婷儿用过了,我的小翩儿呢?”
“嗯。”抬眸凝看他俊逸地脸庞,翩君羞羞地点了点头。“翩儿已用过了。”
轻柔抚拭掉才一大早就布满在她香额上的汗渍,阿真不语地转身关上屋门,卡喳落下门闩后,转身把这个可人儿紧搂于怀中道:“翩儿,昨晚你不是说要唤我夫君吗?”
“夫……夫君。”小小身子无助任他搂抱,翩君羞喃后,抬起朦朦眼眸低诉:“早晨起来,未见夫君,翩儿还以为昨晚是在做梦呢。”
“那咱们重温一下昨日梦境。”含着微笑缓慢低下头,阿真细语:“想阿真哥哥吗?”
“嗯,想……想!”感受到阿真哥哥放肆的手掌又掀起她的裙摆,抚摸着羞人的地方,翩君羞耻地轻点头颅,才咬着唇瓣仰起下巴,重温昨夜如梦是幻的旧梦。
“唔……”
自昨晚的相处,阿真对眼前的小丫头已多少知晓了,大唇毫不犹豫地堵住她甜美的小杏嘴,长屈直入地索取。
翩君嘤咛一声,感受到她的灼热来袭,昨夜那羞人的梦境清析浮于脑中,真假难辩的她,尝试梦中的回应,伴随着夫君愈抱愈搂的手臂,仰起脸儿的她,不得不绽起脚尖,情到浓时,火热且羞死人的呻吟声声被夫君大嘴吞噬掉了。
当他放开她时,翩君窒息了,无法动弹地瘫在他宽阔的怀中,猛力地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寂静无声的屋内,依偎在他怀里喘顺了气,翩君才娇嗔地睇了前面裂笑的夫君一眼,小月臂羞愧后挽,重新绑紧被他折弄松垮的肚兜绳结,羞睇嘴角挂着色咪咪坏嘴的阿真哥哥,赶紧整理不知何时被他摊开的衣襟。
“翩儿你换肚兜了耶。”被瞪的不痛不痒,阿真低声yin笑:“昨晚你的肚兜是红色的,今天怎么变成粉红色的呢。”
“阿真哥哥……”嘟嘴不依地轻跺脚丫,翩君小手羞捶他胸堂:“羞死人了,羞死人了。阿真哥哥的怎么可以这样胡来。”
“哈哈哈……”爽朗大笑,大手愉快地搂过她,低头细喃道:“昨晚翩儿不是要当我的小新娘吗?来吧。”
“不……不。”回想昨晚那一幕,翩君红着脸摇头喃道:“夫君不是要等翩儿十六岁吗?”
一道黠光从阿真眼底快速划过,随后他抿着浓浓笑意,爱怜揉乱她的发鬓道:“昨天翩儿不是告诉我,亲手为我缝纫一袭衣裳吗?
“是……是呀。”轻点了点头,翩君疑惑又羞涩地睇看他身上穿着的华服,低下小脑袋闷闷道:“可……可翩儿缝纫的衣裳是粗布麻衣,不比夫君身着如此华贵。”
“真是个傻丫头。”什么话都不说,猛地一把把她抱起,大步熟悉地往她房内跨进。
突然被抱,翩君安静地搂着他的脖颈,睇眸窥视近在眼前这张俊脸。“阿真哥哥穿此裳好看极了,还是不要换为好。”
“叫夫君。”走进她房内才把怀中怯生生的小丫头放站于地,手掌轻捏她可爱粉腮催道:“去吧,把衣服拿来。”
“可是……”翩君蹉蹭不已,她缝纫的衣裳是用下等人粗布制成,夫君如此高雅,怎可穿粗陋简服。
什么都不说,阿真牵起她的小手掌搁在自已身上道:“来,为夫君宽衣。”
“唉……”不明白阿真哥哥是如何作想,翩君无奈轻叹一声,才迟缓解下他那一衣华贵美服。
脱去他的外裳,翩君见这身软滑亵衣时,昨晚火辣煽情的记忆,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不敢看地赶紧转身跑到柜子边,红着脸,羞涩地捧起为他一针一线缝纫的粗布麻衣。
“来。”知她在想什么,阿真拉过蹉蹭的她道:“此衣是翩儿亲手一针一线为夫君缝制的,纵然就是千金也买不到,快为夫君更衣吧。”
闻言,翩君莹眸幽幽泛雾,感动地卟通撞进这个温暖的怀抱,含泪哭道:“夫君,您这么疼翩儿,翩儿该怎么办才好。”
这句哭语,令阿真菀尔了,拉开怀里的小东西,温柔拭掉她脸上晶莹泪珠道:“夫君疼你,你该高兴,怎么反倒哭了?来!不哭了,乖,嗯?”
翩君抽泣地摇着小脑袋,哽咽抽泣道:“夫君如此疼宠翩儿,翩儿害怕,翩儿会变坏的。”
“那就变坏。”抿着浓浓笑意,手掌捧住她如搏lang鼓的小脑袋,坚定说道:“那就变坏,变的很坏很坏,夫君依然宠得你,依旧疼着你。”
“呜……”小手紧捂着唇,翩君泪雨滂沱,夫君怎么可以这么宠她,怎么可以这么疼她?她好害怕,如他不要她了,她该怎么活,该怎么办?
“好了,不要哭了,乖。”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哭的如此肝肠寸断,阿真张开双臂把她囚禁于怀中,爱怜的手掌极至温柔地抚摸着她不停抽咽的娇背。
第106章《大闹江南文会1》(二更)
长时间抽咽过后,哭声渐歇的翩君抬起朦朦双瞳,哽咽询问:“夫君会永远疼宠翩儿吗?”
面对这双剪水泪瞳,阿真毫不犹豫点头。“当然会。”
“真的吗?”
“真的。”眼弯眉弯抿笑道:“纵然就是翩儿杀人了,我也会为你把尸体埋了。”
“讨厌……”娇嗔地轻捶他一下下,翩君跺脚地把自已再埋进他怀里,蹉跎良久才道:“夫君,翩儿爱您,不能没有您。”
低头亲吻怀中这颗小脑袋,阿真深情道:“夫君知道。”
“夫君。”不舍地离开这个怀抱,翩君仍是害怕,小心再问:“夫君您会永远这么宠爱翩儿吗?”
“永远,永远都会这么宠爱我的小翩儿。”阿真含首。
“真的?”手捂着心儿,翩君屏呼吸,清眸流盼询问:“哪怕翩儿变坏了,哪怕翩儿对您说谎,也这么宠爱翩儿吗?”
深情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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