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地被抬起脸儿,听到要成为她的妻子,翩君瞟向别外的目光错愕了。
怯怯收回搁在另处的目光,臻自垂首低喃:“公……公子要……要娶翩君?”
“那当然。”轻捧眼前这张小脸,温柔拭去她眼角的泪渍,阿真理所当然道:“如不是喜欢你,有谁会这么自作贱去让唐大叔挨骂。”
“可……可翩君没……没有嫁妆。”
“我只要人,其它的一概不要。”
“可……”翩君傻了,竟然还有人不在意嫁妆的。“公子长得这么好看,为……为何会看上翩君?”
“谢谢,我的翩儿也好可爱。”阿真脸皮超厚,一句不漏收下她的夸赞。才重新捧起那一碟糕点,往她绞扭衣襟的小手塞道:“因为我喜欢翩儿啊,看到你心情就快乐,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如谁敢把我的翩儿抢走,我就……”说到这里,凶狠划着自已脖颈道:“我就死给你看。”
“不……”翩君见他如此,血红小脸布满惊骇,拉下他搁在脖子上的手臂咬唇羞道:“翩……翩儿嫁……嫁你,公子不……不可胡语。”
“那你还叫我公子。”奸计得逞,阿真板起不高兴的脸说道:“来,叫我阿真看看。”
“阿……阿真……哥哥。”垂下水眸,两个哥哥从轻咬的小樱唇内泻出。
见她羞唤他阿真哥哥,阿真爽朗笑道:“好吧,总比整天公子长公子短的好。”
“好了,来!快吃东西吧。”抬起她的小手,阿真催促道。
“嗯……嗯!”羞羞拾起一块桂花糕,想不通为何他会喜欢她?翩君微启小嘴,轻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
咕噜……
自这张未点胭脂独自红的小樱唇轻启,阿真的喉结立马上下滑动,口干舌燥地愣看着前面这道让人喷血的绮丽风貌。
该死!又一柱齐天了。大掌受不了地狠拽绿地上的油草,身体紧紧僵崩。无法相信他的小翩君竟能如此撩人,惹的他体内欲火汹汹翻滚。管他现在是不是满月,想……想扑倒她,凶狠的蹂躏她,好好的怜爱她。
幸福吃着手中糕点,翩君听到咕噜声,微抬粉腮朝愣看他的阿真哥哥看去。想到这些东西是他特地卖给她吃的,一种幸福顿溢满全身。
“阿真哥哥,您……您也吃。”话落,赶紧把手中的碟子前递。“您……您用。”
就在阿真差点脱变成狼人时,这道澜柔的羞声顿让他抽回愣神。很是不自在的赶紧再从包裹内掏出大量的东西道:“还有好多,你快吃。”
水眼往旁边包裹一看,翩君顿时愣了。细细数道:“人面桃子、红枣苏、脆饼、包子,还有冰糖葫芦。”
疑惑念完,看了看阿真,不明白询问道:“阿真哥哥,为何卖如此多的东西?”
“呵……”搔了搔大脑门,阿真裂开大嘴巴老实说道:“我也不知道,想到是第一次约会就多卖一些了。”
“这么多怎么吃着完?”见他这张孩童般的笑容,翩君深受他感染,不由的也轻抿起笑,责怪道:“阿真哥哥的月俸也不多,以后绝不可胡乱花钱了。”
“嗯。”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柔嫩腮颊。“以后我就把月俸交给你,你来决定它们该如何的使用。”
“啊……”微退下的红晕立即又爬到脸上,赶紧撇开与他对视的目光,羞羞喃问:“阿真哥哥,到底因何喜……喜欢翩儿?”他长的这般好看,不但英挺俊美、神采飞扬,而且气度高贵,倜傥不群。那双入鬓的剑眉下一对睫毛扇呀扇,星目清澈又深邃,鼻子直而挺,不论怎么看,他都俊美的犹如神祗,为何会看上她这种穷苦的村妇?
第29章《无耻绝对无耻》
阿真见他的小翩儿这副自卑模样,马上板起脸,轻捧正她转向别处的小头颅。
“看着我翩儿。”见她眉目含耻地把眼视转向他了,阿真脉脉凝看这张可爱又美丽小脸儿好一会儿,才万千情深说道:“我的翩儿虽算不上极美,可是却精致可爱之极。”
“翩儿……翩儿长的不……不好看。”
“谁说的。”阿真轻斥,大掌温柔之极地轻捧着她樱粉的小脸儿。“我的翩儿有一双如远山般的黛眉,黛眉下嵌着一对清若秋水的凤瞳,悬胆般的瑶鼻,樱桃一样的小嘴儿,一对深深的小酒窝让人深深沉醉其中,如此可爱又精致的娇靥再配上玲珑娇小的身子,直叫人心弦荡漾,忘却今夕是何年。”
“翩……”
“唔……”被夸的无比羞赧,翩君刚刚开口,眼前蓦然扑来一具巨大的黑影。然后她傻了,感觉身子被人紧紧搂抱着,嘴内有东西正滚烫入侵。
真的是受不了,管他有没有满月。阿真瞬间变身狼人,欺身上前紧抱住眼前这个娇羞人儿,狼嘴紧堵住她想反驳的檀口。在她愣怔时,轻挑开她的贝齿,随后便长躯直入,霸道吸尽怀中人儿的芳香,肆意索取她的玉露。
“唔……唔……”既将窒息时,翩君才从懵怔里骇然抽回空空的思绪。
“唔……”阿真哥哥在干什么?翩君小脸滴出血来,感受到小嘴内羞人的霸道,双手使劲推着紧搂住她的这座巨山,见推不开他结壮身子后,泪刷刷无助地从腮边哗啦啦直泻。
“乖,宝贝别哭。”满足过后,阿真捧着眼前这张滴血的小脸,柔声安慰:“翩儿,不要哭了。”
小嘴被吻的红艳艳,翩儿摇晃开他的双掌,小手捂着发炀嘴唇,转过身子默默地哭泣。
见她如此,阿真暗暗责怪自已太心急了,措败地扭转过背对她的小身躯道:“翩儿,你怪我吗?”
“呜……”捂着唇瓣,翩君把头颅撇向侧边,默默哭泣,摇头不语。
“不要哭了,乖!”见她不讲话只是痛哭,阿真有些急了,强硬地捧转过她的小脸,措败道:“全是我不对,等一下我去找条绳索吊死谢罪好不好,乖!不要哭了。”
“不……”听闻他要上吊,翩君泪扑扑掉的更急,猛力摇头泣责:“阿真哥哥,怎么可……可以这样对翩儿。”
“好吧。”颓丧的败下双肩,双手无力从她肩上垂掉在地。“翩儿怪我,那我等一下就上吊,以死来谢罪。”
“阿真哥哥你坏,你坏。”知道他在假装,可是翩君就是紧张,哭泣地抡起小拳头往他结壮的身子轻捶了几下,随后扑进他怀里哭道:“不准这样说,不准你说这种话。”
“好好好。”畅快地紧搂住这具娇小弱躯,阿真哪里还有刚才颓丧样。
轻柔抚摸着埋在胸怀里的小头颅,悯爱之极地喃道:“好了,不要哭了喔。”
倒在阿真哥哥怀里泣涕了好一会儿,翩君才慌忙抽回身子,轻抹掉脸上的泪渍,羞羞睇视了一眼这个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厚脸皮夫君,气馁地嘟嘴责怪道:“阿真哥哥怎么可以如此,如此下……下流。”
“来!告诉我,喜不喜欢阿真哥哥?”轻抚着她通红的嫩腮,阿真诱诱善导。
已经被他尽数欺负了去,翩君此生也唯有嫁他了。一颗心突然与他好亲近,好亲近,蚊声羞喃:“喜……喜欢。”
“那不就结了。”这声细碎的喜欢,让阿真心花怒放,善善教导道:“我们虽然还未成亲,可是早晚也都是要结成夫妻的,夫妻间亲昵的行为是很正常呀,为什么要去害羞?没有必要去害羞知道吗。”
“可……”抬头看了他一眼,翩君垂下眼眸,轻咬唇瓣喃道:“可是……好……好羞人。”
“有什么好害羞的。”阿真大大的不以为然,捧起她的脸儿正经道:“夫妻是一体的,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难道因为害羞就分房睡吗?难道因为害羞就不生孩子吗?”
“啊……”听闻生孩子,翩君想到娘娘生前羞人的教导,赶紧捂住他口无摭拦的大巴嘴,可爱小脸溢出血了。“不许说,不许再说。”
“嘿……”大掌轻掬捂住他嘴巴的小柔手,邪恶挑眉朝脸红的翩君问道:“翩儿,有人告诉你生孩子要如何对不对?”
“不许说,我不要听,不要听。”想到要与他生孩子,翩君羞的无法自主,卟通一声再撞进这他巨大的怀胸内,把火红的小脸死死藏在他胸堂内,这一辈子都不敢出来见人了。
静默抱着这个害羞可人儿半晌,阿真才微微拉离她。“好了,不要再害羞了,知道吗?”
许久,许久……
久到快犯困了,翩君才咬着唇瓣,羞窥阿真哥哥一眼,轻轻点了点一下小头颅,当做回答。
“真可爱。”呵呵轻笑,阿真拾起那碟被搁下的糕点道:“来,吃东西吧。”
“嗯。”接过小碟盘,拾起一块糕点。“阿真哥哥,您也吃……吃。”
无耻的脖颈伸到她掬在手中的那一块糕点前。“翩儿喂我。”
“喔……”看了看手中的糕点,再羞睇了睇阿真哥哥。翩君才红着脸儿,缓慢把持糕点的小手搁到他的大嘴边。“那……那吃吧。”
大嘴巴毫不犹豫把怯递而至的糕点含进嘴里,咀嚼了几下才催促说道:“你也快吃呀。”
“好,好。”轻声柔应过后,翩君感觉很奇怪,明明被阿真哥哥尽数欺负去了,可为什么心里却会这般的幸福?
烈阳火焰微熄,树荫下绿茵草毯上幸福坐着阿真与翩君两人,一种无言的幸福随着午风轻拂,穿过枝蚜,吹过澜水。在这个浓郁夏季的午后,蓝天白云为这对眷侣见证了一生守候的誓词。不论以后是风雨飘零崎岖还是阳光万丈平坦,不管是奢华炫丽富贵还是潦倒败破贫苦,林阿真坚韧的大掌终将一生无悔地紧牵住唐翩君妮软的小手,时至千年不渝。
夕阳染红,霞云绯艳,坐于大树下的两人私私莺语,窃窃燕言。
随着阿真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大嘴巴,认真愣听的可爱人儿娇腮一抹樱粉久久不散。
瞳眸幽远,翩君眼里泛着向往的神情,脉脉臻凝阿真询问道:“阿真哥哥,李莫愁就这样与杨过终成眷属了吗?”
“嗯。”把神雕侠侣改的乱七八糟,阿真大力点头道:“赤练仙子深情感动了杨过,最后杨过抛弃了小龙女,和李莫愁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可……”翩君有点哀伤,紧急追问:“那小龙女怎么办,她好可怜。”
“没关系的。”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温柔的大姆指轻刷她极嫩粉脸上的小红腮。“后来出现了个张无忌,所以小龙女会很幸福的。”
“啊……”听闻还有故事,翩君好奇地拉下把她脸儿抚的很痒的大掌,迫切急问:“阿真哥哥,张无忌是谁?他与小龙女会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当然。”那张乱改剧情的大嘴巴高翘。完全没替张无忌想过,如他张无忌去和小龙女凑成一对,那赵敏不活活掐死他才怪翩君见他应是,立即高兴的欺上前,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道:“阿真哥哥,你再说嘛。”
“明天再告诉你。”连阿真也没想到,竟然能讲出如此精彩的故事,扶起眼前这个与自已很亲近的可爱人儿,情难自禁地往她粉粉的嫩腮轻轻浅啄。“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嗯。”又被亲了个正着,翩君羞怯地微低下小脑袋,不敢有自已的意见,任由他牵着自已往城内步去。回想着阿真哥哥故事里的李莫愁,蚊语絮念:“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心头一紧,赤练仙子对杨过用情如此之深,真是太苦了。可随后轻忧愁的脸儿又开心了,还好最后杨过与李莫悉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只是这个张无忌又是谁?该如何开解躲进古墓里的小龙女呢?深思故事的翩君,顿时期待明天的到来了。
嘿嘿嘿!听闻身边垂眸的小丫头蚊声絮语,阿真轻挑了挑**的浓眉。没想到自已竟然能把老金的小说改出另一个版本出来,看来失业后可以改行去当说书的,铁定赚钱。
“对了。”牵着翩君走进北街城门,阿真蓦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马上朝这个陷进自已世界里的小丫头问道:“翩儿,你会栽衣吗?”
听闻阿真哥哥询问,沉侵在故事里的翩君抬高眼眸,轻点小脑袋回道:“会……会呀。”
“真的喔。”见她说会,阿真顿时开心了,马上再询问道:“这里有没有卖那种有弹性的细绳索?”
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翩君侧着小脑袋凝看着他好一会儿,小心询问:“阿真哥哥说的是牛皮筋吗?”
“对对对。牛皮筋哪里有买?”
突见他如此高兴,翩君懵懵憧憧说道:“杂货铺里都有呀。”
终于找到法子来治那根说发作就发作,无耻加下流的棍棍了。他林阿真能不兴奋吗?
“翩儿,你每天都与唐大叔摆摊吗?”
“嗯。”翩君轻应,疑惑凝看他问道:“阿真哥哥,怎么呢?”
“没有回家吗?”
“有呀,天一暗翩儿便先回家了。”
瞅看身边可爱的人儿,阿真蓦然想起还不知她家在哪里呢。赶紧询问:“翩君家住哪里?”
夕阳泛红,路上的旅人们骤然减少,返回小摊的翩君见他终于想到要问了,怜怜说道:“翩儿的家里就在东街的尽头,距小摊约三盏茶的工夫便到了。”
“喔。”歉然紧握了握手里的小嫩掌,再询问道:“翩儿家中还有何人?”
“娘亲前年病逝,家中唯有翩儿与爹爹。”回想往事,翩君眼眶泛红道:“听爹爹说过,翩儿有位在昭州的叔公,但翩儿从未见过。”
“原来如此。”来小摊两次总是见唐大叔与翩儿,阿真早就猜到准丈母娘肯定是病了或驾鹤了,所以他并无太大惊讶。安慰地捏着她的小嫩手道:“翩儿不要太伤心,我会像丈母娘一样疼你的。”
“阿真哥哥……”听闻此话,翩君羞羞惊呼了一声,小脸红艳地往街道左右小心窥视了一眼,见大家没有对她投来侧目的眼神,才咬着唇儿羞羞低下头颅,不敢与看身边的准夫君。她这个夫君脸皮好厚,在大街上说出这么羞人的话,都不会害羞。
嘿!见她又缩进龟壳里了,肆无忌惮的大嘴瞬间裂歪了。“翩儿,明天傍晚早些回家。”
“呃?”翩君微愣,随后骇然倒抽一口气,一张脸蓦然红的如血桨,小脑袋如博lang鼓般大力的摇。“不……不可……不可以,不……不行。”阿真哥哥不受礼教,光天化日都敢这般欺负她,想到要和他单独呆在房内。轰的一声,翩君恨不得当场羞死过去。
“怎么?”突然见身边的小丫头脸红成如此模样,小脑袋像是要摇断一般,阿真赶紧按住她疑惑询问:“怎么呢?翩儿……”
“不……不可以。”翩君嫩腮血红,紧咬着唇儿道:“还……还未成……成亲,不可以……”
“呃?”断断续续听完此话,阿真蓦然一愣,随后额头滑下一颗大汗。
“翩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板起非常正经的老脸,正人君子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栽作件裤子而已,胡想些什么?”
“啊……”轻声惊呼,翩君怀疑地瞟着他,满脸猜疑询问:“裤……裤子?”
“对呀。”点头后,随后受伤地捂着小心肝假道:“难道翩儿不愿帮阿真哥哥吗?”
“不是,不是……”翩君猛力摇头,随后点头急道:“那明日酉时翩儿便回家等阿真哥哥。”
挑了挑**的眉毛,阿真嘿嘿笑道:“我的小翩儿,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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