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身上搓了又搓,直到洗的香喷喷的,这才不顾两个小丫头羞涩的尖叫声,径直从池子里爬出来,不过白清确实也没有裸身给别人看的爱好,飞快的将早已准备好的那身全新的小衣与中衣穿上。
这个时候,有侍女将白清今日的喜服给捧了进来,大齐婚制秉承唐朝,基本上都是延续了唐朝的那一套,今天的他虽然没有官身,但好歹也是娶个上将军做老婆,按制是可以假穿红色的公服,大红色的喜服看起来格外的喜庆,洗完以后,白清就开始了他的痛苦的化妆生涯。
只见一个侍女拿着胭脂水粉等过来后,给白清弯腰行了一礼,就笑着走了过来,白清直感觉她笑的有些渗人,然后就看到那侍女一边笑着,一边沾上满满的一饼粉,就盖在了他的脸上,白清只感觉自己的脸一阵僵硬,想要反抗但是又没有办法,所以他就只知道僵硬着脑袋任由那个侍女在自己的脸上乱涂乱抹,等到下人将镜子奉上,他才看到镜子当中那一张白的几乎要吓死人的脸,还有那朱红色的嘴唇,让他感觉到一阵恶寒,更让他接受不能的事,这个时代男人的时尚便是将一朵盛开的大花插在头上,看到自己冠帽上那朵盛开的水仙花,白清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土鳖一般。
今天担任白清婚礼傧相的是花荣,实在是没办法,白清认识的男性朋友当中,也就他还能拿得出手了,不过花荣倒也是个直爽的汉子,反正已经在汴梁等了这么久了,白清一向他提出来这事,他就立马答应了,今天他的一身打扮除了衣服外跟白清也差不多,等到一切准备妥当了,花荣便将白清领出房门。
此时院子里已经来了好些人,大多数都是澹台龙舞那边邀请过来的宾客,不过让白清吃惊的是,狄笑白居然也在,而且今天的她换下了那身黑色的宫装,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蓝色的长裙,看起来倒是靓丽了很多。
不过现在院子当中挤来挤去的人太多,白清也无暇多跟她打招呼,招了招手,便继续被众人簇拥着向门口走去。
虽说在场的大多数宾客对于白清并不熟悉,不过并不妨碍一些好热闹的人不断的向前起哄,等主婚人宣读完了婚书,白清便出门到澹台府上接澹台龙舞过门。
“新郎出来了!”白清刚走出府门,就听见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紧接着就感觉一阵欢呼声造成的音浪轰的朝他笼罩了过来,差点吓得他跑回府去,他仔细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的自己今天大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几乎所有的人都想过来看明白,是什么样的人能把澹台龙舞娶回家,白清顿时就感觉自己视线范围内一片的人山人海,热闹的情景不亚于后世的天王巨星走上街头。
院内的小厮把一匹刷的干干净净,脑袋上还挂上了一朵用丝绸缠成的大红花的高头大马牵了过来,就连马鞍都是红色的,看起来充满了喜庆的气息,这时候花荣拿着一个红绸花过来走到白清的身边给他绑在胸前,然后就扶着白清翻身上了马,白清上马后,花荣才翻身上了一匹也绑上红绫的马,司仪高声喊了一句:“新郎倌出发喽!”然后白清和花荣就一前一后的往着封丘门附近的澹台府出发接新娘了。
这几天白清没事的时候苦练骑术,虽然仍旧算不得娴熟,但好歹也像模像样了。
白清的前面,有一对舞狮队和锣鼓队,另外还有一对穿着大红衣服的家丁吹着欢快的喇叭,舞狮队边往前走边表演着,一直到了澹台府门口后,舞狮队没有停下,就在澹台府门前的空地上不断的耍着狮子,而喇叭队和锣鼓队也没有停,也是使劲的吹打的,一股热闹的喜庆气息,国公府的门口围了老大一圈的百姓,都在看着舞狮表演,等着新娘子的出来。
费了好一番工夫,几乎是红包发的手软,脸笑的抽筋,又受到了各种折磨之后,新娘子才穿着一身绿色的喜服出来,所谓“红男绿女”就是这个样子,绘着花鸟鱼虫的青色的深衣外面套着一条黄色的长纱,脸上贴着一些小金片,朱唇被点成朱红色,头发被高高挽起,最上面插着一个凤钿,发髻的两侧插着一些大大小小的金簪,左侧的上方,还插着一只金丝凤头衔珠钗,下面挂着一些细小的小金珠,被金线穿成一串串的,头一动,近跟着晃动个不停。澹台龙舞脸上汗毛已被用绞合的双线绞去,剪齐额发和鬓角,修眉毛扮妆,这唤做开面,女子一生只开一次面,作为嫁人的标志。
白清见到今天澹台龙舞的样子,他承认自己被惊艳到了,虽然今天澹台龙舞的脸上依旧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但是见惯了平日里的英武气息,今天她的身上倒是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妩媚,能够将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娶回家,白清觉得自己晚上真得多烧几炷高香才是。
白清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急忙快步走上前去,而澹台龙舞脸上也是稍稍浮起一丝红晕,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冲着白清轻轻的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白清晕乎乎的第一次将那只小手牵住,直感觉那双手仿佛柔弱无骨一般的,虽然她的武功高强,只是手上却没有留下一丝练武形成的茧子,柔弱的让人爱不释手,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种想要将她拥在怀中的冲动。
牵着澹台龙舞的手来到前厅,这个时候,澹台一家人已经一身盛装的在里面候着了,白清与澹台龙舞进去之后,双双跪倒在长辈们的面前,听从教诲。
“小舞,今日你已嫁做人妇,须知要勉之敬之,不得作出有违闺门之礼的事情,另外,你二人自当相敬如宾,以后的日子,就要你们相互扶持度过了!”澹台飞骢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那一身盛装的样子,忽然感觉鼻子有些酸酸的,本想多说两句,但到最后的时候却感觉哽住了喉咙,所以便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澹台飞骢真情流露之后,感受到他对自己女儿的那份浓浓的关爱,白清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刻板的岳父似乎也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了,就连一向看自己不顺眼的小姨子澹台龙月,今天也是出奇的没有带上那阴霾的脸色,看起来很是平淡。
自澹台府当中出来,白清便牵着澹台龙舞的手将她送上马车,然后自己去前面翻身上马,带领着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的向着自己的府邸而去,一路上,关于对新娘子美貌的赞叹声不绝于耳,让白清心中不由得有了一种沉甸甸的的满足感,他不止一次的向后看着,看着马车里那个风姿绰约的身影,就仿佛是在做梦一般,有了这样一个人人羡慕的美人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不知不觉间,白府的大门已经遥遥相望,跨过那道门,自己在这大齐的新生活就将揭开新的一夜。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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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不愉快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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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一干宾客们自有澹台府上的人前来招待,而新郎与新娘则是在洞房当中自成一席,毕竟洞房当中还有若干规矩要来,首先便是撒帐,白清把澹台龙舞搀入洞房后,两人一起在婚床帐中女左男右对坐,随后由前来参加婚礼的女宾边唱边向帐中抛洒金钱彩果,意喻将来的生活会幸福美满。
撒帐结束后就是是合酒,又称合卺。古语有“合卺而醑”,卺的意思本来是一个瓠分成两个瓢:“以一瓠分为二瓢谓之卺,婿之与妇各执一片各执一片以醑。”也就是现在交杯酒的前身。在侍女把酒端上来以后,白清和澹台龙舞二人就各执一个,相对而饮,酒杯一分为二,象征夫妇原为二体;合之则一,象征夫妇虽两体犹一心。新婚夫妇在酒筵上共吃一鼎所调制的菜肴,同喝一杯,象征夫妻间互敬互爱、亲密无间。
合酒结束后,紧跟着就是合髻,也称作“结发”,象征夫妻和睦,永结同心,白清和澹台龙舞就在女宾的操作下双方各剪下少许头发,挽成“合髻”,然后马上交给澹台龙舞保存起来。这也是原配夫人称作发妻的由来。
以上都完成以后,白清就从床上下来,被众人簇拥着到外室接受亲友道贺,招待众人参加酒筵,而澹台龙舞则仍然在帐中继续安坐,直到酒筵结束,白清再度回房为止,整整一个流程走下来,就算是体质如同澹台龙舞这般强悍之人都觉得有些累了。
月上柳梢头,喧嚣了一天的白府终于安静了下来,待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白清就回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新房,在即将迈进新房的那一瞬间,白清的心是无比激动的,甚至胳膊都有些止不住的颤抖着。
刚才在喝酒的时候,白清的心就已经飞到了澹台龙舞那里,但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即便外边的宾客他几乎除了花荣与狄笑白之外都不认识,但这种场合自然不能少了他这个主角陪着,所以他就强忍耐住那份急切的心情,举杯换盏,好在这个时代的酒度数不高,而且他的心情也让他保持着无比的清醒,好不容易等到把客人都送走了,才急匆匆的赶回新房。
一进房间,新房内正中贴着一个大大的囍字,囍字的下方是一对红艳艳的龙凤烛,正在袅袅的燃烧着。
房间内的那张龙凤雕花檀木大床上,澹台龙舞已经卸下了凤钿和金钗、簪子等,脸也已经用侍女们打来的洗脸水洗过了,原本挽起的发髻也已经解开,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看起来清爽的样子。
而白清则早在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把鬼脸妆洗给掉了,现在他把头上戴着的那沉重的帽冠摘下来,摆到桌子上,然后快步来到床边,脸上带着一脸的贱笑,微微搓着手,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
虽然之前已经跟澹台龙舞有过一次最亲密的接触了,但那次几乎都是在很被动的情况下进行的,而且惶惶之下也是让他根本就无心去体会那份最初的美好,现在努力想要回想的时候,却怎么也记不起那最初的体验是什么样的感受。
面前的澹台龙舞只是低着头坐在床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双手搁在腿上,看着自己脚上那双鞋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并没有初为人妇的喜悦或者是紧张。
在床边弱弱的站了一小会,见澹台龙舞依旧是没有什么表示的样子,仿佛是没有注意到自己一般,白清踌躇了一下,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娘子,这时候已经不早了,要不咱们先……就寝?”
说着,白清轻轻的走到床边坐下,动作很小心,如同害怕惊动到澹台龙舞一般,然后,下意识的想要去扶着澹台龙舞的双肩。
只是在白清出手的瞬间,他就感觉到整个人如同僵硬了一般,因为澹台龙舞正转过头来,眼神定定的望着他,她的目光很复杂,里面包含了太多白清无法领悟的东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白清看着她注视自己的目光,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发毛——这绝对不是新婚妻子该有的眼神。
“嗤”一声细微的气体喷射的声音,虽然在这种环境下这种描述有种扯,但是白清发誓他觉得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紧接着,在他目瞪口呆的目光当中,原本澹台龙舞空无一物的手里,一把赤红色的宽阔长剑,就如同显身一般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由下到上慢慢出现在白清的眼前。
这把剑浑身赤红,样式看起来很是华丽,而且份量很足,差不多有几十斤重的样子,长约五尺,剑身很厚,同时又十分的宽阔,足有二十公分左右的样子,上面用鎏金工艺附上了许多古朴的纹饰,吞口上是一条张大了嘴的睚眦,剑墩上则是一条盘龙雕饰,这把剑名“赤斩”,正是澹台龙舞的成名兵器,因为一直以来澹台龙舞都是用罡劲将其掩饰,利用光线折射的原理,看起来就如同手中空无一物一般,也就只有身边的亲近的人,才得以一睹这把剑的真面目。
这样的一口阔剑,握在澹台龙舞那纤细的手臂当中,看起来有一种很强烈的违和感,但白清这个时候却没有心思再去吐槽这些,因为澹台龙舞缓缓的将赤斩抬起,接着在他们二人中间一插,这把阔剑就如同插豆腐一般轻而易举的刺进了地面上的青砖当中,足有一尺的深度。
“我嫁给你,并不代表我已经从心里接受了你!”澹台龙舞一本正经的对着白清说道,脸色很平淡,丝毫没有顾忌白清那有些难看的脸:“要让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妻子,你还差的远!”
“哈哈哈,我就知道……”待澹台龙舞说完,白清先是站在那儿,脸色阴晴不定,就仿佛一腔热血被人狠狠的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任凭是谁,在新婚之夜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估计心情都不会好过,很快,白清就突然发出一阵癫狂般的笑声。
“我就知道,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的就得到你的垂青,想来,不过也只是你的无奈之举吧,还枉我心中一阵欢喜,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罢了!”白清肆意的笑着,直到笑出眼泪来,心中却是一阵苦涩,早就知道这婚事不会这么顺利的,围在澹台龙舞身边的,无一不是年轻俊杰,澹台龙舞这样做,无非只是因为她已经**给他,不得已只能嫁给他而已,他对这一点心中也很清楚,只是自他决定接受这段婚姻开始,随着婚期的临近,他的心中对澹台龙舞还是产生了一丝奢望,奢望那种富千金爱上穷小子的事情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不过她那么优秀的一个女子,岂是他这种平凡人能够觊觎的,更何况,她也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啊。
虽然理解,但是白清的心中还是无比的辛酸,而澹台龙舞也不做声,只是默默看着正在那里疯了般大笑的白清,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天意如此!”
“天意?去他妈的天意!”白清忽然暴怒起来,“老子最不信的,就是他妈的什么天意!”刺激之下,白清似乎有些失控了,连平日里从未吐过的脏字都冒了出来。
见白清那恼怒的样子,澹台龙舞抿着嘴不再出声,似乎是考虑了片刻,才开口道:“从今日起,你是我官人的身份依旧不会变,但这只是名义上,我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正常生活!至于你的生活,我也不会去干涉和过问!”
虽然没有明言,但是澹台龙舞的意思白清已经很清楚了,不就是名为夫妻,实际上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吗,一段名义上的婚姻而已。
恼怒、屈辱、气愤、辛酸,白清的心中这一刻五味俱全,关于对婚礼,他在心中幻想的泡沫在这一刻完全的破灭了,深深的看了一眼澹台龙舞,白清努力的将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便往门口走过去,这个原本他充满了向往的房间,此时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
“站住!”澹台龙舞的声音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