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抱怨一点吐槽,以及更新说明()
到新厂了,说实话有些坑,和招聘信息上说的很多不符,比如明明说计时算酬劳,结果来后又说计时计件两种,计时的话工资会低许多,比如明明说厂家直招,结果是中介,明明说不会收取任何费用,结果要收三百五十块“押金”(说是两个月后会退,有没有了解内情的大佬来说说,到时是不是真会退?),比如明明说只要带行李来不管当天面不面试都安排宿舍,结果还是要去宾馆自己花钱住,更坑的是眼瞎找的破宾馆,连个WiFi能卡成狗还得自己开流量……
而且这还不算完,笔记本是用了四五年的老机子了,就算加了散热器也要嗡嗡直叫,现在出门在外,当然连散热器也不会有了,所以就算只开机什么都不动,十分钟就能烫手,如果点开软件,点开浏览器,更烫的不行,呜呼哀哉了……
可人都来了总不能回头再坐一天车回家去,归根究底网上招聘不靠谱啊,如果有童鞋也在网上找工作,只能提醒一句,当地的就算了,如果是在外地,那就三思后行吧……
好了,抱怨也抱怨过,怨天尤人也差不多了,关于更新问题这里再说明一下。
下过厂的都知道,一天十小时那是至少的,干了一天就算不累成狗,也没多大精力去做其他事了,所以以后的更新,一周两三章吧,大家可以攒一段时间再看,如果实在不能忍的,那就算了,好就好散吧
234。百计纠缠()
然而思绪纷飞之际,云翻天接下来既算意外亦属情理之中的话打翻了她的推测:“你认得我?”
谢寒衣不卑不亢道:“昔年家兄与剑主一战后,曾摹下剑主画像,虽非与真人一般无二,但多少能窥见几分神韵,谢某有幸见过几次。”
凌珊恍然,原来只是单方面的认识……不过,就算如此,想必还是一样的苦闷结果,两边人打起来让她浑水摸鱼的机会仍然不大,心想一番辛苦表演多半还是要打水漂,白费功夫了。
但失望之余,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何曾想过中原神剑与轩辕剑主居然有过不为人知的一战?那此战究竟是谁胜谁负?这两人乃是当世剑道领域数一数二的高手,她对这两人间胜负谁属的好奇,便如百爪挠心,亟不可待想要知道。
于是兴致勃勃地插话问道:“云大叔,你还和谢家老庄主比过?谁赢了?”
云翻天没有搭理凌珊,对谢寒衣道:“原来如此,令兄向来在杀人之后才作画,却为我破例了,倒是没想到……不过,当年我与谢兄未分胜负,如今他儿子恐怕要先我弟子一步了!”
虽然不是对着自己说的,但也无异于回答了。
不过平手这种结果最讨厌不过了,尤其像现在,如果当初哪边更胜一筹,那说不定今天这一方就咄咄逼人一些了,到时候自然更容易引起冲突,现在这种,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情况,反而容易互为忌惮,然后好说好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谢寒衣道:“峰儿只是占了些岁数上的便宜,天分上未必能强过轩辕少主!”
云翻天道:“能早别人爬出娘胎,也是他的本事!”
这分明是一种玩笑的话,可配上云翻天说这话时不改淡漠好似一脸认真的神色,实在有些怪异感!
眼看着两人聊上天叙起旧,凌珊虽有心理准备,觉得失望势将大于希望,可也不愿就此放弃,还是再挣扎一二才行,眉开眼笑道:“既然云大叔你和谢二爷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那不如就坐下来喝两杯,你们好好唠叨一会儿呗,反正时间充裕,我不着急!”
就算要从中作梗,破坏关系,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得拐弯抹角得来,适当彰显一下存在感,吸引谢家二爷的注意力,让他重新想到自己,想到家传神剑的就足够了。
看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冷漠的性子,想必也不是会花时间与人叙旧的样子,注意力若回归谢家神剑上来,自然会认为越快解决越好。
果然,谢寒衣直接将话题转回到谢家神剑上来,问道:“有关谢家神剑,不知剑主作何决定?”
云翻天道:“与我无关,你们自行决定!”
凌珊立即愤愤不平地反驳道:“什么叫与你无关?按辈分来讲,你不是我师伯就是我师叔了,现在别人要抢我东西,你好意思不管?”
云翻天平静道:“同门与否,未决之事,言之尚早。”
凌珊言之凿凿道:“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什么言之尚早?”接着脸色狐疑道:“你该不是怕了神剑山庄,不敢与他们作对吧?”
可惜轩辕剑主心无火气,古井不波,激将根本无用,仍然静默一旁,反倒剑五冷邦邦插嘴警告了一声,道:“慎言!”
凌珊也没不依不饶继续贬低,只是嘀咕了一声:“说说也不行啊,那么凶做什么……”
秋晨,空气中流转肃然之氛,谢寒衣再度望向凌珊,“你要自己还,还是让我取?”
凌珊撇嘴,“老先生都这么说了,我哪敢不还?”
接着话锋一转:“但总不能老先生说自己是谢二爷,那就是谢二爷了,也不能你说这是谢家神剑,这就是谢家神剑了,万事总得有个凭证,否则随便来个人,说我手上哪件东西是他的,我就要将东西给他吗?那岂不是成了冤大头?老先生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无论是终究顾忌一旁的云翻天,还是本性如此,总算谢寒衣还讲点道理,没有因为凌珊的推脱而暴躁地直接动手强取,只问道:“你想要怎样?”
凌珊道:“首先当然是要证明老先生的确是谢二爷,而非旁人冒充!”
谢寒衣问道:“你要如何证明?”
凌珊道:“人可以假,但武功假不了,素闻谢二爷所修习乃是谢家家传的风雪寒剑法,晚辈想要看看,这风雪到底能有多寒!”
“好!”谢寒衣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二话,倒手一抽,长剑出背,一指侧方,道:“动手吧!”
凌珊叫道:“且慢!”
谢寒衣冷冷望她,凌珊毫不在意,笑嘻嘻道:“老先生武功高强,晚辈自认远远不及,可不敢以身试剑!”
她掉头到了剑五身旁,信口瞎掰道:“这位剑五大叔平常就老念叨着高手寂寞,老先生的风雪寒,想来可以给他解解馋。”
谢寒衣望向剑五,剑五望向云翻天。
云翻天只给了六个字,表明了态度,道:“谁的事,谁解决。”
剑五便不着痕迹往边上一挪步,和凌珊保持足够距离。谢寒衣面无表情道:“看来,还是得你自己来试剑!”
眼看连添点堵都不行,凌珊只觉得分外难受,朝谢寒衣道:“老先生稍等一会儿!”
又冲两人恶狠狠呲牙道:“你们这样隔岸观火可不好!”
云翻天淡然道:“不好便随他不好吧!”
凌珊威胁道:“云大叔你可不要逼我!”
云翻天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凌珊大声道:“好,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铿锵一声,谢家神剑出鞘,遥指云翻天,寒光冷慑,凌珊道:“既然不能证明人是真人,那就先证明剑是真剑,来来来,取出你的轩辕剑,砍上七八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谢家神剑!”
云翻天道:“那何不以你自己的绝世好剑来试呢?”
凌珊毫不迟疑地自贬道:“那破烂玩意,怎么能试出谢家神剑的真伪来?还是要用你的轩辕剑才行,快点出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真的持剑刺出。
235。热闹了()
剑锋冷,剑光寒。
凌珊持剑刺落的速度不快,亦不算慢,随剑递出的力量不重,亦不算轻。
这一剑蕴含了她十年来领悟的剑法精髓,直直一剑,平平无奇,但内含千变万化。
对付寻常的一流高手,自然足以使人一阵手忙脚乱,甚者,一剑败途,当然,若是对付超一流高手,便难免有所不济了。
而云翻天显然不只是超一流高手,更不只是一流高手,这一剑自然奈何不了他,但他没有动。
因为有人动了。
不是剑五,而是谢寒衣。
一剑斜来,气寒方圆,刺啦的响声中,挑住了谢家神剑锋芒。
地面铺就了一层青霜。
这不是风雪寒。
这是月之曦太阴之气。
在谢家二爷飞身行剑插手入局,一剑风雪寒之际,一旁的明月天也直接向他动手,一掌青霜凝。
只是老人终究不是寻常人,在临动手之前已有防备旁人,关键之时,被他轻轻一飘,便避了开,还如愿将凌珊的剑锋挡下。
当然不是直接蛮横去挡,他的剑也不是凡铁,可还不足以撄谢家神剑之锋,贴剑身不面剑刃剑锋,以巧劲以势挡!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他的武功固然还在凌珊之上,但此刻种种因由相替,也只能稍阻剑锋了,更进一步反击反制,却是无望,毕竟凌珊不是木头,是会随机应变的,当然,谢寒衣有无此心则另说,而凌珊也没有不依不饶,一击受阻,立即抽身而退,挪向师姐那处,明月天太阴掌势已经再起,见状也暂罢手,不予追袭。
谢寒衣自然也没有追打。
于是几方人换了位置而已。
凌珊笑眯眯道:“老先生恐怕找错人了,您该找五大叔才对。”
谢寒衣冷然道:“有何要求尽管说来就是,不要再胡乱搅和了,我没那耐心。”
凌珊叹气道:“哎,老先生何出此言?晚辈只是想多加确认一番罢了。”
突然觉得继续刁难也索然无味了,信手将剑还鞘一抛,将天大的顺水人情送出:“左右我看老先生也合眼缘,不管老先生是否真为谢二爷,也不管这剑是否真为谢家神剑,就送给老先生了。”
谢寒衣一怔,但动作毫不迟疑,立即伸手去接。
一道迅捷无比的人影从旁飞跃而出,眨眼窜入两人之间,却是另一名一直在旁收拾擦拭桌椅的客栈伙计,竟在这电光火石间,几乎与谢寒衣同时握中了谢家神剑。
并且因为谢寒衣所握乃剑鞘,而这突兀闪出的人影所握却是剑柄,一触即分之际,神剑随之出鞘,为人所夺,随人而去,不留片刻耽搁。
被人虎口拔牙,谢寒衣再冷淡也要怒火冲天,紧握住已空荡荡的剑鞘,脸色铁青地盯住门外方向,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胆。”
一语落尽,人踪已无,只余下一阵刺耳的破空呼啸声残留四周。
凌珊喃喃道:“水陆空……”
虽然那脸普普通通,也很陌生,但这份轻功可不多见,就算吧不是世上独一份,相差的也不多了。而此时此地,有理由冒险夺剑的,似乎也只有这千面偷王了。
显然昨日他只是虚晃一枪,大概只是拐个角挡一挡身形就掉头跟上,只是居然都潜伏到身边来了,在他动手之前都没发现,除了又展露了一番改头换面本事的水陆空实在令人防不胜防,她也实是欠防备,往后还需提升警惕,否则哪天与大概是姓水的有了冲突,或者出现这易容锻骨之技达抵入神阶段几乎甚至已经赶上水陆空之人,可有的麻烦,说不定就阴沟里翻船。
当然,这些目前来讲还无关紧要,凌珊另有兴致,接着便提议道:“咱们跟过去瞧瞧热闹。”
水陆空的轻功自然极高,可谢家身法就算比不上偷王之技,当也是上乘身法,遑论谢寒衣内功雄厚远非水陆空可比,几乎同时起步的情况下,若无外力阻挡脚步,谢家二爷未必不能凭此补上不足,追上水陆空这个素以身法无双著称的一代偷王。
现在跟上去,看到这热闹的可能并不低,然而才动,忽就见云翻天移形换影,竟瞬息之间,挡在前面,一手后负,背里朝外,目望街头,幽幽语道:“与我们无关。”
凌珊差点撞在他背上,所幸反应及时,停住脚步,怒目相视,气冲冲道:“有热闹不看,天理难容。”
怒言恶语,自然都是毫无效果的。
无奈跟着始终平淡如一的剑主和剑奴吃了些被谢寒衣一眼所吓又被熟悉同侪暴起之举所惊的客栈伙计战战兢兢奉上的清粥小菜,填了肚子,又带了几份干粮和水,便又出发南下。
快马乘骑,临午时,数十里外,路旁“来客停”茶棚。
又见到了谢寒衣。
他正坐偏僻处一张小桌旁,与一青衣小厮隔数张桌相望。
而青衣小厮正是先前淮南城中客栈堂内暴起夺剑的伙计,也是千面偷王水陆空无疑。
寒光凛冽的谢家神剑则直挺挺躺在水陆空身前的桌上,剑柄是中班被他一只手紧握着。
谢寒衣冷眼盯着水陆空,也盯着锋芒毕露的神剑。
两人都有些气喘。
这一路走来,正常应是在五六十里之内,但他们一追一逃,可未必走这康庄大道,路程多半还在五六十里之上,甚至上百里也不无可能,所以就算一个轻功身法超凡入圣,一个意气深厚内功绵绵,也抵不住这长途奔袭所生疲累之侵袭。
此刻的静默对峙,大概就是彼此间难得的默契。
两人都在专注观察彼此,对外界不能说完全不知,但至少注意力不多,凌珊他们抵达时,不知是没发现还是发现了无意为此反应,始终如一不动。
凌珊高坐大马,勒住马缰迫停飞马,对云翻天抱怨:“云大叔,你看吧,都说了咱们要跟上看看热闹,你还不让,结果呢?还不是照样碰上了?”接着边下马系绳,边笑意吟吟道:“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了,老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谢寒衣自然是不理的。
凌珊也不觉自讨没趣,当即转对水陆空道:“不知这位年轻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偷王?”
在离着丈外之地停下,又不等搭话,立即便又嬉笑着说道;“不过,偷王偷王,讲究的应该是偷术,盗术,可阁下何时改行去做强盗了?你今早抢的可有些不厚道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水陆空就忍不住来气,咬牙切齿恨恨说道:“你还有脸说,我昨日是让你帮忙保管东西,还是让你拿这东西拱手送人的?”
凌珊指谢寒衣,又指谢家神剑,瞪眼道:“这可是谢家二爷,这个更是谢家神剑,你说我如何得罪得起?不乖乖交剑还能怎样?何况,这剑一看就是你当梁上君子的赃物,我不多管闲事拿你去见官你就该偷笑了,何来的道理质问我?”
说到后来,反驳得竟也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当着杀气十足的苦主面,水陆空也无言以对。
而这时,远处又有喧嚣。
分别使刀使剑的两名黑衣人飞快靠近,后面还追着一人。
熟人了。
燕天南!
跑的两人从容,追的一人也不迫,只偶尔交兵几招,然后又跑,又追,似乎都有意识地在节省体力。
凌珊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瞄了云翻天一下,又即收回,笑道:“哈,这就热闹了。”
236。闻历()
两个黑衣人也发现了路边的茶棚,猛的撇开燕天南,提速靠近。
到了凌珊几人身边时,格外小心经过,径到了水陆空后。
凌珊几人当然没有出手。
水陆空则第一时间起身,持神剑与两人并列。
谢寒衣亦霍的站起,虎视眈眈,杀机毕露。
凌珊上下打量,笑道:“看来偷王朋友不少啊。”
水陆空撇嘴:“一般一般,也就天下第二。比楚白虫要少一些。”
看他模样,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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