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李家之人!”刘宇淡淡的开口,刘宇需要做的就是杀猴给鸡看,既然要整顿当然就要从最大的开始,毕竟杀鸡给猴看猴不一定怕,可杀猴给鸡看鸡绝对会怕,刘宇最先挑准的就是那三天大家族。
“是!”一名士兵领命下去,随即一群被捆绑住的李氏族人就被带了上来,当然李氏几百年的发展不可能这四五十人,这是主要成员而已。
“姓刘的你给我注意点,你竟然敢绑我们李家之人,你可知道李家在朝廷里的地位。”一名李氏族人对着刘宇不屑的开口道。
“呵呵!你叫李达吧!李家这一代三房嫡子,十五岁时看上林家姑娘,对方不从,你逼得林家最后家破人亡,二十岁时为了侵吞泉州西侧那三十亩良田,已经把对方搞得家破人亡……,以上总总不知道我说的可对吗!李少爷。”刘宇的最后一个字是几乎咬牙切齿的吐出来的。
“是又如何,姓刘的识相的就放了我们,不然大汗发兵来我要你死无全尸。”李达一愣随即脸上一阵不自然的神色闪过,随即疾言厉色的开口道。
“大汗!呵呵!本来我还以为你们李家只是乡里恶霸而已,最多也只会诛首恶,没想到你们还通敌卖国,投靠蒙元鞑子,那么就没什么好说的。”刘宇的声音显得那样浩大。
对于李家这些家族投靠蒙元的事情刘宇早就知道了,所谓的蒲寿庚也只是被这些人推出来的挡箭牌而已。
“汉王,达子鲁莽,不知道汉王需要什么只要我们李家能够爆发的一定鼎力。”这时捆绑在最前面的的老人开口了。
声音不急不缓似乎充满了无限自信,还有对于刘宇的赤裸裸的诱惑,什么叫做鼎力那就是无论什么条件他们都能够答应,前提是刘宇能够放了他们。
可这可能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刘宇不是不知道这些大家族的作用,也不是不知道李家的这句话的分量那绝对能够让他少掉很多麻烦更快的控制泉州。
可那是刘宇想要的吗,不是,那绝对不是他刘宇作为复兴华夏的人当然不可能也不愿意回到南宋的老路子去,那样于国又有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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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公审下
“李毅然欺男霸女,所犯死罪二十一条,重罪一百三一条,轻罪五百二十五条,按汉国律,罪当该斩,立即行刑。”
“李博……李然,李哲……,罪大恶极,死罪,立即行刑。”
……
一句句一个个刘宇完全就在宣布着他们的命令,让所有李家人都陷入了疯狂境地拼命的挣扎着,可那可能吗,被捆绑住的他们又怎么可能还有反抗的余力。
“李家投靠蒙元鞑子乃华夏之耻辱,罪不可恕,按汉国律诛三族族。”随着那名士兵的最后一句话落下,整个李家的人似乎也已经放弃反抗,一个个完全性呆住了。
可他们呆住了,刘宇可没有呆住冷漠的开口道:“行刑!”声音显得那样的冷漠无情,对于诛三族他似乎没有丝毫负担。
刘宇之前可是准备诛九族的,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九族实在扯的太远了,绝对错杀太多无辜,所以最后还是选择只诛三族。
一名名刘宇早已准备的士兵在刘宇话音落下的片刻间,直接走上前来,将四十多个头颅按在早已准备的板凳上,手起刀落,随即就是头颅飞落,妖艳的血花纷纷洒落,整个场面瞬间寂静下来,在场无论是百姓还是那些捆绑的家族之人根本就没有料到事情是这样,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人敢杀他们。
可事实刘宇就敢,而且还不仅是敢而是确确实实的做了,更重要的是刘宇第一个砍的还是李家这种庞然大物。
寂静了片刻随即整个人群都陷入狂欢之中,高声的呐喊声响彻在这片天地之中,他们万万也没想到刘宇还真敢动手。
“闺女,你看到了吗那个杀千刀的李毅然终于得到了报应了。”一名老年人双眼含着泪水低声的叙说着,泪水不受控制的留下,那不是伤心而是激动。
三年了,三年前他的闺女正当年华时结果就被李家的哪位李毅然给抢走了,三天后他才收到了自己女儿的尸体。
三年了他无时不刻的想着复仇,原本以为毫无机会,毕竟李家势力实在太大,根本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百姓所能对抗的,可是他今天却亲眼看见那位头颅飞天。
“颖儿你看到了吗?李家完了,李家真的完了哈哈!”看着一颗颗飞天而起的头颅,一名青年男子仰天长啸,状同疯魔。
一年前的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他与他妻子修成正果正准备拜堂时,那一刻李家之人冲了进来,蛮横的直接将他的妻子抢走,一天后他只看到了尸体。
他想过自杀,想过拼命,可双方的实力势力相差实在太过巨大,巨大的几乎无法弥补,他想死可最后还是活了下来,并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他要看着李家的灭亡,尽管这几乎不可能,可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所以他活了下来,每时每刻都在痛苦中度过。心中的唯一念头就是复仇,今天终于看到了结果。
男子疯癫的表现并没有遭到任何鄙视,因为此时的人群都几乎都是一样的场景,三百年了李家也完全堕落了,造成的冤债到底有多少已经无法用语言文字来计数了,之前泉州城里九层九的人和李家有仇。
刘宇等欢呼的人群声音渐渐淡了些才轻声开口道:“大家安静下,各位的公道孤会为你们一一找回来的,请安静下,孤还要继续审判。”
听了刘宇的话,场下的百姓也渐渐安了下来,毕竟他们可不仅和李家有仇,作为这些大家族平日里绝对少不了鱼肉乡里。
等人群彻底安静下来了,刘宇也没有废话继续开始审判,这次刘宇依旧选择的是大鱼,是和李家齐名的秦家。
不过相比李家秦家还是好多了,至少第二房没做什么坏事。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没有证据刘宇当然也滥杀,第二房无罪释放,其他死罪的全部砍头,而由于没有秦家投靠蒙元鞑子证据,所以刘宇也只是诛首恶而已并没有诛三族。
杀戮依旧在继续从大家族到小家族,从乡绅到地主,所有人所有势力都被刘宇清洗了一遍,一颗颗头颅落下,所有人都看的麻木了。
整整一个下午刘宇都只是重复着两个字“砍了”,随即就是头颅落地,整个场地早已被鲜血染红,浓绸的鲜血洒满着大地。
三个时辰的杀戮,刘宇已经记不清到底杀了多少,五百还是一千,亦或是两千,还是三千,太多了,五十名行刑者的大刀都换了三把。
场下的百姓也从开始激动兴奋到如今的麻木,杀的人实在太多,鲜血都快汇成溪流了,这样的场景无论谁都得麻木。
“好了各位公审也已经基本结束了!”刘宇缓缓的站起来轻声开口道,顿时无论场上还是场下的目光都再度注视着刘宇。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场下百姓的目光之中已经隐隐放出丝丝生气,这不由让刘宇深感欣慰,他所做的一切并没有白费。
“各位,想来孤的身份大家也基本了解了,从今以后泉州就由孤来统领,各位如果有什么冤屈或者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去泉州各个县衙寻求解决。”刘宇轻笑的着开口道。
“还有明天孤会派人去各地核实人口户本,希望大家不要阻拦,这将对你们有莫大好处。”刘宇再度开口道,声音平淡却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不由让所有人一阵,感觉十分迷糊,不过见识刘宇的狠辣手段并没有人敢问出口来。
随着刘宇说这场公审大会结束,场下的人群也渐渐散去,今天事情给了太大的冲击,也给了他们再度勇气还有的是动力。
往日的麻木似乎都已经抛弃了不少,开始有了些生机,可刘宇知道这完全不够,这样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一旦蒙元鞑子打过来,这些人绝对一点忙也帮不上,因为他们没有信念没有要守护的东西民族的感情早在多年的徘徊之中消失的干干净净。
刘宇下一步需要做的不是去培养他们民族感情。这东西既然已经从他们心里消失,在想找回来实在太难,甚至说几乎不可能。
刘宇需要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个希望一个未来一个需要守护的的东西,这样他们再度觉醒,去拼搏去奋斗才能为他刘宇所用。
而在中国在华夏,对于华夏人中国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那绝对不是金钱,也不是美色更不是权力,最重要的是土地。
土地这已经深入了华夏人的内心深处去了,在古代一旦发达了第一件事绝对是买上几亩田地,而不是其他什么。
而刘宇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利用土地控制人心,要知道在古代田地基本都在这些乡绅地主手里,如今刘宇一路砍下来这些土地当然就归他了。
他完全可以自由分配,可如今却并不是时候,要知道刘宇对泉州人口还一无所知,所以他选择还是先调查人口再说。
因为一旦分配如果太过不公平很容易把好事办成了坏事,到时候他刘宇找谁哭去,为了万无一失也为了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了,刘宇直接准备进行泉州的人口普查。
第一百八十五章
“王老二你听说了吗!泉州这次来了一个青天大老爷汉王把那些恶霸全部砍了。”一名正在耕耘的农民对着另一块天地里的百姓兴奋的开口道。
“听说了,可那和俺有啥关系,我和他们又没丑我还得赶紧干活,不然这年的收成不咋地的话,王老财那边的税就交不上了。”那名被称之为王老二的中年汉子只是不在意的应了一声。
对于他这种佃农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耕田,没办法地主老财的田赋太高,如果一旦收成不好他一家都得玩完泉州城里在如何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那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也不会管不到他们这里来,千百年不都是一个样吗。
如今是宋末元初,实行的是两税法,而何为两税法。
两税法开始实行于唐代建中年间,以后构成各代田赋制度的基础,直至明中叶才被一条鞭法所取代。
唐中叶动乱之后,租庸调制已无法恢复实行。政府因财政困乏而加重税收,官吏乘机勒索,科敛无时,人民不堪其苦,大量逃亡,社会生产凋敝。大历五年(770)已有夏秋两季征税的做法。
建中元年(780),杨炎奏请改革赋税制度,正式颁行两税法。
两税法中的税项包括户税与地税(又有人说两税即指户税与地税)。户税地税的征收始于唐前期。永徽元年(650)已有向主户征税的记载,税钱作为官俸。开元时征及客户,税额浙增,其地位日益重要。
在税又称义仓税,贞观年间起征,用以防备水旱灾荒。初为按亩征收,后改为按户出粟,多挪作他用。唐代中期,租庸调法难以顺利施行,户税地税逐渐构成政府税收的重要部分。
至大历年间,户、地税更是取代租庸调而成为政府的主要收入来源。两税法中的户税与地税即由原户税、地税演变而来,并加入新的内容,将原有的租庸杂徭、地亩附加税等全部并入户、地税统一征收。
?两税法是具体征收办法为:户、地税没有固定税率,而是按照“量出制入”的原则,各州县每年计算所需的钱谷总数,然后根据户赀等等、地亩高下分派赋税额。
定税时以缗钱计算,片收时以应缴钱数折纳绫绢等实物。从总量上说,户、地税现额并不少于租庸征收额。征收对象不分主户客户或民户官户,均在现居住地登入户籍。各户不以丁口,而以赀产(包括土地)多少分别户等纳税。
户分九等,每三年考定。没有定居的行商,于所在州县按赀产的1/30征税。
鳏寡孤独无纳税能力之家可免税。征税田亩以大历十四年垦田数为准。征收时间夏税不得过六月,秋税不得过十一月。
看起来这负担并不大,可是其中却有两个问题,一是这是宋朝统治的税务,如今是蒲寿庚和这些大家族统治那税务就是他们说的算早已就翻了一番。
二是这只是对于有地的平民来说的,像王老二这种没有田地的佃农来说和他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反正他们上交也不是上交给朝廷。
而所谓的佃农一般指旧社会无地位或少地的农民;被迫向地主;富农租地耕种;受到残酷剥削,没有土地或缺少土地靠租种他人土地的农民。
在中国,他们主要是贫农,也包括佃中农和佃富农。佃中农和佃富农有较充足的生产工具和资金,主要是从地主那里租入土地,同时雇佣农业工人从事农业经营活动。
佃农耕种地主的土地,但自有一定的劳动工具、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有农业与手工业相结合的家庭经济。这种小私有者的地位,使他们具有一定的生产积极性。佃农是封建地租剥削的主要承担者。他们缴纳地租,并服各种劳役,遭受繁重剥削。
佃农与地主之间存在着依附关系。以中国为例,战国时即已出现有依附关系的佃农。
魏晋南北朝时,佃农庇荫于豪强地主,列入地主家籍,佃农要获得自由,必须经过放免和自赎等手续。唐宋时代,佃农阶层日益扩大,封建政权将他们列入户籍,取得封建国家编户的地位。
从此佃农与地主之间的依附关系逐渐松弛。他们逐步取得一定的迁徙、佃田和退佃的自由。
到清代,随着定额租制和永佃制的发展,他们又取得一定程度安排生产的自由。加以押租制的流行,佃农与地主之间的关系,开始具有契约关系的色彩。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关系的调整,佃农的经营独立性增强,其生产中的商品部分增加,家庭经济扩大。完全意义的佃农,即自有耕畜、籽种、口粮、房屋等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佃农也相应增多。
而这样却导致被压迫的人越来越多,地主士绅也越来越贪得无厌,两层的税务不断的扩大,三层四层到了如今已经是恐怖的七层。
意思就是说这些农民辛苦一年所得也仅仅百分之三十,去除明天需要播种的外,也仅仅够糊口而已,这也导致这些佃农不再是为了未来来耕耘,而只是简简单单的为生存而耕耘而已。
“呵呵也是!该死的那地主老财竟然要我们交七点五层的税,隔壁村都只需要六点五层。”那名老伯不由叹了一口气,王老二说的没错,那事的确和他没啥关系生活这乡村里受那些家族的压迫实在没多少,听起来最多有点解气而已其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说着说着两人都不由同时叹了一口气,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刘宇所做的对于他们来说太过遥远,基本可以说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就如朝廷所规定的三十税一,可这些地主老财睡会听,几百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就算再好的政策到了这里也变了味。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可不是后世才有,千百年都有着这一条准则,作为社会最低层的实际控制者的他们无情的压迫着这里所有的一切,然后再把所有责任给推给朝廷,反正政令不通,谁又知道了。
到了最后就是官逼民反,不过到底这啥意思啥原因,那时候还重要吗,而他们只是需要选好队伍那么一站,站对了那就是荣华富贵,站错了那啥都别说了。
他们就是一群寄生虫,一遍遍的吸取着朝廷政府的营养,直至最后的亡国,华夏也就是在这重复中一遍遍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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