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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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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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猛地把她压在床上,直接堵住了她的双唇。莫非咬紧牙关,拼命地挣扎着,但除了挣得一身汗水,半分都摆不脱他的钳制。夜郎并不想加深这个吻,抬起头来对她妖媚地一笑,说:“宝贝儿,不要企图反抗,你院子里的人不到天亮是不会醒的!”

莫非大惊,戒备地说:“你……你想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莫府虽不是官宦之家,也是望京城中的望族。如果我有半点损伤,莫家倾尽家产,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的!”

夜郎满脸心疼地说:“莫莫,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真让人心痛呢!”

莫非最看不得夜郎的半阴不阳的腔调,冷冷地说:“有事就好好说事,少拿这些话来恶心我!”

夜郎对于莫非不再对他的魅力着迷已是见识过了,他收起笑意,说:“莫莫,我们好歹也是好过一场。你想这样就把我撇开?门儿都没有!”

莫非苦笑道:“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不是要我对你负责吧?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你也说了,我怀的孩子都和你没关系,想来也没有做出破坏你清白的事。你还是乖乖回家,该爱谁爱谁,其他的就别多想了!你想做的事,我是不会帮你的!另外,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你不知道你重得像头猪吗?”

夜郎面露戚色,哀哀地说:“莫莫,你真狠心!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邪魅的桃花眼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有了点点水色。莫非一时乱了,难不成这妖孽对宿主不仅仅是利用?正当她愣神之机,夜郎低下了头,再一次覆上了她的唇。他轻柔地描摹着她的唇线,并不急着深入。一种微带炙热的气息充斥着莫非的神经。她觉得有些热,想挥手推开他,却让他给压得死死的。夜郎感觉到莫非的挣扎,更加轻柔地吮吸着她甜美的唇,灵巧的舌头越过她娇嫩的唇线,滑入她的口中。心中的炙热让莫非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夜郎像是得开了鼓励一样,翻卷着舌头,追逐着莫非因为生涩而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香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感觉让莫非浑身炙热难挡,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一股羞愧之感涌上心头。她想到了楚润枫,那个对她包容万分的男人。她虽然不爱他,但却欠他太多。而且,他将成为她的夫!她神智瞬间清明,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夜郎。

夜郎有些挫败地看着莫非,明明刚才一切都很好的,怎么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呢?他轻轻一笑,说:“宝贝儿,别不承认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心更诚实,它还记得我们曾经的温存!有多少个美妙的夜晚,我们都这样动情地拥吻……”

“不要说了!”莫非没有哪一刻觉得这样难堪过。自己居然对这个男生女相的妖孽有了反应!第一次动情的长吻居然是和他!她声音颤抖地说:“你想要什么?直说啊?钱吗?只要莫府能承受,都可以给你。但是,请你不要再来打搅我平静的生活,行不?我就将嫁给楚润枫了,我会和他平静地生活,不想再有人来打搅我们了。之前的事可能是我负了你,但是,我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你了!”在莫非看来,夜郎如此想方设法地破坏她和楚润枫的婚事,不外乎就是为了钱。至于他要那么多钱来做什么,她并不想追究。

夜郎有些失落地看了看莫非,眼神瞬间变冷,说:“你真的要嫁给楚润枫了吗?”

莫非倔强地与他对视着,坚定地点点头。

夜郎恼了,寒声说:“他有什么好?你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

莫非扭过头不看他。夜郎认为莫非是默认了,恼怒地说:“你睁大眼睛看清楚,那个只会惺惺作态的楚润枫哪里值得你爱了?”

莫非听他这样说楚润枫,勃然大怒,说:“你有什么资格诋毁他?他就是比你好了。他深情,他包容,他为了爱可以忍人所不能忍!你呢?你自私又贪婪,你除了利用女人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还会什么?”

夜郎彻底让她激怒了,冷笑着说:“忍人之所不能忍吗?我也会!不过,我现在不想忍了!我要让你看看,我倒底会什么!我要让你的身体唤起你的记忆!”说罢,用力地扯下了莫非身上的肚兜!

莫非觉得身子一凉,又惊又怕。大叫道:“你这个变态,你想做什么?还不快滚开!”

夜郎狭长的桃花眼里闪露着危险的光芒,他讥笑道:“莫莫,以前你不是一直盼着与我结为夫妻吗?今夜,就让我们的洞房提前吧!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因为害怕而惨白的又颊,一路向下滑过她细长的颈部,在她白如凝脂的胸前轻轻点击着。犹如一只猫在逗弄着到手的猎物。

莫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濡湿脸庞。

第32章 刹那温情

“住手!”一声暴喝响起。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袭白衣的智海从天而降。莫非喊着:“智海!救我!”

智海并不看莫非一眼,趁着夜郎愣神的时候,掌风凌厉地直击夜郎。夜郎身如飞絮,斜斜地飘了过去,一时长发飞舞,红衣飘荡。空气中弥散着浓郁的甜香。智海化拳为掌,劈向夜郎的面门,夜郎险险地闪过一击,但肩部为掌风所伤,身形慢下半分。智海寻着时机,单手印出一个决,轻啸一声,欺身上向单指戳向夜郎。夜郎竟直直地迎了上来,眼见就要被智海的指力所伤,却又诡异地移动身形,修长的手指直击智海身上几大要穴。智海一直收力不住,回手格挡。一时屋子里只见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纠缠地一起。莫非紧张地观望着,竟忘了身己身上只着一条亵裤。她激动地大叫着:“智海加油!打死妖孽!智海万岁!”还不时地挥动着小拳头助威。

夜郎一声轻笑,一边应对着智海,一边轻佻地说:“莫莫,这么狠心地想要我死?你放心,我是死不了的!我死了,你会守寡的!”

智海的脸色黑了下来,使出九成的功力,一招看似简单的“佛手捻花”拂向夜郎。雪白的衣袍随风鼓起,带着阳刚醇厚的劲道。夜郎躲闪不及,只好凝神以对。险险地避开了,却让智海的袖摆击了个正着。莫非兴奋地大叫:“好!智海你真棒!”

夜郎扫了莫非一眼,左手真挑智海,同时,右手向莫非扔出一个东西!智海哪知他声东击西,忙乱中堪堪地受了夜郎一掌,把莫非护在身后。夜郎趁机跃出了窗口,消失在黑夜之中。

危险解除了,莫非想起之前差点让夜郎得逞了,刚刚止住的泪水决堤而出。她从来没有觉得智海有现在这样高大过,亲切过。她呜咽着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智海。

智海身体一怔,莫非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白如美玉的双臂环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一股属于女子的幽香浸入他的肺腑。他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本能地想推开怀中这具温软的身体。但怀中的小女子哭得毫无形象可言。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向娘亲找慰藉的孩子。她失声痛哭着,泪水湿透了他的胸襟,凉凉地贴在胸口上,一时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冷还是热。他高高举起的手僵在了空中。心里的一角却慢慢在软了,软了,最后化作一汪清泉。

莫非终于哭累了,心中的委屈也得到了发泄,她抬起头,双眼赤红的看向智海。智海却是双目紧闭,暗沉的灯光下,他帅气的脸一片胭红。莫非愣了愣,轻声唤道:“智海,你怎么了?”

智海喉结滑动了一下,声音古怪地说:“施主,夜凉风寒!”

莫非狐疑地张望了一下四周,豆大的烛火一动不动,哪来半丝寒意?看着智海僵直高举的双臂,她才猛地想起身已竟未穿衣服!她尖叫一声,窜向床边,操起一床毯子把自己裹得只露一张小脸,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我……对不起……我……”

智海暗暗舒了口气,双手合十,面色清明,但再没有睁开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中有多不平静。他又恢复了一惯的慈悲悯人,淡淡地说:“施主请安歇!小僧告退!”

莫非知道,他的这副神情看似对谁都有礼有节。实则是礼节之外的冷漠,对谁都拒人于千里之外!看着他紧闭的双目,她心中泛起淡淡的失落,懒懒地说:“有劳大师了!大师好走!”

智海也从莫非的语气中听到了疏离,有些不忍,却又无可奈何。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仍是闭着眼睛,转身走向门口。当他就快迈出门时,莫非叫住了他:“大师,能否帮我查查,那人是谁!”

智海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说:“他就是施主失忆前写情信的人吗?就是那只害你脸上肿了一块的蚊子吗?”

原来他都知道!他一直什么都不说,也不过问,心里却比谁都清楚!心明如镜的他,置身世外却又与尘世牵扯不清的他,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莫非突然想要了解他,走进他的心里去认识一下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但她一想起他面对她时紧闭的双目,心里泛起淡淡的酸涩,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智海飘然而去。莫非失神地望着那一抹如雪的白衣消失在门檐的转角处。

莫非脱力地躺在床上,这无疑是一个惊险刺激的夜晚。莫非失眠了,心里一边琢磨着智海为何会在紧急关头出现,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一边又害怕夜郎会去而复返。辗转反侧之间,天已大亮。她哪里知道,在五月清晨的薄露中,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在琉璃阁外悄然而立。直到院中丫环婆子醒过来,开始一天的忙活了,他才悄然离去。

香曼进来侍候莫非起床时,她已穿好了衣服呆呆地坐在床沿上。香曼见她一脸倦色,关切地问道:“小姐昨夜没有睡好?是奴婢大意了,一觉睡到了天亮,没听到小姐房里的响动。”

莫非心里苦笑着,夜郎点了她们的穴道,当然什么也听不见了。她也不作正面的回答,懒懒地说:“今日觉得身子不适,你去请智海大师过来给我诊下脉!”

香曼忙笑道:“这些日子大师不是天天都是早膳过后就来给小姐诊脉的吗?小姐安心用过早膳,智海大师一会儿就会到的!”

莫非冷冷地说:“我现在就不舒服了,还要再等吗?”

香曼见莫非脸色变了,忙一边请罪,一边急急地请智海了。

等待的时间特别的漫长,莫非百无聊奈,坐立不安。心里盼着见到智海,又害怕见到他。终于,香曼回来了。身后并不见智海的身影。莫非舒了口气,又有些失落。香曼带来的消息是,智海大师一大早就和老爷辞行,外出云游去了!

莫非愣了半天,破口大骂:“这个死和尚,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办到呢!就这样走了,他敢就这样走了!”

香曼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答应过小姐什么事呢?不如让老爷想办法再找到大师!”自从莫非和楚润枫的婚事定了下来。香曼也不像以前那样排斥智海了。

莫非一时语塞,总不能对香曼说,智海答应过教她武功,答应过帮她查夜郎的事吧!她苦笑道:“他答应过要一直为我诊脉,直到我大好为止!”

香曼顿时笑了,说:“小姐不必担心。老爷定会请来望京城中的名医为小姐医治的。再说了,小侯爷如今与小姐鹣鲽情深,莫说侯府家医,就是让他请来宫御医,也不是难事!”

楚润枫?莫非的心里钝痛一下。这个男人,她已负他太多了!她深深在叹了口气,智海也许是明白她的吧?所以他才不辞而别。更有可能,他真有要事在身。是自己多想了,他,只是一心向佛的出家人!

香曼见莫非长吁短叹,忙说:“小姐许是在屋子里闷得太久了。不如让老爷去请小侯爷过府,陪小姐说说话!”

莫非忙说:“不必了,润枫他身为朝庭命官,自有公务要处理。成天累他来回地跑,已是给他添乱了。不要再去打扰他了,他有时间,自会过来的。”

第33章 闺趣

“非儿竟这般体贴我!我心甚慰啊!”楚润枫的声音在外间响起,只得得门帘轻响。一袭天青色衣衫的他已经来到了莫非面前。这个男人,无论穿什么都那么清俊不俗,优雅尊贵之气浑然天成。

莫非笑着说:“你怎么来了?今日不用上朝吗?”

楚润枫温和地一笑,说:“父亲已向皇上请旨,皇上此番亲自为你我二人赐婚,婚期定在六月初八月,比原计划晚了一个月。圣上休恤我楚家劳苦功高,特准我一个月的假期,以筹备婚礼。以后,我天天都可以这么早来看你了!”

莫非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牵强的笑意。这就要结婚了吗?尽管早就知道她是要嫁给楚润枫的,也一直试着和他好好相处。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特别是经历过昨晚之后。昨晚……莫非暗暗地叹了口气。

楚润枫敏感地觉察到莫非有些不对劲,忙问道:“非儿这是怎么了?听到我们就要成亲的消息不高兴吗?”

莫非猛地惊醒,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才是她的未婚夫!他深情,他包容,他几乎就是一个完美的丈夫。昨晚,就当是一场梦吧!她掩饰地笑笑,说:“哪能不高兴呢?只是昨晚没睡好,有点乏了!”

楚润枫见她脸色不佳,已是信了。信手拿起梳妆台上的粉扑,轻柔地给莫非上起妆来。之后,他又挑了一种海棠色的胭脂,在手心里化开,往莫非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匀了一点。莫非惊异于他娴熟的化妆技巧,也不好打断他,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

楚润枫又拿起一块销得尖细的黛青色细石黛,俯下身子,细细地为莫非描起眉来。房里很静,连他呼气的声音都清晰可辨。带着淡淡菊香的气息扑入莫非鼻中,她一时有些紧张。楚润枫描画完毕,仔细打量一番后,笑了,说:“这样应该可以了。”

莫非身子有点僵硬,他温暖的大手还抚在她脸上。楚润枫柔声问道:“怎么了?”

莫非干笑道:“那个,你身上的菊花香味淡淡的。用的是菊花薰香吗?”

楚润枫一愣,马上说:“非儿若是不喜欢,我以后都不用了。”

莫非忙说:“不会的,很好闻的。不用为了我特意改变什么,真的!”

楚润枫像是舒了一口气,说:“来,照照镜子,看看这样的妆容可还满意?”

莫非转过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因失眠而略显苍白的脸色已让淡淡的胭脂衬得娇艳无比。眉锋细长入鬓,纤细中带着几许俏皮,整张脸变得生动起来。只是嘴唇带着淡淡的蔷薇色,有些单薄苍白。她不自觉地咬了咬唇。楚润枫会意地用指头沾上一点胭脂,柔柔地匀上。犹如画龙点睛一般。莫非也让镜中的人迷得转不开眼。

她笑了,说:“润枫,你这化妆的本领比我还好。说,是不是以前经常给别的女子化妆?”

楚润枫神情一滞,忙说道:“非儿,你知道我从来都只有你……”

莫非看他紧张的样子,存心想逗逗他,故意板起脸,说:“那你的小师妹呢?她可是除我以外,唯一到过木屋的女子!”

楚润枫俊逸的脸因为着急而涨红了。莫非看着人前风度翩翩的楚润枫困窘成这样,心里暗暗高兴。表面上却故意做出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香曼在旁边看得急了,忙说:“小姐,你冤枉小侯爷了!小侯你自幼就是丹青妙手,丹青娴熟,女子妆容自是信手捻来。天下皆知小侯爷待你一片真心,你哪能这要想小侯爷呢?奴婢为小侯爷叫屈啊!”

莫非想到他书房中那一屋子的画像,心里感动不已。再也装不下去了,“格格”一笑,说:“看把你吓的,我逗你玩儿的呢!”

楚润枫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望着莫非笑得灿若桃李的小脸,猛地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非儿又淘气了!”

莫非一下闹了个大红脸,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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