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纯属犯贱!
可是,哪怕他是齐天磊,也不能免俗,因为这世界上就是有一个薛冰,让他活得不再那么潇洒,却依然无怨无悔。
这世界上的痴男怨女,一个个全都是傻蛋!
尤其是在他听薛冰说完她和秦风之间的那些误会之后,他更觉得他自己就是傻蛋中的臭傻蛋,他发誓他是真的很想挖一下秦风的墙角,在这个时候煽风点火一下,让薛冰想要归顺他的心至少没那么坚定。
可是,见鬼了!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蹦出这么一句话来,“既然是误会那解释清楚不就好了么,你现在应该高兴才对,苦丧着脸干什么?”
候情看一。好人哪!
他说完之后一边觉得自己是高尚了,一边又想抽自己两耳光,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这不是摆明了把她往秦风那边推吗?
可是,谁能告诉他还有其他的办法没有?
他就是没有办法啊!当他看到她蹙起眉头的样子,心中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样能把她的眉头给抚平,怎么样才能让她精神抖擞,高度亢奋地跳起来骂他臭石头,烂石头,破石头……
然后,薛冰也没让他失望。
她当真是立即就顺着他给的台阶走下来了,激动得一把就拽住了他的手臂。
他以前都不知道她原来有这么大的力气,那个疼啊!
死丫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就不能稍微考虑一下他的感受吗?那么激动干什么?还冲着他问道:“那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齐天磊哼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姓秦!”
薛冰:“……”
…………………
ps:我是你的垃圾桶。。。呜呜,忽然之间就有点心疼小磊了,他就没有做坏人的天赋,哎!明天继续写风哥和冰冰,大家想看揪心的还是甜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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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被摸几下,几千块就到手了
薛冰觉得,她和秦风之间隔了一层膜。
她也知道,就是薄薄的一层,其实是不堪一击的,只要轻轻用手指就能捅破它,可是,她就是觉得自己现在欠缺了先伸出手去的勇气。
秦风说,只要还想和他在一起,就留在他身边。
她也向往那样美好的生活啊!和他在一起,也和女儿在一起……
但是,现在她就是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他和女儿,总感觉这角色的转变太快了,太突然了,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仿佛瞬间天翻地覆,快得她都没法找准自己的位置。
她能做一个好妈妈吗?
她又要以怎样的身份待在秦风身边?
四年前,在她决定要离开a市去外地念大学的时候,无非就是因为看清了她和秦风之间的差距太深太大,所以才想要离开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不要依赖他也能跟他一起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对等的感情,才不用整天患得患失。
后来,她是离开他了……
四年!
所有的人都在前进,就只有她还在原地踏步,尤其是当她意识到这样的局面是她自己造成的时候,她更是悔不当初,无颜面对。
她也想要改改。
可是,她就是忽然之间觉得一切都乱了套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又怕无论做什么都是错。
齐天磊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李怀仁和李约翰催促她别在这里待太久,尽快回美国去,之前她说了还想要继续念书的,美国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学校,就等她回去报道就行了,看样子他们倒是铁了心不让她和秦风在一起。
她却只是推脱说爸爸的腿还没好,而她,想女儿……
那个可爱伶俐的小家伙,只要她去秦风家里就能见到她了,可是,也不知道秦风是怎么和小家伙说的,她知不知道妈妈是谁呢?上次仅有过一面之缘,小家伙似乎对她有些敌意,她也还没学会要怎么跟那么小的孩子相处。uz8z。
头大!烦死了!
还好爸爸和哥哥都不是什么霸道又不通情达理的人,要不然他们现在就逼着她离开这里,可怎么办呢?
见过齐天磊,了解了当年事情的始末之后,她待在酒店里睡了个天昏地暗。
睡醒之后猛然之间又想起一个问题来,之前在警局碰见许乐颜,她还个她留了个电话号码来着,幸好她已经记脑子里了,当时匆匆见面又匆匆一别,连好好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既然自己的那点儿破事想不通,那还不如先联络一下许乐颜吧!
那天在警局里见到她,她的那副样子实在是令她既惊讶又震撼,所以也很想搞清楚这些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当年高考过后,她凭空消失了,现在却又是以这么一副状态出现,到底是为什么?
薛冰凭着记忆拨了许乐颜留给她的电话号码,很快就通了,可是连续打了许多遍都是无人接听,她不禁有点小小的遗憾和惋惜,难道是她记错了?如果是记错的话,许乐颜也不知道她现在的联系方式,怎么才能再联系上呢?
一直到傍晚时分,她的手机才再次响了起来。
竟然就是之前她拨过的那个号码,她赶紧接起来,一听到是许乐颜的声音,立刻就兴奋了,许乐颜很抱歉地告诉她作为一个暗夜工作者,白天是睡觉时间,所以没听到电话响,现在要去上班了,还问薛冰有没有空出来玩玩。
薛冰想着自己也没事,于是同意了。
当到达许乐颜所说的朝歌夜总会时,薛冰险些被那璀璨的霓红灯招牌闪到了眼,这种地方,她素来不喜,实在融入不到那样喧嚣的气氛中去,在一派喧嚣声中,她总觉得自己仿佛被放逐,找不准位置,找不到方向。
里面的侍者倒是都很敬业,很熟练地领着她去了她要去的包厢。
她站在门外,微微有丝紧张,昏暗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人直发晕,她敲了两下门,可是敲完之后又才发现这是傻b做的事情,这里这么吵,谁能听得到?
她索性也不管了,直接推门进去。
然后,瞬间傻愣了……
里面坐满了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她用手遮了遮眼睛,好半天才适应了变幻莫测的光线,又用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在人堆里搜索到许乐颜的身影。
然后,再次傻愣了……
因为许乐颜居然跟在场的其他女人一样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化着妖娆的浓妆,坐在一群男人之中一边调笑,一边喝酒。
也不知道旁边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跟她说了什么,许乐颜立即就仰着头哈哈大笑,那男人一手在她大腿内侧抚摸着,另一手却拿起酒杯来,许乐颜就着他的手,仰起头就豪爽地一饮而尽,男人也高兴了,马上就从钱包里取出一叠粉红的钞票塞进她的胸衣里,还趁机在她半露的胸前摸了两把。
薛冰看得眼睛都直了,还有旁边的其他人,无一不在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肮脏?
最关键的是,许乐颜怎么会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自得其乐?
“颜颜……”
她颤抖地叫出声,却发现声音不像是自己的,只觉得这样的颜颜好陌生,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们是同桌,她们在一起说悄悄话,谈男人,谈人生,谈理想……
她知道,颜颜也是这世上最纯洁的女孩。
可是,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一连叫了许多声,包厢里才有人注意到她,然后,几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往她这边瞄来,沉寂了几秒之后,有些男人开始惊艳了。天女么他。
“哟!这个妹妹是谁呀?新来的么?”
“这么漂亮的妹妹还是第一次见,快过来陪哥几个玩玩?”
在坐的男人,一眼看过去都是衣冠楚楚,非富即贵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当真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薛冰只当是没听见,不想被这些人污染了自己的耳朵,只是许乐颜……
许乐颜终于也看见她了。
她推开身旁的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对那群跃跃欲试的男人说道:“去去去,这是我老同学,什么妹不妹妹的,去你妹……人家的男人可是大有来头的,你们通通把嘴巴放干净点儿,今天就这样,姐就不陪你们了……”
她明显已有几分微醉,跌跌撞撞地想要朝薛冰走过来。
薛冰僵在那里,顿时感到束手无策,许乐颜后来又被几个男人拉着灌了好几杯酒,这才被他们放了出来,她穿上大衣,裹住自己曼妙的身体,这才随薛冰一起从包厢离开了。
薛冰一直觉得不适应。
哪怕到后来他们一起从朝歌出来了,她依然觉得自己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许乐颜喝了太多酒,开始的时候连脚步都有些虚浮,薛冰只得上前扶了她一把,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烟酒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颜颜,你怎么样?”
许乐颜摆摆手,大衣敞开了,冬夜里的冷风灌进衣服里去,她冷得直哆嗦,却还是面不改色地说道:“没事没事,才喝那么一点点而已,我都已经习惯了……”
薛冰心里又是一惊。
她想了想,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颜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上班,而且,还那样……”
许乐颜自然知道薛冰省略不说的那部分是什么内容。
不过,真的已经习惯了,她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听着听着就已经没有感觉了。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再这里没什么不好,钱来得快啊!我看看……”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衣服里,将刚才那些男人塞到她胸衣里的钞票拿出来,厚厚的一叠,然后又乐呵呵地道,“就被摸了两下,喝几杯酒而已,几千块就到手了,你说臭男人的钱是不是很好骗?呵呵……”
她在笑,一直一直笑。
如果薛冰是今天才开始认识许乐颜,绝对也会认为她就跟那些混在欢场卖肉的女人一样,可是,她不相信,她知道一定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在笑着,可是眼里那么多那么多的苦楚,看得出来。
许乐颜怎么会是缺钱的人呢?记得以前她有自己独立的豪宅,有专职的司机和保姆伺候着,身边围绕着的人也都是富家子弟,她怎么可能会为了钱而甘愿让自己这样堕落?
这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颜颜,你别笑了,我看着难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许乐颜果然敛了敛脸上的笑,将那些钱一一收到包里,她忽然转了身,漫无目的地朝前面走着,可是,她却没有回答薛冰的问题,而是说道:“薛冰,我知道今日的我已经跟过去不同了,可是你没看错,我就是这种女人!是个人都看不起的女人!你若觉得有个我这样的老朋友很丢脸的话,在外人面前可以装作不认识我的,真的,没关系……”
218:你女儿在哪?带出来秀一个。。。
薛冰听了她的话,心里莫名地堵得难受。
“颜颜,你知道我没有这么想……我知道你笑得一点儿都不开心,你说说,到底怎么了?当年考完高考之后我有去找过你的,可是你的电话打不通,也搬走了……当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去了哪里?”
许乐颜凄然地笑了笑。
她裹紧大衣,缓缓地朝前走着,缓缓地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许华阳投资失败,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小倩那个贱人被我推下楼梯没弄掉孩子,后来知道许华阳要倒了,她倒是自己把孩子打掉了,还拿走了许华阳的很多钱,也在那个时候,许华阳被检查出来得了肾癌,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尿毒症,需要一大笔的钱做化疗……”
她说得极慢,可是却很平静。
就仿佛是在说着一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薛冰听得一阵心惊,那个时候,她总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惨的人,却不知道,与她相比,许乐颜更加不幸。
当年,她们都才十八岁,十八岁的肩膀却要承受这么重的压力,她不由得感到心惊,当时她到底是怎么样撑下来的?比起许乐颜,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软弱了太多。
她一时之间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
她暂时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转而问道:“那你那个……那个允哲哥哥呢?”
许乐颜的身子蓦然僵住。
她在原地停顿了半晌,然后才继续迈开脚步,依然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谁知道呢?或许人家根本就已经忘记有我这么一个人了,我早就已经当他已经死了,姑奶奶也再不认识宋允哲这个人!”
薛冰又僵了僵,意识到这个问题是许乐颜无法触碰的雷区。
她吸了口气,因为想让两个人的对话听起来更加轻松一点,于是又道:“那算了,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说说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吧?一直都在a市吗?”
许乐颜摇摇头,道:“不是!就是这一两个月才回来的,许华阳欠了那么多钱,再怎么说也是我爸爸,我不可能像小倩那个女人一样弃他于不顾,前两年到b市做了肾脏移植手术,可是后来排异很严重,现在还是靠药物维持着,每个星期做两到三次透析……”
薛冰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家里有个病人,她的压力一定不小。
所以,才逼不得已出现在夜总会这种地方……
“颜颜,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需要钱?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和我说说,我一定会想班帮你的,你也就不用每天都去……那种地方。”
许乐颜不语。
静默了片刻之后,她又从包里掏出一盒精致的女式香烟来,吸了两口又掐灭,然后才恍然地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不用了,那种地方也没什么……真的,不就是做个舞娘,有时候再陪客人喝喝酒什么的,占一下便宜又死不了人……”
是啊!这一切在她看来都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再深的痛也不上那一夜,一个接一个的男人朝她稚嫩的身体上扑来,撕心裂肺,痛了一夜,挨过那一次的痛,从此以后她就什么痛也不怕了。
以做这乐。什么爱情,前途,清白,通通都没有了。
那一年,十八岁,经历了生命中最难承受之痛,她终于认清了这个社会现实得可怕,在最无助的时候,无论怎么呼喊,怎么挣扎,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所有曾幻想过的美好都不复存在了。
都是骗人的!
许华阳骗人,宋允哲也骗人,说什么一定会回来,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可是,他失约了,她为什么还要苦苦等候呢?
幸福这玩意儿,从今往后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她闭了闭眼,然后抱紧自己,始终是没有勇气将那最疼痛最丑陋的一面展露在薛冰面前,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遭人唾弃的,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不过就是还想活着,而已!
她不想承认自己的肮脏,可是又不得不用那些肮脏的事实来提醒自己,她忘了不了那个疼痛的夜,忘不了自己当时无论怎么哭喊,她一直藏在心底里的允哲哥哥也没有来救她,她恨透了那些男人,所以要把自己失去的一点点从男人身上收刮回来。
只有用物质上的满足,才能填补她心灵上的缺失。
她不敢往下想去,只不过是不想承认,自己在实实在在地堕落着。
于是,急忙转移了话题,“别老说我了,咱们好不容易才重新碰到……说说你怎么样了?你和秦风结婚了?”
薛冰怔了怔,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这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这么问。
现在看着这枚戒指,她的心里也酸酸的,无奈地摇摇头。
许乐颜就更加不解了,“摇头是什么意思?你没嫁给他,嫁给别人了?谁?学长?那也蛮好……”uz8z。
“不是,你想哪儿去了?”
“呃?那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男人?你丫的行啊!”
许乐颜一副夸张的表情,无论怎么变,有些个性总是变不了的,比如说她还是这副咋咋呼呼的样子,一说到八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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