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身份不如你,家中也有五六七八个年轻貌美的宠妾,可怜王爷这么辛苦,身边却连一个可心的人也没有,实在是妾身失职了,要不是现在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妾身都想给王爷再纳几房美貌温柔的小妾。”
淮安王老脸一红,这不是贤妻失职,而是金侧妃的手笔,她太专横善妒了,弄得他一个堂堂的郡王,号称大唐宗亲第一人,却连一个普通官员也不如。
妻子如此贤良,一时心中大石落地,先是赞了妻子一番,然后才红着老脸说:“贤妻若有此心,当下就有一个合适的,是冯侯爷送的。
他去江南办差遇到的红颜知己,就带了回来,十分的美貌温柔,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可惜他妻子不贤,不但不许进家门,还不许作外室,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冯侯爷不舍美人所托非人,无奈说王妃您贤良大度,就转赠给我了,我把她暂时安置在别院里,只等有机会再禀明王妃,没想到贤妻主动提出来了,倒让为夫惭愧。”
纪王妃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是那么吃醋捻酸的人吗?难怪你天天往外跑,原来是会美人去了!还不赶紧把人接回府安置了,以后也有人服侍你了,我也就放心了。”
淮安王老脸一红,心中却欢喜无比,派人去查了明天就是吉日,就商议明天一大早带她回府给王妃磕头。
纪王妃说她马上让人收拾住处,并安排可靠的人去服侍,保证让王爷心爱之人住的舒舒服服的,又说派别人去请担心吓坏了娇滴滴的美人,请淮安王辛苦一趟亲自去接,今晚帮着收拾行礼不必回来了,淮安王谢过贤妻美意当即出了门。
到晚上金侧妃想明白了,有些后悔,却不好回府,就派人悄悄去请淮安王,心想只要留他一夜,什么事也没了,谁知他却一夜未归,心里气闷至极,干脆真的赌起气来。
第二天一大早,淮安王就带了一个极美貌风流的女子进府,面若桃花容光照人,身材十分婀娜多姿,言谈举止优雅动人,风情妩媚无人能及,她名叫罗烟柳,今年还不到十七岁。
纪王妃笑吟吟地受了她的大礼参拜,赏了首饰衣料,安排她住在虽小却十分精美舒适的晚睛院,就在王爷的正院后面,顺着小门几步路就到了,十分地方便,又拨了温顺听话的人去服侍,从此淮安王府就多了一位罗姨娘。
纪王妃贤淑,摆了酒宴贺新姨娘入府,还赏了盍府的奴才每人多发一个月月银,听说德孝公主都派人送了礼道贺,一时新姨娘地位不凡。
好在这位罗姨娘十分懂事,说王妃与王爷同甘共苦结发情深,吕侧妃温柔本份且生有安玉县主,总是劝淮安王要顾念旧情雨露均占,才能家宅和睦安享一世富贵风流。
淮安王一向对喜爱的女子没有什么招架之力,也觉得她说的有理,几乎是言听计从,每月就去纪王妃和吕侧妃那里留宿个两三夜,不再象以前几乎都是金侧妃专房专宠。
却对她爱中生敬越发上心,罗姨娘也对纪王妃和吕侧妃十分敬重,几个人一团和气,王府诸人纷纷猜测,这一次金侧妃怕是真要失宠了。
纪王妃只是淡淡一笑,不但给金侧妃送去的衣食用度越发优厚精致,还更加用心的教养儿女,淮安王都觉得几个儿女越来越懂事,王府后继有人。
她除了隔天去看望长生的同时,还时常带着安玉在外走动,又不时派人送去精美的东西给安阳,让她安心在家不要惹事,郡马的事王爷自会操心,绝不会亏着她这个女儿。
自此家里一派和谐安宁,淮安王也身心俱安,下了朝就在家守着罗姨娘,抽空教导几个儿子,确实要忘了以前一天也离不开的金侧妃。
这是纪王妃和长生商量好的釜底抽薪之计,反正淮安王身边离不开可心的人服侍,反正她年长色衰,对男女情事已没有什么兴趣,只要丈夫在正事上有章程,不影响到女儿的利益,不影响王府的安宁,宠不宠谁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现在又有爱女佳婿和即将出世的外孙,她的心就更不在他身上了。
与其让金侧妃一直霸着他兴风作浪,不如让别的没有根基的女人取而代之,所以托心腹花重金挑选了一名扬州瘦马,给她弄了新的身份,起名罗烟柳。
又使计由淮安王的好友出面送给他,罗烟柳十分美貌且正值妙龄,从懂事开始学的就是如何取悦男人,岂是艳俗半老的金侧妃能比的,果然淮安王一见倾心,一天也离不了。
纪王妃为了让罗烟柳忠心办事,又答应替她寻亲,还赠了田宅银票给她将来养老,承诺等王爷百年之后,是去是留全由她的心意。
罗烟柳早就被青楼下药弄的不能再生养,除了青春和姿色几乎一无所有,也除了一辈子倚门卖笑,最好的下场就是被人买去作姬妾或者外室,谁知道将来会落到什么地步。
纪王妃之举救她脱离了火海,现在虽然有淮安王的宠爱,但她自小长在欢场,从不相信男人的真心,她已不能生养,谁知道年老色衰时这份宠爱还有多少,反而觉得纪王妃是可信之人。
如今王妃许她自由身,赠下的财物宅子足够她后半辈子生活无忧,弟弟的下落已经有了一些消息,如果能够姐弟团聚,她这一生再无所求。在她心里,她的主子是纪王妃,淮安王只是固定的恩客而已。
于是处处按照纪王妃的心意行事,又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淮安王,直让淮安王觉得,他这一生才算找到了真爱。
也觉得他这一生实在是太幸运,得两个最重要最优秀的女人陪伴照顾。一个是贤良大度同甘共苦过的嫡妻,替他教养子女管理家业,让他无后顾之忧。
一个是如今的红颜知己罗烟柳,美貌风流柔情似水,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喜一嗔十分动人,有无数个手段让他开心,还从不争风吃醋让他为难,实在是太可心了。
至于其他女人,比如金侧妃和吕侧妃,还有以前得宠的韩姬,都不如她们重要。(未完待续。)
第466章 、釜底抽薪
第467章、妻贤妾美
(因一时疏章,这一章和上一章章节名发错了,已经没法修改,这一章是467章,不影响阅读。)
淮安王一拍脑袋哎呀一声懊悔不迭,原来他是真的给忘了,原来金氏已经三十九岁了。
正不知所措间,纪王妃又说了她已经做主摆宴给金侧妃庆了生,还替王爷准备了一份厚厚的生辰礼,价值都比得上去年给襄邑王妃送的礼了。
淮安王方才松了一口气,襄邑王妃可是郡王正妃、李氏宗妇,金侧妃的礼能和她相比,确实是厚重无比,当即朝纪王妃弯腰长揖道谢。
纪王妃闪身避过,又说了今日庆生情景,除了长生身子不便只送了贺礼,其余儿女们都到齐了,管事们也来了,由吕侧妃领着庆生,都送了什么礼,中午都备了什么宴等等,半点也没有亏待金侧妃。
又说王爷下令半年不许安阳回王府,她想着郡马不在京城,她一个孤单冷清,就借金侧妃生辰之际请她回了府,她年纪还小,慢慢教导会懂事的,淮安王心中舒坦,连连道谢。
纪王妃掩口一笑:“虽说金妹妹的生辰过得也算热闹,可王爷不但人没有到,也没有亲自备礼,想是金妹妹心里很不痛快呢,不如辛苦王爷先过去看看,回来再歇息,妾身现在就让去准备香汤。”
淮安王越发感激,赶紧派人去库房将前几天有人刚送的一大座琉璃宝树拿过来,端的是晶莹璀璨光华耀眼,也舍不得肉疼,让人抬着去了后面杂院。
进了门只见婆子和丫头站了满院听侯,院子里摆满了耐寒的花木,上面好象还结了红绸绢花,应该是纪王妃昨日派人布置的,只是好象被人撕扯损毁了一般乱七八糟,心想定想是金侧妃发脾气了。
就喝斥奴才为什么不收拾,一个婆子上来小声说:“王妃发怒,不许打扫收拾。”
淮安王明白是故意摆给他看的,王妃两个字让他心里不太舒服,一个侧妃怎么能称王妃,就瞪了婆子一眼硬着头皮踏进屋门,看见室内也是乱七八糟,两个丫头低头侍立着,床帐放下来。
就挥手让人下去,嘻皮笑脸地撩开帐子,本就睡不踏实的金侧妃睁开眼,淮安王吓了一跳,怎么几日不见,爱妃象是老了十岁不止,浮肿发黄的脸,还有黑眼圈,头发乱蓬蓬的看起来憔悴不堪,甚至脖子上都有一圈一圈的细纹了。
眼前顿时闪过一张如娇花美玉般的容颜,螓首蛾眉无一处不娇嫩,无一处不美丽,即使病了也楚楚动人如同西子捧心让人分外怜爱,要不然他也不会借口办差两天两夜不回家守着她,才错过了金侧妃的生辰。
也是,她才十六岁的妙龄,金侧妃已经四十了,年龄差了一倍都不止,能相比吗。
他忍住内心的不适,正欲赔罪,金侧妃顺手抄起枕头扔过去,然后背过身嘤嘤地哭起来,不肯再理他。
淮安王知道这次错的严重,自己哪能做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人呢,何况爱妃虽老,却也与他恩爱多年,还生了两个心爱的儿女。
就耐着性子哄了半天,金侧妃却仍然不肯理他,无奈令人把琉璃宝树抬进帐子,说有宝物相赠,求爱妃赏眼看一下,还承诺说明年是她四十岁整寿,一定给她风光大办,又说爱妃年纪大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对身子不好。
金侧妃听到她明年就要四十已是满心悲凉,再听到她年纪大了四个字更是心头大怒,头也不抬,抄起床头一个铜熏笼就砸了过去,只听劈里哗啦,琉璃宝树碎了一地。
淮安王又气又心疼,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失误,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金侧妃生的安阳都出嫁了,如果明澈一直在京说不定都要抱外孙了,她和年方十六的新美人相比,可不就是年纪大了?
又因心中有愧强忍了没有发作,心想金氏年纪越大脾气越坏,自己若真纳了可心的美人回来,王妃肯定贤良能容,这金氏还不知怎么搓磨人,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怎么受得住?
她上不如王妃贤良大度,下不如年轻的美人美貌温柔,要留在这里就先留下吧,反正她做了那么大的错事,把本王的一双儿女教成那样,又是自己提出的,也应该悔过自新。
心里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忍着怒气说:“你的生辰本王没来,那是有重要差事,何况王妃又半点没有亏待你,她一个正妃屈尊给你贺生辰,你也应该知足了。
这宝物是早就给你备下的,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却被你砸烂,你不要也罢,反正王妃已经替我送了礼,你好好歇着,本王忙了好几天,先去歇息了。”
然后拔脚就走,连头也不回,金侧妃方才觉得事情不对劲,无奈人已走远,她又拉不下脸去追,看着满地的碎片,把枕头狠狠地扔在地上,蒙住脸低泣起来。
淮安王回了内院,纪王妃已经派人备好了他最爱的兰汤,还有换洗的中衣等物,寝帐也熏的温热馨香十分舒适。
纪王妃看着他沮丧又生气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亲手替他解了外衣,服侍他沐浴了,这一折腾天色渐晚,又令人摆上精心准备的茶饭,笑盈盈地说:“天色快晚了,我让人点了安眠的熏香,王爷不如提前用些东西再好好睡一觉,省得你睡的正好又要起来用宵夜。”
淮安王心中有事也没有多说,就用了些粥饭疲备不堪地睡去,越发觉得正室贤良,新美人可心,而金氏却越来越不堪了。
他一觉睡到天大亮,纪王妃已经派人备好热水巾栉和早膳,一边陪他用餐一边说:“金侧妃如今不肯回内院,我又要忙着管家和教养咱们的儿女,吕侧妃又不懂得王爷的心思,倒没有可心的人服侍王爷了。
别人身份不如你,家中也有五六七八个年轻貌美的宠妾,可怜王爷这么辛苦,身边却连一个可心的人也没有,实在是妾身失职了,要不是现在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妾身都想给王爷再纳几房美貌温柔的小妾。”
淮安王老脸一红,这不是贤妻失职,而是金侧妃的手笔,她太专横善妒了,弄得他一个堂堂的郡王,号称大唐宗亲第一人,却连一个普通官员也不如。
妻子如此贤良,一时心中大石落地,先是赞了妻子一番,然后才红着老脸说:“贤妻若有此心,当下就有一个合适的,是冯侯爷送的。
他去江南办差遇到的红颜知己,就带了回来,十分的美貌温柔,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可惜他妻子不贤,不但不许进家门,还不许作外室,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冯侯爷不舍美人所托非人,无奈说王妃您贤良大度,就转赠给我了,我把她暂时安置在别院里,只等有机会再禀明王妃,没想到贤妻主动提出来了,倒让为夫惭愧。”
纪王妃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是那么吃醋捻酸的人吗?难怪你天天往外跑,原来是会美人去了!还不赶紧把人接回府安置了,以后也有人服侍你了,我也就放心了。”
淮安王老脸一红,心中却欢喜无比,派人去查了明天就是吉日,就商议明天一大早带她回府给王妃磕头。
纪王妃说她马上让人收拾住处,并安排可靠的人去服侍,保证让王爷心爱之人住的舒舒服服的,又说派别人去请担心吓坏了娇滴滴的美人,请淮安王辛苦一趟亲自去接,今晚帮着收拾行礼不必回来了,淮安王谢过贤妻美意当即出了门。
到晚上金侧妃想明白了,有些后悔,却不好回府,就派人悄悄去请淮安王,心想只要留他一夜,什么事也没了,谁知他却一夜未归,心里气闷至极,干脆真的赌起气来。
第二天一大早,淮安王就带了一个极美貌风流的女子进府,面若桃花容光照人,身材十分婀娜多姿,言谈举止优雅动人,风情妩媚无人能及,她名叫罗烟柳,今年还不到十七岁。
纪王妃笑吟吟地受了她的大礼参拜,赏了首饰衣料,安排她住在虽小却十分精美舒适的晚睛院,就在王爷的正院后面,顺着小门几步路就到了,十分地方便,又拨了温顺听话的人去服侍,从此淮安王府就多了一位罗姨娘。
纪王妃贤淑,摆了酒宴贺新姨娘入府,还赏了盍府的奴才每人多发一个月月银,听说德孝公主都派人送了礼道贺,一时新姨娘地位不凡。
好在这位罗姨娘十分懂事,说王妃与王爷同甘共苦结发情深,吕侧妃温柔本份且生有安玉县主,总是劝淮安王要顾念旧情雨露均占,才能家宅和睦安享一世富贵风流。
淮安王一向对喜爱的女子没有什么招架之力,也觉得她说的有理,几乎是言听计从,每月就去纪王妃和吕侧妃那里留宿个两三夜,不再象以前几乎都是金侧妃专房专宠。
却对她爱中生敬越发上心,罗姨娘也对纪王妃和吕侧妃十分敬重,几个人一团和气,王府诸人纷纷猜测,这一次金侧妃怕是真要失宠了。
纪王妃只是淡淡一笑,不但给金侧妃送去的衣食用度越发优厚精致,还更加用心的教养儿女,淮安王都觉得几个儿女越来越懂事,王府后继有人。
她除了隔天去看望长生的同时,还时常带着安玉在外走动,又不时派人送去精美的东西给安阳,让她安心在家不要惹事,郡马的事王爷自会操心,绝不会亏着她这个女儿。
自此家里一派和谐安宁,淮安王也身心俱安,下了朝就在家守着罗姨娘,抽空教导几个儿子,确实要忘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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