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厚的真气,不带有一丝瑕质,宛如春风般溢人送进了男子的躯体内,再次洗涤著那受挫严重的内腹。
“为什麽被伏後第一时间没有来找我,要知道,如果我再晚一些寻到你的话,後果不堪设想……”莫琊边替他渡气疗伤,边温柔相问。
“可暗杀的人并不是一般人啊,我又怎能去连累你?”淡淡的语气不失温和,男子对他轻声说道。
只是,这样的话听在少年的耳中也就格外刺耳了。
真是个不听话的猎物,我又该拿什麽方法来好好调教你一番了?才能让你懂事那麽一点?!
初见(十)
不知为何,莫琊突然对这无暇的男子升出一种极其剧烈的欲望,甚至都要冲破少年那良好的自制力了。
就像这样,从背後的视角看见男子那半截露裸而出的颈项,光洁如玉,却给莫琊一种致命的诱惑,也许是太过於的白净,白皙的让人身心都不自在,非要在那纯白上染起属於自己的颜色。
他心中一阵轻触,痒痒的,好似有人用几十把刷子刷著自己的骨头。
真想看看这个人更多的地方,比如这白衣下的躯体是不是会更加诱人啊……
好想现在就把他这身碍眼的衣物通通撕开,爱抚过那每一寸惑人的肌理,男子的腿修长有力,不知是否也能夹紧他健美的蜂腰然後任之激荡驰骋?啧啧,到那时自己一定会让这个高傲的男子在他胯下哭泣,然後向之求饶!
光是想想便觉得亢奋耐奈,这是平身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剧烈的欲望,而且那还是一个男人。
莫琊的性取向一直都是那些娇美如花的女性,仅使他追逐的猎物偶尔有些为男性,可总是在得到他们的真心後,扔之一旁,不加理采半分,更别提进行鱼水之欢了。
他的床伴只容许美貌倾城体态曼妙的女子……
只是……
此时此刻为何他会对这个男子产生了这异样的情欲了?
下腹间窜升起的灼热越加明显,胯间的垂软逐尔硬挺,欲望的火焰就像在那燃烧的如火如荼!没有一点停息的痕迹……
将真气缓缓的从男子的体内撤出,然後看著他虚弱的软倒在他的怀里。
男子身上并没有带丝毫令人诱惑的气息,干净的就像山间的清泉,纯净,无暇。
可恰恰越来的纯白的东西,便越让少年想去玷污,眼前的猎物不仅出尘如仙,更强大的宛若神坻。一个强者总喜欢征服比他更强的存在,少年也不例外。
当看见这样一个出色猎物在自己的胯下委婉承欢,哭泣呻呤,可比世间任何事物都来的有趣多了。
“多谢。”似体力恢复了一些,男子扎挣的想脱离少年的怀抱,然後十分礼貌的向莫琊至谢。
只是,他最不喜欢强人所难的,比起强要一个人,莫琊更喜欢他的猎物朝自己投怀送抱,自觉主动的分开他们的双腿……
如此,这般,莫琊只能在心中暗叹,时机未到。尔後十分不情愿的压下那狂乱如野兽的欲火!
“饿了嘛?”少年刻意忽视了男子谦雅的疏离,然後在一旁轻声的问道。
似觉得如果再拒绝少年的好意,便会显得太过做作,於是男子微微含首,轻嗯了一声。
莫琊灿然的一笑,忙起身站起,将他今天摘来的一堆野果拿到凌尘烟的面前,温柔的说道:“这些果子,清甜多汁,口感酥软很适合你这个病人吃哦!~”道完,他便拾起一颗扔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嚼咬起来。
尘烟有些孤疑的看了少年一眼,也没有再多说些什麽,随手拿了一个枣粒般大小的野果送进了嘴里,慢慢的品尝了起来,如莫琊所说的那样,香脆多汁,非常的可口。不由的让凌尘烟笑著问道:“那弄的?”
“山上摘的。”想也没想莫琊就开口说道,随其又向之投了一个怪异的眼神。野果当然是从山里摘的啊,难道不成,这荒山野林的,我还能去买?
男子有些无奈了,好吧,我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次章:目标(1─10)
目标(一)
我宁负天下人,也决不会负你。
曾经那个人就这样信誓旦旦对他说道,而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也当真了。
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
於是他也朝那人许下了自己最忠心的承诺。十年如一日,未曾变过。
烟从今以後,这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为了那人的宏图霸业,他助之力夺本不属於那人的掌权之位,更替之征讨,收服大大小小数十帮派并决绝果断的铲除一切对那人不利的隐患。
只是,他为那人奉献了如此之多,换来的却是伤痕累累的背叛。为什麽人可以如此多变,前一天那个人还在自己的身下委婉承欢,尽显一切甜腻的温柔。尔事隔一天,却是亲手杀了他养育自己多年的义父。
那人以为他不会知道,可就是因为太了解那人,那人。所以就连自己想欺骗自己的机会也荡然无存了。
杀父之人却是自己今生最爱,心,怎也无法狠下。所以,选择离开,狼狈的带著一身伤疼,逃离。
白衣,红巾,做为世人最高贵出尘他,清尘仙君。理应也该退隐人间。或许该说从这世上消失才对。
看著身旁那人安睡著的容颜,苍白,宁静。眼神滑过那纤溥轻抿的双唇时,略微停留,便让莫琊心中微微一颤,顿生一股冲动,狠不得欺身压上去,一亲芳泽。
然尔,莫琊深知那人一直故作假寝,未曾对外界松懈半分,只怕自己稍有动静,就会引来尘烟的警觉。
待数日後,莫琊见男子的伤势在自己精心呵护下好了那麽六七层便主动提出,让之去桃源一趟或许可以更有助於他的伤势。本料想男子不会那麽轻易答应,可似乎尘烟一反常态,竟没有细想便答应了。
这让少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疑惑不解?
下山的路上俩人有说有笑,像极了那些无话不谈的老友,亲密无间。
如此,看著苍茫的天际,男子微微的一笑,朝少年说道:“你找到我後,是这麽让那些人无法踏进此处,非把人强留在山脚下。”
“只是,小子略施迷阵幻象而已,不过真不知道他们竟有如此毅力,在此处守上那麽多天。”
“你以为那些人是你嘛?”
彼此两人的谈话,眼神交流间无不透著一股浓浓的默契。
目标(二)
竟然他们的意图都被识破,来袭的人亦不想再继续隐藏他们的形踪。
“尘烟你得罪了什麽人呀,好像各个都暗杀界的绞绞者。”少年深觉得这周遭的空气越发的诡异,就像逐渐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充满了蠢蠢欲动的杀意,和邪肆的狂乱,不安。於是为了打破著不安的燥动,莫琊开玩笑似的打趣道。
然尔当事人似乎不把这当成一回事,随手挑起一略垂落於胸前的发丝,百般无聊的把玩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总是会出现在悠关他生死的情况之下,像是不经意,不再乎,实则却是凌尘烟在细想自己下一步该这麽走……
这样的习惯也只有曾经与他最亲密旭才知道。
“有时候你不去惹麻烦,麻烦也会主动缠上你。”尘烟灿然一笑朝少年看去。
这一笑,明媚如光,温柔似絮,仿佛这一笑便让这天地间失去了颜色。
一时间,也短暂的震慑住了少年。更让莫琊感觉,认识男子那麽久以来,这抹美丽的笑容是直正发自於他的内心。
只是,让人不由的感叹,美丽的事物总来的太过於短暂,来不及回味,留恋,它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纯阴的冰寒之气,逐渐在右手间凝聚,一如他的容颜冰冷如霜,不见丝毫暖意,有的只是冻彻人心骨的寒。
当来袭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们袭来时,尘烟身如惊电,招若浮云,竟将敌人一举挡在十米外。
莫琊从不会看低自己的对手,他知道名例武林强者排行榜第三的清尘仙君,绝不会是一个泛泛之辈。
可如今当看到那翩若惊鸿,潇洒自若的游走在敌人身畔时,竟觉得那身姿无比的美好,而又充满了那不可抗拒的力量。
果然,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呆在那干什麽?还不过来帮忙?”转眼,尘烟便已经手刃刺客数名,手断之狠根本就是有负清尘仙君之名,换句话说,魔君似乎更加合适他。
即使如此,他依然无所谓似的向莫琊看去,有些愉快的对之说道。好似他杀的不是一条条人命,而是无关紧要的虫蚁……
九重天上那些出尘无暇的仙人,难道真如他这般心狠手辣嘛?
“好!”不过这些对少年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眼前的男子总能超脱他的想像,及预估范围!
少年的武功看似怎也不出众,平平无奇到了极点,却总是能一次次的躲过敌人的杀招,且游刃有余。参战的他,不像是为了迎敌而去的,更像是为了化身成男子的盾而存在的。
在外人的眼里这样的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臻至完美。仿佛俩人的心都已经紧紧的连了一起,不可分割。那是要他们经历过多少次战斗,亲密无间的信任才累积出来的如此境啊!
攻,迅猛有力,防,万夫莫开。
但事实上,配合的人却只有那个红衣如火的少年而已。
尔白衣男子的伤势并为痊愈,根本挨不过那特久而激烈的战斗。
纵使做为盾的少年再这麽去弥补这一点,时间一久也无济於事了。
目标(三)
狡猾的敌人自是发现了这一点,对男子的攻击更是如火如荼。
体力消失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甚感觉到头昏脑胀,五脏六腑像翻江倒海一样难受的要命,瞬间眼前一暗,只是这半秒的失明,却让刺客有机可趁,数把喂毒的长剑及暗镖就朝凌尘烟刺去,速度之快让人应接不暇,一时间,空门大开。
“小心。”眼看男子就要惨糟毒手,少年来不及思考,便伸手将男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一招将利刃挡之在外,可这招式的开合间便让几枚小巧的毒镖乘虚而入,躲不了,逃不开,少年迅速转身背对暗器,最大化的保护自己,将创伤减至最低!
随著毒镖刺入肌骨,少年立即将手中的两颗烟雾弹抛出。
满天紫色浓雾带著浓郁的花香立时弥漫开来……
很快便将那些刺客团团围住,视线里一片妖娆的紫豔,除此之外,他们就再也看不见任何事物了。口鼻间是那浓郁的花香,暧昧的犹似情人身上那软软的甜腻。多年暗杀生涯磨炼出的警觉令刺客不敢调以轻心,有疑是毒,便频住呼息急急往外退去,不敢在上前半分。
可不论他们怎麽退,怎麽走,依然被那紫雾包裹著,那雾就像天罗地网一样罩著他们,又如爱人的怀抱,温柔浪漫,春霄苦短,至死方休。
在紫雾散开的那一刻,少年就已经运起轻功带著男子速速逃离此地。
“哎呀,刚刚真的好险呀!”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出来,少年贪婪的呼息著新鲜空气的美好。
他真的该庆幸自己从桃源出来,还不忘带两枚强效的烟雾弹,或者应该说那是含有剧毒的烟弹?不仅这样它还有一个非常美丽多情的名字──温柔乡里醉。
不论怎麽样,莫琊相信那些刺客是永远不会追上来的。
“你……受了伤了。”男子有些虚弱的靠在一株大树下,淡漠的目光无意间睹见少年那惨白如纸的脸色,心中一颤,便轻声的向少年询问道。
“嗯,一点小伤而己。”忍著背部那剧烈的疼痛,也不愿意让男子为自己多担一份心。
“给我看看。”凌尘烟扩步,上前想一探少年究竟那受了伤。
“不要看我了,到是你,重伤未了愈,又添新伤。来,让我给你打坐疗伤一下。”握住男子探过来的手,少年百般温柔的说道。
凌尘烟疑惑的扫了少年一眼,什麽话也没有说,当然也没有真的听话,乖乖的坐下来让莫琊给自己运功疗伤。
少年又当他那不舒服了,忙询问道:“怎麽了?”
静默了半响,尘烟挣开了少年握著他的手,冷声的说道:“转过去,背朝我。”
突如其来的冷语让少年一愣,随其明白过来男子的用意,忙道:“我真的没事。”
“转过去,背朝我。”仍是那一句话,可音色比先前更加冰冷了。
无奈之下,莫琊只好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去。
六枚飞镖,死死的钉在那宽厚的背腰上,血浸透了那整片的衣衫,将那耀眼的红衣变成一种令人做呕的死红。
“很好,很好,这样的伤还可以说没事,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啊!”男子微笑著,毫不吝啬的赞叹道。
当然这赞语任谁听了也不会高兴的到那去。
“尘烟……我……”莫琊刚想解释,凌尘烟便又冷声的打断道:“把你的上衣给脱了。”
男子很少生过这样无厘头的气,可这少年就偏偏让他生了。明明受了那麽严重的伤,居然还敢逞强说没事,开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啊!
如果不是被自己所累,他才不想管那麽多了,麻烦!
目标(四)
莫琊到也听话,解开上身的衣衫,暴露出背後那惨重的伤势,六枚飞镖刺入肌骨,伤口处略见浮肿,渗出来的血液呈现出来的竟是黑红之色!
凌尘烟略感不妙,迅速点向少年身上的几处大穴,让他坐下。便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运起内力,在一旁的草堆上燃起一团火焰,把匕刃放上去烤了烤,然後开始割开少年的皮肉,将飞镖取出。
少年强忍著疼痛,一声不吭,可那脸色却逐渐变成一种青灰,惨不忍睹。
当男子将飞镖全数取出来後,少年已经痛晕在地,双眉紧皱。
晕睡过去的莫琊依旧觉得难过无比,全身上下好像被千万只虫蚁一点点的啃食著,残忍的撕著他的皮,咬著他的肉,啃著他的骨,喉管就像烧了一样又渴又痛又痒,迷糊中他好像听见自己在痛苦的呢喃著:“水……水……给…我……水。”
於是有人抬在他头,将一滴滴液体渡进他的嘴里,可那似乎不是水,腥甜味道弥漫在他口鼻间,不过他已经管不到那麽多了,忙将嘴凑上去,用力的吮吸著那解渴之源。然後便又陷入了那沈沈的黑暗之中…………
每次稍稍有点意识後,就觉得又累又饿又渴,全身沈甸甸的重,连轻动一下手指都十分困难,每每饮下那解渴的液体,可依然抵不住那饥饿之感,这样的情形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於摆脱了那如死亡一般的困境里。待莫琊睁开那沈重的眼帘,四周一片苍白,刺的他眼睛生疼,好久才适应过来,看清周遭的一切。他身处在一间荒废的寺庙里,趴在铺了一层稻草的地上,周围空无一人,死静一般的可怕。
他心中怦然一紧,一时间竟猜不到自己为何在此。动了动疲惫的身子,试图坐起来,可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绵软无力,难动半分。
该死!莫琊低咒了一声,满是不甘的奋怒。
“醒了。”不知在这里趴了多久,一把清冷的声音从庙外传来,随之走进一个白衣男子,他发黑如墨,衣白胜雪,风姿卓越。可透过那惨白的肤色,略显几分憔悴,便知道这个男子身负重病,亦或有伤在身。
“我……睡了……多…久……”他一开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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