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他比那星辰还要亮,还要冷的眼睛透出比黑夜更深遂的绝望。
他要在他精壮强劲的身体上留下羞辱的烙印,一生一世永不消磨!
他要彻底毁了这个男人所谓的自尊,自傲,毁了他的高洁,无瑕。然後将之彻彻底底的占有,使他永远无法飞出禁锢的牢笼。
意想不到自己竟会在这个男子身上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每一次的抽出,是换来下一次更用力的挺进,在不断加快的频率,越来越大幅度的抽动,使得凌尘烟痛的整个嘴巴都发麻了。
紧接著在几次剧烈的抽动间,那勃然大物犹如火山喷发一泻千里在他口里喷射出灼热的黏液,直滚进尘烟的咽喉里,烫的他神志涣散。
第一章:禁.囚凤呜(八)
第一章:禁.囚凤呜(八)
嘴巴酸疼极了,两处的咬肌不断的起著痉挛抽搐著,一时间嘴巴根本无法合拢,当巨物吐出後,只能大张著嘴困难的呼吸著。
乳白的精液从他张开的嘴中不断往外流溢著,垂著一条长长的白丝线,缓缓的滑过颈项,流进那衣领里,那苍白的容颜泛著两抹病态般的红晕,不知为何,落在青年的眼中就成了一幅格外淫意的画面,像是诱惑著,勾引著莫琊狠狠的将这个男子据为己有!
青年几乎不受控制的一把将尘烟的头发扯住,用力的拽到了软榻上,便欺身压了下去。
从凌尘烟一开始误入桃源的那一刻,他的宿命便已然注定永远都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抚摸著他那苍白的容颜,曾几何时自己是那般的想占有他,无数次梦里,都出现这样的情景。这个高傲的男子像性奴一样在他胯下承欢求饶著,所以青年就不知道此时此刻,梦与现实有何差别,不过,他很快不就应该知道了嘛?
一手扯下男子束腰的白色锦带,解下那布扭盘扣,手便灵巧伸进了那白色衣衫里。
手及之触,犹如缎般丝滑,可每一寸的肌理都不见半点的轻柔,而是结实的充满了强劲的力道,如此阳刚般的躯体,更让莫琊爱不释手起来。
“仙君最好就这样老老实实的,免的孤对你动粗就不太好了……”莫琊凑在凌尘烟的耳边轻声软语道。然後伸出那湿漉漉的火舌舔了上去,然後用舌尘无比轻柔的描绘著他娇美的耳型,喷出灼热的气息贯进尘烟的耳里,令他下意识是想避开,却逗起了莫琊强烈的性质,一口含住了尘烟的耳朵,火舌立即砖进了他的耳里,并有那高招的舌技爱抚著,舔弄著,然後带著轻微的吮吸与啃咬。酥麻之感由然而生,令尘烟难以排斥身体本能的反应,自也觉得恶心难耐。
接著那灼热的炽吻不再轻吻而是带著狂暴往下滑去,一路,在健康的麦色肌肤下留下了那如曼陀罗花般的青紫,在片片水渍的衬托下犹现几分触目。
面对啮咬的疼痛,大力的吮吸,凌尘烟依旧不吭半点声息,就连细微的呻呤也不曾发出,曾如墨玉般的瞳孔呈现的是一片空洞的死灰。
突然,莫琊觉得自己很想看这个男子奋力的扎挣,大声的呻呤,痛苦的哀求,而不是像这样安静的像一具死尸,他可没有奸尸的兴趣!
所以动作间更加粗暴了起来,撕碎了男子的衣衫,一口咬住他胸膛间的一粒朱红,舌间勾绘著乳头的形状,双齿摩挲著那粒柔软,使之便硬立挺起来……
当莫琊的手逐尔往他身下探去,一把握住他胯下的性器,尘烟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了起来,本能的排斥,让他不受控制的想挣扎,却被青年紧锁在怀中,难以动弹。
松开那被自己肆虐的分外红肿的乳头,莫琊进尔朝另一处进军,他贪婪的吮吸与撕咬就如饥渴的婴孩,有个贫乳的母亲,努力的想从那乳头里榨出一点点奶味。
终於,在尘烟的眸中闪过一丝难忍的痛苦与憎恶。
莫琊从那乳头狂吻至了凌尘烟的肚脐处,辗转的舔咬著,痒痒的,格外敏感的刺激著尘烟的感观,可即使如此依旧不如青年所想的那样,有著激烈的反应,紧接著握著尘烟胯下的分身便有意的套弄了起来,时轻时重的揉捏著,想看著它在他手中羞辱的立挺起来,然,许久那地方仍旧轻垂不见丝毫的昂扬,这让莫琊略感受挫,不由的开口嘲讽道:“哦,仙君还真是好耐力啊!”
而尘烟却无所谓的说道:“只不过被一条野狗咬下而己,我何必计较那麽多。”
他说的风轻云淡,可莫琊听的却是怒火中烧,好不是滋味。然尔,青年也是明白这个男子是有意的在激怒自己。只是他却怎麽也克制住那份怒火!
粗暴的分开男子修长有劲的双腿,撕碎他的底裤,光滑结挺的臀丘被迫暴露出来,白皙修长的指节扳开双丘後,一个挺身,那粗如婴儿臂膀般的器性便这样刺进了男子的菊穴里。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就这样带著极其残忍的力道,狠狠的直挺而入。
痛,撕心裂肺,煞青了脸庞,男子紧咬著下唇,强迫著自己承受下体撕裂般的疼痛。
干涩的甬道,窒息般的紧致,紧紧的夹著他粗壮的肉棒难以动弹,很是生疼。这无疑给莫琊有种正在强奸处子的错觉。
双手扣住男子那丰韵的臀部,稍抬了几分,让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往更深处插去,他每动一分,伴随的是男子那惨烈的撕痛,下唇已被自己咬破,鲜红的血,从印痕出不断渗流而下。
见此莫琊邪妄的一笑,伸出灼热的火舌舔向男子的唇畔,舌尖品其腥甜,他回味似的来回轻舔。
男子厌恶的皱起眉头来,恶心之感由其强烈。
可青年却视若无睹,然後下身加重了直穿的力道,狰狞的性器正慢慢的撬开花穴的更深处,脆嫩的肉璧磨破,菊穴里一阵湿润,殷红的液体浸遍了整个干涩的甬道,於是从交合处流出,犹似小溪,泛著鲜豔的色泽滴落在素色软垫上,绽出一朵朵血色的红梅,分外的触目。
“觉得难过的话,不妨大声叫出来,或者求饶几下,可能孤就不会让仙君那麽痛苦了,还可能让你欲罢不能……”莫琊放足耐心的好声问道。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体贴很温柔的对待凌尘烟,虽然是强行的进入,可也是男子严辞侮辱在先,然尔他插进後并没有马上采取激烈的活塞运动啊,而是停在深处,慢慢的等那小穴可以适应他的巨大。
莫琊对男子的好声言语,就像是给凌尘烟莫大的污辱,他狠狠的撇开头,正眼也不想看青年一眼!
埋在菊穴里的肉棒被那紧致无缝隙的紧贴夹的生疼,但是带给莫琊的却是灭顶的疯狂,特别是男子那不知好歹的该死的冷漠,正激起了他嗜血的心!
第一章:禁.囚凤呜(九)
那个时候,唐不羁看过莫琊将一个绝色的女子抛弃在外,他的态度依旧温柔似水,面对女子的质问,为何不再爱她,是不是他已经有别的女人了。而莫琊的回答则是尽现一切柔情,他说,不是我不再爱你,而是我们的缘份己尽。
事後,唐不羁问过他,为什麽你老是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不腻嘛?
唐不羁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也不像莫琊喜欢处处惹下风流债。所以他只是有些不太理解罢了。而莫琊给的回答却是,缘尽则散。
你就没有爱过他们麽?
当然,我每一次对他们的爱都是真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己,你要知道再美的事物看久了都会腻的。
所以也就没有你不腻的人了……唐不羁干巴巴的说道。
有一个。
谁?他实在对这个‘有’好奇极了。
而莫琊淡笑道,只不过他对我没意思而已。
这可就奇了,天底下还有谁会对大哥没有意思呢?即使他是个正常的男性,也无法抵住你的魅力吧!
那个时候,莫琊只是笑而不语,那时他的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颀长如玉的身影,他发如子夜,白衣胜雪……
总有一天我会将你彻彻底底的占有!
如此,当看见自己一心想得到的男人,终於躺在自己的身下,被受屈辱的在他的胯下承欢时,他便有种从未有的兴奋。
莫琊紧扣著男子那健壮的腰身,快速地插入、抽出,猛力地摩擦著灼热的内襞,一阵阵痉挛使得尘烟的脊背布满汗水,窄穴几近被撕裂般地剧烈抽搐,他难过的喘息著。
“里面真紧,来,放松点。”莫琊每顶一次,都会往最深处刺去,感受著那顶端的窒息,粗大的肉棒肆无忌惮的在那幽穴中抽动著,进出的力道越来越大,被磨破的肉壁,反复的再遭催残!并且那根肉棒越发的肿大,几乎是狭小的幽穴无法承受的巨大,给人一种要被撑爆的错觉。
很痛,很痛,过於惨烈的痛感几乎麻痹了凌烟他那一处的感观,虚脱的无力,最後只能任由莫琊的抽动,而无力的摆动起腰身。
更多血液的溢出,润湿了干涩的甬道,不像最初那般难行。抽出後再次挺进令莫琊也顺畅了许多。他流连忘返幽穴里的紧致和柔软,以及那撩人心魂的热度。
这样的交欢对於凌尘烟来说,简直是一种至酷的煎熬与折磨。
柔嫩的内壁,磨破的伤口,在肉棒不断的肿胀下被撑的更大,就像有人有手在硬生生的撕裂自己的伤口,没有半点所谓的情欲快感。
强忍著身下的剧痛,宁死也不吭半点声响,就像他的尊严,自傲都赌到了上面!
青年扳开他的嘴,灼热的火舌强硬的挺了进去,著迷似的狂吻著。
絮乱的吻,灼热的呼息,还有下体那激烈的交合……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如斯淫秽。
“唔唔唔…………”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顶著尘烟的腰肢又酸又痛,还有那胃部那一阵又阵难过的抽搐著。直至那根粗壮的肉刃,将浓浊的精液直射进了密穴的最深处,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仙君的身子原来是这样的诱人啊!”双手抚摸男子那健壮的腰身,一边舔吻著他的侧颈,一边若有若无的动著深埋在尘烟身体内的器性。
凌尘烟厌恶的皱起剑眉,冷声的说道:“做完了就给我滚!”
第一章:禁.囚凤呜(十)
於是凌尘烟就想挣脱青年的怀抱,却被莫琊翻过身,再度从身後紧抱而住。
拔开他那如云的发丝,细细碎碎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後颈项间,於是青年又急切的想在他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仙君的身子让孤如此著迷,问孤又怎能轻易放手了?”莫琊色情的用手抚摸著男子那光滑的背脊,然後抚摸上那丰润的臀丘间。
纤长的缝隙早布满了难堪的红白之物,狭小的密穴被揉搓的红肿不堪,张合著的穴口因剧烈的疼痛无法闭合,只能可怜兮兮的吞吐出那渗著浓浓白浊的腥红之液。
很痛,很痛,但他却决不允许自己发出半点柔弱的呻呤……
是啊,他的骨气,他娇傲,他的自尊,如果这一切都没了,那他还是他嘛?
金色华美的指套戴在手指间,衬的莫琊的手更显精致的唯美。冰冷的金属质感,暧昧的滑过男子赤裸的肌肤,逐渐徘徊在那臀隙处,似在有意无意的提醒著凌尘烟,方才,他们正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交媾。
趴伏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动弹不能,看见自己爱人为了他惨遭屈辱,那带给他的是一种怎也无法释解的难过,与悲痛。很无力的痛,很无力的难过……
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他爱的人,凌尘烟啊凌尘烟我凤沈嫣是何德何能让你去背负这一切的啊!
凤沈嫣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无用的可怜,是无助是懊悔,让他泪眼盈眶。
心中悲愤的呐喊著,愤恨自己的无能!
若不是他为了秦府的灭门,而内心深处感到一丝惋惜,进尔收留以秦府独子之名的秦莫琊,与那巨额的宝藏进行交易,答应他复仇一事。
现在想来他从一开始就择选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导致现在这惨不忍睹的局面。
如果,没有择选错了?那还会输的怎麽惨,怎麽惨,以至於赔上了一切!
他们也不会经历从最初的信任,到最後的背叛……
毫无疑问凤沈嫣早将铸成这一切的因果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痛,几乎碎了沈嫣的心,他总用孤高自私的外表掩藏他最真实的自己,将心的四周都铸起冰冷的铁壁,是连他最爱的人也未曾碰触过的……
记忆如梭,却再也回不去最初。
南江,笫一府,秦川府邸。
夜临,华灯初上。
天下第一首富,秦川,为庆独子弱冠生辰,设宴千百席,广邀天下豪杰,共庆此子加冠。
炫烂的烟花,五色缤纷,绽开在整座南江城的穹宇间,相继争豔,美不胜收,这一整晚,天空都是如此的夺目,耀眼。
众人更是一睹了这个天之骄子的风范,秦莫琊。未见之前从不知他竟是个绝美的少年人且温文儒雅,气度绝佳,更不知迷乱了多少在场的名门闺秀,江湖女侠他们的芳心。
就连携子而来的武林盟主萧正和也不由的赞道:翩翩佳公子,理应如是。
而盟主之子萧秋雨也与他秦莫琊谈的甚来,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然尔不论谁也没想到,几天後,秦川府便惨遭巨变,灭门之灾
突如其来,剧额的钱财亦被洗劫一空。
传闻逃出来的仅有秦家少主秦莫琊和几个忠心耿耿的随从,尔後便不知所踪了。
又传闻,秦府的财府并未完全洗劫,而一大部份是被秦川早年藏在某一个地方……
於是更多人投入更多的物力,财力去寻找仅存的秦家独脉,秦莫琊。在庞大的宝藏诱惑下,没有谁不想分一羹的。当然也存在仅为正义,道德的人去寻找秦莫琊的下落,不过少之又少罢了。
而天下第一派的掌权人凤沈嫣,自然也不属於那极少的一类。在他眼里,做君子,还不如做小人,做真小人还不如做伪君子!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怎麽大的馅饼竟会自己找上门来。
那一天,是离秦府被天的笫七天,一个负伤的绝美的少年带著他的几个随从,下贴拜访於他。
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少年依旧高傲,尊贵。
“不知贵客到访,有失远迎。”一袭黑色劲衣,裹著他那如豹般矫健的身躯,像每一处都蕴含著致命的力量,可他容颜却是中厚老实的出奇,但来人也正是听雨阁的正掌权人──凤沈嫣。
当凤沈嫣踏进接客室时,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落魄的贵族少年,也短暂的惊慑於他的美丽。
白皙的肤色宛如凝玉,纤长的柳眉下是一对狭长豔冶的桃花眼,秀挺如象牙雕琢的鼻梁,线条优美且稍厚的唇,精致的面部轮廓,就像是被能工巧匠精心细致雕琢过的一般。稍尖的下颚,略微上抬,显示著主人不论在何种困苦的处境,依旧高贵,不愿低下半分头来。
他的一切皆是如斯的美丽,张扬,像火焰一样妖冶,狂妄,更有种舍我其谁的傲,而那右眼角下一粒点漆般的墨痣便将这些淡化了许多,凭添一抹似水的温柔。
“多得阁主抬举,只是鄙人早就不是什麽贵客了。”少年的声音低沈而富有磁性,此时却透著少许的无奈。
沈嫣笑了笑,看著他,温和的说道:”想必秦兄弟有伤在身,不妨再此处多休息几日。”
“我觉得阁主应该知道我来此的意图?”秦莫琊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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