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天生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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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生女配-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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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更好,省得找她麻烦。

    大概土地夫人的心里也是有几分自得的,能让男人如此纵容她在外胡作非为,哪个女人能不为此自得?

    她微微低头,含羞带怯道:“说好了,你可别忘了等我。”

    王炳道:“那可是我家,我又怎会不在家?”

    她犹豫道:“唉,就怕你夫人缠着你,不让你脱身,如果是这样就算我去了你家,又有什么用?”

    “不用担心那蠢妇,她自有我搞定。”

    临走时,王炳大着胆子摸了摸她的手,那细滑柔嫩的触感让他心中再次一荡。

    王炳离开后,土地夫人并没有回到土地庙里。

    乔安也没去管她,当然,他现在是想管也管不了。

    他伸手在茶杯里沾了点谁,向身旁的地上一弹,地面上一株植物抖了抖茎上的椭圆尖长叶,然后像是一个笨拙的小孩般,从土里拔出了自己的根部。

    那从土里拔出的根部,竟有几分人形,原来这是一株不知生长了多年的老参。

    乔安道:“陪我手谈一局。”

    那株老参化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坐下,刚才这株老参不小心散出灵识窥探到了些许茶杯中倒映出来的景象,土地夫人这株红杏到墙外翘春的画面也被他收入眼底,万一土地老爷迁怒于他就不妙了。

    老参心中叫苦不迭,心中忐忑难安的与乔安开始下棋。

    看着对面老参战战兢兢的样子,乔安无奈道:“我又不吃人,你那么怕我做什么。”

    老参斟酌了一下措辞,说:“可问题在于,我并不是人。”

    当此时,回到窎桥村的王炳正心心念念地牵挂着在土地庙外见到的那小娘子,想到分别时她向自己抛来的那个撩人心怀的眼神,不由得有几分心痒难耐。

    他向窗外看了一眼还未落下山的太阳,头一次觉得这时日实在是太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JJ抽出新花样来了,网站数据系统回档到上个星期还是上上星期了。

    文下的所有小妖精都么么哒,在这吉祥(大抽)的日子里,祝大家看文愉快(*ˉ︶ˉ*)

第74章 《聊斋志异》②() 
夜渐深沉;王炳在床上辗转反侧;白日里遇见的那小娘子的一颦一笑不断地浮现在他脑海中。

    王炳之妻被他吵得无法入睡;关切地问道:“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正沉入自己思绪中的王炳被她吓了一跳;没好气地回道:“你睡你的;别管我。”接着他从床上坐起身;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王炳之妻心中倍感凄凉,她娘家姓方;王方两家有旧故;当年王炳言辞殷殷上门求娶;她便嫁给了对方。谁曾想到这王炳是个喜新厌旧的,纳了一房又一房小妾;这日子过得也不过是勉勉强强罢了。

    不过待她转念一想,思及今日自己衣食无忧,亦有儿女伴身,比起那些不知饥饱、不识冷暖的贫苦人家已经好上太多,她也只得掩去心中苦涩,心想自己如今也该知足了。

    王炳偷偷摸摸来到后门处,来回张望着有没有人过来。

    等了一会儿,就见一女子迎着月光婀娜地走来。

    他目光着迷地看着她。

    “王郎。”那女子柔柔地唤道。

    王炳打了个机灵,再也忍耐不住将她搂到自己怀里。那女子欲拒还迎地推拒了几下,顺从地靠在他怀里。王炳将手从她的衣襟处伸进去,土地夫人的身子轻颤了几下。他将女子的身子顶在墙上,亲吻上她的脖颈。

    ……

    自从王炳和土地夫人共行云雨之后,两人时不时见面,与新婚夫妻一般恩爱非常。

    唯一让王炳苦恼的是,不论他如何询问女子地姓名,她总是不肯对他说出自己名字。当然,他也能理解她的做法。看她的衣着打扮,就知她出身大富大贵之家,行事自然要小心非常。

    他打定主意,待她完全对他敞开心房后,他一定要从她嘴里问出她的身份。

    这一日,王炳与他的妻子王方氏共躺在一张床上准备入睡。

    忽然间,王炳注意到床幔外有一个黑色的人影。他吃了一惊,还没等他喊人过来,就见一只纤纤玉手掀开床幔,来人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的眼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土地夫人。

    王炳慢慢睁大眼睛,“你怎么来了?”话刚出口,他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悄悄看了自己妻子一眼,见她没醒过来,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怎么,我不能来?”土地夫人娇嗔道,佯装不满。

    王炳连忙小声道歉。

    之后,王炳就拉着土地夫人到侧房里欢好了一番。

    日子一久,王炳终于瞧出几分不对劲来。这女子常常来找自己欢好,有时她来找自己时,自己甚至正与妻妾躺在一切,但不论是他的妻子还是小妾居然都察觉不到她的到来。

    想起那些坊间闲话中所说的怪谈,王炳犹豫了一下,决定亲自向她问一问这是为什么。

    女子没多解释,只是道:“我是土地之妻。”

    听到这个回答的瞬间,王炳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

    对方得知答案后的表现与土地夫人原先所想的完全相反,她气恼地瞪了她一样,“王郎,你摆出这幅样子是给谁看?!”

    王炳的腿都软了。

    在平民百姓心目中,土地神同样也是财神、福神,一旦得罪了土地公,这家子就别想安稳的活下去了。

    他睡了土地公的妻子,土地公焉能饶他?

    一时间,他感到天昏地暗。

    土地夫人像是看出他心中在做何想法,斥道:“你怕他作甚,他不敢来找你的。”

    王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角落处,一片嫩芽从土里钻出来,正是土地庙里那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参的一片叶子。

    老参听着王炳与土地夫人两人的交谈,心里嘀咕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看了王炳一眼,发现王炳的头上笼罩着一片死气。

    土地神的绿帽子岂是那么好戴的。

    就算土地神什么都不管,这人也讨不了好。与土地夫人翻云覆雨,这可是要折阳寿的,这人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关于这点,土地夫人又岂会不知道?

    他又看了土地夫人一眼,做高高在上的神灵做得迷失了本心,视凡人为蝼蚁,只要自己快活了,凡人的性命她又怎会真的在乎。

    他心中为这两人叹息一声,重新缩回土里,回到了土地庙。

    王炳自知自己犯下大错,却又无法与土地夫人彻底断绝关系。土地夫人来得日渐勤快,每次她来,王炳都要半推半就的与她欢好一番。

    在她离开后,他又开始担惊受怕,忧心土地公找上门来。

    长此以往,王炳日渐消瘦。

    王方氏心忧自己相公,便为他找来大夫为他瞧了一瞧。

    大夫为他把了把脉,问了一下近况,只是摇头说道:“思虑过重。”

    王炳终于病倒,然而就算在他生病期间,土地夫人仍是没有间断与他的联系。

    土地夫人怜惜地看着病床上的他,耐心地喂他喝药。

    王炳既痴迷又排斥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僵硬地咽着药汁。

    王方氏处理好前院事物,准备去照料自己的夫君,却没曾想她一推开房门,竟看到一陌生的妙龄少妇在喂她夫君喝药。

    她惊愕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土地夫人也有吃惊,她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被王炳以外的凡人看见了身形。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一派镇定的神色,她回道:“与你无关。”

    虽然她心有不解,为何这些凡人会看到她,但想来也不过是土地神给她添的小麻烦罢了。

    不过他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只不过是这点小麻烦,又能阻碍到她什么?

    王方氏看着默不作声的王炳冷笑一声,这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她直接甩门而出,反正他儿子已经长大了,她日后也有了依靠,既然如此,她何苦还要自甘下/贱跟在他屁股后头摇尾乞怜。

    土地庙里——

    老参向着土地神作了一揖,口中道:“恭喜神君神功大成!”

    乔安总觉得这台词有哪里不对,他下意识的把“神君”二字替换成了“教主”一词,然后他语重心长道:“少看点话本,多读点正经的书没坏处。”

    他坐于一张石凳上,抬头看向远方。他视线尽头本应是一株枣树,然而他的目光却仿佛透过了时空,看到了一尊神像,正是被凡间香火供奉着的土地神像。

    浓厚的香火之力萦绕在神像周围,乔安从地面上拾起一根树枝,在虚空中划了一道横杠,就是这么一道不起眼的横线,却是直接切断了土地夫人的香火供奉。

    土地神是天生地养的自然神灵,香火之力对他来说可以算作一种补品,却不是必需品,若是没了它,也不无不可。身为后天神灵的土地夫人则不然,土地夫人被凡间视为“恶婆”,本不受凡间供奉,若非土地神将自身供奉分与她一半,她根本无法行驶神力。

    一旦往日积攒的香火之力消耗完毕,又没有新的香火供给,看她会如何。乔安好整以暇地摆好棋盘,招来老参,准备与他再手谈一笔。

    土地夫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事情,她只以为是土地神给她捣了点小乱,好逼迫自己与他重归好合,完全没想到是他直接切断了香火供奉,她也根本想不到对方会做的这么绝。

    王炳一病不起,到他去世时,王家的人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陌生的女子常来找他行苟且之事。

    真正让王家人吃惊的是,待王炳死去后,这陌生女子竟然还敢来王家。

    这女子还要不要脸面了吗?

    王方氏忍无可忍,怒斥对方,“王郎都去世了,你还来搅合什么?你若真思念他,干脆也随他投胎去好了!”言罢,更是直接拿着扫帚将她赶出了王家。

    在王方氏用扫帚驱赶土地夫人时,土地夫人曾想要动用法力给她一点小教训,却突然发现自己体内的神力几近于无。

    她愣了一下。

    也多亏了她这突然间的走神,否则王方氏就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将她赶走了。

    土地夫人呆愣愣地看着王家的门在她眼前关上,落栓的声音清晰无比。

    “夫人。”

    她似乎听到有人叫她,转过身去,只见一腰系白玉带的青袍男子正从一棵槐树下向她走来,衣带当风,气定神闲。明明他正脚踏实地不紧不慢地走着,却让人产生一种他下一刻就会凭虚御风攀高而去的错觉。他来到她面前,眉宇间潜藏着惯有的宽悯。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居然产生了几分不知所措的感觉。随之,她的心底又有了几分悔意。

    然后她只听他道:“我看夫人很喜欢凡间的事物,便学着凡人写了点东西。”接着她看到他从宽袖里,拿出一个卷成筒状的纸卷。

    土地夫人突然间升起了几分期待,她微微垂目。

    那嗓音清朗润泽,语速不急不缓,“不知你喜欢何种文风,我只好把休书写了好几份——”

    “来,你且细细挑选一番。”

    乔安笑了。他就是如此的明事知礼、温柔体贴。

    不用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篇文还在存稿中,只放出来了个文案供大家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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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聊斋志异》③() 
不管土地夫人此时的表情如何惊愕;乔安在说完这话后只是自顾自地向她作了一揖礼。

    土地夫人牙齿紧咬;“你!你怎么能……”

    话语还未完,就见对方手中的那卷纸筒凭空消失不见,再下一瞬间,无数写满字迹的纸张,自半空中如片片雪花般飘然而下。

    土地夫人紧咬着唇;颤抖着手想要抓住一张纸看个究竟;却接连抓空了几次都落了空。直到一张纸正好落到了她头上;她这才成功拿到一张。这休书白纸黑字,骈四俪六,写得清明,一笔一划横竖撇捺间,端的是飘逸潇洒,其中又暗含决然凌厉之意,字迹飞扬,几欲破纸而出。

    没等她细看这上面的内容,就听到对方朗笑出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对方已经转身扬长而去。

    刹那间,土地夫人的脸色变得煞白。

    ……

    窎桥村旁有一座无名山,山高数百丈,山中树木丛生,峰顶终年云雾缭绕,无人可窥其真面目。山中采药人常听闻野兽嘶吼,却鲜少被猛兽攻击。不过据村里流传的故事来看,这都是土地庙建成以后的事情了,土地庙未建成之前,这座无名山对于村里的樵夫和深山采药人来说几乎可以算作禁区一样的存在,谁敢进山,就要做好死于猛兽之腹的准备。

    于是村里有了这样一个说法,土地神和山神是哥俩,村里请来了土地神,山神也就不好意思再对自家兄弟庇佑的村民下手了。

    而事实上,山神是假,窎桥村得土地神的庇佑却是真,这才是窎桥村村民进山很少受野兽攻击的真正原因。

    老人参在山脚树林中等候着土地神。

    话说今早,乔安取“人参”二字的谐音,用“任申”一名为老人参命名。得名任申的老参苦恼地揪掉了自己好几根胡子,哪有这样取名的。取这个名字岂不是一下子就能被人看出跟脚来。

    他纠结于此,直到乔安走近,他都没注意到。

    乔安拂了拂袖子,道:“走了。”

    声音不大,却因为用上了神通,这轻轻的声音钻入人耳中,好似一股冷泉浇在心尖。

    老人参猛地回过神来,急忙对土地神行了一个礼,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

    乔安踏着山间长满青苔的石阶,步步向上。那步伐不紧不慢,就如同常人般那样正常的行走,然而就在这短短的几步中,他已登高数十米。

    老参亦是如此。

    这日,有窎桥村采药人在山上采药,一时大意,脚下踩空,直滚而下。视野中猛地闯入一棱角分明的岩石,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它撞个头破血流。

    也就在这时,一阵清风自他身下吹过,采药人的身体被这阵清风扶正,放在了一棵古树前。采药人用手按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此前的惊惧仍旧萦绕在他心头。

    接着,他掰着自己的脚踝,将错位的骨头纠正回原位,然后他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真奇了怪了。

    他下意识地抬头。只见一青袍广袖的男子正顺着台阶向山顶走去,他身后跟着一须发皆白的老者,老人怕是年有古稀,但登山时的动作却全无老迈之态。

    待草药人欲要细看两人,却发现这两人身后弥散出一阵朦胧的白雾,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仅仅是在几瞬间后,这白雾就散去了,但那身形飘渺的两人也随之消失不见。

    采药人愣了半晌,心道自己是遇见活神仙了。他麻利地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神仙保佑……神仙保佑……”

    乔安来登山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有目的的。他来此,是为了助此山的山神能够成功诞生。

    他登临山顶,将地脉之力凝聚在山脚,并顺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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