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迟才回来?罚酒罚酒!”
“嗯。”君躏来者不拒地饮尽了所有胡塞过来的酒。
“王爷,你要去哪?”
“我只是随处走走,这几天你都不用再跟着我了。我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吧。”
“是……”
伯挥退由皇帝派来跟着他叮嘱他办事的人,怎么说皇帝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假也不是白放的。
伯走去了后庭华院,君躏正在敲着编钟,自然不会发现伯来了,就算发现了也是不可能就此为他停下的。伯找了个位子坐下,一手支颐,望着君躏的背影侧耳倾听了起来。
还是风娘发现了连忙让君躏停下来,去见过伯,君躏才停了下来。
“继续。”伯挥了下,示意君躏不用行礼,却也换了个姿势换了个表情。
看着背影,才会产生错觉,看到唯唯诺诺的他,便是梦醒。
一曲终了,伯还是拍了几下手,不得不承认他的乐技。
“过来。”伯又对君躏唤道。
君躏放回了槌棒,向伯走了过去。
“带你去个地方。”不由分数地抓住了君躏的手,但还是不失礼仪地望向风娘,寻求答应。
“嗯嗯,随便王爷带去哪,去吧去吧。”
伯点头道谢,便牵着君躏走出了后庭华院。
“你不该高兴些吗?”伯牵着君躏的手道,与其说牵,不如说是捏,用力之大是满满的束缚,“这样可让你只要服饰我一人就好了哦,还是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欲求不满地希望有更多的人来……”
“能陪王爷,甚是荣幸。”君躏脸上表情没有起伏地道。
“是吗?”伯一把捏起了君躏的下颌,嫌恶他这样对自己心不在焉敷衍了事,任何一句话都不是发自内心的,但碍于街市人多,还是很快松开了手,只是加重了捏着君躏纤细手腕的力道。
把君躏扯进了一家裁缝店。
“小民拜见安悯王。”
“叫你准备的衣服准备好了吗?”伯把君躏推至身前。
老板抬头看了君躏一眼,垂涎道:“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包王爷满意,绝对合身!”
伯不知道,这老板其实也是上过君躏的众客人中的一位。所以老板知道是伯是要给君躏做衣服时,是打了包票的说一定会合身——那身体,全身上下他都了解过一番了。
“这位公子里边请,王爷请坐,稍等片刻便好。小芳,给王爷上茶!”
老板装作与君躏素不相识的样子,弯腰伸手做着请的姿势。
到了里厢,老板便立刻对君躏毛手毛脚起来,色胆让他即使知道外面还坐着王爷,这是王爷带来的人,也不得不好好享受一会儿。
老板拿了做好的衣服过来,道:“换衣服吧。”
君躏伸手去接老板手中的衣服,并望着哪有更衣的地方。
“望什么望,就在这更衣,我面前。有什么不妥的吗?嗯?还是要我来替你脱?”虽是询问着,身体却早已凑了进去,替君躏脱起衣服。
“你不会叫出声来吧?要是让王爷进来看到这番场面可不好啊,他定会以为是个青楼荡货连更衣的时间都不放过卖骚调戏我呢。”
君躏本没有想过去大叫反抗什么的,就任老板替自己拖着衣服。
老板把君躏原来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再替君躏把准备好的衣服穿上,又不忘趁这空隙好好舔一舔君躏的茱萸。正欲给君躏系腰带的一只手却撩起了衣服下摆,向君躏的后|穴游移而去。
“只是不快些的话,怕是王爷会生气。”君躏轻描淡写地说着,的确是介意着话中的问题,而不是介意被个什么人侵犯。
“好了吗?”伯看着老板先出来,君躏再出来,“嗯,不错,不错。陈老板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
伯打量着被换上了新裳的君躏,称赞道。然后在钱柜上扔下锭银子便揽过君躏的腰走了。
走在街上,君躏更是引来了不少视线的垂涎。
如果说以前那套尚算中性,那么这套便是完全花枝招展的女装。步履间流苏缓荡,裙摆微拂。后背处被镂空成菱形,大胆地裸露出了细嫩的肌肤,招蜂引蝶。
故意这样,给着君躏所以自己能给予他的耻辱。
“要这个吗?”路过一家簪子铺,本不是会在这种廉价地方买东西的人,但为故意装出一副正和恋人甜蜜相处的景象给路人看,便停了下来,装着仔细挑选的动作。
君躏蹙眉,的确不喜欢这身衣服不喜欢再加以打扮成女子,更不如说是嫌恶吧。
“就这个吧。”如果一定要在这些花簪子中选一只插在自己头上的话,那还是自己来主动地选一只尽量看起来不那麽过分的吧。君躏挑了一只素朴的绿檀木簪,君躏拿在手中转了转瞧了瞧,发现自己还是挺喜欢这簪子的,除却伯买给自己的意图的话。
“呵呵,是吗?你喜欢就好。”伯掏了钱付,特意问侍从换来的碎银,却凑到君躏耳边低语,“本王买给了你簪子,你可要如何答谢本王?”
“……”
“公子小姐,你们看来真是绝世佳人啊,相配,太相配!”卖簪子的人收了钱,不禁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谢谢。”伯笑着道谢,又拿过君躏手中的簪子,随意地替君躏绾了下墨发,将绿檀木暂插上。
“这位公子真是温柔啊。小姐你看,这簪子插你头上简直是蓬荜生辉啊,明明只是一只素朴的簪子,竟能让小姐你带出这番味道。小姐你要是在街上走走,不知是给我做成了多么大的宣传啊。”商人好心地拿出一面小铜镜照在君躏面前让他看,“不然小姐再在鄙铺挑些走吧?就当是座位答谢的送你们吧。”
“不用了。”若只是看衣襟以上的话,的确挺相宜。但君躏还是立刻嫌恶地转开了头,讨厌照镜,讨厌看见镜中的自己。
在华院君躏房间的镜子里也被君躏蒙上了一块白布,风娘或是来打扫的人都来问过为什么盖着,君躏说怕灰尘弄脏了镜子。别人也就不再去多干预,只当他是爱镜如命的自恋人罢了。
伯却发现了君躏的这点,轻笑着细细收藏了起来,
“要吃糖葫芦吗?”在街上走着走过一个卖糖葫芦的,伯又停了下来问道,但还没等君躏回答,便已经买下了一窜。
“给~”温柔地笑着,递给君躏。
君躏不为所感的伸手接过,并不喜欢吃,但依旧是不能拒绝的东西,任何东西,自己都没有拒绝的余地,更没有选择的余地。
君躏看着糖葫芦,正想着该怎么吃时,伯却俯下了身来咬过一颗,然后一手捧着君躏的头,喂了进去。
“唔……嗯……”被突如其来地糖葫芦堵住了嘴。
伯舔了丝不小心沾在了君躏唇角边的红糖道:“好吃吗?”
看得路人连路都忘了走,被伯得高调引得接踵相撞,真是羡慕这对神仙眷侣啊。几乎每个路人都发出同样的心声。也有几个会不禁从口中吐了出来,传进了君躏的耳中。
君躏脸色变了下,这正是伯要的。
“看,这院子本王已经买下了,还喜欢吗?”伯把君躏带到了自己刚买下的院子门口,还是崭新却不失华贵古香的院子。
不像是闲置不要的院子,也不知伯是怎样弄到手的。
君躏没有答话,因为实在联想不到他已经买下了,和自己还喜欢吗这两者有何联系,所以便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王爷,原来你在这啊,府上暂时有事,请你回去下。”一个跟着伯来江南游玩的朝中大臣来找伯道,而后看见正被伯正揽腰着的君躏,“这位是……”
“本王新买下的丫鬟,如何?”
“哈哈哈,不亏是王爷的眼光,正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大臣找了一大堆词来形容眼前的君躏,可说到最后也没能说出一个让自己觉得合适的词。
“你先回去吧,我就来。”
“好,王爷,臣先告退了。”
等大臣走了,伯把君躏一把扯进了院子边上僻静的胡同里。
“啧啧,看你的样子。真是无时无刻不诱惑着人啊。”一改在人前的儒雅态度,只剩和君躏两人时便立刻露出了本性。
“就在这好好服侍本王一番吧。速度些,本王还有事要回去。”粗暴地捏住君躏的裸露出的锁骨,命令道。
“这里……”
此处随是僻静,但毕竟是大白天,指不定会有什么人望进来。伯就是要君躏这样怀着悸动害怕的心态服侍自己。
“你要是太淫荡发出过大的响声,那可是会引来很多人围观吧。不过那样也好满足满足你的表演欲,你一定会服侍得更卖命吧?”伯笑着羞辱君躏道,同时也是命令着君躏不准发出声响地服侍自己。
后庭华院 正文 铺役乞丐·下
章节字数:3426 更新时间:08…07…19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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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华院 正文 同友兽师·上
章节字数:2615 更新时间:08…07…19 09:55
“咳……咳咳……”君躏躺在床上,有一阵没一阵地咳嗽着,君躏手背搭在额头上,感受着炽热的温度。
盖着厚厚的被子,整个身体都晕乎乎的难受,唇干口燥。
从那天和那个乞丐做完后就发烧了,到现在都还没有退去的迹象。不过君躏倒也乐在其中,这样就可以好好清净些日子了。所以不顾病情,有种每个小孩都曾有过的幼稚想法,生病真是好呢,让我再多病几天吧?
即使身处青楼,发烧了也不会有人来看望,更不会送来什么探病的礼品。只是光躺在床上,不用动,就让君躏觉得很满足了。
本不过是具行尸走肉,但也总有走累了的时候。可笑地说,许是被人上多了的关系,反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健康起来,不易生病。
“听说你病了?”门很难得地被一个人推开了,然后很难得地听到了一句问候的话语,虽然那语气并不是怎么好。
君躏处于礼仪,撑着身子想要起来问好,但动了一下,虚脱无力的身体又立刻倒了下去。
“咳咳……咳……”
“行了!”来人呵止了君躏的行为。
“楚公子来为何事?”这在君躏的眼里绝不是什么探病,而是打扰。
“来看看你到底是发了怎样的烧,让你几天卧床不起啊,该不是装病吧?”楚西晔道,末了又加了句,“如何,乞丐得滋味好受吧?”
毕竟是那么肮脏的,连澡都微洗就做了,还让君躏舔了全身,因此会发烧也是情理之中。
“嗯,吻技比楚公子好。”出于被打扰的不快,君躏竟难得地顶撞了一句。当然也真算不上什么顶撞,君躏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罢了,谁他都没感觉。
在他眼里,乞丐也好,富甲公子也罢,抑或知府王爷,都是一个样,毫无区别。
“呵,是吗?”楚西晔一下走到君躏床前,“你这是生病都不忘勾引本公子来上你吗?淫货!”
楚西晔作势要吻上去,让君躏明白到底是谁的吻挤好。
君躏侧了下头,“抱恙在身,略感风寒,怕是服侍不好楚公子,还会传染给了公子。”
“……”楚西晔站开,道:“那乞丐,本公子已命人砍了他的双腿,再好,也与你无缘了,哼!”
“楚公子已是多日未来华院,今日就为与我讲此事?”君躏感到好笑。
楚西晔皱了眉,扔下了锭金子,留下了句话,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给你好好养病!”
楚西晔近几日倒也是真的事务缠身,忙得不可开交。几乎好几日都只周转在几个商户前,在书房也常常待到很晚。
君躏拾起了被丢在床上的金子,两指转着看了起来。
门没被关上,又走进来了个人。
“给~这是我偷偷藏了留给你吃的果子。”木栖拿出一个果子塞到君躏手中,他听了君躏的话后好好反思了几天,也终于学聪明了。
“……嗯,谢谢。”君躏接过果子。
木栖说了句,“病要快快好起来啊。”便又连忙转身出去了。
“等下。”君躏叫住正欲关门的木栖。
“嗯,还有什么事吗?”
“把这个给城北脚下的乞丐,就说是给他养伤的。”君躏又把金子扔了出去。
“哦……好。”木栖捡过金子把门关上了。
“呦,这不是季公子吗?稀客啊稀客。”
“呵呵,姑娘别来无恙啊。”季俍彬彬有礼地下了马道。
“季公子快快里边请,请问是想点名哪个姑娘相公吗?还是想找什么乐子玩玩?”
“楚兄出远门了,我是来替他照顾照顾那位能让我们楚公子动气的佳人的。”
“呵呵,季公子是说君躏吧?君躏过来这边,”君躏正好空着,姑娘便挥手把君躏招了过来,“这位是季公子,楚公子的同窗好友。”
“见过季公子。”君躏欠身行礼。
“果然是位俏佳人啊,”季俍挑起君躏的下巴道,“只是不知怎么就让楚兄神魂颠倒了呢?”
当然这个“神魂颠倒”是季俍夸大其词了。
“呵呵,楚公子慢慢玩,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姑娘走开了,留给他们两个人空间。
季俍在身边的酒桌前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君躏坐到自己身边来。
君躏坐到了季俍身边,季俍望着台上的冰心,现在正是她演奏的时候。
“你觉得她如何?”季俍望着冰心,无意地问道。
君躏觉得稀奇,还是第一个叫他陪却谈论起其他人来的客人,“冰心姑娘冰雪聪明,冰清玉洁。”
“哈哈哈,是吗?你也这么觉得?不过身为青楼女子,又何来的冰清玉洁呢?”
“她冰清的是气,玉洁的质,冰清玉洁的是心。”君躏没有感情地讲着夸赞他人的话。
“我也当着是觉得这地儿埋没了她啊,可怜无力女子,沉沦红尘。”
“季公子是喜欢她?”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换人来陪吧。君躏大烧未好几日,一好就是陪客,现又喝了不少酒,难免又有些不适起来。
“不,只是听楚兄时常谈论起她,我见她,倒也实在惊艳惊才。若是换成了大户人家的小姐,该是多么出色的一女子啊。”
冰心完了曲,望见季俍正难得地在,便对季俍笑了下。季俍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过来坐。
“季公子今日怎如此好雅兴?”
“来听你的曲呀。”
“呵呵,”冰心听了巧笑起来,“季公子真爱开玩笑。”
“坐吧。”
“嗯,最近为何总不见楚郎来?”都快有个把月了吧?当然中间楚西晔来过一次,就是来看君躏病的那次,只是冰心并未见着。
“怎么想他了?”季俍调侃道,“人家可不像我不务正业啊,最近真是忙得焦头烂额呢。”
“季公子又说笑了,”还从未见过季俍一人来此地方,很少来,要来也都是陪着楚西晔来的,“楚郎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麻烦算不上,只是笔大生意,难免要多注意仔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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