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青雨大姐姐抱着苏有容?
两人一比较,这个哥特小萝莉的海拔还真有点惊悚啊喂,不过,敲奈斯~
然后吴恪就看到了赤祇。
“嘶”
吴恪觉得自己的鼻子仿佛挨了一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空气炮,热气腾腾的鼻血大有奔流到海不复还的架势。
压枪压枪,赶紧压枪!
如果我压枪的速度够快,女人的第六感第七感根本追不上我!
——三个女人其中的两个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恶心!”
“龌龊!”
吴恪腿一哆嗦,那两道恐怖的杀气差点没把他吓哭。
大胸姐和卫青雨有一个算一个,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在这二位面前露出一丁点不敬?
所以,这是一丁点不带含糊、真的准备要让吴某狗带的节奏——
敲,药丸~
吴恪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啊,他委屈。
从打昨晚上一进自己的小屋开始整个人就跟要烧起来似的气血逆流剑指丹田,对着镜子一照浑身上下比刚煮过的大虾还红上两三分。
当时吴恪本能就觉得不对,说中毒了吧,又不太像。
脑子里乱七八糟一片空白,那种感觉怎么说呢,看着自个儿经常睡的那张床都觉得它是双眼皮儿的,老美了~
这哪行,所以当时吴恪硬是凭借着超强的忍耐力对着床背诵了一晚上的番号啊呸其实是数字来着,背得他腰酸背痛浑身直冒凉风。
早上起来是双眼发花脸色惨白,这不,两只手到现在还抽筋儿呢。
至于现在——
全是误会!
我吴恪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啊,咱是有原则有素质的好不!
吴恪眼珠子飞快的转来转去,男人嘛,与压枪手法同样练就到炉火纯青的就要数那张破嘴了。
这货张口叫起来,
“不,不是!二位女侠饶命,听小的解释啊!我真没有一丁点失礼的想法啊!”
不待两人反应,吴恪“反咬一口”,
“我是中毒了啊,真的,我肯定是中毒了,赤祇大姐你暗算我!”
赤祇没来由的心里一慌,
“什,什么暗算,别开玩笑了”
吴恪声泪俱下就差满地打滚了,
“昨天吃了你做的东西,回到房间里我就觉得不对,气血翻涌整个人都要炸开了,高烧知道吧,起码有四十来度的那种!折腾了我整整一宿啊,我我我,我没瞎扯啊,刚刚这事儿我就说过了——那菜有问题啊,真的有问题!”
吴恪梗着脖子叫道,
“就跟,就跟吃了x药一样!”
如果不是面前的人太过凶悍武力值超纲吴恪甚至还想加上一句“某人觊觎本科的帅气容颜在饭菜中下药,只可惜我吴恪宁死不屈铮铮铁骨岂能轻易就范,硬是挺了过来”之类的。
卫青雨“???”
青雨大姐也是个妙人,拍拍赤祇,挤眉弄眼,
“他说的是真的么…”
大胸姐差点把凉亭一巴掌拍碎,
“姓吴的你找死!!”
吴恪一缩脖子,装可怜。
这时候黄大山从车里走出来,不耐烦的嚷嚷着,
“怎么了怎么了,大清早的吵什么呢,还让不让老子睡——吓,嘿嘿,青雨大人什么时候来的捏?”
山爷这二皮脸,已经修炼到无缝衔接的地步了。
男同胞!这我山爷!
吴恪像是看见了救星,在大胸姐“杀人灭口”之前如此这般飞快的说了一遍案情。
山爷越听嘴张的越大,雪亮的牙齿简直熠熠生辉。
(诶呦我去,山爷我最乐意破案了~)
“来来来,手伸出来,右手,看你大山爷爷给你把把脉。”
卫青雨怀疑道,
“你?把脉?行不行啊?”
山爷一手捏着吴恪的手腕,歪着脑袋作侧耳倾听状,
“嗨呀,怎么说咱身边也有个沈峰嘛,那货虽然实力不靠谱,但武者等阶可是实打实的,药材这玩意多少我也知道点。”
他很嫌弃的丢开吴恪的手,翻了翻小吴同志的眼皮。
“没毛病,确实不是x药。”
一股子汹涌澎湃的暴戾直冲吴恪后背,来源是大胸姐。
吴恪吓尿了,
“冤枉啊,我真的冤枉,窦娥都没有我冤!”
山爷冲赤祇摆手道,
“等等等下,不是x药胜似x药啊~”
“我说大姐你也真是的,就吴恪这干巴瘦的体质,你也不怕把他直接补死?”
大胸姐莫名其妙,
“?”
“根本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有香料而已,我们部族的干烧鹿肉,原汁原味古方密制,一直都是这么个做法啊,从来没人吃出问题,有容昨天也吃了。”
苏有容跳出来说,
“嗯嗯,鹿肉可好吃啦”
黄大山瞄了吴恪一眼,
“那这么说这香料效果也忒棒了,里面都有什么香料,说出来我学习学习咳,我是说研究研究有没有副作用啥的。”
大胸姐掰着手指头道,
“有鸡眼藤、雄地精、鸡血藤、牛角花、黄骨狼没了,都是我们部族经常用的香料啊。”
黄大山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老天爷,你们那边就这么吃??”
山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胸姐,嘀咕道,
“怪不得能长成这个量咳咳咳”
山爷咳嗽一阵,正经道,
“巴戟天,肉苁蓉,菟丝子,淫羊藿,锁阳…啧啧,你们居然拿这些玩意当香料”
“真惹不起惹不起。”
“这还是大灾变时代被本源加过料的,吴恪这小子一纯正的普通人吃了这些东西别说是发点春了,没欲火焚身原地爆炸都算老天开眼了。”
卫青雨噗嗤一声笑了,笑的花枝乱颤根本停不下来。
大胸姐挠挠头,满脸不解,欲言又止jpg
吴恪╯‵□′╯︵┻━┻
林愁端着卫青雨要的菜走过来,严肃道,
“说什么淫羊藿巴戟天菟丝子的山爷不是我说你,那玩意可不能乱吃啊,搞不好要出大问题的!”
山爷差点笑出声,“嗯嗯嗯”小鸡啄米一样狂点头。
这个锅背的,居然还有点开心。
山爷拍拍吴恪瘦削的肩膀,
“那个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没准从今天开始你的白板小腰子就要进化成传说级七彩大腰子了,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灾变时代本源疯狂加料版阳顶天级中草药…哦不…香料的洗礼的大腰子,一般人都没这待遇的~”
大腰子超进化的吴恪根本开心不起来,顶着两条鼻血欲哭无泪。
——硬是要得,可丫的能让咱歇会么?
。
第九百零八章 骂回去()
腰子还是那个腰子,大腰子超进化枪挑三千佳丽什么的往往都是幻觉,异常残忍的幻觉。
更加残忍可怕的是林老板这一大早不光折腾完了一条黄唇鱼,甚至还有时间和心情去到许久没踏足半步的山涧那头溜溜并且收获颇丰的样子。
于是乎,毫不知情饥饿值满点的吴恪在相继吃下了野鸭蛋炒野韭菜(带着水嫩嫩的细根)、烤鸭腰水芹菜火腿小串之后,读条终于闪了红灯,彻底爆表。
林愁手里端着个小白瓷盘风中凌乱,盘子里还剩一串烤鸭腰——这玩意其实一般指肾脏来着。
“啥情况?”
林老板满脸震惊的看着金大洲熟练的扛着吴恪冲上车,一溜烟奔着基地市去了。
刚才那位敢为世界先曾经吃过吴恪用烧杯试管坩埚等工具亲手料理的午餐的保镖金大洲脸上的各种匪夷所思的笑容做成表情包都毫无压力,笑得老开心了。
看他的口型明明就是“呵呵你也有今天啊~”但面对众人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细语柔声的“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也不知道这位金大洲到底是咋做到的,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
金大洲同志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他认识某个隐藏在巷子里专治疑难杂症的老中医,这老中医别看无证经营,那可老厉害了,厉害到都不用往电线杆子公共厕所上贴广告门槛子一天都得换仨的那种——顺便一说,这位老人家住的地儿隔壁就是下城区某著名花柳巷。
总之业务范围贼拉对口,特别的专业。
拯救吴恪于水火之中那绝对是反掌观纹般简单,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在特定的部位扎两针、再开个小口儿放点血出来就齐活了,以前他见多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小药丸吃到饱的进化者来着。
嗯,话里话外的意思,可能这位金同志也是不靠谱老中医的客户,尊享绿色通道。
林愁表示费解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菜,质量和人品双重保证,真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吃到食物中毒的啊——白素人除外。
黄大山说,
“那啥,跟你没啥关系啊,这小子昨天晚上自个儿瞎吃东西,嘿~”
山爷拿起签子张嘴一撸,
“e,好吃,水芹菜建议换香菜,不够味儿啊话说你这也忒小气,一串上面才俩球儿。”
“我才抄到两窝野鸭,一共就四个肾!”
这只失去了腰子的鸭爸爸泉下有知,怕不是要从猪笼草根底下掀开棺材板子把黄大山也一起拖走作伴。
“哦~”黄大山向凉亭里巴望了一眼,羡慕道,“其实我觉得那盘炒韭菜更好吃”
金黄表面带点微焦痕迹的野鸭蛋掩映在翠绿的颜色里,宛如草丛中的金子闪着非同一般的光,野葱野韭洁白的根芽盈盈一握纤细动人,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刺激的香气。
只可惜,这盘菜被青雨大姐没收了。
林愁笑着摇头,
“其实偶尔吃一吃还好,有野葱野韭菜挡味野鸭蛋不见得会多腥,吃多了就不成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愁说完这句话之后,从黄大山脸上看到了某种可疑的、似乎完全可以被形容为“欲求不满”的情绪,
“腥无所谓,但是它补啊~”
林愁一脸懵逼,二脸懵逼,几何懵逼。
这太让人怀疑了
最近山爷好像对肾啊、大腰子啊、xx鞭啊之类的话题格外有兴趣的样子!
难道在山爷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太妙的难言之隐?
比红眼山爷隔三差五跑出来找酒喝还要悲剧的情况?
不应该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黄大山“咻咻”吹着莫名其妙的口哨飞快溜走,背影仓惶。
林愁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能达到治肾亏不含糖标准的药材和普普通通的菜肴其实他知道的不少,关键是怎样不露声色的给山爷补一补。
燕回山上人多眼杂嘴更杂,没准就有什么人能认出药材和做菜的原料。
呵呵,那之后的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夜深人静偷偷给山爷开小灶的话——放屁,这种18x的画面你也敢想?
可怜的山亲王,人生的路还有很长,即使阳x早x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东西还在啊,那就待我林某想个万全之策出来再给你治疗~
眼看着就到了营业时间,折回厨房把装着刚刚做好的野韭菜花酱的坛子放到屋檐下,半掩在泥土里。
这叫接地气
咳,准确的说是融合地脉之气才能酝酿出一坛子天地之精华。
现在并不是野韭菜花大规模盛开的季节,数量不多还很辛辣,用透气性好一点的沙陶坛鼓捣点潮气多发酵个几天才好。
韭花酱很配大锅羊肉——林愁连佐料都准备好了,希望兽栏里的戈壁羊努努力多产几只羊羔,不然真不一定能够吃。
在准备早饭的过程中,每次林愁一抬头,都能看见外边房檐上用丰字形竹篦挂起的黄唇鱼鳔,顿时满满都是幸福。
随着时间推移,这枚处理好的鱼鳔会慢慢干燥变成枯槁的灰白色,但最后终究会转变为通透耀眼的金黄。
十斤鱼一两胶,好的花胶之昂贵超乎想象。
即使只有手指肚大小的花胶价格也需要以克来计算,大灾变前这种花胶大约是3~5块钱每克,随着重量和大小的增加,其价格会以比房价还要恐怖的姿态疯狂上涨,几乎没有贬值的时候。
林愁嘴角带笑——这是一个令厨师疯狂的时代啊。
如果放在大灾变之前,只是见到一些品相完好的“重量级”好胶就已经能让任何厨师或是收藏家欣喜若狂,更别提亲身感受将一枚黄唇鱼的鱼鳔制作成花胶的全部过程,看着它在眼前慢慢退去浮华和腥臭转变为琥珀一般耀眼的上好花胶。
林愁看了一会儿,浑身通透,所有不好的念头想法都被一扫而空。
“这两天赶紧把花胶全部做出来,啧啧,我房檐上的物件品级都跟着上涨一大截儿。”
苏有容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在厨房外面探头探脑,说,
“湿虎,要不要把印着脸的那些锅也拿到房檐上挂着,我觉得会很好看耶~”
林愁脑补了一番大多是黄大山那货各式各样狰狞表情的平底锅倒模挂在房檐上的画面,不寒而栗。
黄大山本人的声音,
“得,异兽皮筒子、骨头架子、风干尸体、胳膊腿、腊肉、腊鸭、腊鱼就这些还不够么,你小子连鱼下水都不放过?你是真要在房檐上补全所有零部件呗?”
屋檐房顶上那都是林愁的从开局一圈儿破篱笆混到现在一路“腥风血雨”而来的战利品,宝贝的很。
但凡是来过燕回山的人就没有一个认为这地方的画风正常过,屠宰场都没这样的——
尤其是挂满了一阵风吹过各种胳膊腿骨头棒子皮筒子就跟着叮当乱响,给人感觉就是从小木屋里蹦出个羊头人身八条腿的吃人怪物那画风都毫不违和。
吃人怪物老兄捏着下巴说,
“要不弄一排架子挂门口篱笆下边也行”
多有特色嘛,很能代表我林氏风格。
到时候客人一来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种腊货,那还不心花怒放食欲大开?
黄大山忧郁道,
“得,那就提前祝您财源广进客似云来。”
“承您吉言!”林愁毫不客气的笑纳,“有容你坐在这干什么,怎么不去外面招呼客人?”
林愁都已经停在外面发动机的轰鸣声,一辆接着一辆。
嗯,今天的生意应该会很不错。
苏有容忸怩着,就是不肯从椅子上下来。
林愁“?”
苏有容小嘴一撅,
“冷姐姐来啦,青雨姐让我进屋待着,冷姐姐要和赤祇姐姐聊聊天~”
聊聊天
冷涵,和,赤祇?
林愁“!!!”
黄大山妈呀一声从椅子里蹦起来,
“我的小宝贝儿啊!我的车!”
几分钟前,店外。
三女人一台戏,话题永远都不会寂寞。
卫青雨忽然觉得这个体型彪悍的大女人其实蛮有趣的,尤其是天坑部族那些她闻所未闻的事情,就连平时她们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听起来都特别新鲜。
“所以你们嗯血神部族,就一直生活在那个天坑里喽?”
大胸姐说,
“是的,除非是狩猎需要,不然我们基本不会离开天坑范围——你们明光人活动范围越来越大,简直把荒野当成了自留地,我们就更要减少出来的次数以免和你们发生冲突,别怀疑,明光人的口碑在外面一向好不到哪里去。
“每一个同胞的生命都是宝贵的,虽然我们并不认同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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