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带我去哪?”陌生的环境再加上及其危险的人,自己那少的可怜的危机意识终于觉醒了。
“……”这次对方选择直接漠视我,专心于手中的东西。
“你疯了吗!当时那么多人在场,还是皇帝陛下亲自下的旨,你不怕得罪那个老狐狸,呃,我说的是丞相大人?”糟了,一时顺口,直接把岳父的外号给说了出来。
“呵呵——老狐狸嘛?挺适合他的称呼。”少年优雅地浅尝一口美酒,继续道:“至于这方面你就不必担心了,试问一个过期的皇帝和大臣们能对我做些什么?”
“过期的皇帝?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他,怎么连皇帝都有保质期的,还会过期!?
“千渡国的皇宫已经被人攻下了,就在你成亲的那个时刻。”
“被人攻下了?怎么可能,皇宫的那些守卫呢?禁军都睡着了!”愣愣地被新得知的消息所震撼着,脑里闪过一大堆的不可能。
“精英部队再加上内奸,攻下皇宫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内奸?不会是你吧!”我惊讶地看着他,暗自吞了吞口水,他不会这么疯狂吧!难道想将变态进行到底?
“呵!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不屑而傲慢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让人从心底里臣服。而我也不例外,只是怀疑他话中的可信度是多少。
“你没有阻止吗?你的身份是千渡国的国师。皇宫被拿下了,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吧?”慌乱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他的行为很奇怪。
“国师只是无聊时候的一种消遣罢了,即使国破了也与我无关,顶多废点心思再找一个好玩的游戏而已。至于这个好玩的游戏,我已经找到了,你不用替我操心。”少年的话很随意,语调也很正常,只是那话里的意思就——嗯,残酷了一点。(何止一点,是很多点好吧!)而且他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好像无意中看了我一眼,希望是我的错觉。
“皇宫被攻陷的时候,你在哪?”我才不相信面前的此人没有做点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
“嗯?我想想。”少年微侧了侧头,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接着边伸手把玩着我的头发边说道:“好像刚路过东门那里,见到一个打算放信号的侍卫。”
“发信号的侍卫?我知道了,他肯定就是那个内奸,发信号打算通知宫外的军队!”被这个消息影响了,害老子丧失了唯一一次夺回头发的机会。现在头发被别人握实了,除非想头皮受罪,否则就得乖乖地前倾好方便对方的把玩。唉,变态人的嗜好!
“可我刚好见过那个人。”少年专注地把手里的发丝弄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松开,又继续缠绕起来。害头发的主人只有配合地向他靠拢。
“你认识那个奸细,太好了!他是谁?”以后把他抓住交给皇帝,应该有不少的奖金拿吧?眼睛成星星状。
“禁军副统领萧笙。”
“原来内奸出在禁军里,难怪皇宫会被攻陷了。”萧笙嘛,记住了。他可值不少银子呢!
“我想他不是内奸。”
“咦?不是他,为什么?”
“因为他家历代都是皇帝册封的一等忠臣,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禁军的统领。从小便被灌输着忠臣这个理念,一般人是不会去违背自己人生信仰的。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他手里的信号弹是五色的。”
“五色的?”
“千渡国的信号弹,分为青、黄、绿、蓝、紫五个等级,颜色的深浅代表着事情的紧急程度,颜色越深事情越重大,而当国家处于大动荡时才会用上五色混合型的信号弹,提醒大家天要变色了。”
“原来那个侍卫是我方的,那大家接到信号后没有赶到吗?”
“不是赶没赶到的问题,他的信号弹根本没发出去。”
“没发出去?啊!他不会这么倒霉,拿了个坏的信号弹吧?”真替他可怜。
“也不是信号弹的问题。”
“那是什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答案是他没命发出去。”
“死了!你杀的?!”肯定是,很像眼前这个变态会做的事情。
“不错。”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你干嘛杀他,就算要杀不会等他发完再杀啊!”即使自己已经猜到了真相,但亲耳听到对方承认还是不太舒服。国家动乱,倒霉的便是百姓。自己的娘还在危险的京城呢。最该死的是,动乱的时刻怎么开展我黑社会的计划啊,黑社会可是建立在文明的基础上的。
“等不及了,看他不顺眼。”
“你——你好样的!”我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气得头更晕了!
原来这才是城破的真相——信号弹没能及时发出去。理由是那个禁军副统领长得不咋地,让某个变态看见了,心情不好的变态出手太快,副统领翘鞭子了。
“皇帝呢?那些观礼的客人都没事吧?”老子的娘也在里面呢。
“好像逃了。”对方不怎么负责任的一句话却成功缓解了我的不安,变态说的话要扩大十倍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是客人们都逃了,没有一个人出事。还好,还好,娘没事。凭老狐狸的狡诈程度,肯定会处理好自己的安全问题的。
“对了,你想带我去哪?”问题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仔细观察一下,自己目前的境况似乎更危险一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但头上的痛感提醒我不能退缩。
“离开千渡,随便去哪。”少年无所谓的耸耸肩,很慵懒地躺下来休息。
一个绝色的美少年在你面前睡眼朦胧地躺下,这个画面光是想想就很唯美,也养眼,但前提是自己不是床垫的情况下。这个变态是嫌老子身子不够酸是吧,居然躺在老子身上,靠!好重啊,散架了!
“别动。”身上一句命令传来,让老子的挣扎行动以失败而告终。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对方的命令听起来很随和,但给人的感觉怎么那么冷呢,仿佛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冰雕中,永世不得翻身。一个字,酷!
渐渐的,老子适应了这个重量,耐不住周公的邀请,去下棋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地点也换了,不再是该死的马车,而是舒适的客房。有人会问,为什么主角一睡就是两天呢?不是情节出错,也不是作者的疏忽,真正原因是:大家漏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主角是个纤纤体质的美少年,最重要的是,他晕马车!晕着晕着就过了两天。
此刻,主角正和某个变态坐在酒楼的一角进行着人生的一大重事——吃饭!
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路,马车已经出了千渡国的范围,此刻正处于千渡和龛浦的交界处。由于消息的闭塞,皇宫的动乱没有传到这里,这里的百姓们依然热闹而平静的生活着。做为两国交界的小镇——莘苊,这里的繁华程度是不用质疑的。
从酒楼上往外看去,皆是一片热闹的生活百景图。
“在这里生活也不错啊。”这时酒足饭饱后我的感叹。
“你喜欢的话留下好了。”
就这样决定了以后的住处,真是————够随便的!
不是H
在莘苊,国师,现在改称祈赤茯了,买了一个位于城郊的房子,暂时做为安身的场所。每日里除了寻找消遣外就是调戏老子,不错,是真正的调戏,就像一个中年色鬼骚扰美少女那样,不时地往对方身上靠,不放过任何一个吃豆腐的机会。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一个变态喜欢上了老子!还是一个集相貌、财势于一身的男子,真是够惶恐的,如果你每天都进行着贞操守卫战,能不惶恐吗?做为一个21世纪的新兴人类,对于这种场合应该是很开放的才对,但让一个排斥同性恋的人去接受另一个同性的骚扰,还是不分场合不分时刻的骚扰,不疯掉都是老子的韧性够强悍!
这种日子过了一个月,除了更熟悉这个小镇外老子的精神更是得到了强化,相信已经进化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地。这都该感谢那个该死的变态!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受不了骚扰的我决定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那回事嘛,又不是没做过(蓄财小弟一个晚上都做了好几回了),闭上眼、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做好心理准备后,我放弃了挣扎,任由变态吃着豆腐。
“咦?今天改性了!”不愧是变态,尽说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
“要做就做,废话一大堆!”哼,老子心情不爽。唉,又是在下面的份了。
听完我的话,变态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接着一道欠扁的声音响起:“好啊!”私 享 家 论 坛 sixiang…jia
随即,放在我身上的手开始放肆了起来,位置也由上半身发展到了下半身,接着是全身……
颤抖着体会从心底溢出的异样快感,仅剩的理智用来维持站立的姿势,绝不能瘫倒,否则就完了。我在心里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忍住丢人的呻吟声。
只是,好难啊!
“怎么闭着眼睛啊,是我的技术太差了吗?”耳边传来湿热的呼吸,好痒!
“……”
“连话都不说了?”变态的手转移至面部,轻轻分开我紧闭的双眼。让我不得不面对他,真是一个坏人,明知道我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身体反应了,居然要让我说话出丑!
“……”
“还是不说话吗?”变态不悦地皱了皱眉,突地放开了我。没了依靠的我直接顺势倒了下去。
“啊!”原来自己早就没了独立站着的力气。
“这么怀念我的拥抱?”瘫软的身体再次被一个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只是那调侃的语调能够消失就完美了。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想尽力将话说得更强硬一些,但那细弱的语调还是给人一种撒娇的错觉,天啊!老子没脸见人了。
“过分?呵呵——你好像没见过什么才是真正的过分吧!我来示范给你看。”说完,变态的嘴唇便凑了上来,直接覆在我的上面。
“你——呜……”刚想抗议,一个灵活的舌头便伸了进来,成功打断了我的话,也击溃了那不成形的理智。全身都火辣辣的热,只有通过不住的亲吻来降低那炙人的温度。
“叫我的名字。”一段时间后,嘴上的温热离开了,一阵失落的感觉侵袭着昏昏的大脑,让我自动地听从了吩咐,第一次喊变态——祈赤茯。
“乖。”细细的亲吻再次落了下来,只是停留在嘴上的时间很短,其他的五官也受到了平等的待遇。
“啊——好痒,不要亲那里。”耳后的敏感点被人不停地啃咬着,无力推拒的结果便是嘴上的讨饶。但如果对象是变态的话,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暴露自身弱点的行为。
这不,变态更加卖力地舔吻着,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他的手也钻进了我的衣服里,不停地探索,好像在寻宝。
正当我晕得昏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时,一道压抑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好了,示范完毕。”一股冷气袭来,变态说完就拍拍屁股,潇洒地走人了。
“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刚被挑起的欲火就这样放任不管了,太不负责任了吧!怒目瞪着某个离去的背影,骄傲的自尊不允许我开口挽留,只能将那满腔的‘火气’撒在冰冷的江水里。
这个混蛋,老子记住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祈赤茯也屏退了左右,拿起一桶冷水便朝头顶倒了下去。渐渐地,下身的欲火终于平静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的他暗自庆幸着,幸亏退得及时,要是再耽搁一下,自己就真的把持不住了。唉,改天得去勾栏院看看了。
原来某人半途而废的真正原因是:他不会!虽然身为一国的大臣,这种风月场所应该见多了才对,但生性独来独往的他只是逢场作戏的应付着,从没有让人真正近过身。不要说是男人了,连女人都没碰过他的一根头发,可见他的孤僻有多严重。而这种行为的结果便是,他只会前面的开头戏,毕竟以前在一些特定场所看过,但后来的就不知道了,也没有人做给他看,当然了,他不屑看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最终结局就是:他祈赤茯,堂堂一个国师目前还是一个处男,一个单‘蠢’的连‘事’都不会做的美少年。
现在遇到了真正动心的人,但这事不会做就是不会做,不会因为动心而有所改变,骄傲的他肯定不会出口询问,只有在忍受不住的情况下潇洒撤退了,其实是狼狈地逃跑罢了,但自尊却让他不肯示弱于人前,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直接导致了以后的苦果——主角不再让他碰了!唉,死爱面子活受罪啊!
我一边诅咒着某个半途而废的变态,一边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危机意识启动,我转身飞速地逃跑,嘴里也毫不逊色地大叫了起来。希望那个变态能够听见。
“晚了。”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黑影一个手刀过来,老子不知是第几次光荣地晕倒了。
也不知道第几次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第一感觉是疼,第二感觉是好疼,第三感觉是TMD的疼!哇!谁这么混蛋啊,绑架都不专业,居然让人质感受到了疼痛,真是失败的劫匪!我在心里不停地问候着对方的祖宗八代,唾弃他侮辱了所有干这一行的先辈们,真是丢所有黑社会的脸。(绑架也是黑社会里的一个组成元素)
“醒了?”
“废话,眼睛瞎了吗,不会自己看啊!”每次清醒都是一样的问话,不会换点新鲜的,他们不累,回答的本人累啊!真是的。
“呵!脾气不小嘛。”
“承蒙赞赏,还过得去。”一个黑社会老大,能指望他的脾气好吗?笑话!
“看样子你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嘛,既然这样,我让人帮帮你。”
“帮?”我疑惑地抬起头,首次正视这个绑匪。靠,还不是普通的帅啊!所有的形容词都不能用来描绘他的相貌,真是集万物的美貌于一身啊。比起自己来祸国殃民得多了。
其实,主角也是夸大了一点,眼前的这个人虽然长相极好,但也跟主角处于伯仲间,只是类型迥异罢了,一个是纤弱清纯型,一个是慵懒妖魅型,各有各的特色。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讲的就是主角现在这种情况,没有过多关注自己容貌的他(甚至有些排斥)自然是将与自己同等级的人视为天人了!
如果有人细心一点的话,会发现这个刚出场的绑匪是认识的,就是那个第二十八章出场的紫衣宫主。似乎他与主角有着某种仇恨,一心想要报复他,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敬请期待以后的故事。
“来人啊,替‘贵客’醒醒脑。”
“是。”
望着朝自己走来的寒气少年,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好冷的气息啊,肯定杀了不少人,否则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气势,自己前世也有过,只是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少年而已。
“你、你想做什么?”
“醒脑。”平淡的不带一丝的感情。少年抓起我的头发便扯了开来,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住手,好痛!痛!”剧烈的痛感麻痹着所有的感观,除了呼痛外只剩下晕倒一条路可走。
但刚醒来的我不愿再次进入那种不能自己的境况,只有忍痛地坚持下去。
“嘭——”的一声巨响,我被少年甩了出去,狠狠撞上了一旁的大树,掉了下来。无法忍受的痛感极限让我成功晕了过去。这哪是醒脑啊,明明就是毁脑嘛!失去意识前我脑中闪过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