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提起勇气拒绝他:“不要了,我累了,让我射。”
“主人累了吗?那请让奴隶服务您吧!”阿朗在我身下蛮横地动了起来。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我承受着摩擦G点的快感和不得喷发的痛苦,意识飘飘渺渺,只能随着阿朗的撞击摆动身体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听阿朗说着:“主人,您的样子好浪啊。”
身心的刺激让我崩溃,我哭叫着:“当主人不好玩!我不要当主人!”
阿朗冷冷拋来一句:“我说了今天你当主人,你就得当主人。”
我抽抽噎噎地求他:“我可不可以不要当主人?主人,您当就好。”
阿朗似乎不想理会我,自顾说他自己的:“主人,您夹得我好紧啊!是不是希望我再用力一点?”
更猛烈的一波撞击来临,我大叫:“我求求您!我求求您!让我做您的奴隶…做您的奴隶…”
“好。”阿朗停下了动作,缓缓松开右手,“看你似乎很不乐意当高贵的主人,那你还是做下贱的奴隶好了。”
我对他点点头,偷偷摸摸我的命根子,好疼。
“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摆好你应有的姿势。”
为什么我学不来他的气势?
上天不仁。
我一边自怨自艾,一边趴跪在床上。阿朗还没完事,我知道还要折腾一阵子,不过能趴着就舒服多了。
阿朗一把扯起我的头发,“主人问你,家里什么时候有按摩棒的?你买来自蔚的吗?”
“回主人话,不是。”
“那买来做什么的?”
“………”我哪有胆子说。
一巴掌砸了下来 “越来越没规矩,主人问你话敢不回答?”
我想阿朗早知道原因,他只是想让我自己说出来,然后让我死的心服口服。
没想到阿朗今天居然这么好心放过我,他问了下一个问题:“去哪学的坏招?”
“sm的bbs站。”
“你啊!欠调教,欲求不满,整天就爱胡思乱想。”他一边数落我,一边调整我的姿势,“再让我知道你去逛那种网页,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他突然一个挺身,将分身刺入我身体里,我没有防备,吃痛地大叫一声。屁股马上挨了一下。
“不准叫!再让我听到你发出声音,看我怎么修理你。”
我今天又哭又闹,又打他又骂他,让他的生活品质大为下降,他当然很火,我赶快咬住我的手指。
结果整只手被拉过去,按在背上。
“我的东西,你也敢咬?看来真的是欠教训…”
我连忙解释:“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发出声音吵到您。”
“是吗?”两样东西丢到我面前,按摩棒和我的内裤。“选一个把嘴塞起来吧!”
能不能都不要啊?我回头看着阿朗,迟疑片刻。
“不能决定是吗?那主人帮你选…”我看他像是要拿起按摩棒,我赶快把内裤塞进嘴里。
听见他笑了一声,就开始不客气地在我身体里抽插,左手被按在背上,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他的强取豪夺。心里想着:他虐我总比我虐他来的快活。
等阿朗把我做趴了,他终于舍得射了出来,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身边。他把我扯到他怀里,抽出我嘴里的内裤,亲亲我的睫毛和嘴唇,爱怜地说:“多可怜的小奴隶,让主人疼疼你。”
虽然身体很疲累,但我心情觉得很轻松。本来应该是我虐阿朗,后来变成抗衡游戏,而我也的的确确败阵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更明白阿朗,也更喜欢他。
他答应我的,他一定做到;他处罚我,一定是我做错;他的气质,他的手段……
我都喜欢。
隔天。
我敲打着牛排,阿朗在旁边洗着菜叶。
阿朗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忽略他,我不想接受事实。
但是像阿朗那种很认真的人,是不可能不做事后检讨的,我一定会被嫌得体无完肤。
他还是开口了:“皓皓……”
我继续打着牛排:“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阿朗正经八百地说:“以后我们玩sm时你乖乖当m好不好?你……真的没有当s的潜质。不论是节奏、气氛都掌握的不好,气势根本就出不来,虚有主人的架子……我是真的看不下去才接起来玩的!我不是故意说话不算话……你那种捆绑方法不牢靠,也很费时…还有……”
我突然用力槌牛肉,“够了喔。”
火大,真的有这么差吗?
阿朗很识相地闭嘴,把我打好的牛肉放到大盘子浇上腌料,然后安静地切菜叶。
我一声不吭煮着虾子。厨房里只有滚水声和很压抑的切菜声。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
我随便找句话讲:“红起司快吃完了…”
他马上讨好地接上话:“那我去法国会记得买回来。”
“什么时候又要去出差啊?”我问。
“下下星期一,这次要去法国和荷兰两个地方,会去比较久,去二十五天。”阿朗过来抱抱我,“有没有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我出完差有整整一个月的假,你不也攒了不少假,我们可以去旅行……”
旅行啊!去哪好呢?
法国和荷兰有什么值得带的呢?我拼命想。
“虽然现在说还太早,可是我就是担心你。我出差去,你无聊就和同事去打球、爬山,做一些有益身心的户外活动,晒黑一点没关系,免得别人老是说你像女孩子你又生气。不要好奇心太重,去什么pub夜店,你知道好奇心害死一只猫…”
阿朗平常是个说教魔人,不管我听不听的进去,他还是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给我听,完全没有当主人的精简俐落。我现在只想着该教阿朗给我带什么…有什么是新奇好玩的呢?
“你只会做研究,根本不懂人间险恶,不要想着你是是柔道二段合气道三段,就不会出事,凡事是很难预料的……不要为了好玩,就乱尝试……”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 “给我带大麻。”
5。阿朗不在家
“皓子,这么晚还没走啊?你哥出差了?” 俞又斌问我。
我和阿朗没有公开,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情侣。我叫程皓,阿朗叫程朗,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兄弟……这是很大的偏见,谁说同姓氏就一定是兄弟?不过也算是很好的掩护,我们可以光明正大住在一起。
俞又斌是公司老板的儿子,是我们这个研发部门的主管,不过他不用做技术开发,他只管行政。他是很好的人,和我私交也很不错,偶而他会陪我摔几下柔道,不过我看他的身手比较像练自由搏击。
“是啊,他去法国了。”阿朗不肯给我带大麻,我只好催眠我自己他没去荷兰。小气!带回来让我见识一下会怎样?
“一起晚饭吧!”
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提不起劲做饭,阿斌的提议正合我意,“是的,小老板。”
吃过饭后,阿斌又说:“皓子,你哥管你那么严,今天带你去开开眼界。”
“去哪?去哪?”我兴奋地问他。
“crazy,本城最出名的pub。”
“好啊!好啊!Ben,你真是够朋友。”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
虽然阿朗交代我要和同事从事有益身心的户外活动,但是通常同事下班后约去夜店才正常行为,现代人压力大嘛~需要抒发抒发。
Pub里的灯光昏暗,气氛慵懒,的确是个纵情声色的好地方。我长的白白净净,一来就引起猎艳熟女的注意,有几位小姐送了酒过来。
Ben 笑着说:“选一个回家暖被窝吧!”
我也笑:“不了,我哥不让我one night stand。”
“都出国了,还管的着你?” Ben揶揄我。
我只是笑着摇摇头。
“那喝酒吧!你这种乖宝宝,这些调酒应该都没喝过。”
我面前的五杯调酒,我都只喝一口尝尝味道。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我自己清楚。我不像表面上那么任性。大部分时候,只是希望阿朗多疼我。
“全喝光,我会醉。”
“醉了有什么不好?” 昏暗的灯光下,Ben的眼里有我不明白的东西。
又有酒保送来酒,他尴尬的说:“这是那桌先生送的。”用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Pub那么暗,我哪看得清楚?
Ben却变了脸色,“该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开车回到郊区的家已经十二点多,赶快看看录音机。幸好,阿朗没查勤,不然被他知道我去Pub,他一定又会说教个没完。
我洗完澡出来,听见电铃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对着对讲机问:“谁?”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程副总在吗?”
阿朗公司的人?阿朗去欧洲开会啊!如果他们公司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他不在。”
“你是程副总的弟弟吗?我是孟文歆……”
孟文歆?我好象有听过……好象是阿朗公司里的一个小主管。
“我是程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你能帮帮我吗?……我走不动了……”
“你怎么了?”我开门看到他一身狼狈,衣服上有干涸的血迹还有没有愈合的伤口,着实吓了一跳。
“你能借我躲一个晚上吗?我从山上逃出来,身上一毛钱也没有,走到这里已经没有力气,才会按你们家的门铃……”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微弱的说着。
山上?那边好象有几间私人别墅…看他那副惨样我也没心思多细想,就让他进门。
我给他喝了杯热可可,恢复点体力,然后让他去洗澡。他的伤口必须马上处理,我拿着药和衣服在外面等他,结果迟迟没动静。
我敲敲浴室的门,“孟文歆?你怎么了?开门!”
一会儿他开了门,他人趴在地上。
我连忙去扶他,“你是晕倒还是跌倒……”结果看到他的身体我就说不出话了。
见血的鞭痕,烧焦的烙痕,还有一堆我不太知道的伤痕交错在他的身体,红的、青的、紫的、黑的,五颜六色。还有环……|乳头上、肚脐眼上,性器官上……地上还有两只环,孟文歆刚才可能是想把环拿下来,扯到痛晕过去的。
我哪里看过这种场面?眼泪直冒,吓得不知所措。
“你别哭……”孟文歆还安慰我。
我擦擦眼泪,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你得去医院,我送你去。”
“我不要。” 孟文歆哀伤地摇摇头,“我不想再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子……”
我知道男人的自尊,也不强迫他。“我帮你伤口做简单的处理。”
“不,让我自己来。”
“我看都看了,有些地方你自己看不到也构不到,还是让我帮你。”
我和他沟通半天,他才趴着让我处理他背部的伤。我忍住眼泪,咬着牙,手指微微颤抖帮他处理背部的伤、后腰、屁股,结果,不小心看到他的私|处,眼泪就止不住了。
那里外翻了。好可怕!一般的性茭是不会弄成这样的,那是用器具强力扩张所造成的。难怪孟文歆不敢上医院。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你看到了?” 孟文歆语气很平静。
我连忙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你招惹了谁?他怎么这么惨忍?”
“那种人把别人的身体当作玩具,玩坏了就算了,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残忍了。”我听到他凄惨地笑,“不一定他还觉得那是他对我的宠爱呢!”然后他狠狠抓紧我的床单,像似想把那人碎尸万段,情绪过于激动就昏了过去。
我怎么唤都唤不醒他,摸摸他的额头居然发烧了。
我脑子一团混乱,只能赶快打电话:“江离,救命。”
结果孟文歆还是住院了。
江离是我的高中同学,现在是大医院的外科主治大夫。我们都是柔道社的,不过我是威风凛凛好吃懒做的社长,他是可怜兮兮任劳任怨的副社长。
下班后我去医院看孟文歆,孟文歆正在睡,我问江离:“他怎么样?”
他的脸就像一张标准的黑桃J,“很严重。”
我不耐烦,“废话。不严重会送医院。”
“你怎么会捡这样的人回家?”
“是他自己按我家门铃的。”
“你不用解释,你在高中时就已经有同情心过于泛滥的情形。”
我哼哼两声,“是吗?奇怪,那为什么每次我把你摔出去都有莫名快感?”
“……”我只要一提高中时对他全胜的事,江离就会乖乖闭嘴。
“不闹了。阿离,他怎么样?”
“有我在,你放心。”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突然很感激江离,我说:“我给孟文歆炖了鸡汤,你要不要顺便补一补?”给他盛了一碗汤。
“总算你还有良心。”江离的扑克脸扯出一个笑,是说不出的怪。他吹了吹鸡汤喝了一大口,猛皱眉头:“你炖什么汤?”
“四物汤。孟文歆流很多血,我跟中药老板说要补血的,他就给我包这个。好喝吗?”
“程皓,四物汤是给女人喝的!”
他抓狂,抓住我领子,我反射性的把他摔出去。
等我回神江离已经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啊……阿离,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紧?”
他咬牙切齿:“你放心,死不了。”
6
孟文歆醒醒睡睡,五六天后终于意识清醒许多,我急着满足我的好奇心:“到底是谁虐待你?”
他看着我,接着闭上了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林衡。”
“林衡?是谁?”
孟文歆又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说:“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孟文歆的男朋友虐待他?我大吃一惊。
但是想一想又觉得不奇怪,玩sm的时候阿朗也会虐待我,也还挺有趣的……
难道孟文歆和他男朋友玩sm口味特别重,不虐死不虐残不爽快?
孟文歆看我张大嘴不说话,他接着说:“我知道一般人很排斥男同性恋。”
这不是重点!
我问:“既然是亲密的人,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其实刚在一起还好好的,他那时对我很好,但是日子一久,我发现他占有欲太强,常常莫名奇妙吃醋,然后虐待我……通常是性虐……上个月我终于受不了要跟他分手,他不肯,居然去我们公司威胁老总辞退我,然后把我关在他山上的别墅里凌虐。”孟文歆又开始情绪激动: “他说我犯贱,不肯好好让他疼爱,偏偏要自找罪受……我说我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看上他。”
我怕他一激动又晕过去,连忙安抚他,“你别气你别气,现在你安全了。”
“不,你不知道他多可怕,他很快又会找上来,我要逃我要赶快逃…”他的神色开始慌张。
看来一个月的囚禁对他的精神也有很大的损伤,我是不是该叫江离给他看精神科?
“你别怕,他不会找上来,你别怕。”我只能这样安抚他。
“不行!我要逃!我不能连累你,我要离开这里……”他暴躁了起来。
我按了警急铃,唤来了江离,给他打了镇定剂。
又了隔两天,孟文歆不见了。
我去哪找人?
根本来不及苦恼,麻烦就找上门了。
一通未显示号码的手机来电。
“程皓。” 他的声音很阴沉。
“我是。”
“文歆在我手里。”
“你是谁?”
“林衡。”
“喔。”
“现在你过来上华宾馆307号房。”
“为什么要我去宾馆?”我觉得我跟林衡的对话一直不同调。
“一个人来,不然文歆就完蛋了。”他挂了电话。
他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宾馆。
我很纳闷。
林衡好象认为孟文歆对我很重要,可是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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