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奇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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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奇谋-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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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坚既来,形势立刻发生了变化,关下的三万兵马肉眼可见的变的齐整,正午的时候,摆开了森严的阵势,徐徐的向峣关压来。

    一将脱众而出,扬言喝道:“吾乃南阳胡飞是也,竖子匹夫,可敢一战否?”

    城墙上的姬溪笑问左右:“胡飞何人?”

    众人笑说不知,一将张狂的说:“管他何人?斩了便是。”

    姬溪打眼一看,说话的乃是原华胥村的村民,名叫许强,年不过二十,却颇有勇力,经过姬溪的特训,战力更是宛若脱胎换骨,在姬溪的队伍里,战力可算是佼佼者,由他出战,应该无碍。

    于是乎,姬溪笑说:“你小子倒是张狂,好,便让你出战,若不胜该如何?”

    许强大笑曰:“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说吧,傲然转身下了城墙。

    姬溪哈哈大笑,喝了声:“擂鼓。”

    鼓声中,一骑奔腾而出,直向那胡飞冲去,春秋大刀高高抡起,转瞬间便与那胡飞战在了一起。

    那胡飞的战力也颇为不俗,与许强打了个旗鼓相当,走马换刀,不片刻数十回合过去,终是许强技高一筹,寻了个破绽,一刀将胡飞斩落马下。

    见此,城墙上轰然叫好,群情振奋。

    而敌方折了一阵,自然不肯罢休,于是乎又是一骑脱众而出,直奔许强。

    姬溪见状,恐许强力有不逮,便下令道:“张康,把许强替回来。”

    张康出城,敌军却另有一将来接,姬溪再遣,敌军又接,一炷香之后,不但一个都没换回来,城下竟成了二十人的捉对厮杀。

    直到一声暴喝响彻寰宇:“孙策在此,何人敢战?”

    看着银甲小将,当真是霸气绝伦,一人便接住了姬溪这边四人,且手起刀落斩了一人,伤了一人,姬溪见状大怒,喝道:“云虎,把孙策的人头取来。”

    虎娃一出,天地色变,蹑影奔腾,行踪飘忽,白虎噬月,无人能挡,三刀之后,三人毙命,然后便与孙策对上。

    走马换枪,数十回合已过,孙策明显的已经力竭,眼看着就要被姬渊斩于马下,不料想三万大军已经压了上来。

    姬溪自然不会傻到让姬渊带着七八个人前去冲锋,便鸣金将姬渊等人撤回。

    攻城战正式打响,这一打便打到了日暮方休。

    看着敌军徐徐退去,城墙之上传出了滔天的嘲笑,那嘲笑声传进张勋和孙坚的耳朵里,令两人的神色更加的阴沉。

    夜幕降临时,张勋和孙坚升大帐,召众将,张勋率先开口:“峣关城坚,何以攻之?”

    众人面面相觑,却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办法,这攻城嘛,要么将敌人引出来,要么就是强攻进去,可照现在的情况看,想把敌人引出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便只剩下了强攻一途,可看看今天的攻城战,诸人的信心却怎么也提不起来。

    按理说,以十倍的人数差距攻城,怎么都会有些战果的,可无奈,敌人的战力太强,而且那城墙,实在是太过坚固,是以诸人只能是望洋兴叹。

    一语问出,却无人应答,张勋和孙坚对望一眼,失望之情显而易见,忽的,一人脱众而出,扬言道:“吾有一策,可轻取峣关,诸公愿听否?”

    诸人急忙看去,原来是随军长史杨宏,素闻此人颇有计谋,此刻既然出声,想来也不会无的放矢,于是,张勋急问:“计将安出?”

    杨宏抚须笑说:“此计名曰以退为进,加以十面埋伏,定可功成。”

    随着杨宏深入简出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张勋,孙坚,孙策等人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张勋和孙坚对视一眼,齐声说:“就如先生所言,若能取峣关,先生当居首功。”

    当夜,一波波的兵马悄然出了大营,兜兜转转间不见了去向,直到第二日晨间,大营的营帐未减,灶台未撤,但是,兵马却在悄无声息间减少了三分之一。

    而人数的减少却并未影响攻城战的继续,日头升起的时候,战斗再次打响。

    这一天,峣关所面临的压力比之昨日未有丝毫减弱,甚至犹有过之,但姬溪却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姬溪却又说不上来,这让姬溪非常的焦躁。

    这焦躁持续到了第三天,当姬溪猛然间发觉,敌方那无数的旌旗中间,兵甲竟然寥寥无几时,他才恍然,他娘的,孙坚和张勋早在攻城战的第一天晚上就开始撤兵了,而现在,第一波撤退的兵马只怕早就在二百里外了。

    姬溪立刻开了军帐,得力的人齐聚,共商利弊。

    对于孙坚和张勋的撤兵,诸人的反应不一。

    张统等人为此感到由衷的高兴,觉得既然敌人撤军了,那么便是己方取得了胜利,而且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而姬溪,吕春等人,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便是一向头脑简单的胡轸,也因为事先知道了姬溪的用心,所以很是急迫。

第61章 虚实难分无需解() 
胡轸率先说话:“孙坚和张勋退军了,可我等已经给董相国立了军令状,言明我等可拖住这三万兵马半月之久,可现在,才短短三日,孙坚和张勋就退了兵,这事若是让董相国得知,我等该当如何应对。”

    这么一说,张统等人顿时知道了,彼此间对视一眼,默默无语。

    姬溪苦笑说:“董相国得知,或许不会如何,我担心的是,以吕布的狭隘,必定会将大部分的责任推到我等身上,到那时,只怕我等将大祸临头。”

    姬溪顿了顿,说:“所以,孙坚和张勋不能退,就算是退了,我等也得将他们追回来。”

    姬昀叹道:“可我等怎么去追,对方之所以不动声色的退兵,便是想给我们一个出其不意,也一定会防着我等追袭,贸然出击,那是自取灭亡。”

    姬溪犹豫了一下,说:“还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胡轸的眼睛一亮,急声问道:“什么机会?”

    姬溪道:“孙坚和张勋的兵马退了,但这两人还没退,若是能够抓住这两人,便足以抵消我等的过错。”

    闻言,诸人的眼睛一亮,可不过瞬间便再次黯淡了下来,姬昀说:“峣关之外,最起码还剩下上万兵马,我等如何能在万军从中抓到这两人。”

    姬溪咬牙说:“今日还有上万,但明日便不好说了,我意,明日全军出击,直取孙坚和张勋,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具都觉得眼下似乎只有这一条路走,而且这条路还是大有可能的,于是乎,斗志昂扬的领命,各自回去整兵。

    片刻间,堂内空空如也,姬溪刚想起身回后院,却猛地发现吕春还没走,更是猛的发觉刚才吕春竟是一言未发。

    这不正常啊,于是姬溪问:“文封,你可是觉得我的命令有什么不妥?直言无妨。”

    吕春似乎正在出神,听到姬溪的问话后方才惊醒,却还是犹疑不定,是以有些捉摸不定的说:“好像没什么不妥,又好像很是不妥。”

    这话说的很是模棱两可,但姬溪却认真的问:“那先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破绽?”

    吕春答:“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破绽,我只是有一个担心。”

    姬溪急问:“什么担心?”

    吕春说:“主公可曾想过,若是孙坚的张勋的退兵只是假象,我等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姬溪下意识的想要说:孙坚和张勋摆明了是看到峣关城坚,他们根本就攻不进来,转而回去阻击吕布绝对是上上之选,又怎么会是假象呢?

    可这话还没说出来,姬溪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吕春说的对啊,万一是假象呢?万一孙坚和张勋根本就没有撤兵呢?那么自己等人贸然出击,会是个什么后果?可想而知?只有全军覆没一途。

    不出去追,大不了获些罪,可如果出去追了,万一吕春一语中的,那就是万劫不复,两相比较之下,姬溪急吼道:“快来人,把他们都给老子叫回来。”

    吕春抬手阻止,并说:“先不急,我等还有一夜的时间,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姬溪深吸了气,强自按捺下狂跳不止的小心脏,片刻后恢复了镇静,吕春说的是,还有一夜的时间呢。

    镇静下来的姬溪,挥手让闻声赶来的小吏退下,然后亲自给吕春和自己倒了杯茶,便重又坐了下来,默默不语,和吕春相对而坐,默默不语。

    这一坐,足足坐了一个时辰,在姬溪的急不可耐中,吕春终于开了口:“有了。”

    姬溪急问:“文封快说。”

    吕春没有推诿,摸了摸下巴,直言道:“我等虽不能确定那孙坚和张勋是否真的退了兵,但是,我等又为什么要确定呢?我等只需要做好以三千对三万的准备岂不就好?”

    闻言,姬溪都愣了,半响后放下苦笑着说:“本以为我就已经是够狂的了,没想到,文封你比我还狂啊,三千对三万,这怎么可能呢?”

    吕春笑说:“怎么不可能呢?主公能以四千军纵横南阳,难道回到了峣关,我们自己的地方,却不行了吗?”

    姬溪道:“文封别卖官司了,我知你以有对策,快快告诉我吧。”

    吕春笑道:“主公当日在安众摆了出空城计,今日便在这峣关再摆一出空城计又何妨?”

    闻言,姬溪的眼睛亮了一下,接着不断的闪烁,最终灿若朗星,猛的拍了下大腿,低吼道:“他娘的,干了,事不宜迟,今夜就出发。”

    吕春深吸口气,道:“此一去,凶险万分,主公当慎之又慎。”

    姬溪哈哈大笑:“富贵险中求,有何惧哉?”说这话,便大踏步的出了门,一路吆喝着往大营走去。

    吕春留在堂中,并没有起身送姬溪,计策已经定下了,剩下的就没他什么事了,他能做的,唯有一遍又一遍的思考所定之计的利弊以及破绽。

    又思考了许久,吕春终于确定,此计没有任何的破绽,只要姬溪的作战能力足够强,定能大获成功,而姬溪的作战能力,吕春还是很有信心的。

    于是乎,吕春施施然的站了起来,捶了捶发麻的双腿,自顾自的向自己的住所走去。

    此时的姬溪,已经带着二千五百兵马出了城,没有走东门,而是趁着夜色从西门窜了出去,直接遁入了秦岭,然后翻山越岭,于凌明十分绕过了峣关,躲在深山老林中遥望着峣关之前的敌军。

    持续了三天的攻城战今天并没有再次打响,和吕春预测的一样,不管孙坚和张勋是不是真的退兵,今天都不会再次攻城,而是会退兵,最起码会摆出退兵的架势。

    果不其然,孙坚军五更便开始造饭,一个时辰后拔了营,没有攻城,而是井然有序的开始了退兵,看那无数的旌旗招展,谁又能想到,那无数的旌旗之下,却只有区区数千人马呢?

    见到孙坚和张勋的动作,姬溪也动了起来,还是不出山林,仍是循着山路快速的向东进军,至于峣关,却一丁点的动静都没有。

    这峣关没动静,可急坏了孙坚和张勋等人,退军的途中,几人凑在一起,边走边讨论着。

    张勋说:“杨先生,你这计策能行吗?为什么峣关一点动静都没有?”

    孙坚也说:“是啊,莫不是那姬溪识破了我等的计谋?”

    杨宏表现的还是很笃定,他说:“我这计策,他就是觉察到了也没用,他必须来追,不然的话,董卓那里,他是交代不过去的。”

    张勋问:“不对啊,那姬溪若是当真察觉了我们的计谋,又怎么会来追,那是送死的,要知道,虽然我们这里只剩下了几千兵马,但这方圆二十里内,可还藏着我们的三万兵马啊,只要姬溪敢冒头,那是必死无疑。姬溪会这么傻吗?”

    杨宏笑说:“姬溪不傻,相反,他很聪明,可是,他太自负,而且好行险,这两点,从他只带着几千兵马便敢在南阳为祸便可看出,此人狂妄自大,贪功冒进,绝不会放任我等退兵的。”

    可巧了,这杨宏的话还没说完,边上便有快马来报,扬声曰:“报,峣关出兵三千人,正向我方急行追来。”

    闻言,杨宏大笑,孙坚和张勋亦是大笑,孙坚更是直接下令:“传令,后军变前军,迎敌,务必全歼来敌。”

    对这个命令,杨宏倒是不明白了,是以在军士离去奔走传令后,杨宏急说:“我等不是计划好了,姬溪只要来追,第一场炸败吗?为何现在改变了军令,要全力迎敌?”

    孙坚苦涩的一笑,没有答话,还是张勋无奈的给了杨宏一个解释,张勋说:“先生有所不知,姬溪的军队战力相当强横,我等这几千人是绝对敌不过的,若是不全力相抗,一者姬溪会很容易觉察,二者只怕我等真的有性命之忧。”

    杨宏满脸的不相信,面上也很是不悦,可当两方交锋之后,杨宏是彻底的相信了,而且觉得张勋和孙坚说的还是不全面,几千人打不过人家,奶奶的,就是一万人,也不见得能打过那三千匹饿狼啊。

    瞧瞧,人家根本就没有用全力,三千人来袭,却只有大概五百人在作战,其他的人,基本上连刀都没拿起来,就是跟着那五百人东跑西跑,随意的捡些战利品而已。

    可以说,这就是一场五百对五千的战斗,而那战局,却迅速的向着人数少的那一方倾斜。

    杨宏瞧得是目瞪口呆,本想着坚持一个时辰就炸败,可现在不过才半个时辰,杨宏就发自内心的觉得,差不多了,该撤了。

    孙坚和张勋当然不用杨宏提醒,二人对视一眼,张勋猛的大喝:“收兵,向东退兵。”

    一声令下,数千人丢盔卸甲,仓皇东逃,只是,还没有逃出多远,孙坚便只带着数十骑脱离了队伍,绕了个圈,重新向峣关方向而去。

    距离峣关越来越近,附近的山林狂野中不断的有一波波兵马窜出与孙坚汇合,这一波波人马,多着数百,少者数十,待兵临峣关城下时,已经达到了上万。

第62章 乍暖还寒难将息() 
峣关城下,孙坚看着城楼上那密密麻麻的二千多盔甲鲜明的守军,不得不承认,自己又他娘的被骗了。

    可以确定的是,先前所遭遇到的那三千兵马,只有勇猛作战的是正规军,其他的,很有可能是姬溪临时找来充数的,而姬溪剩下的二千多正规军,还他娘的留在峣关呢。

    先前三万人攻不破三千人把守的峣关,现在只有一万人,又如何能攻破二千多人把守的峣关呢?孙坚憋屈的觉得,自己又被姬溪耍了。

    孙坚真的想不顾一切的下令进攻,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能那么做,那么做只能是徒增伤亡,不会有任何的成果,所以,孙坚憋屈万分的挥了挥手,下令退兵。

    城楼上的吕春,看着缓缓退走的孙坚,长舒了口气,对身边的姬昀说:“孙坚这一退,我军大势已成,孙坚张勋之流,必败无疑。”

    姬昀点头应道:“此一战,必将名扬千古,自此后,天下何人不识君?”

    这一大一小对视一眼,片刻后,哈哈大笑,相携着走下了城楼,竟兀自打开了城门,将那两千多伪军全叫了下来,开始杀猪宰羊,只说今晚将大摆庆功宴。

    而二人所说的话,也是无有不中,接下来的战局发展,颇为顺利。

    孙坚想着既然计策失败了,峣关是注定攻不下来了,于是,退兵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向张勋追去,还想着若是遇到姬溪的残兵败将,便将之全部消灭呢。

    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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