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再爱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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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再爱朕一次!-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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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亦落在了一边正准备打道回府的男子耳中,男子身后只跟了一名随从,他身着金边白色锦袍,肩披一件过膝长裘,发丝全部束与脑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墨色瑰丽眼眸,如仙蒂般,在路人之中脱颖而出。

    男子这几天不止一次听见过路人的谈话,把一名烟花女子谈论的如此清淡高雅,甚至有人把她比作燕都第一美人,不禁也好奇了起来,对身边的随从道:“走,去看看!”

    身边的随从看似已经上了些年纪,但却依然挺拔壮实,接到男子的命令,却没急着跟上,反而拦在了他前面,“王爷,这可万万使不得啊,那长乐坊。。。是烟花之地啊!”

    对于老奴的劝告,男子丝毫不为所动,“哎,田伯,不过是听听小曲儿,欣赏欣赏歌舞,看看佳人而已,何必把它说的像那监狱牢笼一般可怕。”

    说着,也不顾田伯是否愿意,就拉起他的手,快步向街道另一端走去,“快随我去看看!不会耽搁太长时间。”说着,又想到了些什么,突然回过头来,“到那可不许叫王爷,叫少爷罢。”

    人最多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嘈杂的地方,在长乐坊的舞台之下,有着各色各样的人,鱼龙混珠,还没等到正点,台下就已经座无虚席,有一部分客人已经站着了,大家都为同一个目的而来,还没等到想等的节目,香客们也是各聊各的。

    舞台之上个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舞动着她们纤细的腰肢,卖弄着她们最为自信的东西,可有部分的宾客毫无心情看她们的搔首弄姿,已经开始骚动,“快让熠彤姑娘出来!”

    “是啊是啊,快让熠彤姑娘出来吧!”一声喊起,就有多个声音开始附和,到最后整个台下都开始不安分起来。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男子这时才踏入长乐坊的门槛,一旁的姑娘们对接踵而来的顾客有些招待不及,已经没空再搭理他,只有眼尖的锦娘一眼就望见了他,虽是一袭素衣,但腰间系金,冠上盘金,肩上披的裘皮亦是价格不菲的东西,又是一个有钱的主!

    锦娘立马搁下正在招待的其他贵客,迈着碎步到男子跟前,“这位客官好面生,是来看熠彤姑娘的吧!”

    眼前女子一句话便猜中了他的心思,想必那台下拥挤的人群,全部都是为这位熠彤姑娘来的吧,不过这拥挤的地方。。。男子剑眉微蹙。

    “二楼还有最后一间雅阁,想必是与公子有缘,特意为公子留的!”锦娘话说的不偏不倚,刚好到点,见男子微笑点头,锦娘立马满脸堆笑,“俩位请随我来。”

天价之舞1() 
被锦娘带上楼,从大门处到楼梯再一路往上,都恰到好处的种上了植物,让流连在此的宾客不会因为拥挤而感到有什么不适,到了二楼的雅间,更是让人心旷神怡,隔间四周香气萦绕,也不知是用了什么香料,不太浓郁,清香扑鼻,这里的角度,刚好可以在正面看清那舞台之上的风景,居高临下的看着舞台中步步生莲的曼妙舞姿,竟也是别有一番风味,锦逸枫也算是明白了这长乐坊为何夜夜都能座无虚席。

    待酒菜全部上齐,一切都已安排妥当,锦娘把一名使唤丫头叫到了隔间里,小声嘱咐了几句,便匆匆下楼。

    锦逸枫把田伯也拉到身边一起坐下,好戏还没有开始,也只能与田伯闲聊几句。

    台下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呼声,锦逸枫深知,今日的重头戏马上就要上演了,果不其然,台下的几个舞姬正好舞到了几人围成一圈如花般散开的动作,空中突然落下一阵粉红的花瓣,当所有人都不以为然的继续观看表演时,一抹紫色身影伴随着一阵突然由轻至重的旋律从空中飘落。

    女子身着紫色纱裙,脸上带着一块紫色纱巾,单手握着不知从哪个角落挂下的一股绳索,由上至下,缓缓降落,到了二楼的高度,女子特意控制绑在手中的细绳,在二楼旋转了一个最大的弧度,让所有坐在雅间的宾客,都能清楚的看到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

    待她从空中转完了一个最优美的弧度,一个快速的降落,不偏不倚,稳稳的落在了舞台中央那一朵莲花中间,又是一阵花瓣散落,好一个落入凡尘的仙子!

    随着她的落地,舞台之下轰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一连串久久不散的喝彩叫好声。

    “好,好身手!”这是锦逸枫从心底发出的感叹,不说她如何能自如的在空中控制绳索,能从半空精准无误的跳落到那花蕊中间最狭小的一块位置,是需要何等的功底啊!

    散开的花瓣渐渐合拢,周围的舞姬都自觉的站在了她身后,轻移莲步,清颜紫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流畅而自然。

    此刻的舞台,只是她熠彤一人的舞台,台下的宾客看的如痴如醉,锦逸枫亦是如此,他从不知道,原来不用看清一个人的面容,也可以被她带入另一种的境界,让人深陷其中,这位女子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不用让人看到她的脸,也能让所有人追捧她为燕都第一美人。

    一曲毕,舞完最后一个动作,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落下了帷幕,台下的宾客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半晌,从二楼另一间雅间里拍出第一个掌声后,台下才又爆发出一阵掌声与宾客们的叫好声。

    熠彤没有说话,只是别有深意的向二楼传出掌声的雅间内望了一眼,紫纱之下的唇角显现出一抹难以让人察觉的笑意。

天价之舞2() 
静候半刻钟,从二楼隔间急匆匆下来一个婢女,手中端着一个暗红托盘,与台下站着的锦娘交头接耳了一阵,把托盘中的物件交予了锦娘,又匆匆走开了,待婢女说完,锦娘不慌不忙走上台,与熠彤并肩而站,“天地一号房,贵宾赏银一万两!”

    台下一阵唏嘘,是谁家的阔绰公子,能有如此的大手笔。

    还未等锦娘把话说完,又是一个婢女小跑下楼,同样手拿托盘,一块红布盖与盘上,交予锦娘的同时,也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锦娘笑的更欢了,“天字二号房,贵宾赏银一万两!”

    台下开始了阵阵的骚动,三三两两的香客开始交头接耳,熠彤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对二楼天字房的方向各欠身行了一礼。

    有了这开头,接下来二楼的几间隔间陆陆续续有婢女下来向锦娘递上赏银,锦娘依次读出了赏银的数目,虽没有天字房的赏银数目之多,但都是不菲的数目,台下不禁有人感叹,熠彤姑娘这一舞,可谓是天价之舞!

    锦娘清点完了银子,当熠彤正准备转身离去时,却被一声好听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唤住了脚步。

    “十万两,换熠彤姑娘接下面纱如何?”这是二楼天字一号房传出的声音。

    台下原本三三两两的宾客意犹未尽,就要离开,却被这一喝震住了脚步,隔壁天字二号房的锦逸枫倏地一震,惊得不是那十万两,而是这顽固不羁的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熠彤回头看向天字一号的方向,可惜的是,二楼宾客能清楚的看到她,而她却丝毫看不见他们,熠彤玩味一笑,这是第一个能勾起她好奇心的男人,把锦娘唤到跟前,熠彤对她耳语了几句。

    锦娘又唤来几个杂役,吩咐了几句,半刻钟后,几个男子抬上了一个雕花红木方桌,放置舞台中央,继而又有人拿上两副骰具,一副放于熠彤跟前,一副放于她的对面。

    台下没有一个人离场,他们觉得,今天的好戏,可不止方才那惊鸿一舞。

    待到桌子放稳,闲杂人等都离开了舞台,熠彤才看向天字一号房的方向,“熠彤的脸实在是不值公子十万两的银子,无功不受禄,熠彤不能白拿公子的银子,公子若不嫌弃,就与熠彤赌上一局如何?

    〃赌注呢?〃二楼悠悠飘出的男音甚是好听。

    〃公子若赢了,熠彤就揭下面纱,以真面目示人,若公子输了,就放下十万两,日后不再提及此事。”

    话落,时间仿佛静止,半刻钟都没有人说话,关键时刻,台下观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正当大家都以为那天字一号房的贵客不会下来赌这一局时,一抹墨色身影直接从二楼飞下,稳稳当当落在了早已给他预备好的位置。

    待他落定,熠彤才看清了他的容貌,光洁白希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修长高大却不失健硕的身材,宛如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孜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在台下等候的舞姬们不由得发出一阵被惊艳到的感叹,不止是她们,就连她,也有半刻的晃神。

    男子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半倾,一双勾魂的眼睛邪魅的看着她,“怎么赌?”

天价赌局1() 
只是片刻的愣神,熠彤立马恢复了之前的从容,“相信公子也是豪爽之人,那就赌的简单一点儿。”

    打开跟前的骰盅,里面只有三颗骰子,“三颗,比大小!”

    “好。”男子豪爽的答应,从身后婢女托盘中拿出一万两银票,放在骰盅前。

    可正当熠彤开始摇晃骰盅时,却被男子打断,“等等!”男子放下了撑在木桌上的手,“这是在熠彤姑娘的地盘,我自然占的是下风,为了不让人把熠彤姑娘说成只能在赌桌上欺负人,不如,我输一局,问姑娘一个问题可好?”

    “你问便是!”熠彤也回答的干脆。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拿起骰盅不断摇晃,比起熠彤来,男子摇晃起来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了,手中动作不停,但整个过程眼神几乎没有离开过熠彤的脸。

    骰盅落桌,熠彤首先拉开了骰盅,三个骰子朝上一面无一例外,都是六!

    台下众人响起一阵叫好声,男人天性好赌,能在欣赏完歌舞之后再欣赏一场豪赌,岂不乐哉。

    而男子没有丝毫担心,似乎早已料到她手中骰子掷的是什么数字,了然于胸的一笑,当大家都以为他如此自信,或许能赢过熠彤姑娘时,他拉开骰盅,却是三个一!最小。

    站在赌桌中间的婢女把银票划至熠彤这一边。

    “熠彤姑娘姓什么?”男子嘴角依然带着勾魂摄魄的笑意。

    “‘熠彤’这个名讳都是锦娘为我起的,我何来的姓!”

    男子一惊,眼神疑惑的看向站在一旁的锦娘,锦娘自然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对他摆出‘失忆’二字的唇形,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没有其他人能听懂,继而男子了然一笑,又从婢女手中拿过几张银票,示意熠彤开始第二场的赌局。

    第二局,熠彤又是毫无悬念的摇出了三个六,而男子依然还是停留在一,三,五这种小数上,又是一万两,一边的婢女动作娴熟的把银票划到熠彤这边。

    这种赌局是最快的,手起手落,不到一刻钟,熠彤连赢了十余局,而男子,也输了十余万。

    “公子还要继续再赌吗?”熠彤示意他看看身后婢女手中的盘子,俨然已经空无一物。

    男子一点也不像刚输了十余万的样子,依然还是面不改色,还是笑意盈盈,“赌,为何不赌?”

    “可是公子已经没有赌本了,再拿什么赌?”熠彤挑眉。

    男子没有半点迟疑,把腰间一块玉扯下,甩在桌上,“这个!”

    一边的婢女拿过玉牌,细细的看了半晌,不论玉的雕工,质地还是色泽,都能堪称是极品,婢女对熠彤点了点头,熠彤会意,“公子还是原来的赌注?”

    男子突然不怀好意的笑笑,“本公子突然不想揭熠彤姑娘的面纱了!”

    熠彤没有回应,静候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话落,男子故意沉默了片刻,才揭晓众人的疑惑,“这一局,熠彤姑娘若输了,不如,就随我姓罢!”

天价赌局2() 
“随你姓?”熠彤对他突然提出的要求很是不解。

    男子点头,对于熠彤不解的眼神,他却没有做任何解释。

    “好,那就随你姓。”熠彤答应的干脆,继而话锋一转,“但是,你可得赢过我才行。”

    两人都撂下了狠话,谁也不让着谁,男子连输了十余把,可依然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熠彤亦是当仁不让,两人同时拿起骰盎,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最后一把,竟能看到男子眉目中透出的一丝认真。

    这一把依然用不了半刻钟,两人的骰盎都已落桌,这次,男子没有任何动作,死死的盯着熠彤的骰盎,骰盎就要打开,答案就要揭晓,台下的观众们都死死的屏住了呼吸,偌大的客厅此刻竟无半点杂音。

    见熠彤也毫无动静,男子开始催促,但眼神从没离开过熠彤手中的骰盎,故意死死盯住,“熠彤姑娘是主,我为客,熠彤姑娘该不会让客先开吧?”

    熠彤本想逮住机会让对方先开,闻言,脸色突然有些僵硬,“自然不会。”

    骰盎拉开,众人也替熠彤倒吸了一口凉气,三个骰子分别为‘五 六 六’

    好似早已料到一般,死死盯住骰盎的眼神终于放开,男子又恢复了平常邪魅的笑容,继而调侃道,“看来熠彤姑娘,今日不随我姓恐怕是不行了!”

    熠彤柳眉微蹙,但只是开盎的一瞬间,而后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看着男子手中还没有打开的骰盎,熠彤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公子似乎言之过早了,你的骰盎还没开,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好!”他欣赏熠彤的自信,继而猛的将骰盎一拉,盘中的三颗骰子纹丝未动,三个‘六’凌立于盘中,众人唏嘘,高手之间的对决果然是容不得半点马虎,胜负可能只在一分一毫之间!

    待众人缓和过来之后,又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胜负已经揭晓,天字一号房的贵宾,赢了熠彤姑娘,在一阵盖过一阵的欢呼声中,男子走到熠彤跟前,附身在她耳边道,“不瞒熠彤姑娘,其实你这点小把戏,我早就玩儿过!”

    带着熠彤愤恨的眼神,男子绕过木桌走到舞台中央,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停下已经拍的稀稀落落的掌声,“好,今日,大家就给我做个见证,刚才这位熠彤姑娘,答应若这赌局输与我,就随我姓,那么从现在起,她就叫————锦熠彤!”

    “你!”熠彤气急!

    虽不想承认这件事,但毕竟理亏,看着眼前男子乌如石墨般的眼眸,一时间,熠彤竟无言以对,只能气愤的别过头,不做回答。

    “哈哈哈。。。”见此情景,不难想象,此刻女子面纱下的表情该是如何的气愤与无奈,男子爽朗的大笑出声,继而一身墨色长袍,转眼间飞离舞台,去了天字一号房的方向,若不细看,还真就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逸亲王府1() 
“哈哈哈。。。”见此情景,不难想象,此刻女子面纱下的表情该是如何的气愤与无奈,男子爽朗的大笑出声,继而一身墨色长袍,转眼间飞离舞台,去了天字一号房的方向,若不细看,还真就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势如闪电,说的就是此等速度!

    眼疾手快的锦娘突然发现了什么,突然大喊出声,“五爷!你的玉佩!”

    “留给熠彤姑娘吧!爷我会回来取的!”声音虚无缥缈,让人琢磨不透他身处的位置。

    待男子走远,落下了最后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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