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使徒们- 第433部分

　　　　博丽神薙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别人不信，那我就展现给对方看不就好了？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简单而有效的方法，但因为人类被妖怪统治的时间过长，单纯地展现肌肉很难起到应有的效果。

　　　　“实际上这也是你即将要面对的状况，只不过。。。”

　　　　人类相信自己亲眼见证的事物，但若是没有和神明与妖怪的比较，对妖怪不甚熟悉的人类依然是不会信任人类的能力。所以。。。

　　　　“展现力量，需要一个合适的对手才行呢。。。”

　　　　村民的嬉笑与争论，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进入到了**，一些胆大的村民已经忘乎所以，开始不顾秩序企图对博丽神薙上下其手。然而，下一刻慌张闯入的村民，打破了这一喧闹的气氛。

　　　　“不，不好了，稗田村长，袭击村庄的妖怪，有袭击村庄的妖怪啊！！！”（。）

第八百七十四章　牛鬼来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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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凉的地表上空，七色的霞光化为前行的云层，在其之上身着白色长衣的男子翻阅着显示在掌心，有关极东之地土生土长的妖怪详细的资料。

　　　　“找一个合适的对手，对于现在只是刚刚入门，连基础的拳术都没学习过的神薙还真的是麻烦透顶啊。。。”

　　　　按照晚间制定的方案，寻心需要去找寻一只体型够大够凶悍，至少要让村民因为其外表吓得惊慌失措，失声哭喊的程度。而战斗能力还要倾向于正面硬碰硬，速度较为缓慢的类型，不然以此时博丽神薙的技巧能够对付阴影妖怪已经算是寻心在冥冥之中给神薙添加的祝福。不然，只要博丽神薙当初有一次攻击没有成功挡下，皮肤被阴影妖怪带毒的指甲切开的瞬间便会决定战斗的结果。

　　　　“嗯。。。蛟龙还是算了，虽然还没办法飞行，但是大面积攻击类型的水法术，对于神薙而言太过棘手。。。”

　　　　而同一时刻，在寻心飞过的湖面下，一条在水下快速游动的黑鳞蛟龙突然全身一颤，掉转方向立刻游入湖底的洞穴，仿佛被天敌盯上般瑟瑟发抖。

　　　　没有继续理睬被吓破胆的蛟龙，寻心继续扫视着极东之地上生活的妖怪们。说起极东之地的特产，比较出名的其实是距离博丽神社约有数十公里以外，可以说是妖怪版高天原的妖怪之山上居住的天狗。能够呈现出纯粹的人形或者带有野兽与鸟类姿态的人形姿态，个体力量虽说算不得出众却有着妖怪中不俗繁殖力的天狗族群或许是极东之地上最难以对付的敌人。数量多，个体实力又不强，这样的妖怪本来也是在寻心的考虑范围内，只是天狗尽管算是妖怪中繁殖力较强的类型，可相比于人类那十来年繁衍一代的繁殖能力，妖怪还有不小的差距。

　　　　“估计天狗他们要是发现族内宝贵的一员莫名消失，恐怕妖怪之山附近的妖怪族群都要遭受无妄之灾。。。”

　　　　虽说寻心倒也不是不能直接以自己的能力创造出符合要求的妖怪，但因为寻心的个人因素，不愿意随便创造生命然后又自顾自地让它去送死，所以寻心只得放弃拉过去一条白狼天狗或者乌鸦天狗的打算。

　　　　“其实，鬼族是最符合我的要求，喜欢正面硬碰硬作战，几乎从不施展类似背后偷袭的不光彩手段，对于目前脑海中对技战术近乎没有认知的博丽神薙称得上是最合适的对手。。。前提是不考虑每一位鬼族都不好惹的因素在内。”

　　　　刀枪不入算是鬼族的天赋，人类的刀剑与妖怪的利爪难以在那钢铁般的坚实躯体上造成伤痕。这还不算什么，鬼族的**强悍到可以赤足走入熔岩，迎着折断巨木的狂风享受凉爽与炽热双重交织的程度。几乎无视诅咒与法术的鬼族，连人类编制的传说中都没有关于鬼族的真正弱点，只是书写着鬼族厌恶炒豆与沙丁鱼头。换而言之，鬼族各方面抗性超高，对付鬼族除了依靠某些手段欺骗不会撒谎，脑子一根筋的鬼族外，就只剩下和鬼族较量其最擅长的战斗。

　　　　“娇小柔弱的神薙和腰宽十围，身强力壮的鬼族正面互殴，我只能想到在没有成为无限使徒前不时浏览的画本内容。”

　　　　可惜地放过对于差点被选为巫女殴打对象的鬼族，寻心的目光转向了距离鬼族的生存场所大约需要近十天通常步行速度才能抵达的另一处山脉。在寻心笼罩星球的精神视野中，一头像是蜘蛛与牛的混合生物因为其体型与凶悍的外表引起了寻心的兴趣。

　　　　“牛鬼。。。极东之地的人类取名都是只看头，不看身体的模样么。换做是我来为这类妖怪取名，叫做牛头蛛或者人首牛角蜘蛛兽之类要更加贴切吧？”

　　　　是的，比起肉搏能力点满，但是外观并不算非常凶残的鬼族，牛鬼的外表更加符合寻心的需求。若是对方的能力中没有瞪谁谁死（目视性诅咒能力）以及喷吐毒液，恐怕牛鬼就是最完美的沙包。

　　　　牛鬼虽然带着鬼的称呼，不过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鬼族，没有鬼族强韧到近乎无视大部分普通妖怪与神明围攻的体魄，体型更不是健美高大的人形姿态。但牛鬼可是由人类大量的恐惧聚集而成的怪物，放在科技侧的世界中被称之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都不为过。八只前端由硬度不逊色于钢铁的特殊骨骼覆盖的足挥动时能够听到空气被积压而产生的鸣响，黑色的刚毛覆盖着仿佛血液干涸般的暗红色蜘蛛躯干，犹如人类面部插上硕大的牛角，猩红不详的瞳孔扫视着四周。名为牛鬼的妖怪，毋庸置疑是妖怪中赫赫有名的强者。

　　　　而恐怖骇人的可怕外表，全身几乎都是凶器的构造还不是牛鬼为人类所畏惧的缘由，牛鬼的双眼是带有诅咒的眼睛，被其所盯上的人类，会在极度的恐慌中精神崩溃而死去。牛鬼的口部，可以源源不断地涌出剧毒污染土壤与水源，直接被毒液沾染到身体，就连神明也只能在惨叫中走向死亡。

　　　　注视着在山中巡视领地，轻轻擦过树木都会引发大片林木的折断的牛鬼，漂浮在空中以懒散姿态躺在霞光之上的寻心认可地点了点头。

　　　　“牛鬼确实是符合各方面要求的妖怪，只是，诅咒有我的祝福倒没有什么问题，牛鬼吐出的毒液有些麻烦，无法避免刚刚得到力量的神薙不会冲昏头脑的情况下，还是稍微进行处理一下为好。”

　　　　下一刻，在牛鬼突然瞪大的猩红之眼的倒影中，一个白色的光影瞬息而至。牛鬼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张开口部，腹腔内产生毒液的器官失去了感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牛鬼的身体表面随着肌肉用力而涨开，流淌着妖怪之血的血管从皮肤上清晰可见。然而，全力挣扎的牛鬼只能眼睁睁地观看了体内呈紫色的肉袋缓缓从口中漂浮到不明人类的手中。

　　　　“这样一来差不多就在神薙的处理范围内，那么。。。走你！！！”

　　　　空间传送瞬息而逝，而同一时刻，从博丽神社所在的山巅为视角，山脚下一头硕大的牛头蜘蛛踏碎地表，直奔聚集人类的村落而去。（。）

第八百七十五章　博丽巫女造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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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无需村民急忙闯入村落新任守护者的现身典礼，从稗田宅的角度也是足以望见村落边缘处正在大肆破坏的巨型蜘蛛模样的生物。外绕在村落四周，以细长的木条与坚韧的藤蔓所编织的篱笆确实有一定的防御效果，暂时性挡住狼群等猛兽的袭击还没什么问题。但稍微擦上牛鬼那堪比科技侧重装战车般的体重，植物纤维的构造物完全是不堪一击，一触即溃。

　　　　极东之地由于是地处数块大陆板块的边缘地带，换而言之虽然因为大陆板块的积压形成了极东之地，但也因为地脉活动的剧烈而经常发生高频高级别的地震。对外界防护效果好，但是不能抵抗敌阵的砖泥混合构造的房屋并不适用于极东之地。以质量较轻的木头作为建筑材料的房屋无法抵挡妖怪的袭击，短短数分钟内牛鬼已经以强横无匹的蛮力冲垮挡在前方的建筑，在村落内开始了挥舞细长的肢体对人类进行着杀戮行为。

　　　　牛鬼独有的狰狞姿态在极东之地算得上有些知名度，年轻人或许对于牛鬼只是被它的体型与外表吓住，村庄中有些见识的长者立刻从对方标志性的外表察觉到袭击村庄的妖怪的真实身份。可也正因为知晓牛鬼那充满畏惧色彩的传说，老者们才难以升起和妖怪抗衡的念头。

　　　　“快跑，这可是传说中的牛鬼大人。它的眼睛可以杀死被其所注视的人类，吐出的毒液足以污染我们的水源。除了让牛鬼大人发泄直到平息愤怒外，我们没有任何选择！”

　　　　长者所言按照常理判断似乎确实没错，人类怎么可能战胜强大无匹，持有人外之力的妖魔。人类没有妖怪那宛若钢铁般的指甲，力量同样逊色于妖怪许多，受到细小的伤口都可能致命。两个种族比较，人类的处境貌似是处于被猎食的一方。

　　　　哭喊着，逃跑着，连试图反击的念头都不成产生。这便是人类在妖怪面前畏惧退缩，死伤惨重的原因所在。且不论牛鬼的外表何等狰狞恐怖，常人仅仅是见到牛鬼的模样连拔腿逃走都成了奢望。牛鬼实际上进行实力评级时，差不多也就是

　　　　和还没能迈出母星的人类科技侧中，大约有五十吨左右的主战坦克差不多的水准。而个体依靠智慧与身边的物资，摧毁以精炼钢铁打造的猛兽并不是无法实现。换而言之，同样评级的牛鬼，也有着充足的可能被评级仅仅为一心级的人类所杀死。

　　　　但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人类鼓起勇气，敢于反抗压在人类头上的妖怪。连从恐慌中挣脱，抱着拼死一搏的意志拾起武器与妖怪搏杀的念头都没有的人类，犹如在屠宰场中待宰的肥鸡。

　　　　呆呆地凝望着人类在牛鬼的嘶吼与怒视下惨叫的悲凉场面，博丽神薙似乎在这一刻，理解到为何自己的师傅不辞辛苦抓来其他妖怪袭击村落，让自己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巨大的牛鬼打倒，而不是让博丽神薙默默在他人未知的状态下战胜袭来的妖怪。

　　　　“人类是相信自己亲眼目睹事物的生命，如果神薙你没有与我相遇，未曾习得气，也没能觉醒灵力，你会认为自己能够战胜妖怪么？”

　　　　黎明之刻，寻心离去之前，博丽神薙向自己的师傅说出了内心的困惑。将选中的妖怪送到村落附近，无疑会对人类造成致命的威胁。尤其是像牛鬼这般体型巨大的高级别妖怪，让其活动时间稍微长些，将整个村庄的人类杀光也不是不可能。但寻心依然选择了让妖怪突入村庄，在村庄中展现其看似不可抵挡的力量后再让博丽神薙将妖怪击败的流程。

　　　　能够成为寻心不记名的弟子，也是寻心第一位名义上的徒弟，博丽神薙又怎么可能是愚笨之辈。质疑师傅是为了让自己今后能够在村民中拥有极高的话语权才做出的举措，博丽神薙尝试着以自己会努力让村民信服的说法让寻心放弃将妖怪引入村落的决定。然而，寻心果断的拒绝让博丽神薙一时间想不通缘由，直至现在。

　　　　“我明白了，师傅。。。您是为了让村民，让人类认识到自己是拥有着战胜神明与妖怪的可能性，所以才宁愿让村民被妖怪所蹂躏，在危机关头见证我的力量而理解人类的潜力么？”

　　　　博丽神薙的口中喃喃道出对寻心作为的理解，只是，明明可以采用更加温和的方式，不必要付出如此多的牺牲。。。

　　　　‘是在为了什么而焦虑，不得不加快村民对自我的认知？还是有着其他的理由？’

　　　　就算是作为寻心的弟子，和生存时间足足有两千年以上的寻心相比，博丽神薙各方面都还差得远，无法猜想到寻心的真实意图。

　　　　用力地摇晃绑着巨大红白蝴蝶结的脑袋，仿佛将大脑中淤积的无数念头甩出，博丽神薙的目光放在已经闯入村落中央，正处于横冲直撞，无可阻挡的牛鬼。细嫩娇小的手掌紧握，周身还未能熟练运用的气从每一个细胞中汲取而出，与博丽神薙的意志具象化的灵力混合缠绕在体表。

　　　　“就算是需要让村民们觉悟，但让大家流离失所甚至付出宝贵的生命，这已经足够了。。。”

　　　　在数天前直面过死亡的危险，对生命的态度变得无比珍惜的博丽神薙无法做到无视人类惨叫与悲鸣。不忍继续旁观妖怪对人类的杀戮，因为情感的剧烈起伏而放出的灵力与气的混合能量愈发膨胀，在天色还未明亮的时分极为明显的淡白色光晕仿佛铠甲般护卫在博丽神薙的四周。

　　　　不顾守在稗田老村长以及稗田阿礼附近的人们惊讶与不解的呼喊，博丽神薙将充满破坏性的气聚集在脚下进行压缩，然后瞬间将积攒的气从足心放出。化为撕裂黎明昏暗的箭矢，从地面一跃而起的博丽神薙在半空中掉转方向，直奔在村落中大肆破坏的牛鬼而去。。。（。）

第八百七十六章　晨曦的辉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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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稗田老村长代理妖怪所统治的村落，虽无法做到像是众神庇护的出云之地与高天原那般拥有着得天独厚的物资与环境，但因为仁厚待人的村长试图保护着所有村民的意志，绝大多数流落于村庄的人类都能得到最低限度的食粮与饮水。稗田村长在神代时期保护贫苦人类的行径，为村落中的大家族所不解。但由于当初还只是刚刚成年的稗田村长借助人类数量增多，有助于妖怪们获取更多力量的说法，倒是让之前占据村庄的妖怪们同意了他的行为并要求其他人类必须遵守。这一决定令村落中的未成年人类死亡率大大降低，村落的人类数量也因此开始扩张，年幼的孩子逐渐占据了村庄中总人数的三成左右。

　　　　如果放在和谐安逸的环境，幼童数量的增多意味着人类的数量会在未来得到进一步的提升。保证年轻一辈的出生率，确保人口总数不断增加，这是一个种族兴盛无可或缺的基础。只不过，若是放在妖怪肆虐的神话时代，被妖怪袭击的孩童绝大多数都只能在内心充斥着恐怖与绝望中死去。重装战车般横行于村落的牛鬼掀飞拆碎挡在其前方的木质房屋，因为大人们的会议而被留在家中的孩童没有得到及时的疏散而死伤惨重，

　　　　细小的脖颈上缠绕着紫色粗糙的飘带，四肢在惊慌与奔波的双重作用下酸痛无比，年仅四岁的幼小少女在牛鬼肆无忌惮的破坏中跌跌撞撞地试图向着安全的地带跑去。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那像是孩童玩弄昆虫般的姿态将人类辛苦完成的村落毁灭的怪物，在幼小的女童心中不断放大着恐慌的情感。催促着，感受到生命威胁的少女拼命迈开脚步，尽可能远离牛鬼所在的位置。

　　　　‘活下去，我不想死在这里……’

　　　　支撑着幼女几近达到人体极限的意志，让明明仅仅比头脑还是一片空白的婴儿强些的幼女达到不逊色于成年人的逃跑速度。可或许是上天没有在意期盼活下去的少女，发觉周围已经没有人类存在的牛鬼将目光转向了附近唯一正在活动的人类。

　　　　八条钢铁圆锥般的尖爪刺入地面，加速着牛鬼的躯体朝向幼女的方位迈出毁灭般的步伐。无法阻挡，人类脆弱的造物在牛鬼已经失去诅咒效用而变得猩红的瞳孔中和平地无误。木屑飞溅，碎裂的木片与被牛鬼前进的冲击吹飞的石块接连击打着周围。下意识抱住头部，双腿回缩挡在前方任凭碎片将孩童娇嫩的肌肤与筋肉切开，以此为代价免于被碎片杀死的少女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

　　　　“啊……啊……”

　　　　口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声，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