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彦明莫要夸大其词,年过半百之人,纵然有些武艺又能强到那里去?在某的眼中,除了西川四将,其他人某还真没放在眼中,你且看看,呆会看我如何生擒严颜!”
听了周泰的话,阎行急忙摇了摇头:“这严颜闻名蜀中,定然不是空穴来风,以某之见,不可轻敌,当先探探对方虚实之后,在做计较如何?”
周泰有点不耐烦了,皱眉说:“彦明,你好歹也是咱们并州军中数一数二的大将,怎么如此惧怕这厮!”
阎行愣了愣,确实,他的武艺按照武力来排,已经并列前五了,他之所以如此担心,恐怕是拜黄忠所赐,记得前年正旦,他代表魏延前去陇县述职,那时马超正在和黄忠切磋武艺,他看得手痒痒,也提枪上去和黄忠切磋了一番,别看黄忠虽老,楞是打得阎行摸不着南北,从此便在心中落下了阴影,所以当他知道阆中守将乃是严颜后,就知道此人或许像黄忠一样难以抵挡,这才提醒周泰不要小觑敌人,毕竟这次关乎着吕布的大业,不容有失。
“既然幼平将军执意出战,某便随军一块出战好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阎行还是最终屈服了周泰的压力之下。
号角呜咽,旌旗飘扬,随着周泰一声令下,两万汉中军在周泰和阎行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逶迤向前,直扑阆中城下。
守卫阆中的主将严颜早就得到探报,遂与众将商议一番,准备领军前去会会这并州大将周泰,可还没等他领军出城,就有周泰的使者前来下挑战书:说与严颜老匹夫,早早来降,饶你满城百姓性命,若不归顺,即踏平城郭,老幼不留!”
严颜看完书信,当即气得三尸暴跳,将周泰的书信撕得粉碎,指着那使者破口大骂:“本将欲斩杀汝头祭旗,又恐无人给周泰传信,你给我听好了,回去之后你告诉周泰,叫他把脖子洗干净了能我来砍,他奶奶的!”
斥退了信使,随军参军建议:“将军,这周泰跟随吕布多年,是一个能征善战之辈,况且还有西凉名将阎行随行,不可轻敌,如今只能深沟高垒,坚守不出,挨到西凉军没有粮草,不过一月,自然退去,切勿中了周泰的诱敌之计!”
严颜想想觉得有点道理,当下偃旗息鼓,深沟高垒,无论周泰如何叫骂都拒不出战,直让周泰抓耳挠腮,郁闷不已。
第三日,周泰又率领大军,围绕着阆中城驰骋叫骂,原来阆中是一座山城,周围都是乱山,周泰飞马登上高山,俯瞰整座阆中城,只见阆中的守将尽皆披盔挂甲,分裂成数只队伍,埋伏在瓮城之中,只是不出城迎战,又见民夫来来往往,搬砖运石,相助守城。
周泰心生一计,效仿当年的高顺让军士坐在城下叫骂,直叫军士连严颜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引严颜出城决战,哪知那严颜并不中计,只叫士卒在城头上射箭, 无奈之下,周泰只能挥军回营。
中军大帐,周泰赤膊坐在帅案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严颜这老匹夫,真是气死我了!”
恰在这时,只见阎行健步冲进大帐,对着周泰说:“幼平,破敌就在今日!”(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 生擒严颜()
并州大营,中军大帐,就在周泰对阆中城无计可施时,只见阎行健步冲进大帐,对着周泰说道:“幼平,有了破敌之策!”
周泰大喜,急忙询问:“是和计,快快说来,他奶奶的,最近被严颜气得不行,这厮打也不打,降了不降,实在可恨!”
阎行笑了笑,健步走到周泰的身后,指着他身后的地图说:“就在你带人前去叫骂的这几天,我到山中走了一遭,探得有一条小路可偷过阆中,直取巴中!”
周泰邹了邹眉,顺着阎行手指的方向看去,顿了顿,有点略显担忧的说:“你确定有那么一条路?会不会是严颜的诱敌之计,他先是派细作放出消息,等我大军偷渡那条小路时埋伏在山中!”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严颜乃是蜀中名将,保不齐他不会使用这条计策,如今他有两万大军,而严颜只有五千军,彼寡我众,若非使用计谋,严颜断然不会取胜。●⌒,。
阎行摇了摇头:“不会,这是我亲自去寻得的,不会有诈!”
他在周泰率众叫骂的这几天,率领着十数名军士扮作山中砍柴的樵夫,沿途搜索小径,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第三日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可以越过阆中,直通巴西郡治所巴西城。
周泰一拍桌案,起身哇哇大叫:“好啊,我们就让严颜在这里白守着,咱们去偷袭巴中去”
他说道这里,急忙健步出帐,对着亲卫下令说:“传令下去,今日二更造饭,趁三更明月,人衔枚,马去铃,悄悄抄小路越过阆中,我自在前面开路。你等和阎行将军依次而行!”
侍卫领下将令,丝毫不敢怠慢,急忙将周泰的军令传达给各级将校,让他们收拾行装。埋锅造饭,准备夜渡小路,越过阆中,直取巴西城。
潜伏在大营里的细作听到这个消息,急忙跑回城中。禀报给严颜:“启禀将军,敌军准备在三更的时候抄小道越过阆中,直取巴西城!”
严颜大喜,起身对着周围的将校说道:“我算定周泰匹夫忍耐不得,他偷渡小路,粮草辎重必在其后,只要我们截住他的后路,他如何能过?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匹夫,中谋计也!”
严颜哈哈大笑,一挥战袍。对着众将下令道:“传我军令下去,今夜二更也造反,三更出城,然后埋伏在树木丛杂的地方,只能周泰小贼走过咽喉小路,待他大军粮草辎重到时,以鼓声为号,一齐杀出!”
“末将领命!”
众将领高声应诺一声,纷纷兴高采烈的走出太守府邸,回到驻军瓮城。待全军将士吃饱之后,尽皆披挂带甲,悄悄出城,散布在咽喉小路的树丛之中。只听一声咆响,全军掩杀。
严颜亲自率领侍卫及其十数名裨将,下马埋伏在羊肠小道,约定在三更之后,只要看见周泰亲自在前,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齐斩杀周泰。建立大功。
日落西山,繁星全部隐匿的无影无踪,苍穹之上乌云密布,开始阴影出现闪电与雷声。
一员裨将建议道:“将军,看着天色仿佛要降雨了,不知道这周泰会不会来?”
“这厮肯定回来,他们已经被我们阻挡在阆中已有五日,若是再不去巴中,恐怕会延误了魏延的战机,咱们耐心等等吧,如果能斩杀周泰,必能挫西凉军锐气,到时候你们大功一件,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严颜看了看天空中的闪电,对着身后的十数名裨将皱眉道,其实他也不敢确定周泰会不会来,毕竟下雨天不适合行军,那周泰乃是西凉大将,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他只能祈祷周泰能按照他原定的计划进行,否则今日他们就白忙活了。
狂风怒号,吹得山涧树枝张牙舞爪,在闪电的照耀之下更加的狰狞恐怖。
“将军,周泰那厮来了!”
一名裨将眼尖,他忽然低声在严颜的耳边,指着前方百米处打着火把进军的周泰,只见他周泰身高八尺,肩抗盘刀,耀武扬威的正朝他们这边逶迤而来。
严颜一抹花白的胡子,咬牙切齿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你这几日骂得我忒惨,今日某必加倍奉还,听我号令,做好准备!”
话说完,严颜早已持刀在手,一双漆黑的双眸炯炯有神的盯着周泰,在其身后的裨将侍卫纷纷拔刀在手,呼吸急促,只能周泰走过,乱刀剁为肉泥便罢。
看到周泰渐行渐近,严颜一把扯掉身上的杂草,提刀咆哮一声:“动手”,话音未落,他便早已冲下山来,凌空一跃,对着周泰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刀。
周泰大惊失色,在马上顿了顿身子,挥刀前去拦架,谁知这严颜一口大刀重大百斤,再加上凌空劈来,这劲道何止千斤,刚一接触,周泰的盘刀就被磕飞了出去,他大惊失色,急忙纵马往回狂奔。
严颜正了正神,一脚踢起周泰掉落在地上的盘刀,那盘刀一吃力,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而起,唰的一声飞入周泰的后背,那周泰在马上一个惨叫一声,轰然倒在地上哀嚎不止,严颜三步上前,一刀将周泰的头颅砍下,提起来号令三军:“周泰已死,余众早降!”
可是他叫了半响,那些在乱军中拼杀的西凉军竟然熟视无睹,该杀敌的杀敌,该突围的突围,竟然丝毫不受主将身亡的影响。
严颜皱了皱眉头,扭头再次看向手中周泰的头颅,看了半响,忽然,他心中一阵突突,他的眼睛瞪得溜圆,这人头虽然有点像周泰,但并不是周泰,是假的。
就在严颜准备令下撤退的时候,身后一声铜锣响,有一支彪军杀到,为首一人,身高八尺,满脸虬髯,发须张狂,袒胸露乳,手提一把銮金大盘刀,正是西凉军主将周泰,他看了看严颜手中的人头,哈哈大笑:“老匹夫,我等得力恰好,你手中的人头乃是你军中细作,中我计了!”
严颜见到四下都被西凉军包围,当下咬碎槽牙,提着一把大刀来战周泰:“周泰小贼,无缘预估犯我疆土,今日叫你有来无回!”
周泰催马迎上,口中骂道:“老贼,识时务者为俊杰,岂不知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我劝你还是早早降了便罢,可绕你帐下军士性命!”
“休想,吃我一刀!”
两马相交,严颜右脚勾住马镫,在马背上打了一转圈,奔着周泰拦腰斩来。
只是一个回合,周泰便知此人马术绝佳,刀术惊人,当下收起小觑之心,单手猛拍马背,借力腾空而去,就在他身体窜入空中之际,严颜的大刀便堪堪从他脚下划过,稍迟半息,恐怕周泰双腿难保。
直到这时,周泰方才这严颜果然名不虚传,当下抖擞抖擞精神,提刀和严颜纠缠在一处,马走龙蛇,刀来刀往,只杀得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两名大将都是使刀的高手,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两把大刀势大力沉,犹如雷霆万钧,刀速快如闪电,宛如毒蛇吐信。
你一刀来我一刀,只杀得两人汗流浃背,酣畅淋漓,只见沙场之上好一场恶战,铿锵铿锵的交击声不绝入耳,两人厮杀了七八十回合仍不分胜负。
毕竟严颜年老体衰,又比不得黄忠那样凶悍,百十回合之后却抵挡得有些吃力,周泰见后,立即加快了攻势,劈头盖脸乱砍一通,企图一鼓作气生擒严颜,只见周泰此时全身沸腾,越大越兴奋,出刀的力量再次加重,速度甚至比刚才的时候更胜一筹,一刀接着一刀,丝丝相扣,犹如排山倒海之势,连绵不绝。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严颜的大刀不堪重负,硬生生的被周泰一刀劈断,他的人也被周泰一脚踹下战马,还未等得起身,早在身旁候命的侍卫一起上前,三下五除二的把严颜给帮了一个严严实实,(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 一战定巴中()
阆中主将严颜被擒。¢£¢£,那些蜀军顿时就没了主心骨,在胡乱的抵抗了一番后,纷纷器械投降,否则迟疑半刻就会被西凉军乱刀砍死。这边厢就在周泰生擒严颜,收降余众时,那边厢阎行早就分兵杀入阆中城中,一面出榜安民,一面派兵把守城池。
阆中太守府,周泰一边把玩着严颜的太守印绶,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被五花大绑的严颜,须臾,周泰轻轻的将印绶放在桌案上,拍案怒斥:“怎的老贼,此番被擒你还有何话说,某劝你还是早早降了便罢,否则砍下你的头颅悬挂在城门警示三军,好让那些的抵挡我们的人知道,西凉军不是好惹的!”
哪知那严颜却不屑地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看都不看周泰一眼,呵斥道:“得如此大义凛然,真的好不知羞耻,要我降?我告诉你,但有断头将军,无投降将军!”
周泰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直冲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从桌案上抓起一件竹简,指着严颜破口大骂:“左右,与我拉下去斩了,他奶奶的,你以为我们真的不敢杀你?今日就拿你的贼头祭旗!”
严颜亦回骂:“贼匹夫,要砍便砍,何故骂我,从五日前就开始骂,某被擒了依然还骂,难道你们西凉军都是如你一般的泼妇无赖?”,严颜咬牙切齿,两股怒火腾地一下从他两肋之间窜了起来。
周泰见严颜声音雄壮,面不改色,心中由怒转喜,他思忖了片刻,起身大声斥退左右。须臾。待厅中的侍卫随从退得干干净净,周泰这才走到严颜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昨日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今日再细细一端倪,这才发现严颜果然生得不同寻常。面目不怒而威,发髯灰白更添英气,而且武艺也是相当不错,平常武将难以抵挡。
他越看越喜欢,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短刀,亲自割断了绑在严颜身上的绳索,有取下自己身上的战袍被严颜披上,扶在正中高座,低头拱手一拜:“适才某的言语有些冒犯。还望老将军勿怪,某在汉中的时候就经常听说老将军乃豪杰之士,何不投到我主公帐下一起建功立业?”
周泰见严颜嘴唇蠕动了一下,继续下猛药:“古人云:良禽择木,良臣择主,如果刘璋是明主,某即可可以放将军回去,无奈那刘璋并不是可是只主。而将军又是人中豪杰,何故执迷不悟!”
周泰给严颜倒了一杯温酒。旋即恭恭敬敬的递给严颜:“我主乃是大汉温侯,又是二品骠骑将军,总督汉中、西凉四郡、雍州各地兵马,实乃一名雄主,将军若是相投,某必定引荐!”
严颜眼帘低垂。须臾,他仰头将温酒一饮而尽,朗声道:“败军之将,承蒙厚恩,老夫愿降!”
周泰一抹钢须。哈哈大笑:“将军果然是人中豪杰,不过我家主公现在在北疆,不能给予将军封赏,现在就请将军屈尊在我帐下做个副将如何?待某与主公会面之后自然会推荐将军,到那时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严颜感其恩义,起身说:“承蒙将军厚恩,无以为报,愿效犬马之劳,不须张弓只箭,径取巴中!”
严颜的话音刚落,就见阎行健步走进大厅,见到严颜已经被松绑,而且还端坐在主位之上,一旁的周泰颇为恭敬,他心中顿时明了,当下拱手说道:“老将军有礼!”
严颜急忙起身,让出正中主位,还了一礼:“阎将军有礼!”
周泰说:“彦明,你来的正好,适才老将军说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助我等夺得巴西城!”
阎行询问:“不知老将军如何做?”
严颜说:“从此去巴西,凡是有大军驻守的关隘,都是老夫所管,官军大部分都是出自我的帐下,今日感于二位将军之恩,无以为报,如果二位将军信得过严颜,可以当老夫充当先锋,所到之处,尽皆唤出拜降,这样不仅不费一支箭镞,也免了双方军士刀兵之祸,不知二位将军意下如何?”
巴西郡除了阆中外,仍有巴川、安汉、垫江、宕渠、宣汉、汉昌、南充国、西充国九县,如今他们虽然夺得了阆中,但仍有其他郡县需要攻打,如果严颜能说得其他郡县来降,那么他们的时间将会节约大半,如今甘宁和张任在剑阁打得如火如荼,如果他和魏延的大军还不到,估计不会再预定的时间里合围成都。
周泰和阎行对视了一眼,在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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